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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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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的谢大夫人立刻停了拭泪的动作,忙开口说道:“承泽,你被人囚禁了,所以不知道。奕儿他惹上人命官司,被关进大理寺了。”
  闻言,谢承泽苦笑了起来:“此事听那凶徒提起过,他留着我的命,便是为了应对你们,好不叫你们看出破绽来。”
  原本还准备解释一大通的,谢大夫人听他说知道,忙道:“难怪先前那个冒充你的假货一直都未管奕儿,承泽,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奕儿弄出来?”
  谢承泽苦笑道:“案子总有个流程,大堂兄涉及的案子并未查明。”
  “怎么那么慢?”谢大夫人对此颇为不满,“那个什么阙楼里死了那么多人的案子都结了,听说各家已经在准备棺椁,等阙楼那边禁军撤了就去拉人了,奕儿那边才死了一两个人,怎么还没查完?”
  查案的快慢同死了多少人没什么关系的。
  谢承泽解释道:“查案本就很慢的,除却那些多年未解决的悬案,有很多案子都是要查上大半年乃至一年才能解决的。而且接手此案的听说是甄大人,他办案老道,绝不会故意拖延。”
  岂料这话一出,谢大夫人却更是不满了:“那也太慢了吧!一年才解决?那个姓乔的丫头来长安城也不到一年的工夫,都解决多少案子了?期间还往山西路跑了一趟呢!”
  谢承泽道:“查案子有时候也看运气的。”
  “阙楼那个案子也不简单啊!”谢大夫人对他的解释并不认同,“我听人说那案子牵连甚广,都说没个几个月半年的解决不了,怎么那么快就解决了?”
  “大伯母听谁说的?”谢承泽反问谢大夫人,劝道,“不要听那些无稽之言,没有谁能保证一个案子什么时候能解决什么时候不能解决的。”
  谢大夫人却道:“老太爷说的也叫无稽之言吗?”
  “是老太爷说的?”听到这一句,谢承泽有些意外,“这案子那么麻烦?”
  谢大夫人看了他一眼,眼里露出几分怜悯之色:“你被关了许久应当不知道,光听那个凶徒说的也是说不清楚,不如待来日去了大理寺问个清楚。”
  谢承泽点了点头,道:“大伯母说的是。”
  谢大夫人自己却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老太爷还说这个案子设局的也厉害,与查案的旗鼓相当,只不过这一次运气不好罢了。”
  运气?谢承泽闻言若有所思:“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先前乔大人初来长安不是也有不少人道她运气好的?”
  可事实上,她的“运气”一直这么好,足可见靠的可不是运气。
  “不说这个了。”谢大夫人对这件事显然没什么大的兴趣,说了几句之后便接着问他,“那眼下她案子办完了,帮她查阙楼案时,你们那个甄大人几乎出动了整个大理寺来帮她。如今她是不是也要帮甄大人查奕儿的案子?”
  “大伯母。”半坐在床上的谢承泽闻言却看了她一眼,道,“我听那凶徒的意思,大堂兄指使人下毒之罪似乎很难洗清了。”
  “人是冬哥指使的,是为了你大堂兄出头而已。”谢大夫人说道。
  谢承泽看着她没有说话。
  有些时候这种假话说太多就没意思了。
  谢大夫人有些尴尬,片刻之后,又道:“便是真的……我是说就算当真是你大堂兄指使的,那也是谋害未遂,关几年就出来了。”
  最开始她想要奕儿不沾上人命官司,直接出来的,现在么,她只要奕儿能活着出来就好,至于关几年,反正迟早能放出来的。
  再者大理寺的大牢伙食是出了名的好,她上回去看奕儿时,奕儿还胖了呢!
  人都是一步一步退让的。
  谢承泽若有所思的看会儿谢大夫人,而后才缓缓说道:“如果只是冬哥指使的事,大堂兄确实很快就能出来了。可现在是那个小厮被人买凶杀死在了驿站,比起先前谋害未遂,这是当真死了人,这个才是麻烦的。”
  “那就查呀!”谢大夫人一拍大腿,激动道,“买凶这件事我相信绝对不是奕儿做的,你回了大理寺去说说,让那个乔大人帮忙,快一些解决了奕儿的事!”
  那姓乔的丫头虽说叫人有些看不顺眼,可查案不拖沓倒是真的。
  就算定罪也来个痛快的,总比这样拖着不明不白来的好。


第567章 夜谈
  谢大夫人又说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在外等候的小厮待她离开锁上院门之后,连忙回到屋里,问谢承泽:“公子,可要熄灯?”
  大夫说了公子需要静养,好不容易送走了大夫人,能消停消停了。
  没成想,半坐在床榻上的谢承泽闻言却微微摇了摇头,而后道:“你下去吧,我想坐会儿,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小厮虽说有些惊讶,却还是应了一声,而后退了下去。身为公子身边多年的老人,他太清楚公子的习性了,自然不会多留。
  待到小厮离开,半靠在床上的谢承泽这才抬起头,看向头顶横梁上的人,道:“解之,你这梁上君子还要做多久?”
  呆在梁上的张解挑了挑眉,从横梁上跳下,道:“我已有好些年没有做你这里的梁上君子了。”
  语气间不免怅然。
  谢承泽道:“因为不需要,你我的交情有目共睹。自我离开长房,搬到这里之后,你来见我还需要避着什么人吗?”
  “有时候也是需要的,譬如方才的谢大老爷和谢大夫人。”张解回道。
  这话让谢承泽弯了弯唇角,指着身旁的凳子,道:“你坐吧,我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要我证明我是我,对不对?”
  虽说这证明有些可笑,却偏偏是眼下最需要证明的事。
  张解定定的看着他道:“你不必向我证明,却要向所有人证明。因为那个人打着你的名号做了很多事,若是解释不清楚,可能会引来大麻烦。”
  “你不用说那么多的,我明白。”谢承泽对此倒是并没有太在意,“你我二人年幼之时的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的事我可以一件一件说与你听,却不知你要听哪一件。要不要从你我相识之时开始说起?”
  “不必了。”张解看着他在凳子上坐了下来,道,“你既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自是相信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承泽的。只是比起这个来,我心却是有愧,那人伪装你那么久,我居然直至后来被苒苒提醒才发觉其中的不对劲。”
  “那也是他装的太好了,”谢承泽苦笑了一声,道“他利用了你们对我这个身份的信任,甚至还会刻意将外面的消息带到我面前,而后告知我,以观察我的反应。”
  “难怪啊!”张解听罢,感慨了一声,顿了顿,又道:“对了,你被冒名顶替的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事情,除却阙楼与牵连到谢奕的案子之外,发生在京城的还有一个案子。”
  “是回园那个吧!”谢承泽说道,“我被抓没多久,那人就告诉我白将军牵连其中的案子了,好在有乔大人,这个案子并没有让白将军出事。”
  “在白郅钧和苒苒去山西路之前,我一直觉得暗中有一只手在阻挠白郅钧前往山西路。”张解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道,“除开那个案子之外,白郅钧先后遇到过好几次谋害,不过那些事并未让白郅钧受伤,所以并不归属大理寺,也就不了了之了。”
  “竟还有这样的事?”谢承泽怔了怔,似乎有些惊讶。
  张解解释道:“一开始是意外,白将军先后两次无缘无故险些被掉落的匾额砸伤,最后一次是有人借了弩机对白将军发难,不过对方显然不是白将军的对手,白将军并未出事,而后也如期同苒苒去了山西路,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谢承泽沉默了一刻,问张解:“你突然同我说这些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张解看着他道:“白将军第二次险些被匾额砸伤时是在百胜楼附近,那时候他刚刚接旨,约了苒苒在出发前见一面,当时你,哦,不,那个“你”也在现场。”
  谢承泽若有所思的听罢,反问张解:“所以,你怀疑意图阻挠白将军前往山西路同那个人有关,或者说是同其背后的势力有关?”
  “不错。”对此,张解并未否认,他道,“这势力背后是谁因着莺歌的自尽眼下暂且没有什么眉目,不过看他们的意图无外乎引起我大楚外乱,扰我大楚内政,说到底不过是想要摧毁如今的太平盛世。”
  “那他们所求不小。”谢承泽听罢沉思了一刻,忽道,“其实我倒觉得他们错了。”
  “哪里错了?”这话让张解有些惊讶。
  谢承泽破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他们最该阻挠的不是白将军,而是乔大人。”如果一开始就对那个女孩子下手,这件事说不定早就结束了。
  真正解决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关键人物并不是白郅钧,更不是甄仕远,而是那个女孩子。当然,这一点,陛下早已看清楚了。
  所以,才会将阙楼的事交给她来处理。
  “当然,如白将军这样的大将确实难得,百万军中脱颖而出的绝非普通人。但在这些事情里,真正的脑袋是乔大人,你不把脑袋打掉,就算能解决一两个厉害的大将,却仍然会有人源源不断的补充上来。或许补充上来的人比不上白将军,那一个不如就来两个,两个不行就四个,总能补齐,可脑袋若是打掉了,人就真没了。”
  谢承泽说罢看向张解。
  眼神对视的瞬间,张解笑了:“承泽,你这是在提醒我要保护好她吗?”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委实是累了,谢承泽吃力的闭了闭眼睛:“是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再怎么藏都是藏不住的。”
  ……
  ……
  乔苒并不知道自己睡个觉的功夫就已经被谢大夫人盯上了。
  待到第二日晨起吃完早饭便拉着裴卿卿出了门。
  因着昨日下了一场雨,两人出门还特意带了伞,走到巷口张贴告示的栏里,钦天监测天晴雨雪的告示已经贴上去了。
  钦天监说今天没雨,两人看了看手里的伞,又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天色还是决定带上了伞。
  这钦天监的的话可不能全信。
  小孩子最喜欢出门了,尤其是裴卿卿这样精力充沛的孩子,大早上蹦蹦跳跳的在前头跑着,还不忘嚷嚷催促她“乔小姐你快点啊!”
  乔苒拎着伞,摇了摇头,笑着跟了上去。
  恰巧此时,有人打马经过,见到一身常服的女孩子,连忙勒住了缰绳,而后翻身下马,急急奔过来道:“乔大人,今天又要外出任务吗?”
  她今天穿的可不是官袍,难不成是要去哪里探听伪装情报什么的,平庄天马行空的想着,没有想到这么巧居然能撞见她,可见老天也在帮他盯着乔大人。
  “不是,我告了假。”
  女孩子的回答给了他一记重重的打击,平庄脸色一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乔大人,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去?”
  平心而论,乔大人身上的衣裙倒也没有太过刻意装扮,只是大抵是生的太好了,这瞧着寻常普通的衣裙在她身上穿来格外的娇俏。
  当然,也或许是见多了她一身深色官袍,把自己眼光“养坏”了,以至于见她一身正常的衣裙打扮总觉得太过亮眼了。
  跑在前头的裴卿卿及时奔回来,大声回他:“还能见谁,见张解啊!”
  她得替张解看好那些没眼色尽往乔小姐跟前凑的,譬如眼前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小白脸。
  “小白脸”平庄对这个回答顿时生出一股无力之感。
  所以,因为见张解刻意打扮吗?
  当然,乔大人同张天师那点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可一大早不去衙门,却花枝招展的去找张天师是不是不太好,连装装样子都不装吗?
  对面的女孩子神情坦然,伸手揉了揉一旁那个小姑娘头上的团子,而后道:“我们准备去见张解,你要去衙门吗?”
  不去衙门还能去哪里?平庄有些怨念的看向面前的女孩子,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有个张天师大早上的梳妆打扮的去见?
  这种事他自然不会跟过去,平庄朝她无力的抬了抬手,而后翻身上马,腰间的长绳荷包随着他利落的翻身划出一道弧线:“乔大人,那我先走了,迟到了可是要扣钱的。”说罢就要夹马肚离开。
  他座下的重风却似乎有些不舍得乔苒,大鼻子蹭了蹭乔苒,不肯离开。
  这副亲昵的样子看的平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个主人还在这里呢,重风这也太过分了吧!也不知道看上她哪里了。
  乔苒伸手拍了拍重风的脑袋,安抚了一下重风,目光落到他腰间的长绳荷包上,微微皱眉:“你这荷包哪儿来的?”
  平庄听她一说,想了想,顺手便解下了腰间的长绳荷包朝她扔了过来,道:“就是个寻常的平安符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谁说没有特别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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