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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临被他突然举动吓到,手腕也被箍得生疼,当初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白衣书生,没想到这手劲居然大得惊人,终于体会到了人家身为一名武将军该有的强悍内劲了。
面对这样一个强悍男人,潇临才知什么叫差距,手腕都快要被人给拧断了,疼得他眼里都蓄出了泪花,赶紧求饶道:“疼疼疼……将军你你先松开,有话好好说……弄疼我了!”
顾慕沉不为所动,毫不留情的抓着那手反剪在后,轻而易举地将他丢去了榻上,随后欺身上去,当即把人压在身下,在人耳边玩味说道:“这就疼了?王爷这点承受力,今晚还怎么洞房?”
潇临惊呼一声,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推了出去,紧接着背后猛地一沉,压得他又惊喘出声,眼冒金星的重新扑回了榻上。
他该庆幸这深秋时节给加了床厚被褥,不然他这病弱的小身板,被那么强硬胸膛一砸,此时他该五脏俱裂了。
还当真这么粗鲁的吗?就算不能怜香惜玉好歹也温柔点啊!!
压死本王了T_T……
第一次被人这么压制,潇临心里有点慌乱,背后覆上来的胸膛强健而有力,炙。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他背上,甚至还能感受到那胸膛里有力的跳动。
潇临听到这句话,与耳边传来的那股不可忽视的温热吐息,搔动了心底一股柔软酥麻之感,脸都不可抑制地火烧了起来。
虽然新婚之夜这种事情不可避免,但是这未免来得太突然,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知道挣脱不了,只好老老实实的,潇临红着脸趴着,呼吸不稳的提醒道:“……是不是太急了,我们,还没喝……那合卺酒……啊!”
话还没说完,潇临又是一声痛呼,这次是外袍突然被人给扯掉了,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撕”,其中伴随着凌厉劲气如冰刀子般划上了他的背,那白皙背上几道细长的红痕显现了出来,伤痕上还冒出点点血珠。
潇临简直不敢置信,那人的手还在继续,所过之处掌心释放的劲气就会划伤他的皮肤,连带衣物都被撕得稀碎,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就挣扎着要起来,说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顾慕沉的冷笑声传来,强硬地将人给重新压制回去,他像狂野的狼在戏弄爪子下面被俘获的猎物,低下头同时手中力道丝毫不减,凑近耳畔声音带着令人胆寒冷意:“你嫁过来,不正是想要……与本将军合修的么?”
“啊!疼……”潇临再次痛得叫出声,那人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却带着蛊惑性般萦绕在耳畔,可是他此时身上如同被凌迟。
潇临后背就像被野兽爪子抓过,被劲气划破的细长血痕在那白皙肤色上显得尤为醒目,竟然平添了一抹妖冶艳色。
抓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潇临颤抖着忍受额头都是细汗,即使是在被虐待,居然让人感受不到害怕,可能因为两人紧贴着还有一种怪异的酥麻涌上心头,身体不自禁发热了起来,这种感觉令他很羞耻。
潇临想是不是顾慕沉这人在床。笫之欢上就有这等狎玩的爱好?
身后顾慕沉看他没动静,都遍体鳞伤了居然还不吭一声,这样就没意思了,手在人腰侧用劲力掐了一把,说道:“很疼是吗?为何不叫出来。”
其实潇临本打算忍受了,可他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确实经受不住那精纯内力的折磨,腰间那一下,就像钢针刺骨,让他全身紧绷了起来,他粗喘口气,红着脸说道:“既然你喜欢这样,我配合你就是。”
这话说出来,却让顾慕沉觉得他是在不服气,扬手就毫不客气撕开了他身上仅剩衣物,说道:“王爷倒是有骨气,我倒看看你这身子是不是也跟你的嘴一样硬气。”
疼痛还在继续,潇临咬牙坚忍,好像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上有丝凉意,便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许是从小就隐忍惯了,他觉得只要咬咬牙,任何委屈痛楚都能扛过去。
顾慕沉手中真气吞吐,在人筋脉上拂过时,无疑是在受邢,在没有缎过体的人身上施加内力,承受者比抽筋剥骨还痛苦。
只见掌下那人身躯发颤,抬眸看见人脑袋扎进了被褥里,像是受过惊吓的绵羊宁躲起来独自舔。伤,不愿把怯弱表露给别人似的。
顾慕沉微迟疑了下,他本意就是想折辱人一番,如今没看到人生不如死的讨扰与对他的畏惧表现,显然有些失望。
抓人肩膀翻了过来,顾慕沉居高临下的看着人,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双颊绯红,真如白玉染上了烟霞,居然有些楚楚动人,应该是刚在被子里捂出来的。
还有那双琥珀般剔透纯净的眸子羽睫湿润,眼里还有些微红血丝,难道是……哭了?
顾慕沉微微愣了,随后还是那般不为所动的模样,他话里带着讽刺,眼神里更有一丝杀机,对人说道:“王爷这般孱弱,你说会不会在洞房之后,就死在了本将军榻上?”
潇临听了这话冷不防打了个激灵,不知是不是错觉,后面那句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但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再看这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与那双眼睛时,反而被那股心慌意乱给替代了。
避开那目光低下了头,即使被这样对待,心里居然没有怨念,他骂自己没骨气,居然会色令智昏被美色所迷。
亦或者还沉浸在眼前人是心上人而迷了心窍,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像做梦一样,在梦里与那个白衣公子成亲了,还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
突然就想起了出门前所学的那些东西,潇临的脸更加红了,笨拙的抬手要帮人解开腰带,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合卺酒不喝了,那,伺候将军就寝……”
“急什么?”顾慕沉抓住了人手腕,没想到这人还是记吃不记打的。
这时,顾慕沉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枕头下面露出来的那些东西上,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眼中嘲讽之意更甚,勾了唇压下身子,对人道:“不如我跟你玩个更刺激的。”
月上中天,秋风萧瑟,门外侍候的晨风本昏昏欲睡,突然被屋子里的动静给惊醒了。
可听出来,那声音是他家王爷的痛吟声,与带着求饶的低泣喘息声,尤其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之音更为清晰入耳,令他都不禁羞涩的双颊发红。
晨风往旁边挪了挪,依然能听见屋内的不小动静,他无奈的看了看天,其实心里还是很欣慰,至少他家王爷终于想通了,只要圆了房,他家王爷的病或许就有救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后就听见了响动,那门突然被打开了。
晨风转过去看时,登时呼吸凝滞。
第3章 羞辱本王
出来的人是顾慕沉,那张俊朗的脸很阴沉,此时借着月光看过去,晨风刚好对上了那双冰冷双目,居然让他一阵脊背发凉。
不愧是从战场上出来的将军,那身凛然的威压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常年手握生杀予夺之权的人才有的气魄。
晨风呼吸凝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给人见礼,他将视线往人身后瞧去,那红木殿门就被出来的人,不着边际随手掩上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顾慕沉先看了他一眼,之后冷淡道:“王爷已安歇,今晚不用守夜伺候,下去歇息。”
既然顾慕沉都这么吩咐了,晨风自然不敢多说什么,略疑惑的看了看那屋子,才恭谨的对人应了声:“是。”
等人走后,顾慕沉扫了眼身后屋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拢了拢身前衣襟,背手在后,身姿翩然地转去了书房方向。
第二天,晨曦微露,一束柔和的光从西边屋脊上缓缓升起,暖暖地照进了候府的院子中,给这看起来有些冷清的院落增添了些许温暖。
潇临从昨晚到现在,就如死鱼一般保持同个姿势趴在榻上躺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稍微移动就感觉到浑身酸疼,所以干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着。
等晨风推门进来,看到他后背上的伤,衣服还破破烂烂,床榻上也乱七八糟,就张着嘴站在那目瞪口呆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这里是被洗劫了呢。
晨风赶紧将手中红木托盘放去桌上,一脸担忧的跑过去,看那背部结痂了的疤痕仍然触目惊心,心疼得就要哭出来,见人一动不动,便轻唤人道:“王爷,你还好吗?你身上这是……怎么伤成这样?!”
潇临正睁着眼发呆,察觉到整个后面被人一览无余,便欲盖弥彰扯过被子慢吞吞翻了个身,将被子掩在身上。
他皱眉扭曲着脸忍过了那阵酸疼,仰面看着帐顶,想起昨夜的事,还有些咬牙恨恨,就说道:“让那头大野狼给挠的!”
晨风虽然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但他跟潇临的那位圆滑精明的舅舅混过一段日子,懂的见识还不少,也知道合修之后绝不会是像潇临这种惨不忍睹的狼狈样子。
加上自家王爷那因气疾所造成的病容并没有得到半点好转,还满身是伤,而且看起来气色还更差了,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分明是给人欺负虐待了。
晨风本就孩子心性,第一反应是声讨施。暴者,义愤填膺道:“是那武安侯干的吗?他也太胆大妄为了,您堂堂王爷身份尊贵,委身嫁他,那是对他的莫大殊荣,他不懂得珍惜就算了居然还敢这样对待王爷您。”
潇临生无可恋般望着屋顶房梁发呆,一时没回应。
晨风见人不说话,想是潇临受了不少欺负与委屈,当即愤愤不平地站起来,自作主张道:“不行,我要去将此事告诉太后娘娘,定要让她老人家做主,好好惩治下这个武安侯不可!”
毕竟晨风自幼是被太后在寺里祈福时回来路上捡回的孤儿,收养在宫中给潇临当了书童,因为晨风聪明伶俐很受太后宠爱,平时也跟太后走得亲。
所以晨风要去太后那里告状的话,那简直熟门熟路了,潇临一听要找太后,条件反射回过神,赶紧伸手把人拉了回来,结果牵动后面那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忙说道:“去什么去?先拿伤药来。”
晨风那一根筋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王爷还受着伤,忙去翻出了昨天的那个包裹,给人身上与后面那里都仔细涂抹上了膏药。
潇临趴在床上,他是满心在想昨夜的事,虽然心里同样憋着火,可是还有许多地方想不通。
昨晚他跟顾慕沉并没有圆房,而是被人拿着某个冰冷东西,给狠狠玩。弄了,想到这个,潇临就很生气。
下意识看了旁边那个包裹,潇临看到那里面码放了四五个精美锦盒,有的玉器被从锦盒里翻了出来,看样式还真是大小号齐全呢……
潇临羞耻地捂了脸,顾慕沉拿的还是最小那号,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了,而且昨晚那人丝毫不温柔,折磨的他半途昏厥了过去。
现在想想那家伙实在太狠了,潇临本以为顾慕沉只是有那方面癖好,可是弄完之后,那人就没了下文,转身就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被冷落的潇临很迷惑,感情他在配合着人走前戏,那人却直接把他撂到半道上,提裤子走人了?
潇临真是又羞又恼,虽然顾慕沉全程连衣服都没脱,但那些行为实在很过分,潇临直到事后才知道,那是在玩弄他,羞辱他。
只是他想不明白,顾慕沉为何那样不待见自己,甚至感觉到,是在讨厌他。
晨风收起药瓶,边伺候人起床洗漱更衣,还是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王爷,侯爷他那样对你,你真不打算将此事告诉太后娘娘?”
潇临回过神,想这种丢人的事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了,只得昧着良心应道:“你小孩子不懂,他待我很好,没有薄待我。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母后身体抱恙,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静养了。”
晨风点点头,他只是为主子抱不平,虽然听得进道理,还是心有怨念的嗫嚅道:“他若真心待您好,怎会半夜丢下王爷,自己去睡书房。”
“他昨晚真去睡书房了?”潇临听见他嘀咕,睁大了眼睛,气得猛地坐起来,结果后面那里一痛,又跌了回去。
晨风过来扶人起来,说道:“现在估计还在那呢。我只是觉得新婚之夜,侯爷就抛下王爷去睡书房,这样不把您放心上,委实太过分。”
且这事可千万不能传扬出去,不然让皇家的颜面何存啊。
可见这孩子对那顾慕沉的印象有多坏了,潇临也觉得不能将此事这么轻易揭过,勾起嘴角邪邪地笑了笑,说道:“带我去书房,本王这就去亲自伺候将军起身。”
天色尚早,估计侯府的下人们可能都还没起来,眼看空落落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昨晚晨风远远的看见顾慕沉进了一个房间,还特地记了路,所以今天早上轻车熟路的就把潇临带到了这院的屋门前,只是书房门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