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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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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初棠开始认真端详起萧晏,六年不见,当年青涩的少年已经长大变成沉稳成熟的男人了,俊眉修目,气度朗朗。容貌较之从前更加萧疏冷峻了,个头也长得更高,身材更加修长结实,浑身都有非凡的气派。

    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他头顶的金光,居然从当年淡淡的金色光晕变成了她有史以来见过最灿烂耀眼的金光,有点像神君下凡了。

    一直站立难安的昌平郡主,暗暗偷瞄一眼萧晏,又看一眼叶初棠,虽不明白二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她已然深深感觉到这其中的厉害了。

    显然叶初棠不知萧晏真正的身份,而萧晏现在似乎也不想在叶初棠面前暴露他皇帝的身份。

    自新帝登基以来,昌平郡主只参加过一次宫宴,见过萧晏一次面,便亲眼见证了萧晏当场要了三名老臣脑袋的血腥场面。

    她现在如果不机灵点,识趣点,立刻扶额头疼表示自己要回家,她脖子上顶着的就不是脑袋了,而是比碗口还大的血窟窿!

    昌平郡主逃命归逃命,但还是讲义气的,随便托词一个“不想一个人晚归要人陪”的借口,把卫夫人和王夫人都拉走了。

    卫夫人和王夫人打量这突然造访的男郎十分英俊,颇有想留下来看热闹的意思,但拗不过昌平郡主身份尊贵,只得遵从其意。

    屋内两名弹琴的伶人,也被昌平郡主给带走了。她为姐妹能做的事就这有一点点了,剩下的只能看叶初棠她自己造化了。

    叶初棠没多想,只以为昌平郡主离开,是因为识趣,故意腾出地方给她和顾晏叙旧。

    反正场子已经被闹散了,与其无意义地追究顾晏的失礼,倒不如说点有用的话缓解尴尬。叶初棠理解顾晏,觉得他肯定是想早点见到自己,跟自己叙旧,才会这样冲动。

    叶初棠移步侧厅,请萧晏喝樱桃茶。

    “这樱桃是去年我自己采下做成了酱,埋在了桃花树下。如今取出来,添了甘草、枸杞煮茶,味儿好,解渴又养身。我不知你从何处来,但找到我这里必然不易,一路劳顿肯口渴了吧?你先尝尝看,咱们有话慢慢说。”

    叶初棠亲自端茶到萧晏面前,她眼睛水灵灵得明亮,笑容清甜可人,说出的话更是熨帖到人心坎里去。

    原本因叶初棠那几句惊骇之言,萧晏心中生出了不悦和怒火,现在又因叶初棠的这几句话,怒火被轻松地平息了大半下去。

    萧晏喝了一口樱桃茶,口中泛甜,清新的樱桃果香饶过他的舌尖滑过喉咙,叫他不禁回忆起当年在岭南叶初棠照顾他的日子,残留一半的不悦和怒火又再度减半。

    “在我进门之前,你说的那些话——”

    “姐妹间玩乐的戏言罢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叶初棠立刻做“嘘”的手势,小声跟萧晏解释,“我那三位姐妹们都在守寡,我只有说那些话才不讨人嫌呀。再说了,我到了年岁一直未嫁,不知被多少人笑话,就过过嘴瘾,吹一下牛皮嘛,给自己找点面子回来。”

    这话刚好戳了萧晏的心窝,思及叶初棠这些年为了等他一直未嫁,不知受过多少奚落和嘲笑,他便觉得心中苦涩,更感动不已,心里仅残留的那点火气彻底消散了。

    至于叶初棠为何会请伶官来跟姐妹同乐,萧晏已经自己在心中找好了解释。她心地善良,必然是为了照顾她守寡姐妹们的情绪,想让她们快乐些。她向来乐善好施,很会替别人着想。

    萧晏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声音低哑:“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久。

    叶初棠以为萧晏为自己刚才失礼的质问道歉,笑着表示没事。

    “阿晏的大仇得报了吗?”叶初棠问。

    “嗯,刚稳住了脚便立刻来找你,”萧晏目光幽深地看着叶初棠,“然而时间还是太久了些,过了六年了。”

    叶初棠拍手称快道:“那太好了,只要问题解决了就行,恭喜你!我就知道你一直不联系我必然有苦衷,看来你此番回去,遇到了不少凶险和困难。那帮人既然跟前皇后的族人有关联,必然势力极大。”

    “的确势大,早些年与他们对抗,如刀山之上走钢丝。”

    萧晏和母亲被驱赶至岭南之后,被逼改了姓氏,被当成普通罪奴一样驱使。为了不给叶初棠带来麻烦,萧晏一直没有直接坦白自己的身世,只说自己是江州没落士族的遗孤,因为得罪了权贵才被迫害至那般地步。

    叶初棠琢磨着士族没落,想东山再起很不容易。她早就打量过萧晏今天的衣着,并没有很富贵。

    叶初棠委婉询问:“那你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多难处?”

    萧晏敛目,点了下头。尽管他现在坐稳了帝位,但朝中仍有几股暗势力在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两位从大门阀士族出身的老臣,居功自傲,越位抓权,非一朝一夕可以扳倒。

    叶初棠马上安慰萧晏道:“没关系,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的能耐,那些难处对你来说肯定都不难!你要是缺钱的话,我这里有很多,我这些年自己偷偷做生意,赚了不少呢。”

    顾晏头上强烈的金光告诉她,他很快就能出人头地了,多投入准没错!

    萧晏在听到这话后,眼中的寒冰消融,尽数化成了柔情。叶初棠一点都没有变,还和当初一样那么善良可人,永远理解他,相信他,并给与他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多谢,如今已经不需要你的接济了。”萧晏深情凝视叶初棠的双眸,“我今日来,其实是为了兑现当初对你的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叶初棠有点发懵地看向萧晏。

    她不禁用手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想让自己凉快些。今日的酒不光上头,还让她觉得格外燥热。本以为忍一会儿就会过去了,谁知现在越来越热了。

    萧晏看到叶初棠露出了的白皙锁骨,喉结微动:“来娶你。”

 她睡了新帝(女郎您还是快逃吧。。。)

    叶初棠惊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

    六年前她在送别顾晏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的少年突然抱住了她,说等他大仇得报之时定会来娶她,他发誓会成为配得上她的人。

    因为当时已经要分别了,顾晏刚刚亡母,离开的背影很孤单寂寥,叶初棠怕直接拒绝会打击到他的志气,就对他大声喊“我等你”。

    “我等你”其实可以有很多含义:我等你回来找我,我等你大仇得报……她纯粹是为了给他鼓劲,反正等过了两年之后,他很可能已经不记得这个承诺了。即便他大仇得报真的回来找她,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可怜人了。叶初棠当时就想,等到那时再拒绝他会比现在要好些。

    想不到在今天,她就要把那时做出的假设变为现实了。

    拒人求娶这种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已然轻车熟路。

    叶初棠迅速在心中斟酌出一番言辞后,就温柔地笑看着萧晏。

    正要开口说出之际,忽然,她感觉体内有一股邪火在乱窜。

    叶初棠用帕子拭掉额头上的细汗,饮了一大口樱桃汁,却丝毫不觉解渴。

    她沉下眼眸,吩咐熙春立刻去端碗冰饮来。

    “你不舒服?”萧晏察觉到叶初棠脸色有异,关切问她。

    “大概酒喝多了,觉得口干热燥。”叶初棠依旧维持着优雅的仪态,对萧晏笑着表示没事。

    “阿晏家中如今可还有其他亲人同住?”叶初棠问萧晏,“这些年你身边可曾有过贴心人?”

    “不曾有过。”萧晏见叶初棠没有直接回应自己求娶的话,不禁握住叶初棠的手,“但今后有你在了,我便不会再是孤家寡人了。”

    秦路一直在旁侧静立垂首,不敢窥视天子的言行。但他堵不住自己的耳朵,当听到素来严酷恣睢的陛下居然对这位民间女子如此小意温柔后,他大感震撼。

    这一幕要是被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瞧见了,肯定会怀疑到抠出自己的眼睛!

    萧晏的大手干燥粗糙,有些冰凉。叶初棠手小而细嫩,热得烫人,被萧晏突然这样握住,竟莫名觉得舒服。

    “这是什么?”叶初棠感觉到萧晏的掌心有凸起,她掰开萧晏的手,看到萧晏的掌心横亘着一条丑陋的疤痕。

    “握刀时伤的。”

    说得简单,正常人谁会用软乎乎的手掌去握冰冷尖锐的刀刃?若非情势所逼,没人会这样做。

    叶初棠猜到他孤身回去拼搏会万事不易,但在没见到这疤痕前,她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去体会到他有多难。

    叶初棠用食指顺着疤痕抚着,不禁想起当年在岭南的时候,有次她顽皮,闹着要去登山的事。

    她当时偏要穿着漂亮的长裙大袖,结果山路不好走,被树枝刮了衣裙后,慌乱跌下了山坡。顾晏第一时间护住了她,把他自己垫在她身下。

    回去的时候,顾晏一直背着他,等到了外祖母家,她从顾晏的背下来后,发现自己的裙摆上染了一大滩血,她还以为是自己流血过多,吓得哭了。后来才发现那血不是她的,是顾晏在护着她滚下山坡的时候,被尖锐的树根刺伤了后背。他失血过多,唇都没了血色,一路上背着她却不言不语,没喊过疼,甚至都没有过大声喘过气。

    按理说他们俩这么多年不见,再见面了理该会觉得生疏,不复当年那样熟稔。

    可如今几句浅聊下来之后,叶初棠发现顾晏还是当初的样子,现在的他身上处处可见当初的影子,他依旧寡言沉冷,受过那么多苦也不会抱怨一句,依旧长情记恩,所以六年了,还不忘来找她来兑现当初的诺言。

    “女郎,冰雪梨饮。”熙春将冰饮端到叶初棠跟前。

    叶初棠喝了一口冰饮后,稍觉得有一瞬间缓解,那股燥热就复起,像浇了油的火反而烧得更厉害。

    叶初棠命人备晚饭给萧晏,请萧晏先用饭,她更衣后便来。

    熙春跟着叶初棠回了寝房之后,见自家女郎面颊泛红,额头冒汗,就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竟滚烫得厉害。

    熙春立刻想到了什么,震惊又气愤:“那个姓林的伶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女郎的敬酒里下了药,我这就命人去通知昌平郡主,将他送去见官!”

    叶初棠面色未改,在连喝了几口冰饮后,就脱掉了身上的衣裳,令婢女将她最喜欢的那件樱花色大袖拿出来给她换上。

    “见官就不必了,把人扣下,回头我亲自审问。”

    熙春应承,“我叫人去请大夫。”

    “这时间宣城早关城门了,请不到城里的大夫,便寻得附近的乡野大夫,看了也无用。再说别苑偏僻,有来回折腾的工夫我早熬过去了。”

    “怎么熬?”熙春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她瞧着自家女郎现在的样子可不太好。

    叶初棠把领口扯大了点,将剩下的冰饮一口喝尽后,便道:“去花园里吹吹冷风。”

    “好好好,多吹吹。”熙春立刻应和。

    叶初棠出门的时候,因为腿软,脚被门槛绊住了,险些摔倒,熙春立刻扶住叶初棠。

    叶初棠像碰到什么忌讳一样,示意熙春别碰她。

    “女郎现在感觉如何?”熙春关切问。

    叶初棠手抓着门框,微妙地挑了一下眉毛。在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强烈的变化后,她便改道往东走。

    熙春不解地跟上去:“女郎不去花园吹风了吗?”

    “风无用。”

    熙春意识到药效强烈,气得恨不得把那姓林的伶人给撕烂了。

    “那怎么办,什么东西能有用?”

    叶初棠如弱柳扶风一般走进了东侧厅,便把紧随而至的熙春关在了门外。

    熙春:“?”

    哦,是男人。

    ……

    东侧厅内,在叶初棠离开之后,萧晏对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

    叶初棠没有直接回应他娶她的话,不知是什么心思。害羞不好应?或不愿意?又或其它缘故?

    秦路看出萧晏的困惑,主动提议:“男女婚配,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许她不知陛下如今身份如何,不好跟家里议谈,才未敢擅自答应陛下。

    奴看叶娘子十分惊喜陛下来看她,她必然如陛下对她一般,也对陛下用情至深。陛下何不直接坦白身份?叶娘子必然欢欢喜喜随陛下入宫,做陛下的皇后。”

    身份的事情瞒她太久了,足有九年,萧晏在面对叶初棠时,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开口直言自己的身份。

    萧晏敛眸,边饮着樱桃茶,边斟酌秦路的提议。

    叶初棠就这时推门进屋了,复而快速把门关上。

    她顶着绯红的脸颊,转眸看向旁侧站立的秦路。

    “他是谁?”叶初棠问萧晏。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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