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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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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常年习武,是以苏焱的下盘稳扎,罂粟的力道根本不足以使他跌倒,站在原地,身子根本动也没动一下,而罂粟则一手抓着他的衣襟,吊挂在他的身上。
  罂粟凤眸微动,只是一瞬,双腿已经快过思维,先一步盘在了苏焱的腰上,一只手则快速扣住了苏焱的脖颈,纤白的细手瞬间收紧。
  苏焱顿时喉间一痛,脸色被憋得涨红,凤眸沾满了着恼,怒瞪着罂粟,若不是怕会伤到她,他早就用内力将她震开了。
  两人的姿势虽然看上去暧昧,可实际上火药味十足。
  罂粟对他的怒视却恍若无物,凤眸无辜的眨了眨,附身贴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般的笑道,“别用你这双勾人的小眼睛盯着我看!”
  苏焱顿时脸色一沉,眉头轻跳,一双丹凤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罂粟向后撤了撤身子,双腿依旧纹丝不动的盘在苏焱的腰间,只是扣在他脖颈上的小手,却在他喉结处狠狠一按,紧接着罂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手,双腿也迅速松开落地,往后撤出安全距离才站定。
  苏焱一手扶住喉咙,痛咳起来,脸色被憋得涨红,良久才平复下来,他抬眸怒瞟了罂粟一眼。
  许是因为咳嗽的原因,他眸子里多了一层湿意,越发衬得那双凤眸黑亮好看,在罂粟看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罂粟松了耸肩,一脸无辜的道,“都说了让你别盯着我看!你长了双勾人的小眼睛,怪我咯?”
  苏焱顿时一脸羞恼,连耳朵尖都热了起来,他就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猖狂的女人!
  好在两人一动手,管家和小斯早就识相躲得远远的,生怕看了不该看的,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方才一番动作也没被旁人看去。
  “好了好了,我承认自己爱财,可还不到爱财如命的地步,不是没事吗?你苏大将军肚子里能撑船,就别斤斤计较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界上,况且通州的事情还需要苏焱这个助力,罂粟率先低头认错道。
  苏焱瞥了她一眼,脸上早就恢复了平静,先前的怒意也早就消失在方才的交手中,他也算是看透了,跟眼前这个女人置气,是自找罪受。
  奔波了一日,罂粟迫不及待的拿着衣物去了暖池泡澡,洗完出来,发现桌子上只剩下残羹冷碟,罂粟暗自磨了磨牙,小气的小白脸!
  吃过饭后,罂粟见时间还早,就打算在邺城里面转转,给家里人买些礼物带回去,她有些想小包子以及沈父沈母了,心里有了牵挂,也就不想在外逗留了,反正这边的事情已了,不如早些回家。
  邺城虽然是西北边陲,可给罂粟的感觉一点也不荒凉落后,许是因为这两年不再打仗的缘故,而且大街上商品交易的种类十分繁多,百姓的生活也并不拮据。
  一路逛过去,罂粟除了给家里人买礼物,还碰巧看到有人在卖果树的种子,就挑选了几样买了下来,她想着等来年开春了,看能不能租一片小山头,种些果树,就算不为挣钱,造福自家人也行。
  罂粟正逛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列商队,数十个彪形大汉押送着五辆马车,上面装满了货物,行人纷纷让开,腾出路来。
  “兴丰镖局的人走镖回来了。”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道。
  良久,罂粟才收回视线,此刻她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也许他们凤阳船运也可以做成水上镖局,这样更利于打出名号。
  回到将军府,苏焱并不在府里,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罂粟才在饭桌上见到他。
  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见苏焱起身要走,罂粟不慌不乱的放下筷子,出声喊住了他,“剩下的钱,你是不是该付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酒楼被封
  苏焱站定,回过身来,斜睨了一眼罂粟,清冷出声道,“你这辈子怎没托生成钱串子?”
  罂粟正喝着茶,险些被呛住,顿时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别拿话寒碜我了,当初说好的五百两黄金,你现在面子里子都有了,想赖账可不成!”
  苏焱闻言额角轻跳,保持住面上冷淡的样子,朝站在一旁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的管家道,“给她三千两银票。”
  管家赶紧点了点头,虽然三千两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可对出身战王府的世子爷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是以管家眉头都不皱的就下去准备了。
  罂粟满意的眯了眯眸子,想着跑这一趟,七千两银子到手,倒是比辛辛苦苦做生意来钱还要快的多,她都有些心动想要重操旧业了。
  苏焱睨了她一眼,转身再次向外走去。
  “我明个要回江北!”
  罂粟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声,见他没甚反应,便吐了吐舌头,谁知苏焱又转过身来,她收势已经来不及,被他尽收眼底,她顿时脸一红,不免有些羞躁。
  苏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清浅且淡,面上还保持着清冷,“通州的事情,我的人会助你。”
  罂粟点了点头,勾起唇角笑道,一脸乖巧无比的道,“那就多谢将军了!”
  苏焱没有任何回应,转过身去便走了。
  翌日一早,管家就将银票送到了罂粟面前,罂粟欢欢喜喜的接过银票,一张一张看过后,才收了起来。
  接着管家又领了一个男子到罂粟跟前,道,“将军昨天夜里回了西北大营,一早便派了人过来。”
  虽然来得时候心里有些准备,可在看清罂粟面容的时候,男子眸子里还是划过一抹惊讶之色,只是很快就掩去,不卑不亢的出声道,“我叫苏常,主子让我送您回去,车子已经备好了。”
  罂粟对这人有些印象,先前在她家中用过饭,于是对他点了点头,她原本还想着走之前能跟大哥见一面,看样子是见不成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到西北,正这般想着,只听苏常出声道,“沈一让我给您带句话,他已经回西北大营了,让您别挂心。”
  听了这话,罂粟便放了心。
  她的行李并不多,将昨日给家人买的礼物装上车后,罂粟与管家道别,跳上了马车,苏常一跃坐在车厢外,扬起手中的马鞭,车子顿时动了起来,朝东边的城门驶去。
  罂粟撩开车帘,看向外面,日头初升,阳光穿破云层洒射在街道上,整个邺城沐浴在这种温和不刺目的光线里,很是安稳祥和。
  她前世没少在国外动荡的地区行走,那里即使战争停歇也满目疮痍,给人的感觉是荒芜凄凉的,战争留下的创伤不是三年两年就能复原的。
  然而邺城却打破了她的认知,明明处在动荡不安的西北边境,羌人又常常滋扰,但是城里的人却安居乐业,繁华程度不比关内差多少,由此可见,治理这座城池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凭她的眼光,邺城知府徐正,绝对没有这个本事!
  在西北权利凌驾在知府之上的只有苏焱那个人,邺城如此,只怕多半是他的功劳!
  罂粟凤眸挑了挑,正准备放下车帘,一辆华贵的马车却与她们擦身而过,那辆马车的车帘也掀开着,露出一张美人脸来,眉似新月,眸若银杏,靥如银盘,脖颈纤细,那双新月眉浅浅的蹙着,多了几分娇弱可怜,是一个林妹妹般的美人。
  罂粟收回视线,放下了车帘,想着那女子穿的是绫罗长裙,应该是从关内来的,单看打扮,就是个出身高贵的,这么一个娇柔貌美又出身高贵的美人,大老远跑到西北苦寒之地,应是找情郎来了!也不知道她的情郎长得什么模样,能不能配得上美人的天姿国色!
  罂粟正这般想着,身下的马车突然一晃,停了下来,罂粟往前一倾,稳住了身子,这时听得马车外传来娇软的声音,“苏常,你这是做什么去?”
  只听坐在车厢外的苏常出声道,“见过四……小姐,我出城一趟。”
  女子娇软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家世子爷可在府里?”温声细语与吴姝湄的矫揉造作的语调不同,她的声音是微风拂面的轻柔。
  苏常的声音再次响起,“爷在大营里。”
  “你去办事吧!”女子轻柔的声音再次落下。
  罂粟感觉身下的车子动了起来,她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感情这美人居然是来找苏焱的!不得不承认,小白脸的颜与这美人还挺般配的!
  罂粟撩开帘子,朝坐在外面的苏常道,“看不出来,你家世子爷原来喜欢这样的姑娘!我原还以为他那样的小白脸,更喜欢御姐呢!”
  苏常没有搭理罂粟,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他这种忠犬属下自然是不会做的,虽然他不知道御姐是什么意思。
  讨了个没趣,罂粟撇了撇嘴,放下帘子,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手下!
  虽然有人作伴,可这个车夫是个如木头一般不爱说话的,罂粟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车上睡觉,马车比骑马要慢上许多,颠簸了整整六日,才回到十里镇。
  “先去东南街的第一楼。”罂粟撩开帘子对苏常道,这几日一直在路上风餐露宿的,嘴巴淡出鸟了,到了酒楼她一定要先喂饱自己的肚子。
  不大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罂粟撩开帘子跳了下去,只是刚一抬眸,嘴角的弧度便凝滞了下来,她站在马车旁,黑眸盯着第一楼门上的封条,一瞬间面沉如水。
  昔日人来人往的酒楼,此时冷清无人,紧闭的店门上面贴着交错的封条,上面用朱红的笔圈着凤阳衙门的官号。
  虽然一头雾水,可罂粟并未慌张,她很清楚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什么。
  拦住了旁边的过路人,罂粟塞过去两枚铜钱,笑着跟人打听道,“这酒楼怎地回事?我半月前还在这里吃过饭,味道甚是不错,怎的被官府给封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蓄意下毒
  那人接了铜板,面上高兴了几分,压低声音对罂粟道,“这酒楼吃死人了!听说这家酒楼饭菜里面有毒,人高马大的汉子,刚吃完饭就口吐白沫不行了!真是活作孽,那汉子的媳妇哭的跟泪人似的,击鼓告到了县衙,县太爷就把这酒楼的掌柜给抓走了,把酒楼也给封了。”
  罂粟心中一咯噔,虽然有心里准备,可没想到居然是吃死了人的大事!她蹙了蹙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日前。”那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继续道,“味道再好,也没命贵不是?你也是命大,没赶上三日前来……”
  罂粟道了一声谢,打断了那人的话,转身跳上马车,对苏常道,“我赶车。”说完,拽住缰绳,就朝西北街驶去。
  到了赌坊门口,罂粟跳下马车,让苏常在外面等着,就匆匆进了赌坊。
  赌坊的兄弟一看是她来了,赶紧出声道,“二当家的回来了!大当家在楼上呢!”
  罂粟点点头,三步两步上了楼,推门进了王霸常会客的房间。
  王霸正在与手下议事,见罂粟进来,脸上一阵惊喜,“妹子,你可算是回来了!”这话道尽了他的心声。
  王元赶紧起身,让了位置给她,见她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眸光不由微微一闪,深处多了一抹心疼。
  罂粟坐了下来,冷静的问道,“长云被抓进大牢了?”
  见罂粟脸色凝重,又这般问,王霸明白她已经知道酒楼的事情了,赶紧道,“妹子,你别着急,大牢那边我已经关照过了,长云小兄弟不会受什么苦头的!”
  罂粟点了点头,她出声问道,“将事情详尽的跟我说一下。”
  没等王霸出声,王元先道,“我来说!三日前,一个叫杨有福的男人在第一楼吃饭,饭还未吃完,就口吐白沫死了,林安堂里的大夫说他是中了毒,紧接着衙门里的人就来了,说杨有福的妻子击鼓状告第一楼酒菜里有毒吃死了她丈夫,衙门就把长云还有厨子都给带走了,衙门里的仵作验了酒菜,酒水里有砒霜。”
  罂粟挑了挑眉,“什么酒?”
  “罗浮春。”王元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巧的是杨有福与酒楼里的厨子李大奎是同村,两人还在前几日发生过口角,杨有福的妻子一口咬定李大奎是蓄意下毒,害死了她男人。”
  罂粟眸光微微一闪,“衙门可找到什么证据?”
  王元摇了摇头,“虽然没有罪证,可杨有福媳妇咬着他不放,这杀人的事跟他是脱不了干系了,就算不是他,可这犯人总是要有的,捱不过几顿板子,他迟早会画押认罪的。”
  罂粟是聪明人,明白王元的意思。
  就算无凭无据,可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结果,给悠悠众口一个交代。李大奎是否被冤枉,没人在意,因为百姓要的不过是一个结果,县令也会给大家一个结果,找不到真正的杀人凶手,李大奎的罪名迟早会坐实的。
  王元见罂粟神色不变,继续道,“我跟爹商量过了,这事只需全都推到厨子李大奎身上,就能把长云小兄弟和酒楼给摘干净,不过……只怕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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