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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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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她们解下腰间的荷包,裴知临的侍卫当即将看戏的人群往外隔,动作娴熟,怕是做了不下白遍。
  霍酒词望着蠢蠢欲动的姑娘们,心想,裴知逸出门也这样么?她见过纪忱被砸荷包的场面,还没见过他的。
  怕是差不多。
  或许,自己该给他绣个荷包,砸他一砸?
  “以前种种谁都没错,只是站在不同的立场罢了。既然弟妹已经嫁进皇宫,便该顾着自己的身份,别做市井之事。和气生财,大家都散了吧”说着,裴知临对着画眉温和道:“画眉姑娘,孙伯年事已高,受不得惊吓,你扶他回侯府去吧。”
  “嗯。”画眉使劲点头,扶过孙牟就走。
  霍酒词心头不大舒服,裴知临这话说的,表面上是谁都没帮,或者说是当了一回和事佬,实际上,他是帮了孙牟。
  裴知逸说话后,人群中立马生了几种声音。
  “二皇子说的也没错,站在青阳郡主的角度看,她不借也对,毕竟银子是她的不是绥安侯的,想当初,要不是有她打点,绥安侯都当不了绥安侯。”
  “绥安侯家底儿都没有,哪儿来的钱。借不出也是真借不出,难道要他的命么。”JSG
  “那霍大人好歹救过他一命,他借不了钱总该说一两句吧?”
  “说了无用啊,他在侯府里没话语权。”
  ……
  霍酒词越听越不舒服,心口发闷。
  裴知临有意无意地拿目光瞥张别楼,眼神微微闪烁,“倘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位便是天下第一首富卫公子的管家。弟妹,你们俩如何会在一处?”
  “嗷嚯,这还真是卫公子的管家。”
  “我方才瞧见了,这位老伯是跟着太子妃的马车过来的。”
  “难道说,霍老板真跟卫焚朝有一腿?”
  “她不是嫁给太子殿下了么,怎的还跟卫焚朝有来往。”
  “太子殿下头上绿油油。”
  “坏女人,难怪纪忱不要她。”
  ……
  众人说得起劲,其中不乏难听的话语。霍酒词捏紧纱帘,她有些迟疑,该不该说自己跟卫焚朝的关系。她并不希望哥哥被扯进皇宫里的事。
  便在她纠结说与不说的时候,张别楼开口了,“诸位,请听老朽一言。我们家公子并非老爷的亲生儿子,而是养子,事实上,他姓霍,是严州知府霍同庆大人的儿子。听明白了么?谁若再敢造谣我家公子与小姐,休怪卫家不客气。”
  此刻,还没走远的孙牟和画眉徒然一颤,犹如被人泼了盆冷水。
  张别楼的话在人群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一时间,众人说得更为大声。
  万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事,裴知临心头猛地一震。卫江昶一死,卫焚朝便是天下第一首富。钱,可以用来做很多事。倘若卫焚朝真是霍酒词的哥哥,那他铁定站在裴知逸那边。
  “诸位要看证据的话,老朽也拿得出证据。”张别楼沉下声,他年过半百,眉眼已然花白,却透着股勿以言语的锋利气势。
  众人噤声。
  裴知临蹙起眉头,不动声色。
  “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楼叔,我们走。”语毕,霍酒词放下了纱帘。在她看来,裴知逸说得对极了。裴知临确确实实是伪君子,纪忱跟他一比都算真君子了。
  “是。”张别楼垂下脑袋,恭恭敬敬地跟在霍酒词身后,平静得像是收敛了一身风华。
  “架!”霍酒词上车后,马车夫抽着马鞭驱车离开。
  裴知临负手立在原地,幽幽望着远去的马车,直到它消失在视野中。他一寸寸收紧手指,卫焚朝来插一脚,事情便难办了。
  但若是裴知逸与霍酒词感情不和,他就有办法将不利转为利。


第67章 经营感情
  夜落; 东宫。
  裴知逸刚从外头回来,进书房的第一件事便问霍酒词。他晓得,她今日与张别楼一道出了宫,去打理卫家的产业。
  不管怎么说; 他都不痛快。
  楚兼木着脸踏入书房; 简洁道:“太子妃未归,在归云布庄。”
  闻言; 裴知逸眉尖狠狠一拧; 大步行至山河图前,“她今日遇到过哪些人。”
  “孙牟; 画眉,二皇子。”楚兼直接说了三人的名字; 顿了会儿道:“孙牟说书,诋毁太子妃。”
  听得“二皇子”三字; 裴知逸拿着旗帜的手突然停住; 他抬眸看向楚兼,沉声道:“纪忱清高,现如今还做不出这个事。呵,二哥倒是会拉拢人。”
  他确实没想到,纪忱会站队裴知临。只能说; 一旦逼急了,再清高的人也会下凡。
  自己来皇宫已有半年,民心与朝中势力皆是稳步上升的趋势; 自然; 单比起裴知逐的民心与裴知临的朝中势力还是略输一筹; 倘比两者; 反而是他更胜一筹。
  尽管他对这些所谓的兄弟没什么感情; 但他也没想主动对付他们。
  “我前几日让你调查张别楼,可有发现?”裴知逸扔下手中的旗帜,一脸疲惫地在书案前坐下。直觉告诉他,张别楼不简单,但他又看不出问题,只能让楚兼去调查。
  “他没特别的东西。”楚兼思索片刻,木讷又英俊的面庞上登时升起困惑之意,“以前是杀手,结仇太多,被亲人背叛,后被卫江昶和卫焚朝所救,当了卫家管家。”
  “是个杀手?”裴知逸暗自沉吟,但愿是他多心了。他隐约觉得,张别楼不会伤害霍酒词,至于其他的,他还不好下定论。“东宫里的探子,你查到几个?”
  楚兼回道:“一共五个。”
  “正好,借这几人将我们的人安排过去。”裴知逸捏着紧绷的鼻梁,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龙台山,那十几年里,他无忧无虑,不用勾心斗角,想做什么做什么。当小道士的日子是真快活,然而他是太子,不是小道士,等着他的事太多太多。
  原本,他打算与霍酒词尽快生个孩子,省得她总为不相干的事操心,转念一想,兴许,早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事。
  “以后你继续跟着太子妃,死死地盯张别楼,只要他有异动,即刻来报。”
  “是。”楚兼颔首。
  裴知逸认真地瞧着楚兼,之前他打算撮合夕鹭与楚兼,后来他倒是不这么打算了。楚兼是个暗卫,暗卫转侍卫,位置能转,念头就不一定了。
  暗卫自小便被灌输一件事,他们一辈子不会娶妻子生子。这样的人,你跟他说娶妻生子,等同于对牛弹琴。
  “倘若你遇上心仪的女子,记得同我说。”
  楚兼嘴角抽动,木讷的面上显现一种类似无奈的情绪,“属下一辈子跟着殿下,绝不娶妻。”他发誓一般地说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寄出来的。
  裴知逸摇摇头。
  *
  约莫戌时,霍酒词回到皇宫,张别楼一将她送到宫门口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她抱着从归云山庄拿的千面缎,独自一人踩着昏黄的烛光漫步。站了一天,她走不快。周遭的宫墙很高,视线很小,不比外头。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因为她嫁给了裴知逸,而皇宫是裴知逸的家。
  念起白日的事,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布料。帝都城里有扔荷包给心上人的习俗,尽管她与裴知逸成亲了,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小姐。”霍酒词刚一进门,夕鹭立马移动轮椅迎了上来,双眸明亮如星。
  霍酒词将手中的千面缎交给宫女,推着轮椅在院子里走动。她思量着,夕鹭一人待在东宫肯定会闷。以前自己还能陪她聊聊天,而今,她得出宫打理卫家的生意,几乎没时间陪夕鹭。
  “小姐为何不说话?”霍酒词长时间沉默,夕鹭顿觉奇怪。
  霍酒词也不说些有的没的,直言道:“夕鹭,你老实告诉我,待在皇宫里无趣么?”
  夕鹭被问住了,好半晌没说话。她残了双腿,不能同以前一样跟着霍酒词到处走,跟了只会给她添麻烦。所以她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老老实实待着。“不无趣。我白日一直在练滚轮椅,算是有事做。”
  “嗯。”霍酒词没继续问。她还是希望夕鹭能嫁个好人家,奈何夕鹭一点都不着急婚事。她烦躁地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自己的计划,“夕鹭,我待会儿画个新花色,你帮我绣在大嫂送的那尺千面缎上。”
  “好,好啊。”夕鹭的面上登时来了光彩。能有事做,能帮霍酒词,她就开心。
  *
  “小医仙,你怎么才回来。”忽地,裴知逸从书房中走出。他幽怨地望着霍酒词,嘴角往下撇,仿佛一个受了丈夫冷落的娇美人。
  霍酒词好笑地望着他,故意拿话逗他,“我哥哥的铺子那么多,一天怎么看得完,估计得花上一个月才能看完。从今日起,我每日都这么晚回来。”
  裴知逸变脸,眨眼间便到了霍酒词身前。两人靠得太近,他的衣袍下摆贴上了她的裙面,几乎不留缝隙。
  毕竟院子里还有其他人,霍酒词有些遭不住,正想往后退,哪知,裴知逸动作更快,打横抱起了她。
  “啊。”身子腾空,霍酒词娇呼一声,嗔怪道:“你抱我怎么都不说一声。”
  裴知逸偏头,斜眸瞥她,“进屋,振夫纲。”
  “噗嗤”,夕鹭笑出声,一旁的几个宫女也忍不住笑了。
  霍酒词面上发红,“别乱……”没等她说出完整的话,人已经被带到了寝殿,接着,裴知逸用脚构筑房门关上。她眨着眼,垂着眼帘小声道:“我的月事还没结束,不能……”
  “嗯?”裴知逸轻笑,揶揄道:“谁说我要行周公之礼了?振夫纲的法子有很多种,不是只有一种。”
  “你!”霍酒词双颊通红,是恼的,她气呼呼地拍打他的肩头。“下流胚子。”
  裴知逸抱着她放在床榻上,他单膝跪地,俯身给她脱了绣鞋,“看你走路不大对劲,多半是站了一天。给你揉揉。”
  霍酒词愣住。


第68章 相互调戏
  “不用。”霍酒词不假思索道; 正想抽回小腿,奈何裴知逸抓得紧,她怎么抽也抽不回,面上隐隐泛起红霞; “我自己会揉; 你快放手。”
  然而裴知逸并没听她的话,而是将她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我是JSG为你揉脚; 又不做其他的; 你怕什么。”语毕,他捏起了她的指骨; 用大拇指按压脚底。
  刚开始的时候,霍酒词只觉被他碰触的地方很痒; 想笑,下意识想逃。习惯之后; 她倒是觉出味儿来了; 疲累感消减不少。
  她偷偷拿目光瞧他,他随意地坐在床板上,面颊微微垂着,眉目如描,两手认真按压她脚底的穴道; 五官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此情此景,她不由将裴知逸与纪忱做了对比。以前在侯府里时,她总是要讨好纪忱; 不论是做还是说都得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惹他不快; 而在裴知逸面前; 她什么都不用顾忌。
  他对自己这般好; 自己也该对他好,有来有往,夫妻之间的感情才会走得更深远。
  “为何不敢正大光明瞧我?你儿时可大胆了。”动作间,裴知逸没抬头,却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屋子里除了我俩也没人。”
  霍酒词被他说得面上更红,红得像是沫了厚厚的胭脂。“谁说我不敢了,我方才是在想事。”她睁大眼睛盯着他,很是使劲。
  裴知逸轻笑出声,没说话,坏心眼地用了七分力道。
  “嘶,太用力了,你轻点儿。”霍酒词惊呼,身子跟着一缩。对上他调笑的面容,她羞恼道:“你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裴知逸说得理直气壮,手上力道也没放轻,依旧很有力,“我是觉着,你走了一天,按重点会舒服些。”
  霍酒词颤了颤,紧紧咬着唇瓣不作声。先前,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按压穴道刚好,而今,他按压穴道的力道大了,她有点受不住,这滋味怎么说呢。
  大概是,六分疼,四分舒服。
  “好了好了,我的脚不疼了。你停手吧。”强撑了一会儿,霍酒词主动去拉裴知逸的手。她晓得,他整日都忙,不会比她清闲,想来也是累的。
  “多按按吧,你会舒服些。”裴知逸兀自坐着,维持方才的姿势继续按压穴道,“有些事做不了,夜里时间多。”
  霍酒词怔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待反应过来时,她娇嗔地捶了他的肩头一下,没怎么用力。
  “哎呦。”裴知逸扯开嗓子,夸张地喊道:“好疼啊,你下手这么重,打算谋杀亲夫么。”
  望着他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霍酒词笑出了声,高傲道:“待会儿我帮你揉肩的时候再谋杀你。”
  裴知逸侧眸,略微诧异道:“拿你得用点力。为夫拭目以待。”
  “登徒子。”霍酒词啐了他一口,戳着裴知逸的臂膀道:“轻点儿,重了不怎么舒服。”
  “咚咚咚”,倏地,有人扣响了房门,“殿下,热水放好了。”
  裴知逸起了小心思。不能吃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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