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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为国为民,上一世她没机会做个好人,这一世就顺水推舟也做一回正面人物。
何况,她现在跟墨廷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即便是十张嘴也说不清和他之间的关系。
所以就当是为自己找个靠山也好,她可以选择站在他身旁,尝试与他并肩作战。
只是这个时候的安栩还没意识到,命运早已将两人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见她欣然同意,墨廷渊发自肺腑地露出笑意,而很快又变得严肃。
“接下来我们得先试着离开这件牢房。”他说道。
安栩想了想分析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想办法让他打开牢门,然后趁其不备将其反杀,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见她一面愁闷,墨廷渊瞬间了然,似乎与她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你的意思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即便是杀了首领,那些守卫们也会成为最大的阻拦。”
“没错,我一个人对付柳寒城或许还勉强可以,但是这里最少也还剩下几十个暗影守卫,要怎么突破他们?”安栩有些郁闷,一时间没有什么好主意。
“先杀了柳寒城让他们群龙无首,到时候想办法通知无情等人接应。”
听到墨廷渊的话,安栩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信号弹在暗诛的房间里,这里是牢房,我记得路线应该不是很远,只要拿到信号弹发射出去,桑御就会冲进来,他会明白我的意思。”
“是非成败在此一举,你有把握吗?”墨廷渊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很害怕安栩会受伤。
“放心吧,我们必须要尽快出去,你这手筋不能拖得太久。”安栩一脸认真。
“好,需要我怎么配合?”
“殿下,你这样……”安栩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把计划说了出来。
……
过了半个时辰。
木槿跟在柳寒城的身后,捧着两碗稀饭走进了牢房。
可是却看到安栩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一盘和墨廷渊也陷入了昏迷。
两人的状态似乎都不太好,木槿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六神无主,摔了手里的碗就冲上去隔着牢门大喊起来。
“小姐,太子殿下,你们怎么了!醒醒啊,你们醒醒啊,你们不要吓唬奴婢呜呜呜……”
躺在地上的安栩没有半点反应,甚至都看不到她呼吸的幅度,像是已经断了气儿似的。
而躺在旁边的墨廷渊却缓缓睁开眼睛,神情虚弱地说道:“安栩毒发,像是昏迷了,木槿你想办法找些止痛的药,否则她会死的。”
说完,他看向柳寒城,明显就是在故意说给他听。
木槿一听,跪在地上转过身去一把抓住了柳寒城的衣摆,哭着恳求:“首领,您施舍给奴婢一些止痛的药,求求您了……”
柳寒城冷冷一笑,眼神之中带着鄙夷,直接踢开了木槿,并且说道:“别以为苦肉计对本座有用。”
说完,满脸不屑地看向躺在里面的安栩,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女人诡计多端奸诈狡猾,别以为这样本座就会上当!”
躺在地上的安栩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没有了。
墨廷渊愣了下,强撑着疼痛将头凑到她鼻子下面,顿时大惊失色,接着便是痛苦的哀嚎。
“不!这不可能,栩栩不会死的,不会的……栩栩你醒醒,你答应了本宫要嫁入太子府的,难道你忘了吗?给本宫睁开眼睛啊!”
他撕心裂肺地怒吼,一双鹰眸嗜血般的猩红,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让柳寒城不得不相信,安栩真的咽气了。
毕竟墨廷渊这样的人不像是会有如此精湛演技之人,他可是当朝太子,怎会屑于如此装模作样?
于是,柳寒城带着不安打开了牢门,可刚要迈进去却迟疑了一下。
只见他打量着墨廷渊,犹豫着能不能冒然靠近,万一他突然出手……
等等,他在担心什么?
一个双手筋脉尽断的废物吗?
还是怕那个躺在地上貌似死透了的女人?
别说安栩死了,就算是没死又如何?
他先前已经跟这个女人交过手了,不过都是一些花拳绣腿,与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想到这里,柳寒城的胆子大了起来,彻底放下了内心的顾及走了过去。
他抬脚居高临下地踢了两下安栩的身体,这让墨廷渊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砍了他的腿。
“别碰她!”他生气地瞪着眼,满目锐利骇人。
柳寒城却不屑冷笑,蹲下身去伸手在安栩的鼻子下探,才发现是真的没有呼吸。
可他不放心,又想要去探安栩的脉搏,刚伸出手,不料下一秒,一根银针直接刺入了他臂弯中的血管内。
安栩猛地起身,手中的银针纷纷朝着柳寒城刺过去。
可他已经反应过来,直接反手一掌,将安栩击飞出去,直到身体重重摔在了牢门上。
她顾不上背心的痛苦,一跃而起,再次飞针射去,可速度依旧赶不上柳寒城,都被轻而易举地躲闪。
第150章 翻盘:大婚降至,回京退婚!
但好在,又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体内,上面有她随身携带的麻痹散,只要沾上最起码半个身子在一个时辰内都会失去知觉。
柳寒城武功高强,虽然不至于半个身子,但整条右臂已经脱力,连抬都抬不起来。
他瞪着安栩,几乎是一脸诧异,而后变得愤怒。
“你这个贱人,竟敢耍阴招?”他怒骂道。
安栩扶着胸脯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立刻指着他说道:“哼,对付你这种阴险的人,只能用这样的招数,看打!”
话音一落,她已经赤手空拳冲了过去,而这一次,安栩的力量和速度都已经是全部的实力。
只有一只手的柳寒城,上一次确实可以轻松自如地占据上风,可这一次,却很是吃力地应对着。
他突然意识到,先前安栩的弱势全都是伪装,原来被耍的团团转的人,竟是他自己!
安栩已经占了上风,开始朝着柳寒城的弱点发动攻击,几乎每一下都拳拳到肉,打的他毫无招架之力,接连后退。
或许正常情况下她打不过内功深厚的柳寒城,但是那根麻痹针可以让他暂时失去一条手臂,扰乱真气。
这么一来,无法使用内力或者说是只能使出一小部分内力的柳寒城,赤手空拳的近战自然打不过杀手出身,擅长近身格斗的安栩。
墨廷渊看着两人扭打,眉头紧拧,想要起身帮忙,可是双手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这让他感到无比懊恼愤怒。
他不敢想,如果永远无法恢复该如何是好。
倒时候岂不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无法保护了吗?
只听柳寒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安栩捡起地上废弃的绷带,死死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直到把人勒的昏死过去才终于放手,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在安抚刚才的紧张和惊险。
“此地不宜久留,殿下,我们先走吧?”安栩休息了一会儿,起身上去扶墨廷渊。
可他站起来后却一脸忧心忡忡:“怎么出去?牢房门口全是守卫,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安栩也是一脸发愁,叹了口气,咬了咬牙说道:“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殿下放心,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墨廷渊虽然感动,但决不会允许她挡在自己前面。
身为男人,无法为自己心爱之人遮风挡雨,还算什么男人?
正当两人纠结担忧时,木槿站在一旁小声地说道:“小姐,殿下,有件事……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回头好奇的看着她。
木槿一脸无辜地问:“小姐还记得桑大哥给你的那包迷魂散吗?”
“记得,怎么了?”安栩点头,不明所以。
“那包迷魂散你留在驿站换洗下来的脏衣服里面了,奴婢洗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就一直装在身上,而且刚才被关入地牢时,他们只搜了殿下,却没有搜奴婢。”
“所以……你……”安栩已经猜出来了,眼角眉梢升起一抹希望,满是激动地看着她。
只见木槿呆呆地笑了笑,接着说:“奴婢那那包迷魂散全都下进饭里了,虽然量少,可是让他们昏迷半个时辰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听这话,安栩和墨廷渊顿时有了力气,顾不得多问,便相互搀扶着站直身体,往外走去。
三人来到牢房外,只见那些守卫手里还端着饭碗就躺在了地上陷入昏迷。
安栩不由竖起大拇指:“木槿,你这丫头,看着呆呆的,怎么尽干一些漂亮事儿!”
瞧瞧这就是她带出来的妹子,下包迷魂散简直是手到擒来!
安栩这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瞬间爆棚。
墨廷渊无奈地摇摇头,只感慨,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下人!
三人来到暗诛的房间,成功找到了信号弹,对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就发射了出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无情和桑御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清理所有的活口,并且带了出去押送进京等候皇帝发落。
而柳寒城也被无情当场挑断了手脚筋,五花大绑地交给了下面的暗卫,并交代要对他“特殊照顾”!
接下来等待柳寒城的不仅是大秦律法的惩处,更是来自于太子一党身边暗卫们的怒火。
“留活口。”无情淡淡说道。
看似简单的三个字,实则是在告诉他们,适可而止底线在哪。
柳寒城解决了,暗影组织也被一举歼灭,从此江湖上少了一个邪门歪道的组织,而墨廷渊属于是立下了大功。
接下来便是审问犯人,拿到账册,有了人证物证,两重加持,就算是皇亲国戚也别想逃过罪名!
……
回到驿站,安栩顾不上休息压惊,立刻要求无情去准备可以接筋膜的所有工具。
墨廷渊躺在床上,被扎了麻痹穴,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安栩则趁机忙着为他接筋膜。
前前后后忙了两个时辰,安栩在缝合好伤口的最后一针时,双眼不受控制地合起来,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
翌日。
再睁开眼,安栩面前是颜色温暖的橘红色床幔。
她缓缓起身,嘴唇干涩地喊道:“水……有水吗……”
守在门口默默祈福希望自家小姐赶快好起来的木槿听到她说话,立刻推门而入,飞扑过来。
“小姐你没事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小丫头激动不已,满脸的泪痕。
安栩微微蹙眉,看向桌子,木槿一愣,立刻心领神会地去拿了水给她。
猛灌了几口,安栩仿佛活了过来,她想到了什么,连忙吩咐道:“你去把桑御叫来,我找他有事。”
“好,奴婢这就去。”
木槿离开房间没一会儿,桑御站在门外敲门,并且恭敬地请示。
“郡主,您找属下有何事?”
“进来。”安栩命令。
桑御走到床边单膝跪下,听候吩咐。
安栩开口:“此次到江州,本就是为了寻找我的身世之谜,可惜有墨廷渊跟着,一直不方便追查,所以我决定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桑御一听,疑惑地问:“郡主您不亲自查了?”
“大婚降至,我要回京退婚!”安栩语气坚定地回答。
第151章 安栩决定还桑御自由。
“您自己可以吗?”桑御有些担心。
要安栩自己去面对陆景琛,怕是有些危险,何况这次返京也一定是危机四伏。
可安栩却摇头,脸上是淡然的笑意,没有丝毫恐慌活着不安。
她说道:“墨廷渊会保护我,他不会让我受伤,何况我也要为他做些什么。”
这句话她发自肺腑,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男人。
墨廷渊为了救她,自断手筋,甚至在把解药藏在伤口里,他所做的一切,她都深深印在心里,难以释怀。
她向来不喜欢欠任何人的,尤其是这么重的恩情,她必须要还。
“好,既然您心意已决,那属下就听从您的吩咐,留下来好好调查您的身世。”
见他点头,安栩从怀中拿出那枚戒指,交到桑御的手里。
“这……”
看着蛊母,桑御一阵诧异。
可他并没有欣喜,反而担心地看着她:“郡主,您是不是不想要属下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不应该束缚你,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主仆关系,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所以用不着这种东西。”
“朋友?”桑御蹙眉,好奇地打量着她。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事儿。
他垂首不由得笑了笑,眼底是一抹自嘲,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问道:“您为什么会把我这样的奴隶当朋友呢?”
“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尤其是看到你与那群恶狼厮杀,更是想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