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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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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元见罂粟神色不变,继续道,“我跟爹商量过了,这事只需全都推到厨子李大奎身上,就能把长云小兄弟和酒楼给摘干净,不过……只怕以后酒楼的生意也不好做了。”
  罂粟沉默了起来,她虽然没有应声,可也没有否定王元这个提议。
  良久,她才站起身,对王霸两人道,“我先去大牢看看长云。”
  王霸也跟着站起身,“那牢头我认得,我跟你一道过去。”
  “我也去。”王元有些急切的道,虽然他知道她什么事情都能自己一个人处理好,可是这个时候,他想跟在她身边,哪怕是能帮她做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
  罂粟摇了摇头,淡淡拒绝道,“不必。”
  王霸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轻轻叹息了下,跟着罂粟下了楼。
  罂粟出了赌坊,见苏常还坐在马车上,看了他一眼,出声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这话,不等苏常反应,罂粟和王霸就朝大牢的方向去了。
  苏常愣了愣,随记挥了下马鞭,朝罂粟追了上去,出声道,“主子让我过来,实现你的第一个条件。”
  罂粟顿住步子,转过身挑眉看向苏常,她还道苏焱只是派人送她回来,原来竟是让这人帮她通州的事情,只是眼下她没有心思去想通州的事情,把长云从大牢里捞出来才是正事。
  她对苏常点了点头,道,“我现在有事,你先去赌坊等我。”
  苏常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跟着罂粟,不过想到方才罂粟在酒楼门口打听的消息,他沉思了一会儿,赶着马车拐到了一个巷弄里,掏出纸笔,将笔尖在嘴巴里蘸了蘸,写了个纸条。
  接着他又对着天空吹了个口哨,一直灰扑扑的鸽子横冲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将纸条团了团,塞进了鸽子的嘴里。
  不大一会儿,一只灰色的鸽子横冲向天际,渐渐消失成一个黑点。
  这边罂粟和王霸已经到了大牢门口,门侧跪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妇人和五六岁的男孩,那妇人身子轻轻抽动着,嘴里反复念叨着,“求县太爷明察,我家男人没杀人……”
  她身侧的孩子小脸蜡黄,嘴唇干裂,身子晃晃悠悠,好似时刻都会倒下去一般。
  走到两人跟前,罂粟才发现那妇人一脸泪痕斑驳,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她脸色惨白,嘴唇上有极为明显泛白的咬痕,想来是心中难过的紧,一双手紧紧搂着身侧的孩子。
  王霸压低声音道,“这是李大奎的妻子。”
  感觉到有人站在面前,妇人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满是希冀的看向罂粟和王霸,见他们身上未着官服,只是普通人,顷刻间满脸失望,再次低下头,搂在身边的孩子反复念叨先前的那句话。
  她身旁的孩子则迷迷糊糊的抬起眼,虚弱的朝妇人问道,“娘,县老爷啥时候放爹出来?”
  听了这话,那妇人抹着泪,压着抽噎,温声道,“快了,快了……”
  只是这声音并没有什么底气,还隐隐透出一抹绝望和迷茫。
  罂粟心头一动,收回了视线,王霸已经跟守门的狱卒打好了商量,狱卒领着两人进了大牢。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自己查
  在狱卒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关押沈长云的牢房。
  沈长云正缩在牢房的角落里,神态恹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来是被连番变故给吓到了。
  怕罂粟心疼,王霸赶紧道,“大牢上下我都打点了,你放心,长云没受罪!”
  罂粟点了点头,“大哥费心了。”她又对角落里神情恍惚的沈长云招了招手,出声唤道:“长云!”
  沈长云恍惚间听到了阿姐的声音,他抬起眸子,看见罂粟站在牢房门口,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随即爬起身,一脸惊喜的道,“阿姐,你回来了?”
  罂粟对他笑了笑,瞥了一眼跟他关在一起,虎视眈眈盯着她们的其他犯人,问道“有没有受欺负?”
  沈长云心中一暖,牢房里的老人欺生,这几天没少欺负他,不过也没太过分,加上他自己恍恍惚惚的,也没在意。
  牢房里的其他犯人听了罂粟的话,顿时瞪眼看向沈长云。
  沈长云压根没注意,他也不想再给他姐添麻烦,就摇了摇头。想到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他有些不敢直视罂粟的眼睛,有些愧疚的道,“阿姐,我没本事,没看顾好摊子,让酒楼出了这么大的事……”
  罂粟隔着囚栅缝隙伸出手,揉了下沉长云的额头,温声道,“不怪你,祸事找上门,躲也躲不掉的。”
  沈长云心中一暖,那些恐惧和惶恐从心头淡去了不少,酒楼死了人,他一颗心惴惴不安,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也不知道阿姐什么时候回来,他生怕县太爷哪天直接把他拉出去砍了。
  现在阿姐站在他眼前,他好像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别怕,过几日我来接你回家。”罂粟凤眸微微眯了眯,她能看出沈长云的害怕,毕竟他还小,死了人这种事,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还真不是一件小事。
  沈长云顿时鼻子一酸,听了这话,他心里更加难受了,闷声道,“我真是没用,害的阿姐又要劳心劳力。”他抹了下眼角的湿润,继续道,“前些日子,我还沾沾自喜,暗喜酒楼生意越来越好,已经能跟春风楼并齐,可出了这事,什么都没了。”
  罂粟不再出言安慰,这种心理落差带来的难受滋味,是人生常态,势必要习惯的。
  等沈长云的情绪稍微平复一下,罂粟出声问道,“你还得在这里呆上几日,缺什么都跟我说。”
  沈长云摇了摇头,“不缺,啥都不缺。”
  男儿家没有那么娇气,牢房里虽然条件不好,可也不至于多么艰苦,只要不懂私刑,罂粟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去看看李大奎。”她对沈长云道。
  许是怕串供,李大奎和沈长云并没有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加之李大奎是被告,身上嫌弃最大,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
  沈长云忙点头道,“阿姐你快去吧!他们都说人是李大奎下药毒的,这几日没少折腾他,你快去看看他吧!”
  一旁的狱卒又领着罂粟和王霸去了关押李大奎的牢房,看见趴在地上的李大奎,罂粟微微蹙眉,与沈长云相比,他的情况实在糟糕,整个后背以及臀部,血肉模糊,可见没少被上刑。
  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能看见胸前些微的起伏,真叫人以为他已经没气了。
  “喂,李大奎,有人来看你了!”狱卒十分不客气的对牢房里喊了一声。
  良久,趴在地上的李大奎才慢慢抬起头,那张老实憨厚的脸上青紫斑驳,罂粟眉头蹙紧瞬间又展平,她想起跪在外面的妇人和孩子,眸光深处漆黑一片。
  李大奎盯着罂粟看了一会儿,眼睛才仿佛有了焦距,好似才发现站在那里的是罂粟一般,他挣扎着从地上慢慢爬到了牢门口,对着罂粟苦笑道,“大东家,你咋来了?”
  罂粟蹲下身子,视线与李大奎齐平,“你跟死去的杨有福有什么恩怨?”
  “能有啥大仇?”李大奎一脸无力的苦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他家孩子,孩子没磕破碰坏,他们家胡搅蛮缠非要我赔诊费,我们就吵了一架。”
  他看向罂粟,老实憨厚的脸上出现自嘲,“大东家,你说,我至于下毒把人给杀了吗?”
  罂粟看着他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大奎摊上这档子事,只能用这几个字来形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那人死在她的酒楼里,还与李大奎发生了口角。
  李大奎幽幽叹了一口气,“东家,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罂粟没有回应他,如果这件事一定要推出一个人背锅,很明显,李大奎是最合适的人选,显然县太爷也是这样想到,不然也不会严刑逼供。
  李大奎突然哽咽哭了起来,黝黑老实的脸哭起来实在丑的很,他捂着脸哭着道,“东家,我求你一件事,我怕是出不去了,你能不能跟我女人说一声,家里的钱都放在床底下的瓦罐里。”
  他们家的钱一直都是他在管,他媳妇平日里都不碰钱,他真怕自己死了,婆娘和孩子也过不下去。
  李大奎使劲吸了吸气,抹干净脸,用交代后事的语气道,“让她带着钱和孩子再找个男人过!”
  罂粟嘴角以极缓慢的速度浮现一丝浅淡的弧度,凤眸漆黑清亮,她伸手在李大奎肩膀上拍了拍,“这话我不带,你还是出去亲自跟你媳妇说吧!”
  她站起身,在李大奎呆愣的眼神中,朝大牢外走去。
  她手底下的人,凭什么任由别人平白陷害?没办法,谁让她护短!
  王霸看了罂粟一眼,跟上她的步子,“妹子,你不会是要……”
  “就是你想的那样。”罂粟淡定出声,“大哥,你跟牢头熟悉,找找人花些银子,让他们别再对李大奎动刑了。”
  出了大牢,罂粟径直走向尚还跪在原处的李大奎妻子,出声道,“你们回家吧!别跪在这儿了,李大奎过几日就会出狱了。”
  李大奎的妻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罂粟,激动的道,“啥?你说我家大奎过两天就能回家了?”激动之余,还带着一丝怀疑。
  罂粟点头,“我是第一楼的东家,下毒的事情官府不彻查,我自己查,你家大奎只要没杀人,我给他清白!”
  明明是清亮的女声,却字字掷地有声,句句铿锵有力。


第二百二十六章 依仗
  李张氏拉着孩子就要给罂粟磕头,罂粟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道,“你不必这么感激,我不能平白让酒楼摊上毒死人的名头,查清真相,不过是为了自己。”
  李张氏抹干眼泪,拉着孩子站起身,“东家,不管您怎么说,只要能救我家大奎,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她孩子扬起脸,十分天真的道,“您是菩萨吗?”
  罂粟嘴角浮现一缕温婉的笑意,在孩子头上摸了摸,“我不是。”
  “我娘日日拜菩萨,求菩萨能救救我爹,您能救我爹,您就是菩萨。”小男孩固执的道,漆黑的瞳仁带着孩童的纯真。
  罂粟微微征楞了下,勾唇笑了起来,倒是有趣,前世她是冷面杀手,背后被人喊做夺命修罗,今天居然被人认作菩萨,许是前世心太硬,这世她的确心软了许多。
  来之前,她不是没想过不管李大奎,可是自从见到李大奎的妻儿,她就已经心软了,后来又听到李大奎让捎带的那两句话,她就忽地下了决心,查明真相,帮李大奎一把。
  负心人常有,真心人难求。
  她见识了太多的薄情寡恩,对李大奎一家的感情,不免心有触动,他们夫妻可能再平凡不过,可却难得真情。
  男人是家里的天,李大奎若真背了罪名,这个家就真的毁了。
  不自觉的将声音放轻柔,“还没吃饭吧?走,姨姨带你去吃东西。”
  孩子的表情顿时雀跃起来,可很快又乖巧的看向他娘。
  李张氏刚要开口拒绝,却被罂粟一句话给挡住了。
  “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正好我也要吃饭,一起。”
  罂粟又压低声音对王霸交代了事情让他去查,王霸听后眼睛亮了亮,快步离开了。
  罂粟带着李张氏母子去了云雀楼,李张氏和她儿子十分拘束的坐了下来,罂粟将点心往孩子面前推了推,柔声道,“吃吧。”
  孩子看向妇人,在妇人点头后,才伸手拿了一个豆沙饼,小口小口的啃着。
  罂粟看着眼底渐渐浮起笑意,这孩子被教养的很好,乖巧又懂事,跟她娘跪在那里,也不哭也不闹的。
  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她真有些想念虎子,好像抱抱自己儿子。
  “东家?”
  罂粟回过神来,李张氏忙道,“东家要问什么?”
  “死了的杨有福一家,最近家里可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
  李张氏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大清楚,我们两家一个村头一个村尾住的有些远,平日里也不大熟识,要不是大奎走路不小心碰到他们家孩子,我们两家压根就扯不上什么关系。”
  罂粟蹙了蹙眉,李大奎走路碰到孩子?这种小事就不依不饶?岂不是平日里经常得罪人?
  “说说杨有福一家,听来的也成。”
  “听说他们家日子不大好过,娃太多。”李张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他媳妇生了四个女娃才得来个男娃,那男娃被看得跟命根子似得。”
  说到这里,李张氏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年前的时候,他家卖了一个闺女,我听人说是杨有福得了病,家里没钱吃药,只能卖了三闺女,这事在村子里被说了好一阵。”
  罂粟眸子微微一动,“杨有福得了什么病?”
  “这就不晓得了,在家里躺了好长日子呢,听说没法干重活,连今年的麦子都是他媳妇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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