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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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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初棠就这时推门进屋了,复而快速把门关上。

    她顶着绯红的脸颊,转眸看向旁侧站立的秦路。

    “他是谁?”叶初棠问萧晏。

    “我的家仆。”萧晏见叶初棠似乎有些站不稳,立刻过来搀扶住她。

    她胳膊很轻,新换的粉色大袖更衬得她多了几分娇俏。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精致妩然,肤白而有光,尤其是那一双眼,犹似自桃源深处流淌出来的一汪清泉,皎洁姣丽,笑起来甜如蜜糖。

    “我怎么瞧他的衣着穿的比你还好?”

    叶初棠不禁扯了一下萧晏的衣袖,再度确认他的衣料的确是便宜货。

    “别人送的衣服,刚巧他能穿。”

    萧晏见叶初棠好似真的醉了,就笑着哄她一句,想搀扶她去坐下,谁知叶初棠才走两步,突然踉跄,要往地上栽。

    萧晏连忙捞住她,顺势将人搂在了怀里。

    心猛烈地跳起来,萧晏正要为自己的冲动和失礼道歉,叶初棠一双滚烫的手突然就搂住了萧晏的脖颈。

    “阿晏,我再问你一遍:你心里真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些年身边从不曾有过别的女人?”

    “嗯。”

    叶初棠立刻踮起脚尖,亲上了萧晏的唇……

    多年来浓烈又隐忍的爱意,怎可能耐得住撩拨?一旦触碰,便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

    早上,叶初棠赖床,抱着被子还要睡,萧晏偏要在她脸上亲了又亲,闹醒了她。

    萧晏满眼宠溺地笑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呀。”

    叶初棠又快乐了一回。

    之后她便叫水起床,坐在妆奁前梳头。

    萧晏穿戴整齐之后,听秦路低语了几句,便走到叶初棠身后,在她侧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今日还有些要事处理,须得立刻就走。我留了人在这,你若有事吩咐他们来找我就行。

    明日就去你家提亲如何?你今天先回家知会长辈们一声?”

    昨夜发生的一切,已然证明事实正如秦路所言的那般,叶初棠像他对她一样,也对他用情至深。萧晏便决定给叶初棠一个更大的惊喜,直接下聘,用最隆重的迎娶皇后的礼仪,到叶家去迎娶她。他要给叶初棠一个最风光最令世间人艳羡的婚礼。

    叶初棠惊讶,“明天?不用这么急吧?”

    “不急了,已经六年了。放心,我都备好了,绝不会让你失望。”

    萧晏又亲了一下叶初棠的脸颊才离开。

    秦路在一大早就已经提点好了整个静心苑的仆人。

    谁要是敢擅自向叶初棠透露皇帝的身份,坏了陛下给叶娘子的惊喜,谁就会获得本人及其全家人头落地的惊喜大奖赏。

    这些被提点仆人之中,也包含熙春。

    整个静心苑如今安排进了三十多名乔装的侍卫进行监视。

    皇帝陛下的命令,谁敢忤逆?就算她们真心效忠于叶娘子,自己愿意舍命,家人的命难道也不要了?尤其这位新帝是出了名的手段狠厉,杀伐果断。倘若他金口玉言示下,绝不留半点余地。

    所以静心苑的仆人们只能乖乖听话,老实遵从吩咐。

    熙春带着婢女将早饭端进屋的时候,叶初棠还在对着铜镜梳妆。

    摆好早饭后,熙春就打发走了其她婢女,目光沉郁地看着叶初棠。

    叶初棠透过镜子发现熙春一直盯着自己看,就对她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人是会变的嘛。以前我说我不想成婚,是因为一直没碰到合适的人,那些求娶我的人要么经不住考验,要么不够吸引我,我不想将就。

    昨夜碰巧遇了事,又遇到了他,也算是种缘分吧。”

    熙春防备地看向门窗等处,默默拿起木梳,给叶初棠慢慢地梳头。

    “我看得出来,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会轻易变心,既然他六年来都这般念着我,以后必然都会听我的话,好拿捏。如果将来有朝一日他更加显贵了,还是免不了俗,像其他男人那样受不住诱惑,变了心,我跟他和离就是。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会念及我当年救助他的恩情,不会刻意为难我。”

    熙春看着镜中聪明伶俐的娇人儿,几度欲言又止。

    女郎呦,你说的这种情况,如果是其它身份确实是可以,唯独皇帝除外,偏偏他就是皇帝!

    哪有皇帝娶了皇后,再将其休弃的道理?更没有皇帝在立了皇后之后,还任由其出宫玩乐!

    “你怎么脸色这么沉,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叶初棠扭头特意看一眼熙春,问她是不是病了。

    熙春强颜欢笑:“没有,婢子好得很。可能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婢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是有点快,不过也有意外惊喜,开心快乐自在就好了嘛,不要想那么多了。”

    面对自己最信任的贴身婢女,叶初棠从来不扭捏,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难怪昌平郡主之前听说我不婚,笑我没体会到鱼和水的快乐。我现在体会到了,是很快乐,好像还有点上瘾。”

    熙春伺候叶初棠这么多年,一直非常清楚叶初棠最喜欢什么,最忌讳什么。

    她真的看不下去了,也忍不了。

    熙春心里一横,就鼓起勇气问叶初棠:“女郎可想做皇后?”

    “为什么问我这种蠢问题?我早就和你说过,宁做自在的鸡尾,也不做囚笼里的凤首,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我们女人不能轻易被男人圈地给限制了。”

    “那女郎了可忍受得了未来夫君有三宫六院三千佳丽?”

    “你怎么了?这种蠢问题你还要问几个?”

    叶初棠不解地质问熙春。

    “女郎,您还是快逃吧。”在确认过叶初棠的忌讳始终没变后,熙春扑通跪地,“他就是新帝!”

 下猛料拒婚(你懂我的纠结和痛苦吗蟹。。。)

    新帝?那个人人谈之色变,刚登基三天就血洗宫门的暴戾四皇子萧晏?

    顾晏,萧晏。

    是了,俩名字如此相像。

    如今再回头想,发现很多地方都能对得上。比如四皇子宣称去道观清修祈福的三年,刚好与顾晏在岭南的时间重合。

    怪不得他头上的金光如今变得那么灿烂,原来他已经当上皇帝了。

    叶初棠头疼地扶额。

    她原本是瞎子摸鱼,能不能喝到鱼汤随缘看造化,哪知道竟‘好运’到家了,抓了条恶龙回来,鱼汤没喝上不说,如今反要被恶龙给吞了。

    熙春小声反驳:“也不能算一口汤都没喝上,您昨晚——”好像过得挺快乐的。

    “行吧,算我啃了他一片龙鳞。”

    叶初棠连喝了三口茶压惊。

    “那女郎可愿意为了他,改变原来的想法,进宫为后?”

    叶初棠冷冷瞥一眼熙春,显然在说“你又在问蠢问题”。

    “婢子的意思是说,女郎都已经跟他有过夫妻之实了,是否再谨慎考虑一下,或许他跟以前的那些皇帝都不一样?他对女郎情深,女郎更有大恩于他,如此历经过磨难的感情,或许受得住考验,他应该不会让女郎受委屈。”

    “凭‘或许’、‘应该’这些不确定,就不留后路地去赌自己的一辈子吗?他这情况若换成别的身份确实可以,因为我有路可退,可以跟他一试。

    但做皇后不行,帝王之侧有太多不可控制的情况,今日权臣要送女儿入宫;明日大将军远征要通过联姻来安抚;宫里年年岁岁有貌美如花的女子,一旦有个合他心意的爬了床;还有外邦来求和亲的……哪个好推辞?哪个我能掌控?”

    “我若进宫,便如狼入虎穴,须得收起獠牙,摇摆尾巴,成为一名只附庸于他的女人。恩情,深情,这种东西,此时新鲜,经年之后谁说得准?”

    熙春马上该换口风:“婢子之前就猜到女郎可能会这样想,才舍命相告。那婢子这就去收拾东西,咱们把值钱的东西都带上,赶在明日之前逃走!”

    熙春立刻要去清点仓房现有的钱财。

    “逃?往哪儿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到哪儿会脱离帝王的掌控?携那些多钱财出门,笨重至极,短短一天的时间,能逃远吗?还有你的父母姊妹兄弟、我家人和叶氏族人的性命,都不要了么?”

    再说了,她养尊处优惯了,为什么要舍弃现在富贵快乐自在的生活,后半辈子要过得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亡、颠沛流离、永远与家人朋友相隔、不见光……她做不到。

    熙春因感恩于叶初棠救她和她家人于苦难之中,才冒险将实话告知叶初棠。如今听女郎竟考虑到了她们的性命安危,熙春心里说不出的温暖,心里也更加为女郎现在的境况忧心。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初棠没说话,她对着铜镜画眉,手抖了两下,眉中间似长了一棵坟头草。她便丢了眉笔,拿起湿帕子,狠狠地擦掉了这棵坟头草。

    熙春瞧出叶初棠心中烦乱,静默不敢再作声。

    “新帝的名声可不算好,听说他喜怒无常,暴戾恣睢,肝人之肉,稍有不悦便会血流成河。”

    熙春应承,“外面是这样传的。”

    “我眼里的阿晏不是这样。”

    熙春惊讶:“女郎的大忧未解,便开始为他说好话了?”

    “我是说,他在我面前装得挺好。”

    “算了,先吃饭吧。”

    叶初棠坐在桌前,熙春忙在旁伺候。

    女郎每每遇到难解之事的时候都会吃东西,她每次吃完后就会有主意了,希望这次也会。

    今日的早饭是蟹黄汤饼,以蟹黄为底料熬出鲜汤,饼片撕得很薄,点缀于汤水之中,“弱似春绵,白若秋练”,一勺汤饼入口,不禁暖了肠胃,还解了昨夜落下的酸软疲乏。

    叶初棠漱口后,用帕子轻轻点了两下嘴角。

    “改日去观里一趟,最近好像在走霉运,我与他何时见不好?偏偏在昨日。

    若无昨夜之事,他跟我提立后,我立刻将实话告之,他看在我曾经照顾他的恩情上,纵然心有失望不悦,也必能对我开恩。

    如今这该做事情的都做了,尤其是昨晚过得还挺好,他若知悉我并非情深,再得知那伶人下药的事儿,必然觉得被骗。以前他心悦我,在我面前性子才有所收敛,如今接连失望受骗,必然会怒从心中起。

    他是万万人之上的帝王,又怎会再继续掩藏自己的真性情?他大怒之下的后果,实在难料。”

    熙春立即应和:“是的,女郎分析得极是,万万不能直言!”

    “不过也不见得是坏事,听说男人得到了就不容易珍惜了。想办法先拖他些时日,等慢慢失去兴致了,自然就没事了。”

    叶初棠尝试换个角度想问题,挖掘事情好的一面,在绝望中找点希望。

    熙春压低声:“冒昧问陛下昨夜可是第一次?”

    “嗯,你问这个作甚?”

    “那可不太容易,婢子听很多有经验的大娘说过,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最特别的,会念念不忘。”

    叶初棠不解:“女人的第一次也很重要啊,我就可以放得下,他为什么不行?”

    “那不一样,女郎忘了他六年,他不忘女郎六年。”

    叶初棠:“……”好吧。

    “那就多下几剂猛料,他总会放弃的。”叶初棠心中来了主意,对熙春道,“我记得盘舟山那里有一片桃林,如今可还在?”

    “在的。”熙春应承。

    “跟他的人说,我今晚在那里等他,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讲,请他一定要来。还有,我从不知他的身份是皇帝,你明白吗?”

    熙春忙配合地点头,“婢子十分怕死,从未跟女郎道出过实情。”

    ……

    日落黄昏之际,盘舟山桃林有微风徐徐吹起,桃花烂漫,粉色的花瓣随风飞舞,落在了草庐旁白裙女子的肩头。

    外砌的灶内正燃着火,锅中热汤翻滚,女子秀手玲珑,正忙着扯面片到锅中。

    分明是在寒酸的草庐前,干的也是颇具烟火气息的事情,但她的一举一动仍如神女一般,昳丽惊绝,般般入画。

    萧晏的寒眸里不自觉泛起了笑意,他悄然走到叶初棠的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哎呀!”叶初棠惊叫了一声,侧首看萧晏,“你来了。”

    “嗯。”萧晏忍不住把脸贴在叶初棠的颈间,问她在干什么。

    “怎么样?觉不觉得熟悉?”叶初棠示意萧晏再好好看看周围。

    这时候,熙春带着家仆已经将挂在桃林内的灯笼点亮。

    “熟悉。”

    当年在岭南,年十二岁的叶初棠有一次跟人斗嘴输了,很后悔自己当时表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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