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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替身被吃瓜少年抓走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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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通往禁地的甬道。
  虽然她还未曾去过,但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即便只远远路过瞧上一眼,也能将大致方位记下来。
  她稳了稳心神,走出寝殿,手里掐了一道隐身诀,谨慎避开值夜的女官和禁卫,循着记忆往那处禁地走去。
  作者有话说:
  改过自新,老实更新ing。。。


第17章 骗局
  宫城内戒备森严,巡防的禁卫步调有序。
  此时正值换防,花清染从廊下宫灯映出的阴影里走过,一抬头,恰巧对上禁卫环顾周围的目光。
  饶是她有隐身诀在手,也不免心头一跳,忙快步穿过回廊。
  幽明殿是郁轩的居所,以她现下的修为,若是靠得太近,必定会被他察觉。
  而幽明殿以北设有净魂池,那是流霜所辖之域,亦不能行。
  如此,便只有南边这一条路可选。
  然此为御道,巡守众多。
  此道防卫虽密不透风,但好在这些禁军多为体修,于术法一道上,至多只能算略懂皮毛。
  而花清染灵骨天成,即便灵力调动尚且生疏,施用隐身诀这等低阶术法,也可信手拈来,轻易便能突破重重防线。
  只不知为何,她每聚起灵气超过一刻钟,体内的灵脉便会有如撕扯血肉般的疼痛。
  先前她以为,是自己的灵脉还未拓宽,只需勤加练习便是。
  直到做了方才那个梦。
  梦境里的她,经受着灵力迅速抽离的痛苦,与她现下所承受的痛感如出一辙。
  现下看来,这种抽筋剥髓的疼痛,更像是过渡消耗灵力后,对自身的反噬。
  而以她的资质,施展低阶术法,根本不需要动用多少灵力。
  花清染忍着剧痛,此时不得不扶着宫墙,才勉强稳住身形。
  周围已感知不到禁军的气息,她暂且收了隐身诀,缓缓蹲下身停歇片刻,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就在她缩在角落里沉思的时候,南宫别宴正坐在角楼挑檐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花清染对此毫无察觉,待身体的不适有所缓解,便继续捏着诀往东边走去。
  *
  白昙花海深处。
  冰玉床前垂下的花藤,紧紧缠绕成一架秋千。
  女童娇小的身形惬意地坐在上面轻荡着,乌黑的长发轻舞在风里,稚嫩的脸上满是无邪。
  蓦地,她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猛然止住秋千的摆动,桀桀一笑。
  “有意思。”她转头看向冰玉床上的人,声音清越,“你的身体来了,你不开心吗?”
  那女子静静躺在冰玉床上,闻言虚弱地睁开眼,却似是无力动弹,只轻轻吐出几个字:“幽真,不可……”
  “你少管我。”
  那名为幽真的女童跳下秋千,玄底赤纹的衣摆逶迤在地。
  她拍了拍手,纠缠在一起的花藤立即分散开去。
  她回头看了一眼各自归位的藤蔓,满意地笑了笑,“别急,我先替你去瞧一瞧。”
  *
  葬花陵外依旧空无一人。
  虽说此处乃是禁地,但也禁制重重,擅闯者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虞。
  故而在这宫城之内,哪怕众人皆知此处无人看守,也几无一人敢擅自靠近这里。
  花清染放出灵识感知一番之后,终于撤去那道令她痛苦万分的咒诀。
  她提步踏入白玉铺就的甬道内,周身顿觉一阵阴寒。
  而这时,在甬道的尽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等你多时了。放心,这儿没别人,你快些过来——”
  那声音空灵缥缈,花清染心中一紧,脚步停了片刻,复又朝前走去。
  出了这条甬道,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十二根白玉廊柱分立两侧,石门泛着浅淡的水波,门前隐约立着一个身着碧色纱衣的女子,身形近乎透明,显然不是生人。
  面前的石阶上灵流涌动,花清染只扫了一眼,敏锐的灵识立即辨认出不下十余处法阵。
  她暗自心惊,在月台下站立。
  “你倒是谨慎。”
  面前的女子柔柔一笑,朝她走近几步,但似乎也忌惮那些廊柱内暗藏的法阵,并没有步下石阶。
  然而在看清她面容的刹那,花清染蓦地睁大了眼睛。
  正如同梦境中所见到的那样,面前女子的这张脸,竟与她一模一样!
  难道说,梦境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么?
  幽真化作她的模样,好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花清染紧攥着手心,压下声音中的颤抖,“你知道我要来?”
  幽真笑起来,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口中啧啧称奇,“不愧是至纯灵骨,修复灵脉这等劳伤神魂的事,竟也进展如此之快。”
  花清染怔了片刻,茫然问:“你在说什么?”
  “啊,我倒差点儿忘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幽真轻叹一声,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悯。
  “真是可怜啊,照这么下去,你已经没几天好活了。”
  闻言,花清染皱了皱眉,“你若有话要告诉我,直说便是,何必故弄玄虚!”
  “别急嘛。”
  幽真收敛起脸上的嬉笑,在月台边坐下,“其实,你现在享受的一切,原本都该属于我。”
  “你是说,花主之位?”
  “算是吧。”
  幽真托着下巴看她,“还有啊,你不会真的以为,郁轩那几个,是真心待你的吧?”
  花清染不语,内心却忽然生出一个令她胆寒的念头。
  幽真长叹道:“看在咱们都是花灵的份儿上,不妨告诉你吧,其实郁轩心里一直都深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
  “你被利用啦。”
  “什么意思?”
  “你可听说过,移魂转生之术?”
  “……不知。”
  幽真语调柔媚,缓缓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把生者的魂魄抽离出来,放入逝者的体内,以生者的神魂之力,滋养逝者的肉身和灵脉。直到彻底修补好这具肉身,逝者的神魂便可归位复生。至于这原本的生魂嘛……”
  她垂眸看着花清染,眼中含笑,“修复灵脉消耗甚巨,而魂体本就脆弱,经此一耗,事后能否顺利转生都未可知,多半会落得个,神魂俱灭的下场。”
  她刻意强调“神魂俱灭”这四个字,花清染垂下头,娥眉紧蹙,半晌才道:“你是说,我就是那个生魂?”
  幽真耸耸肩,“不然呢?”
  花清染抬眸看向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啊,我就是你啊。哦不对……”幽真赶忙掩住口,一字一顿道,“我是,花若锦。”
  听到这个名字,花清染不禁心神震颤。
  梦境中的郁轩,唤她“阿锦”。
  阿锦……
  花若锦……
  她道:“郁轩爱的人是你。”
  “正是。”
  “可他既然爱你,为何还要与我结契?他明明可以和大祭司一样避开我。”花清染不解,“以他的手段,想要我乖乖温养这具肉身,一个谎话即可,何必再多此一举?”
  幽真却大笑起来,“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想要的,只是让你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的命。移魂转生最难之处,便在于献祭者的妥协。一旦原主复生时,献祭者生出反抗的念头,一切便都会前功尽弃。”
  “更何况,你现在所占用的这具身体,原本就是郁轩珍之爱之的宝贝,自然要将你牢牢绑在身边,时刻看顾才是。”
  花清染闻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幽真瞧着她的模样,悠悠道:“别用这副表情看着我,又不是我害得你如此。你所遭遇的这些,都是郁轩一意孤行,和我可没关系。”
  花清染稍作平复,尽可能冷静地开口:“如果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让我继续被蒙在鼓里,岂不是对你更好?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鱼死网破,让郁轩的计划落空,大家最后都落不着好?”
  “你为何要这么做?”
  “唔,这个嘛……”幽真沉吟片刻,“我虽然不怎么喜欢你,但也不希望,你因为别人的一己私欲,死得不明不白。”
  她站起身,笑着看她,“移魂转生之术,一旦施展便无法中断,除非……”
  “除非什么?”
  “你现在就把身体还给我,你的痛苦,你的宿命,都会随之一同消散。如何?”
  幽真说着,眼中隐隐可见贪婪之色。
  花清染将这细微的变化看在眼里,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凭我们都是花灵,都曾拥有至纯灵骨。”
  幽真脸上的笑容犹如鬼魅,声音也变得尖厉起来,“我们才是真正的同类,那些臭男人,个个自私自利,凭什么由他们来主导我们的命运!”
  她看向花清染的眼神逐渐疯狂,“你不是,也想摆脱结契的宿命吗?那就按我说的做,我来帮你。”
  花清染对上她眼神,脊背一阵发寒,脑中却猝然一懵,怔怔接着她的话道:“你要怎么帮我?”
  幽真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耐着性子对她说道:“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花清染鬼使神差一般,缓缓开口,“我叫,花、清……”
  她的话还未说完,葬花陵的石门后突然窜出一道白光,转瞬没入幽真的后心!
  幽真未及反应,踉跄后退几步,痛苦地捂着头,尖声嘶喊,“你来做什么!又想坏我的好事?滚,滚出去!花若锦,你给我滚出去!”
  这猝不及防的变故适时打断了花清染的话,失去幽真的控制,她的眼眸重现清明,身子却还是软了一瞬,险些跌坐在地。
  她顺势后退几步稳住身形,脚下却猛然绽开一道术法!
  幽真状若疯狂,一边对抗体内的另一股力量,一边朝花清染甩出数道术法。
  花清染只得出手抵挡,然而那些法光杂乱无章,她聚起灵力的瞬间,浑身灵脉却剧痛不已,勉强调动的一丝灵力竟顿时消散。
  眼看幽真的法光就要击中她,她心中一慌,竟再挪不动脚步!
  而在这时,远远跟在她身后隐匿身形的白衣少年,终于不再袖手旁观。
  南宫别宴蓦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扯到一旁,堪堪避开那密匝如雨的法光。


第18章 别动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花清染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惊诧地看向身旁的少年,“小宴?你怎么会来这儿?”
  南宫别宴带着她避开幽真的攻击,笑了笑,“我不来,就你这朵傻花儿,还不得被那个小疯子给吃了?”
  “小疯子?”
  花清染抬头看向月台,葬花陵门前,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愈发癫狂,掌心击出的法光也越来越杂乱。
  幽真口中的叫骂仍在继续,她似乎再难承受体内两股力量的冲撞,手上的动作稍有停顿,竟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下一瞬,女子窈窕的身形忽然萎顿下去,青碧色的纱衣如烟消散,玄底赤纹的衣袍猎猎飞舞,女童原本的面目逐渐显露出来。
  花清染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心下骇然。
  她转头问南宫,“你认识她?”
  “我可不认识,见过一面而已。”
  幽真从月台上直起身,瞥见南宫别宴,面容瞬间狰狞起来。
  “又是你!你还敢来!”
  话音未落,幽真再次出手,磅礴的灵力从她身周爆发开来,直逼向月台下的二人!
  南宫带着花清染向后疾掠,但甬道的出口已然被严密的术法封死,他只得折身绕向旁侧。
  此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早已惊动郁轩和孤阙祭司。绝不能让他们发现,他曾来过这里。
  须得想办法尽快离开才是。
  南宫别宴趁躲避的间隙,打量着周围,忽然揽起花清染的腰身便向前掠去。
  强盛的法光迎面袭来,花清染见势低呼一声,想要抬手抵挡,奈何灵力难以为继,非但没有撑起屏障,反倒加重了身体的疼痛。
  “别动。”
  南宫别宴一把捞回她的手,以极刁钻的角度旋身避开法光,反绕向其中一根廊柱后。
  法光击中廊柱的瞬间,发出碎裂的炸响,然而白玉廊柱却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藏于此中的数道阵法一齐开启,强横的禁制霎时逼向幽真!
  她掌心的法光击在那禁制上,竟如同江河入海,顷刻间被化解殆尽!
  “走!”
  趁此时机,南宫当即抓着花清染,疾疾跃出甬道。
  外面的宫道上已聚集了不少禁卫。
  南宫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从偏隅小道绕开这些眼线,不多时便远离了那处是非之地。
  花清染身上的痛觉还未消弭,周身灵脉仿佛滞涩一般,再难聚起一丝灵力。
  没有灵力的加持,她的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只得咬牙坚持。
  直到他们离开幽明殿的范围,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眼前一阵发昏,身子竟软了下去。
  南宫别宴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及时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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