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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过去,上面也盖了许多的菜。
吃完之后就开始把家里的东西搬到牛车上。
天渐黑了大家都在家里吃晚饭也没什么人留意到茅草屋的动静,住在隔壁的福嫂子也没急着做饭带大壮过来帮忙。
“春竹今儿就搬啊,我来帮你拿,我今儿也去看房了。有一个一进一出的房子离学堂约莫走个一炷香时间的,离你们那儿也差不多远的,才十三两银子呢!”福嫂子找到了合心意的,脸上笑得也跟朵花儿一般。
“嫂子不买学堂边上的吗?”顾春竹诧异道。
“不了不了,差五两呢,虽说这银子变成房子在身边一样的。但是也是为了大壮念书,旁的两个儿子也大了要娶媳妇了,这银子日后紧着呢。”福嫂子想得长远,家里孩子多就要考虑到公平的分配。
“嗯,嫂子想得周到。”顾春竹心里琢磨着八成是在村里见多了闹腾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福嫂子这般想也是挺好的。
其实住哪儿也都行,只要是自家的窝就是安全舒心的。
“可不是,若是大壮书念得好还是要送去县城的,届时还要花更多钱呢。”福嫂子帮忙搬了口铁锅过去,她人壮实一把就拎过去了。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忙碌的搬了起来,有了福嫂子的加入动作快了许多,几个小家伙就把一些零碎的东西塞到了空背篓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东西差不多装了一车,顾春竹想到了一个东西,将几天前硝制好的灰兔毛拿出来递给了福嫂子,“嫂子前段时间忙都忘了你说的这个,现在天气转暖,做成手套怕是用不了多久了,给耽搁了。”
“没事没事!”福嫂子欢喜的接下了,要给顾春竹钱被她拒绝了。
也不容福嫂子再说什么,带着两个孩子跳上了牛车就去镇上了,罗新兰知晓他们今晚搬家一直在后门候着。
外头还冷她抱着手臂,英子倚在门边也一块等着。
“来了,来了,是小成哥哥。”英子从门口蹿了出来,朝着牛车跑过去偷瞧了一眼小成,接过被披着獾皮的安安给抓住了手。
牛车渐渐停了下来,安安被顾春竹托了一下,调皮的从牛车上跑下来,“英子姐姐,你在等我们吗?我们很快就能一起玩了。”
“嗯,我来帮你们。”英子抿抿唇,做出了文静的样子。
罗新兰也迎了过去,帮着提了一个背篓,眼梢带着笑意,“我还以为你们今儿不来了呢,不过你说来那一定是要来的。”
“还在外边等了我们这么久,手都凉了。”顾春竹摸了摸罗新兰的手,感激的道。
在罗新兰母女的帮助下,东西都从牛车上卸了下来了。拜托了罗新兰看孩子,顾春竹和苏望勤又坐在了牛车上回村,第二趟就能将东西搬回来。
琢磨着还得回小河头村挖冬笋,顾春竹就留了几个篓子,还有缸灶暂时也留在那里,到时候简单的烧点东西吃也是可以的。
回镇上的时候,顾春竹铺好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就去接孩子了。
“嫂子,你这儿什么这么香啊?”顾春竹走进了门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鼻尖动了动想去寻找香味的来源。
“娘,是囊囊香香。”安安手里提着香囊蹭着顾春竹的腿。
顾春竹一把将安安抱了起来,把她小爪子里抓着的香囊拿道手上瞧,上面只简单的绣了一朵小花,顾春竹将其凑近鼻尖闻了一下。
栀子花香的!顾春竹捏着香囊问:“这里面填的是栀子花的干花?”
“嗯,是去年花季摘得时候晒得,放着有点潮了现在拿出来晒晒。”罗新兰会心一笑,又从屋里拿了一个递给安安,“你们拿着用,放在屋里能驱味儿的。”
顾春竹瞧着这香囊,柳眉轻皱脑子飞快的转着,“嫂子我有个想法,咱们的月事巾可以加一点栀子花粉末,这样闻起来想。”
“可那物弄得香喷喷的放在身下……”罗新兰说着脸颊都发红了。
“这有啥!”顾春竹下巴微抬着,现代的时候什么卫生巾各个香味儿的都有,什么薰衣草的,薄荷的,茉莉花的。
“还能遮点血腥味儿呢!”顾春竹对自己这个想法觉得很有可行性,把安安放下来坐着跟罗新兰商量,“栀子花的粉末也不用太细,就弄个杵子捣碎一些就成。”
“真的能行吗?”罗新兰咬着嘴皮子。
“娘你就相信婶子,香喷喷的东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说不准还能卖贵一些!”英子眨巴着眼道,百分百的信任顾春竹。
第二百一十章 郝氏刁难
顾春竹摸了摸英子的大黑辫子,心底更喜欢这个丫头了,她简单的跟罗新兰说了做香味的月事巾的做法,尽量将干花粉末放在月事巾的边角,只要能释放香味就行。
商量完之后顾春竹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了,安安都开始瞌睡了,两只大眼睛是因为见到了英子而兴奋的强撑着眼皮。
顾春竹将她抱着回屋,安安已经睡过去了,苏望勤过来摸了摸安安的小脸,轻声问道:“太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灶房里面连柴火都没有,晚上想擦洗一下都没那般容易了。
顾春竹催促着小成上床睡觉,还没有洗漱让他皱着小眉头最后还是爬到了床上,顾春竹轻手轻脚的将安安身上的衣物剥下来,然后也搂着上床睡觉了。
苏望勤生了炭盆子,这里可比茅草屋保暖多了,一下子屋子里就热乎乎的,顾春竹害怕这烧炭容易出事就将那木质的门框给支开了一道缝透气。
“睡吧。”苏望勤也上了床,搂着顾春竹的腰肢,在她的耳畔呼着热气道:“抽空将那大床给打出来,再上层漆就能睡了。”
好端端的他说这儿……顾春竹感觉到某人的身体变化马上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眸子,这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顾春竹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伸展了手臂就穿好衣服起床,本朝着灶房走去的却猛然发现走错了!
他们现在已经在镇上了,这灶房是在右侧和在茅草屋的不同。
“望哥,起得这么早。”顾春竹睁着朦胧的双眼,忽然瞧见柴房里码了整整齐齐的一堆柴火,又揉了揉眼睛,“这柴……”
“我早起去砍的,在往东边有个山丘,砍点柴火是容易的。”苏望勤已经在锅里煮了糙米粥了,盛了两碗出来。
锅里也有热水,顾春竹舀了一瓢出来漱口和洗脸。
坐下吃粥时就听苏望勤道:“吃过饭我就去挖冬笋了,你一人在家里当心些。”
“咱们就先不往县城送了,不如你挖了我在集市上卖好了。”顾春竹含了一口热粥在嘴里吹着气,想着若是一直都收他们的,张大厨也不好做。
苏望勤点点头,极快的明白了顾春竹的意思,黑眸滚动道:“那也三日送一趟?”
“成!”
苏望勤吃完粥就走了,顾春竹在家里洗洗刷刷的忙了一早上,等两个小家伙起来的时候叫他们吃了早饭,顾春竹突然想起来吃罗新兰家新房酒时,答应了要去见一下贺云的。
她将两个孩子塞去了罗新兰家,就找去了贺云的吉祥绣房。
贺云的意思是想要在绣品铺子卖月事巾,主要是供应镇上的富太太,也不是顾春竹做的那种一次性的,是长期能用的,贺云还拿了一条样品出来给顾春竹瞧。这上面绣了朵朵红梅,瞧着非常的精致。
贺云的意思是给顾春竹几钱银子,算是买了这个东西,顾春竹也没接。
干脆大度的叫贺云去做,至于配合着月事巾用的底裤也教给了她,只有一个要求不卖个楼子里的姑娘,那片的生意是属于自己的。
贺云自然是答应了,这事儿也算谈妥了,不过她过意不去还塞了好几件薄的成衣给顾春竹,说给她家娃娃穿。
顾春竹回家的光景,罗新兰家里的门是大敞的,顾春竹心底“咯噔”了一声,罗新兰这内向的性子,一般都是房门紧闭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嫂子!”顾春竹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时在院子里坐着的福嫂子就扭过头,叹气道:“春竹,可把你给盼到了。”见福嫂子一脸焦急的,顾春竹很是茫然,这是出啥事了?
“快随嫂子归家,你娘啊一大早就过来堵门了,骂骂咧咧难听的很。”福嫂子挽着顾春竹的书就往外头走,把郝氏上门的事儿给说了。
原来是这郝氏在家里左等右等到了初十都没见顾春竹一家上门拜年,觉得丢了脸面就上门来闹腾了。
福嫂子拉着顾春竹边走边道:“咱们得走快些,也不知道你家这茅草屋经她闹不,别给她拆咯。早上我瞧着望勤回来了,万一撞上了还不得她好一番折腾。”
想到这一出顾春竹也只得匆匆的加快了脚步。
到小河头村的时候,就瞧见自家茅草屋附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人,两个老太太站在争执着。你点我的鼻子,我点着你的眼睛,两个人的架势都不虚。
瞧着一个大只,一个小只,不正是苏老太和郝氏嘛!
“没想着你婆婆还能来帮你,早知道我就不费这么多功夫去镇上叫你了。”福嫂子在一旁顺着胸板道,这快走了一路险些喘不过气来呢。
“我们去瞧瞧。”顾春竹就挤了进去,恰好站在不被郝氏看到的地界。
“你这糙老婆子就知道嚎嚎嚎,你嚎个啥劲儿啊,你知道过年的时候安安丢了不,还拜年,孩子重要还是拜年重要!”苏老太气得喷了一嘴唾沫。
郝氏把脑袋一翘,半点听不进去的样子,冷哼道:“这是你家的娃娃,管我家什么事,又不是我闺女肚子里爬出来的!”
这话把苏老太气得给翻了个白眼,那也不是她老苏家的,她反问道:“不叫你闺女娘,她咋舍得花五十两赎人!”
郝氏一听五十两,牙都吓得哆嗦了,狠狠的在两只肉手上啐了一口,发狠道:“这个赔钱货,五十两啊都能给我买个大马车了,竟然赎那个死丫头,又不是不能生了。等我见了我亲闺女儿,我肯定要好好抽她两大嘴巴子!”
“我在呢,你倒是抽啊!”顾春竹走了出来,她挺直了脊梁骨像是傲立在风中的青松一般,鄙夷的敲了一眼郝氏。
郝氏搓着手,这么多人瞧着呢总不能失了面子,自己生的闺女打一下也没啥关系。
顾春竹没想到她还真敢,在郝氏扑过来的时候一把扣住了她的胖蹄子,膝盖就朝她柔软大的肚皮磕去。
郝氏吃痛的后退,顾春竹就踢她的膝盖骨将她踢到在地,骑在了她的身上,“大家给我拿条绳子来,我娘又犯癔症了,得绑着才行。”
第二百一十一章 狠人呀
村人都震惊了,像顾春竹这般骑在亲娘身上的女儿甚是少有,但是人家亲闺女说娘是癔症,谁敢出来说不是。
福嫂子默默的溜回家递了一根草绳过去,还贴心的递过去一块擦灶台的脏抹布。
顾春竹麻溜的给郝氏捆了起来,郝氏在她身下嗷嗷叫着,“顾春竹我看你是反了天了,我是你老子娘你说老娘有病,你还遵不遵孝道了!”
“娘说笑了,您没病的话怎么会在我好不容易找回安安后来我家门口说这种风凉话呢?”顾春竹给郝氏捆了个结结实实,草绳在她身上都勒出了一圈又一圈的肉,她也没再给郝氏说话的机会,直接拿脏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苏老太在一旁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瞧起来平日里这顾氏算是给自己留了脸面的。
郝氏被捆成了猪一样,顾春竹在一边拍了拍掌心,问在一旁的村民:“谁家有板车帮我娘送回顾家岙去,我给十文钱!”
“我家有,我家有我去推来。”其中一个村民反应极快,扭头就回家去推板车了,旁的也想赚这个十文钱的只得摇头。
板车没一会儿就推来了,顾春竹和福嫂子就将郝氏扛了上去去,郝氏趴在板车上还真像是待宰的大肥猪。郝氏挣扎着动来动去,顾春竹瞧着她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像是有话说的模样就将她嘴上的脏抹布给拔了下来。
“娘,好好归家啊,若是再闹一碗偏方鸡屎糊糊下去您绝对好了。”顾春竹眼底饱含审议的看着郝氏。
郝氏本来想嚎的话都给咽了回去,见到顾春竹拿着脏抹布的手动了动,她急忙说道:“亲闺女呀,娘癔症好了将十文钱给我,我自个儿归家。”
顾春竹冷笑着把脏抹布给她塞回去。
“叫大家见笑了我娘这癔症犯了最明显的毛病就是只认钱不认人。”顾春竹同看热闹的村民笑着说道,又将十文钱塞给推板车的村民,叫人将郝氏给送顾家岙去了。
热闹没了村民也四散着回家做晌午饭去了。
苏老太站在树下瞧起来格外的显眼,她手足无措的看着顾春竹,顾春竹瞧她靠近着她还后怕的退了一步。
这是个狠人啊,亲娘都给说成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