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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累这个词用的真真好,江枫倒觉得,分明是她连累余殊才对。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强迫余殊承欢,才是应有之义。
余殊是无辜的,不情愿的,屈辱的。
这就是她们要展现给外人看的。
直到余殊结婚为止。
江枫低笑了一声,忽然用力,沿着女子白皙的脖颈,一路印下吻/痕,最后咬住她柔软的唇瓣。
余殊的眼里并无任何波动,只在被人看见的那一面,眼角尽是薄红,又羞又辱。
就像是最后的狂欢一样,江枫吻的十分投入。
余殊在外面,从不愿意与她有丝毫瓜葛,就连一个眼神接触都是不愿的。
没想到第一次在外面亲昵,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她们其实拥抱的多,亲吻的少,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江枫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吃干净,但是当她睁开眼时,却发现余殊根本没闭眼。
那双漂亮的眼眸,沉稳,冷静,没有丝毫温度。
明明她的气息也因为亲昵而紊乱,唇角殷红,可是眼睛却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江枫心一下就凉了。
她再没有了亲昵的欲望。
她不禁看向外面,看见了暴跳如雷的徐机,也看见了窃窃私语的官员们。
刚准备离开,余殊清润的嗓音有些喑哑,“不够。”
江枫下意识拧眉。
余殊低眸,淡淡的道,“用我教你吗?”
江枫愣愣的看着她。
余殊白皙单薄的眼皮微掀,江枫不知怎么的,竟在她眼里看出了几分讽刺和挑衅。
不知道为什么,江枫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更过分?”她求证。
余殊淡淡阖起眼皮,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表现漫不经心,但展现在徐机等人的那一面,却是那么的单薄脆弱,无力的被狗皇帝压在栏杆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耻辱的被索要着。
江枫懂了。
她再度覆压而上,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襟。
余殊浑身一绷,随后又放松了。
她眼睛睁开,看着江枫。
江枫却突然有种莫名的愉悦,“这次够了吗?”
余殊静静的看着她,眸光依旧淡淡的。
江枫思索了片刻,当着众人那面的那只手,毫无预兆的攀上。
余殊呼吸一滞,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以前她们再亲热,也没到这一步。
看着她终于正常了点的眼神,江枫心情稍微上扬了一点。
“现在够不够?”
她坏心眼的捏了捏。
余殊浑身紧绷,嗓音有些发紧,“……够了。”
江枫有点可惜,“我还以为我需要当众把你给吃干抹净呢。”
余殊眸中闪过一抹隐怒,看着她的眼神十分阴沉。
江枫又捏了捏。
余殊有点忍不住火了,“快。点。”
她嗓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江枫突然想笑。
余殊也没她表现出来的这么淡然吗?
江枫再度覆去,亲亲吻吻,在她脸上脖颈耳根烙下一个个吻/痕,“这不得多亲几口,以后就得被别人摸了……”
余殊脸色愈发阴冷。
江枫:“你克制一点,别装柔弱装成魔王了。”
余殊努力克制,偏开了脸。
江枫又换了只手,偏要看她眼睛,兴味十足。
余殊眼神隐忍又厌恶,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干脆的闭上了眼。
江枫于是愈发放肆。
她居然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把余殊摸了个遍。
女子精致修身的红衣,被她弄的皱巴巴,宽松的披在身上,腰带都迎风飞走了。
直到被余殊抓住手,江枫意犹未尽,“一次够了吗?”
“要不多来几次?”
余殊眼神冰冷,“拥我进去。”
江枫将她抱进殿里。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关门,余殊就已经狠狠的将她振开,冰冷又厌恶,力道之大,江枫直接撞在了桌上,腰脊装在桌角,生疼生疼的。
不过她就当无事,只是笑,“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一并说出来?”
余殊抽出江枫的腰带系在自己腰上,将松垮的红衣系紧,淡淡道,“还望陛下不要表现的太冷漠,多少要有两分不舍,否则就算殊想演,也无人信我。”
江枫:“我尽力。”
余殊说完就走了,头也没回。
她今日进宫,仿佛就是为了这出戏,而更让江枫好笑的是,这场戏居然能正正好好的被徐机撞上。
属实可笑。
想起刚刚她亲吻余殊的时候,徐机那目眦尽裂的模样,江枫忍不住跟了出去。
她想看看余殊怎么面对徐机。
“狗官!”
徐机一蹦三米远,拦住红衣女子,“她,她,你和她什么关系?”
“你们……你们……”
“是不是她强迫你?是不是啊?是不是?!”
她紧张至极,甚至没注意她甚至握着余殊的手。
余殊抽回手,眼神淡漠,“让开。”
“不行,她是不是强迫你?”
徐机已经出离的愤怒了,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愤怒。
“她怎么可以……你是车骑将军……你不是她的宠奴……她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徐机都快气哭了,不自禁再次拉向余殊的手。
余殊看她的眼神有些淡漠,她问道,“你气什么?”
忽然,她余光瞥见什么,刚准备避开的手,被徐机刚好握住。
徐机:“她这样对你,我不该生气吗?”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生气有问题。
她也看见了走出来的江枫,立刻抱以极怒的目光,“昏君,竟敢淫/辱将领,她简直……她……”
“亏我还觉得她这么好……”
“都是假的!”
徐机忍不住道,“都是假的!”
“一登基就原形毕露!”
江枫静静的看着她们,看见红衣女子温柔苦笑,看见她们握在一起的手。
她看见徐机眼里跳动如火焰的愤怒和仇恨,看见了余殊偶然回眸的冰冷。
而当她看向徐机,眼中的冷意便瞬间融化,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温柔。
江枫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怀疑她们才是一对,自己真的是个仗着身份强迫余殊,令她们佳偶分离的大恶人。
看,她们多般配。
红衣女子温柔炽烈,白衣女子清俊昂扬,身高都差不多,看起来比她们般配多了。
徐机年轻有朝气,天赋也好,好像配余殊也绰绰有余。
江枫恍惚间,竟然觉得余殊不和她在一起,和徐机在一起也不算辱没。
等她再回过神的时候,视野里只余两人的背影了。
翌日,京中舆论果然大变。
所有人都被忽略了,余殊一时间成了风口浪尖。
还有她这个,不德的天子。
余殊的表现太完美了,完美到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被逼的,都是天子的错。
无数人明里暗里的谴责她,讽刺她,骂她,强谏的,奏折骂她的,太多太多。
江枫就当没看见,省的生气。
“陛下,顾大人求见。”
“不见,谁也不见。”
江枫道,“清明,拦住她们。”
又数日,江枫干脆不上朝了。
省的她一上朝,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昏庸,几乎在她们嘴里,成了史上最荒唐最无能的皇帝。
余殊请了病假。
江枫知道,这个时候她还不到服软的时候。
皇帝嘛,当然要坚持自我,等到余殊结婚之后,再失魂落魄的,顺其自然的,放手,成全君臣之仪。
云朝孟舟,杨病己薄淮杨,子车牧季黯,顾子明……
许多许多人,都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想看她到底多不要脸,居然能对自己的臣子下手。
一时间,朝中自诩有几分颜色的女人,都开始疑神疑鬼起来,生怕被江枫盯上。
不过……
江枫看见第n次出现在宫里的不明女人,忍不住无奈道,“清明。”
李清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江枫:“我不是说了,不要让人送女人进来吗?”
李清明没说话。
江枫无奈,“行了,我真的没生气,你没必要放她们送人进来,下次不许了,我说真的。”
“对了,让苏奇给朕紧着点皮,再乱说乱跳,朕就把她吊在旗杆上抽。”
世事无绝对,比如苏奇这种路数的大臣,就对江枫的小爱好置若罔闻,还像打开了新天地一样,疯狂收罗漂亮女人送给她,大有一副只要江枫不介意,她自己都能爬上龙床的趋势。
她对自己的做官方针十分自信,帝心才是第一重要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
江枫婉拒了一些人的自荐,然后烦不胜烦的拉着李清明挡住自己,让她们对自己的容貌有点逼数,她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李清明没有反应,但是苏奇却萎了。
李将军怎么就生的这么好呢?
余将军这种级别的,陛下身边也太多了吧?这让人想走捷径都没法走。
所以,江枫是真的不那么在意前朝。
她只是有些忧郁,云玉茗薄淮杨那几个,确实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
颇有几分小心翼翼,一副一言不合就想辞官的表情。
是,薄淮杨云玉茗确实生的好看,但是……
江枫叹了口气,“朕要真的那么乱来,身边哪来这么多人美人?”
“叶瑾她们都没怕,她们怕什么?”
“没看见许子圭都稳如老狗吗?”
她又叹了口气,继续去安抚自家季小黯。
都怪赵文景,当初嘴上乱比比,忽悠季黯回来当小妾什么的,季黯到现在都记得。
她就不理解了,季黯到底为什么那么听赵文景那张嘴,她明明就是胡扯八道。
不过,最近赵文景都没什么精神,也没心情掺和她的事,萎靡不振的样子,江枫也怪有点担心的。
江枫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你们都不合适,我回头和秦秋谈谈,她那张脸也挺唬人的,多少能止住些不正的风头。”
她觉得秦秋应该比较有可能,她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女人,而且皮厚……
乐子人,无所畏惧。
李清明毕竟离她近,即使现在有余殊吸引火力,但她那张脸,真的很容易被牵扯上,江枫也不能次次都拿她挡。
算来算去,也就秦秋合适点了,姬命是有对象的人,江枫不能劳烦她。
这么一想,江枫直接改路,决定先去找秦秋,回头再去安慰季黯。
片刻后,秦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江枫诚恳的抓住她的手,“帮帮孩子吧,求你了,卫侯。”
秦秋甩开她的手,“不干,下一个。”
江枫缠着她不放。
秦秋恼火,“要是被庄知她们知道,我还见不见人?”
江枫都快跪了,眼巴巴的道,“我肯定会和她们解释清楚的,不需要你开口,你就把脸借给我用用就行了。”
秦秋面无表情,漂亮的狐狸眼就这么看着她,不说话。
江枫看着她的脸,赞美道,“卫侯,我的好卫侯,你就帮帮小的这次吧。”
“你看你漂亮的,连史书都要特地夸你‘姿容妍丽’,史书喜欢讳笔,说你妍丽,其实就是绝世大美人,比姬命都好看一百倍,你就帮帮我吧,秦秋秋……”
秦秋抖了两下,下意识看向了姬命。
姬命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你就帮帮她吧,她现在也不容易。”
“我有阿舟,恐怕不合适。”
秦秋满脸晦气,“那我有什么好处?”
江枫瞬间支棱了起来,“你说,你说的我都照做。”
秦秋这才露出笑容,“那我可就说了,一……”
江枫渐渐垮起脸。
“停停停,您要求是不是忒多了点……”江枫司马脸,“都七十条了,还有?”
秦秋哼道,“我可是出卖名誉和色相,我堂堂卫侯,不要面子的吗?”
江枫有气无力,“哦……那你继续……”
有了秦秋帮忙,江枫果然惊艳了一批心怀不轨的女人,宫里乱七八糟的人终于少了。
她也没想到李清明这么坏,居然真的就不拦,她好像真的希望江枫不要余殊了。
大概算了算时间,江枫觉得该自己展现自己的死缠烂打的时候了。
她招余殊进宫。
余殊果然进来了。
江枫没有立刻见她,而是让她在外面晃悠,给更多的人看到。
要演戏,就要演的世人皆知。
余殊果然懂她的意思,直接跑去宫内武场去了。
随着诸多武将的进京,此时那里聚集了大量中低将领,高阶将领的亲兵,以及某些闲着没事干的将军。
比如薄淮杨杨病己等人,哦,还有徐机。
这段时间,徐机疯狂奏折骂余殊,疯狂跳脚。
江枫随手就把她兵权撸了,空余一个将军衔。
这么多人之中,她是第一个被真正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