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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重生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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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诗暗含华阳的乳名,她脸上有些热,再去看画中的美人,眉眼竟然真能看出她的影子。

    “这是你,这是我。”陈敬宗指指美人,再指指美人怀里的白兔。

    华阳:……

    陈敬宗:“我属兔,你是月亮上的仙女,我就是你怀里的兔子,说明咱们早就是一对儿了。”

    华阳:“天底下属兔的男子多了。”

    陈敬宗:“可你只嫁了我,说明我才是本尊转世。”

    华阳不跟他争辩这些虚的,审问道:“你请谁做的此画?”

    画很好,可一想到陈敬宗大大咧咧跑去叫别人画她,对方还画得这么像,华阳就别扭。

    陈敬宗:“我只请人画了嫦娥奔月,构图是我一条条要求的,我还特意让他不要画脸。”

    华阳难以置信地看过来。

    陈敬宗:“我虽然习武,可该读的书也读过,也跟先生学过画,便是没往精了学,用两个晚上专画你的五官怎么也能画出点样子来。除了五官,这幅画其他部分都是我照着对方的画临摹下来的,每一笔都是出自我手,原作已经烧了,你想看都没得看。”

    华阳放下心来,这人虽然口没遮拦,正事上却没出过错。

    她也没有问陈敬宗请的谁帮忙。

    “我知道你眼光高,我真拿自己两天画出来的东西给你,你根本看不上。”陈敬宗继续解释道,她身边无论人还是物都无一样丑的,他用来当礼物的画,当然也不能敷衍。

    华阳不置可否,只是画再好,想到陈敬宗的解析,什么仙女兔子天生一对儿的,华阳也不可能再当着他的面欣赏。

    “收起来吧。”

    院子里已经传来丫鬟们的脚步声,华阳随意将画塞到陈敬宗怀里。

    陈敬宗笑着卷起画轴。

    晚饭摆好,十分丰盛,庆生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鸡不错,你尝尝。”陈敬宗给华阳夹了一块儿。

    华阳品出淡淡的酒味儿,比果子酒还淡,再加上鸡肉确实好吃,每次陈敬宗挑了她爱吃的部分夹过来,华阳也就吃了。

    饭后刷了牙漱了口,陈敬宗就把华阳抱进拔步床,让她靠在床头。

    “你脸怎么这么红?”陈敬宗不解地问,明明他还没做什么。

    华阳摸了摸脖子,有点恼:“还不是你喝酒,我闻了酒气也不舒服。”

    陈敬宗想起中秋那晚她醉酒的样子,眸色一深,看她几眼,手摸向怀里,取出一个莲花状的小匣子。

    华阳不解。

    陈敬宗:“字画不值钱,这个是金子做的。”

    华阳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只赤金的镯子,镯子衔接的两端分别坠了一只镂空小金铃。

    金子俗气,这样式华阳倒是第一次见,非常新鲜。

    她刚想戴在手上试试,陈敬宗抢过镯子,挪到她脚边,握住她的一只脚踝道:“是脚镯。”

    华阳愣住的时候,陈敬宗已经把镯子戴好了,他微微晃了晃华阳的小腿,两只小铃铛便撞在一起,分别发出轻微的铃响,轻到帐内的两人能够听见,又不会像大铃铛那般将声音传到外面去。

    华阳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陈敬宗的用意。

    可他就是个得寸进尺的。

    “你这酒气还真重,下次我少喝点。”陈敬宗抱住软绵绵的公主,亲了亲她嘴角。

    华阳本来想斥他的,一听这话,哪还好意思张口?

    她瞪着他。

    陈敬宗:“就今晚,以后也只在我过生辰的时候用?”

    华阳:……

    清清脆脆的铃声,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

    很久很久之后,陈敬宗意犹未尽地帮她取下金镯。

    华阳拥着锦被,当身上的汗一点点落下,人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看着陈敬宗在灯光下熟练的清洗,神情愉悦仿佛一个即将领到工钱的浣衣小丫鬟,只穿着一套中衣也不嫌冷,华阳摇摇头,终于在陈敬宗准备灭灯的时候,淡淡道:“毕竟是你过生辰,我没那么小气。”

    陈敬宗看向床上,她人已经转了过去。

    但那句话的提示已经足够,陈敬宗开始仔细打量这间内室,很快就发现了那只多出来的箱笼。

    陈敬宗快步走过去,掀开箱盖,看到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他疑惑地拎出来,彻底展开,这才发现她的礼物竟然是一件墨黑色的狐皮大氅。

    这样的大氅,老头子有一件,红色的,皇上御赐。

    老头子没有自己买过,大哥、三哥就算有钱,有老头子做表率,他们也不会买这种好东西。

    手指拂过那浓密暖和的皮毛,陈敬宗提着大氅走到床边,对里面装睡的人道:“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我真穿出去,叫老头子看见,他眼睛都要瞪出来。”

    华阳:“贵重吗,于我只是寻常,类似的斗篷我从小穿到大。”

    陈敬宗没说话,先把大氅披上:“好像有点小。”

    华阳皱眉,怎么可能小,她给出的陈敬宗的尺寸不会有错,吴润做事更不会出错。

    错愕之际,她转过身来。

    床边是陈敬宗颀长挺拔的身影,他个子高,脖子也长,大氅领口厚厚一圈的狐毛,依然难掩他的锐气英姿。

    “比周郎如何?”

    陈敬宗特意等她打量完了,才问。

    华阳瞪了他一眼,重新转过去:“试完就早点睡。”

    陈敬宗又去她那面半人多高的西洋镜前晃了一圈,熄灯之后,他钻进被窝,将她拉到怀里:“生辰还没过完,咱们再来一回。”

    华阳:……

===第 90 章(彩衣娱亲卫所选兵。。。)

    身为首辅; 陈廷鉴绝大多数的精力都在放在国事上,但每个月最后一天的黄昏,他都会把三个儿子叫到书房; 询问儿子们为官的情况。

    小丫鬟来到西院; 依次给大爷、三爷、驸马传话。

    陈伯宗最先来到西院通往主院的月洞门前,没多久,陈孝宗也到了。

    京城冬天的风很大; 纵使兄弟俩身上穿得暖和,露在外面的脸也快被吹僵了。

    陈孝宗跺跺脚; 瞅着四宜堂那边道:“老四怎么这么慢。”

    就算他们的院子靠前; 先得到消息; 老四也不该耽搁这么久。

    这时; 远处走廊里突然出现一抹黑影,兄弟俩齐齐望过去; 有五六分相似的俊脸再同时一僵。

    陈伯宗还好,陈孝宗的嘴角抽了抽; 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低骂。

    陈敬宗披着那件雍容华贵的狐皮大氅,淡然自若地来到了两个兄长面前。

    陈孝宗与弟弟并肩而行,目光往那墨黑色的大氅上投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没忍住; 啧啧道:“公主待你,还真是不薄。”

    陈敬宗:“怎么; 就你们值得让大嫂三嫂嘘寒问暖,我就不配让公主惦记了?”

    陈孝宗:“配配配; 你比谁都配。”

    陈伯宗头也不回地道:“公主对你好,那是你的福气; 但你也莫要太过招摇。”

    陈敬宗:“我能招摇什么?只早晚路上穿,黑漆漆的,路过的百姓还以为马背上没人。”

    陈孝宗:“你也知道没出门,咱们家属你最不怕冷,这么几步路偏要穿成这样,故意跟我们显摆是吧?”

    陈敬宗:“嫉妒你就直说,等明年公主送我新的,我把这件送你。”

    陈孝宗真想揍弟弟一顿,可惜早在弟弟七八岁的时候,他这个哥哥就占不到半点便宜了。

    兄弟俩路上还斗斗嘴,一跨进春和堂,两人便也同陈伯宗似的,沉默如山。

    陈廷鉴人在书房,孙氏听说儿子们到了,从堂屋走出来。大家虽然都在一个宅子里住着,可儿子们都忙差事,平时待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

    帘子一挑,孙氏先瞧见了个子最高、穿得最张扬的老四。

    扑哧一声,孙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看一眼那笑声就高一调,止都止不住。

    笑声传到书房,陈廷鉴疑惑地出来了,视线在三个儿子身上一扫,最后定在老四身上。

    “娘快别笑了,身子要紧。”陈孝宗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母亲,无奈地劝道,陈伯宗干脆挡在母亲面前,不让母亲再看四弟。

    孙氏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老四这小心思根本就是直接写在脸上了,用这种方式跟老头子斗法,简直比什么戏都好看。

    笑够了,孙氏也没有跟儿子们说话,摆摆手叫他们去书房见老头子,她进了堂屋。

    三兄弟走到书房门前,堂屋那边又是一阵大笑。

    陈伯宗、陈孝宗同时看向弟弟,后者低声道:“四弟也算是彩衣娱亲了。”

    书房底下烧着地龙,暖呼呼的,在陈廷鉴沉沉的目光下,陈敬宗解开大氅,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陈廷鉴收回视线,指着书桌旁边的三把椅子示意儿子们坐。

    按照长幼顺序,他从陈伯宗问起。

    大理寺都是案子,经常也会涉及到一些官员的罪行,陈敬宗姿态懒散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偶尔也会皱下眉毛。

    陈孝宗入秋后去了户部,做的是正六品的山东清吏司主事,对山东各地的赋税账目比较了解。

    当窗外天色暗下来,陈廷鉴终于问到了四儿子:“你那边兵练得如何了?”

    陈敬宗:“再有半个月就比武了,好与不好您一看便知。”

    陈廷鉴:“我是问你有没有把握,别再拿个倒数第一。”

    陈敬宗:“那我说我能拿正数第一,您就信了?”

    陈廷鉴:……

    陈伯宗刚要代父亲训斥弟弟,陈廷鉴摆摆手,眼不见心不烦地道:“都回去吧。”

    三兄弟一起告退。

    走出春和堂,陈伯宗才转过来,还没与弟弟对上眼,陈敬宗突然加快脚步,转眼就把哥哥们甩下了。

    陈孝宗:“没良心,哪次咱们不是等他一起过来,他倒好,回回撇下咱们先溜。”

    陈伯宗默默将嘴闭上了。

    四宜堂。

    华阳坐在次间的榻上,看着陈敬宗披着那条大氅走进内室,没一会儿只穿常服出来了,眉峰间残留几分春风得意。

    她没眼看,翻着书道:“这也值得你显摆。”

    陈敬宗:“光一件大氅没什么,重要的是那是你送的,之前皇上赏赐老头子的那件,他一入冬就穿,不也是显摆?”

    华阳:“父亲是想让父皇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念着父皇的恩典,那是为臣之道。”

    陈敬宗:“我也……”

    华阳:“闭嘴吧!”

    。

    京城二十六卫的演武比试,次次都定在冬月十五这日。

    兵部会提前三日将各卫所的名册送到景顺帝面前,由景顺帝随意勾选出十人。

    这种选拔方法,既兼顾了公平,短短三日的准备时间,又能避免各卫所对那十人临阵磨枪,从而能够比较切实地反应出各卫所的整体兵力情况。

    御书房。

    兵部尚书恭候在一侧,马公公一本一本地将各卫所名册送到御案上。

    景顺帝拿着朱笔,翻一页,随便圈个普通士兵的名字,非常简单,几乎不用耗费任何心思。

    直到马公公将大兴左卫的名册摆上来。

    大兴左卫啊,女婿任指挥使的卫所!

    景顺帝不能公然徇私,提前跟女婿要最强壮的十个士兵名单,不过他觉得,从一些士兵的名字上也能看出该士兵大概的情况。

    视线飞快掠过一个个名字,景顺帝忽然一顿,然后将那个“高大壮”圈了出来。

    全部卫所的名单都圈好了,兵部尚书带走名册,再派底下的官员将每个卫所中选的十个名字单独写出来,一份呈递给皇上,一份兵部自留,一份分别送去二十六卫。

    陈敬宗正与两位指挥同知吕成梁、马鸿坐在一起,得知兵部来人,吕成梁、马鸿都有点紧张。

    就因为大兴左卫年年都倒数第一,前任指挥使都被调去地方卫所了,如果今年再倒数,驸马爷顶多丢了面子,他们两个指挥同知可能也会被皇上丢到地方去。

    很快,那张名单就递到了陈敬宗手里。

    陈敬宗在卫所已经待了快五个月,可五千多个士兵,他也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凑到他身后来看的马鸿,突然叹了口气。

    陈敬宗:“怎么?”

    马鸿指着名单上的一人道:“这个高大壮,名字挺唬人,其实不高也不壮,干啥啥不行。”

    陈敬宗:“这么差,我该有些印象。”

    马鸿:“您没见过他,因为我早把他调伙房去了。”

    陈敬宗:……

    吕成梁:“我想起来了,高大壮刚进卫所的时候其实很有一把力气,人也壮实,所以虽然矮了点,卫所还是收了他,他还立过两次功,只是后来病了一场,打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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