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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道了!”
成功忽悠了一个傻姑娘为她干活,夏婉柔十分高兴。
当她出门看到陌苍带回来的烤炉之后,联想起这几天别院里的人不是在插秧就是在种辣椒,每人都累的瘦了几斤,于是摩拳擦掌的打算给大家做一顿好吃的。
“李婶,去上河村买四五只鸭子,本姑娘给你们做烤鸭吃!”
厨房里的众人早就见怪不怪了,闻言有条不紊的干起活来。
“是!”
“秋儿你跟着主子打下手,冬儿负责准备调料,小春和小夏跟着我去上河村买几只鸭子。”
厨房里四个帮厨的小丫头跟锦儿一般大,手脚勤快的很,不多时留下来的两人便把夏婉柔需要的材料都给备齐了。
葱段儿、姜片儿、黄瓜丝、花椒、花雕酒、酱油等全部切好装盘,还有夏婉柔特意从京城药铺子里买来的陈皮、党参、砂仁等大料,冬儿顺便拿出白面,加水和成了面团。
半个时辰后,被放血开膛,清理掉所有内脏的五只鸭子便上了案板。
夏婉柔将各种调料均匀涂抹在鸭子身上,腌制一个时辰,随后加糖炒出糖浆均匀涂抹在鸭子的表面,往鸭肚子里面灌开水,然后再把小洞系上。这方法既不让鸭子因被烤而失水又可以让它的皮胀开不被烤软,反而变薄变脆。
为了增加鸭肉的风味,夏婉柔特意采用的炭火进行烘烤,将处理好的鸭肉吊起来放进烤炉之中,随后在下面添加炭火,不出一会儿整个烤炉就烧了起来,偌大的厨房顿时暖烘烘的。
“陌苍,你从哪里定制的烤炉?看起来效果不错啊!”
“回主子,这是属下特意找工部底下的匠人做的。”
“”
嗯,为了一口吃的,你也是费劲了心思。
夏婉柔替工部的官员默哀了三秒钟,深深觉得这些人是大材小用了,不过这份愧疚也就是闪现了那么三秒而已。
“用了多少银子?再去定制四个回来!”
陌苍一愣,莫名感觉自己是听错了。
“主子,当真还需要定制四个?”
您这是要吃多少烤鸭啊!
夏婉柔很确定,“当真,是时候跟醉雨轩算算账了,阴了文渊斋一把就想全身而退?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便宜占。”
陌苍闻言秒懂,敢情自家主子是在这里等着呢?被自家主子盯上的人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哎呦三皇子,祝您好运!
“是!属下这就去。”
趁着烤炉工作的这段时间,夏婉柔捞出面团开始制作春饼,陌国在面食上的花样委实不多,除去满头包子饺子面条类,还没有春饼的出现,就连火烧都很少,鉴于李婶也不会,她只能亲自上了。
取面团揉捏排气,揉成长条,再切成等大的小剂子,取两个剂子按扁,刷油后叠在一起,擀成薄薄的圆饼皮,一层层刷油码好,冷水锅蒸熟,做完第一锅的时候她就收手,后面的交给李婶去做了。
而旁边的烤鸭也渐渐飘出了香味,
“哇,这么香,闻起来竟然比醉雨轩的烤鹅还要香!”
“冬儿,你吃过醉雨轩的烤鹅?”
“是啊是啊,去年买过一只,味道可以说是一绝,不过因为卖的太贵就再也没有吃到了。”
“那今天我们可是有口福了,闻着主子做的烤鸭,一点都不比醉雨轩的烤鹅差。”
又过了一会儿,夏婉柔让人将鸭子取出烤炉,众人看去便见物质烤鸭色泽红艳,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李婶,趁热在鸭子的表皮上刷上一层香油。”
这一步是要增加皮面光亮程度,而且还可去除烟灰,增添香味。
“好嘞!”
将烤熟的整鸭趁热用刀切成丁香状的薄片,片片有皮,片片有肉,完成最后一步片鸭之后,这道菜终于上了桌。
烤鸭的吃法多样,最适合卷在春饼里吃,并根据个人的爱好加上适当的佐料,如葱段、甜面酱等更加美味。喜食甜味的,还可加白糖吃,夏婉柔特意加了黄瓜条和青萝卜条吃,以清口解腻。
“可以开吃了,喜欢什么口味的自己动手。”
“主子,这是您的。”
锦儿取出一盘卖相最好的放在了夏婉柔的面前,春饼以及各种辅料准备好之后,便转身加入了众人的狂吃队伍里。
拿过一片薄薄的春饼,放入鸭肉,加入葱白和黄瓜丝,微微一卷沾上一层甜面酱,放入最终,顿感存齿留香。
“哇!鸭肉的肉质细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腻,好吃!”
“咦?看来锦儿丫头这几日在读书上下了苦功夫,已经可以出口成章了。”
“主子,您取笑人家!”
第68章 惊呆众人的画像
《少年包青天》第二卷出售的第三天,口碑渐渐发酵了起来。
但凡看过这则话本的人,个个顶着熊猫眼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眼中却是带着兴奋。
没办法,从买话本到看完怎么着也得需要些时间,而因为其中牵扯到的案件太过吸引人,一气呵成的看完全本,成了每个人最真实的写照。
不管是国子监里即将听夫子讲课的学子们,还是在醉雨轩吃饭喝酒的普通人,亦或者是哪家后院闺阁中的夫人小姐,无一不在议论着血祭坛的情节。
这个案件发生在了天鸿书院之中,最能引起陌国学子们的共鸣,尤其是刚刚出场的那一副叠字联:
“莲人在绿杨津
采一
玉嗽声歌新阙”
初初看去让人摸不着头脑,待细细品味,这才知晓是叠字联:
“采莲人在绿杨津,在绿杨津一阙新,一阙新歌声嗽玉,歌声嗽玉采莲人。”
而包拯因为破获案子在书院中扬名,走到哪里都被人接二连三的出谜题,什么移动一根火柴就能改变一种形态,甚至在后面也被木统领刁难,让他猜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谜题层出不穷那叫一个热闹,伴随而来的“只给你三天时间”以及“庐州第一聪明人”这两个梗便形成了。
有些人甚至也玩起了这种梗:
“我只给你三天,还钱!”
“我只给你两天时间,把这个月的账本做完!”
就连国子监里读书的学子们,也暗戳戳的开始推举谁是书院里最聪明的人,成绩名列甲等的宁浩宇在一天里已经接到两次挑战书了,那叫一个悲催。
至于闺阁中的夫人小姐,侧重点则是放在了“蒙放是凶手,常雨是帮凶”上,一个书院里淡泊名利的琴师,一个闻香识人的善良少女,却因为多年前的一场阴谋而背负着被灭族的血海大仇,日日生活在痛苦之中,不报仇不足以为族人讨回公道,选择报仇却又苦于无门。
对于兄妹二人来说,把这几个人引过来杀掉,是他复仇的唯一办法。四个凶手之中一个有权,一个有兵,足够一手遮天了,告是告不赢,杀人是他们复仇的唯一方式,何其悲哀。
但凡看过血祭坛故事的人,心中都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唉,又没猜中凶手!”
“是啊,怎么凶手又是好人,而且犯案还有不得这么做的理由!”
蒙放是好人吗?
蓝书遗看到最后一页,也在想这个问题。
不算是,至少他以这种形式报仇就是对朝廷的不信任,他的错在于杀了无辜的展俊,常雨的三观就比蒙放要正,常雨认为,既然我们杀了他们,我们也是杀人犯,也该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在最后的祭拜两人之时,文渊先生便留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展昭没有祭拜蒙放,而是祭拜了常雨,这足以看出展昭年龄虽小,但恩怨分明,他没有原谅蒙放,反而原谅了常雨。
“这个叫展昭的小子,颇有我江湖人的作风。”
文渊斋门前,毛掌柜手持一副画卷,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毛掌柜怎么出来了,不会是今天的话本又卖没了吧?”
“啊?那可不成,我这都排了半天队了,再买不回去都要急死了。”
“对啊对啊,你说说堂堂皇家书斋,怎么就不多印刷一些呢?”
毛细扬了扬手,笑呵呵的摇头。
“诸位放心,不管是第一卷还是第二卷,我们文渊斋都有足够的库存,今日老朽出来是要挂一幅画的。”
“一幅画?是哪位名家之作吗!”
“哎呀,毛掌柜是不是淘到了什么宝贝,快让大家品茗一番。”
“就是就是,不管是什么宝贝诗画,先贴出来再说,今日本公子我可是带了足够的银两,多少钱都买了!”
毛掌柜在众人的催促下,高深莫测状,再次摇了摇头。
“呵呵,这幅画啊,不卖!”
嗯嗯?不卖?
不卖你拿出来你作甚哦,这不明显是吊人胃口的吗!
“咦——不卖的原因难道是无价,莫非真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是前朝诗书大家康居士的墨宝,还是今朝蓝太师的新作啊?”
“哎呦,要真是这两位的墨宝,那足以可成文渊斋的镇店之宝了!”
毛掌柜还没说话呢,排队的学子们便脑补出了各种各样的剧情,对于这幅画的内容和落款之人便更加期待了。
当事人满脸黑线,很想说哪一位都不是,它真的就只是单单纯纯的一幅画而已,连个落款都没留下。
话不多说,越说越乱,毛掌柜干脆轻撩长袍,伸手便将手里那副装裱好的画,给挂到了文渊斋的对子旁边。
“众位请看!”
哗——
那副画从上而下展开,顿时画上浮现出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手持一根少林棍右脚上前呈弓步,后脚踏地崩的笔直,光滑的额头配上稚气的小脸显得十分严肃,五官分明长得十分英俊。
更神奇的是,画上的少年眼中带光,嘴角的小酒窝画的栩栩如生,肤色和活人一般无二,就连眼上的睫毛都根根分明,初初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真人站在那里。
“这这当真只是一幅画,而不是真人?”
“废话,虽然不得不承认,但确实是一幅画,你看这上面的睫毛,分明是用黑色铅块画上去的。”
“那这也也太逼真了吧!”
画里的人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光彩竟然比之真人更加有活力。
真是见了鬼了!
毛掌柜将众人的反应收入眼底,捋着胡须十分嘚瑟,我就喜欢看你们那副不知所以然却又惊为天人的反应哇哈哈哈哈哈~~~想当初他见到这幅画的时候可是吓了不轻,还特意问了自家主子这画到底是怎么画的,当时小主子是怎么说来着?
什么用素描打底,再用各种色彩铅笔上色等等反正他是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身为一个脑残粉对文渊先生犹如滔滔黄河般的崇拜之情!
如今看到大家如此反应,毛掌柜瞬间心理平衡了,果然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这么见识浅薄,大家都一样没见过哇哈哈哈哈~~~
就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一人望着画上右上角的两个字惊呼出声。
“展昭?!”
“什么什么,什么展昭?”
“笨呐,画上的人是展昭!”
第69章 外来商客
一语激起千层浪。
但凡看过血祭坛这个故事的人都知晓,在整个案件当中最为出彩的就是小展昭了。无论是他高超的武艺,还是他是非分明的侠义之心,读者都能感受到他的个人魅力,俨然成了继包拯和公孙策之后最有吸引力之人。
而在展昭成为孤儿之后就常住了青田药炉,故事的最后也有交代,展昭会随着包拯进京赶考,想必日后会成为故事的核心人物之一。
一位学子望着眼前的画像,轻叹了一句。
“这才是展昭啊!”
这才是展昭,而不是“原来这就是展昭”,两句话的意思截然不同。
眼前这幅活灵活现的画像来的太是时候,将众人心目中的展昭具体化,让人以为这才是有血有肉的展昭,他就应该是这样的。
众人看向画像的目光,带着一股狂热。
“掌柜的,这幅画无论多少银子,本公子都要买下来!”
“掌柜的,我出两倍,就要这幅画!”
想要买话的人,有些纯属是因为喜欢话本本身,看在了画中人是展昭的份上才会想买,而有些是因为此画的写实风格以及作画技巧前无古人,起了爱才之心,打算买回去细细品味。
无论是哪一种,众人仿佛早就忘记毛掌柜之前说过的“此画不卖”,纷纷高喊起来,仿佛是一场露天的拍卖会。
对面醉雨轩二楼一个靠窗位置上,坐着位身穿华服之人,脚下一双鞋子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