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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沦落到连本破账簿都不如的地步
今天他还就非要不可了
仗着一股酒劲儿,黎轩气冲冲下了床,一把把夕颜从案前拉起来。夕颜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被抵在案上。衣裳被一只大掌用力一扯,珍珠纽扣顿时噼里啪啦滚了一地。她刚觉着胸前一冷,接着又是一热,他竟已经覆唇上来
“放开我”夕颜又气又急,伸手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她想也不想,提起膝盖就朝他腿间顶过去。只是还没到跟前已经被黎轩擒住,直接往上提了提,搭在自己腰际。
此时夕颜衣衫大开,明明就有些冷,可又被他撩拨得说不上哪里就觉得滚烫,脸颊也烧得通红。黎轩心里那一点点的歉意和理智此时也被怒火和欲念取代,一把扯下她的亵裤,也不等她适应,硬生生冲了进去。
夕颜惨叫一声,泫然欲泣。身下被他撑得生疼,胸也因为刚才的一番吮吸揉弄肿胀不堪,她哭得梨花带雨,握紧拳头捶打他,“你混蛋唔好疼你放开、放开我”身体本能的抗拒却更刺激了他的感官,一只手移到她身后胡乱拉了两下,夕颜的肚兜也掉到地上。
下身依然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黎轩的眼睛情不自禁扫过她雪白的胸前。上面的齿痕让他的头脑忽然清醒了几分。只是这个时候,要想偃旗息鼓已是不可能。他动情地看着她,原本浓密细长,根根分明的睫毛,现在因为挂着泪的缘故都黏在一起,看着倒更是我见犹怜,知道自己刚才太过粗鲁,他愧疚地轻轻吻上去,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些。“乖,再忍忍,待会就好了咱们许久没在一起了,你不想么给我,听话我疼你嗯”夕颜慌乱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我不要疼”可是不论她再说什么,也已经不能阻止他攻城略地的脚步。
过了最初的不适,痛楚中夹杂着莫名的快意,竟让她有些害怕。哭声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吐出来,却变成软软嘤咛,夕颜的意识渐渐凌乱,唯恐自己仰头会倒下去,只好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任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不要不要了唔”她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攀附在他身上,像一只误入猎人圈套的小鹿,瞪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手足无措地任由他亲吻抚摸,在她身上留下一连串印记。
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从前总还顾忌她的身子,不敢狠闹,难道想把她折磨死不成夕颜模模糊糊地想着,早就连哭的劲儿都没有了
记不清他到底在她身上耕耘了多久,夕颜只觉得被撞得晕头转向,最后直接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身上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清新舒爽,肚兜也换成了鹅黄色的身下某处传来丝丝清凉,似乎也不像方才那么疼了。只是他的手
夕颜这才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羞愤地想要抗拒,可整个人却跟被马车碾过一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刚上过药,”他抽回手指,小心地给她穿好亵裤,才柔声问,“可有觉着疼得轻些”
她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早干什么去了这时候装什么好人她恨死他了
黎轩紧贴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刚才是我太心急了,你别生气。”
不知怎么,脑海里忽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做的那个梦来,想起他在梦中对宁若百般呵护,信誓旦旦的样子,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他就是心里没有她,才会逼她做这种事
“实在是想你想得紧,可你又那么冷淡”他低声哄着,“就原谅我这一遭吧,好不好”
见夕颜沉默不语,他干脆又在她肩上轻轻吻起来。
“你看我无依无靠,就存心欺负我”她沙哑着嗓子哭道,“明知我不愿意”
“是,是我混蛋,不该强迫你”他扳过她的身子,好声好气地哄道,“别哭了,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么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一顿。”他说着,真就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挥。
一滴滴眼泪无声地滑过,无助与悲哀同时涌上心头她忽然就有些可怜自己。她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唯有他可以倚仗。他的态度却是这般若即若离,她以后要怎么办还有谁能够依靠她这段日子对他有些冷淡,只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若肚子里的孩子在逼她,额娘在逼她,现在就连他也来逼她
夕颜用尽全身力气抽回手,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过身去。
黎轩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夕颜,咱们到底是怎么了”他疲惫地揉了揉鼻梁,无奈道,“我有时觉得你很近,有时又很远。咱们小时候,何曾这样过”他仿佛想起了从前的时光,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别跟我怄气了好不好我这么做,只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得紧。”他说完,侧过头看她的反应。
仍没有动静。
他撑起身看,却见她已沉沉睡去。
他无奈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
“夕颜,咱们要个孩子吧。”他抱着她自言自语道,“不拘是男孩女孩,我一定好好疼他爱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我真是尽力了
第一百一十章 楚歌
到夕颜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日上三竿。
“怎么不早叫醒我”她大惊失色。“错过了请安的时辰可如何是好”
“是王爷不让吵您的。”夏霜笑道,“格格不用慌,已经给老福晋告过假了的。”福晋怀了身子正在静养,连平日的晨昏定省也能免则免,只是老福晋那里规矩多,但也已经知会过了。
夕颜心里叫苦,却平静地问道,“是谁去额娘那说的”
“是采棋姐姐。”
“知道了。”夕颜精神恹恹,围着被子坐好,“水备下了么我要沐浴。”
夏霜一怔,“夜里不是才”
夕颜不由抬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夏霜连忙止住。
“都备着呢。”春雪悄悄扯了扯夏霜的袖子,上前笑着说道,“格格不先用早膳么”
“不吃了。”身上只差没散架了,哪还有胃口
“让采棋进来伺候吧。”
“是。”
夕颜沐浴一般极少让人在身旁服侍,这次却独独点了采棋。春雪夏霜心里奇怪,却也没敢多说什么。
泛着热气的水把夕颜的脸蒸得红扑扑的,锁骨,胸口处全是可疑的红印。
采棋的脸羞得微微泛红,低着头也不知该看哪里。
王爷对侧福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不由想起方才从静思堂出来,采琴送她时说的话,“如今福晋怀着身子,院子里多少人都在盯着这节骨眼上,你也该劝你家主子行事收敛些。上次大白日就敢在王爷书房”她脸上一热,压低声音道,“昨儿个又大半夜要水老福晋可不是要恼”
可这事儿又岂是主子自己做得了主的呢
“你刚才过去,额娘可说了什么”
采棋一愣,这才回过神,正色道,“老福晋说,等您身上觉着轻快些,便去她屋里一趟。”
“嗯。”夕颜疲惫地闭上眼睛。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您觉着好些了么”
夕颜失神地摇摇头。“酸疼得紧。”
“要不要再加些水”
“不必了。”夕颜困顿地笑了笑,刚想扶着桶壁站起来,腿却一软。
“奴婢扶您。”采棋眼疾手快道。
“额娘怕是不高兴了吧”宁若看着镜中的自己,云淡风轻地开口问道。
“可不是。”采画一边帮宁若梳妆,一边说道。“先前在爷书房”她顿了顿,见宁若面上并无变化,才继续说道,“已经惹得老福晋很是不悦,昨晚又不管不顾地折腾了大半宿,府里不少下人都知道今早更是连安都没去请,据说老福晋的脸色很不好看呢。”
“哎。”宁若淡淡笑了笑。“夕颜也够倒霉的,平白受这无妄之灾。”
“那还不是她自找的”采画不以为然道,“谁不知道王爷的心思都在您和小主子身上,这些日子更是天天往这屋里跑。想必是她看您如今有了身子,不方便伺候,才整出这么些幺蛾子。”采画说着,往她头上插了一支蝴蝶钗,“要奴婢说,就是您平日对侧福晋太宽厚了,她才当什么都是理所当然,这时候也敢来争宠。”
“怎么你倒好像比我还气似的。”宁若打趣道,对着镜子照了照,“人都说怀了身子会变丑,你瞧着我可是也丑了”
采画笑道,“您若是丑的,便再没有好看的人了。”
正说着话,小蝉端着碗牛乳进来。
“这些活儿放着让别人做就是,怎么就用着你了”宁若笑着接过来。
“奴婢伺候惯了,还是这些事情做起来顺手些。”小蝉浅浅一笑,接着低声说道,“格格,这几日侧福晋已经把她屋里的补品都停了。”
“哦”宁若挑眉。“可知是什么缘故”
“奴婢问了一句,她倒没说什么,奴婢便也不好再细打听。”小蝉想了想,“除此之外,她连这月的月钱都没领,奴婢问过账房,只知道侧福晋说是往后一年的月钱都不要了。”
宁若凝眉想了想,摇摇头。“这么些年了,这股傻劲倒还没变呢”她看镜中两人都朝自己投来疑问的目光,于是解释道,“想来晨夕阁的花销,她都已经核算过了。”夕颜自成亲以后几乎就没断了生病,先是小产,再是崩漏,便是后来治好了也一直都用上好的补药陪护着,花费早已超过她一个侧福晋应该的份额,想必她也是看过账目有所觉悟,才会兴起这样的念头。这本来倒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王府也不差那点钱,既然黎轩这么愿意为夕颜花钱,她也不在乎顺水推舟,除了该有的补品药膳,又附赠了一点额外的东西。但如今
“只是这补品停了的话”采画小心翼翼地看了宁若一眼。
“停便停吧。”宁若淡淡说道。
“可万一侧福晋这时候也”采画迟疑道。
“她要真有那个福气,我就是想拦也拦不住不是”宁若意兴阑珊。“再说你们也都瞧见了,王爷这般宠她,为王府开枝散叶,不过是早晚的事儿罢了。”
“格格总要多为自己打算着些,”小蝉也劝道,“至少等到小主子生下来再”
宁若摆摆手,打断她的话,“这么些年,我也累了,他们既然有缘,兜兜转转仍能走到一起,便随他们去吧。我现在心里什么都不想,就只有这个孩子。他好了,比什么都强。”
“格格”小蝉本来还想再劝,转念一想,却笑了笑。“格格说的是,是奴婢糊涂了。任她以后生个什么,也大不过这嫡长子。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您肚子里的是个格格,也比她生的儿子金贵体面一百倍。更何况举凡是见过的太医也十之都说您这胎是个男孩呢。”
“我却不去想那么多。”宁若悠悠道。“只盼着他健健康康就好。别的我也不想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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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强求。”小蝉笑道。“您尽管安心养着,王爷便是真一时糊涂,总还有老福晋为您做主。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小蝉想了想,“刚奴婢来时,还看着那位正神色匆匆地往静思堂去呢。”
“是么”宁若淡淡一笑,“我方才还跟采画说起这事。怎的这次又搞得人尽皆知”
“想是老福晋已经对侧福晋有所不满,这才留了心。”小蝉低声道,“书房那回虽动了怒却也只是按下不提,或许这次真会整治一番也未可知。”
宁若笑了笑没再说话,随手拿起桌上的胭脂盒把玩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交瘁
待到两人从房里退出来,采画才小声问道,“小蝉姐姐,你说老福晋真舍得罚侧福晋么”
“现在只怕讨厌还来不及,怎么还会舍不得”
“可这变化也太快了。”采画奇道。“老福晋从前对她也很是关爱有加,当初因为她流了孩子,还训斥过王爷,怎的现在却这般”
“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小蝉冷哼道。“你可知老福晋生平最痛恨什么便是妾室争宠的把戏。”见采画似懂非懂,她继续说道,“据说当年老王爷风流成性,让她老人家心灰意冷,这才一心向佛。”小蝉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又压低声音道,“我听府里的老人说,老福晋怀着王爷那会,也是有几个不安分的侍妾勾搭老王爷,气得老福晋未足月就生了王爷,心里也越发恨透了那些狐媚子。如今咱们爷要是一直对那位不冷不热倒也罢了,”她冷冷道,“要总这么宠着,即便咱们这边什么都不做,只怕她的日子也别想过安稳了。”
“如此说来,”采画想了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