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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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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琅淡笑拂袖,“太子所说我记住了。”
  卫恪有些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低声道:“那皇叔可会在宫里住着?”
  卫琅眼神疏离的瞥他一眼,答应了一声:“我会小住几日。”
  稍坐片刻,卫琅迈步踏出东宫,拾阶而下,长生随之上前,嘴里念叨着。
  “为这些小事把主子您召进宫,未免太孩子气了些。”
  卫琅摆摆手,示意他噤声。
  长生慌忙看向周遭,见他们立着不动便放下心来。
  李福全迎了上来,垂首道:“还是容王殿下有办法。”
  清冷如玉的青年侧立在他面前,无端令他觉得容王殿下才应是鹤驭九霄入凌云紫微之人。
  卫琅道:“太子任性不过皇后逼的太紧,让他突生反骨,李公公得空还是得劝劝皇后娘娘。”
  青年琥珀色的眼眸晦暗如墨,他语气平平辨不出喜怒。
  李福全微微一愣,没等他言语什么,青年已翩然离去,仿若从未来过。
  *
  夏揽苍翠,绿荫碧翠,六月天日头长,掌灯十分院落里满是低吟浅唱的蝉鸣声。
  沈晚于凉亭小坐,手执绫罗团扇轻扇着,徐徐晚风吹过,倒凉快了些。
  沈景延斜坐落她对面,精致小巧的糕点摆满桌案,他一眼便看到沈晚喜欢的那道马蹄糕,往她那推了过去,“沅沅,尝尝这马蹄糕。”
  沈晚掩下心事,遂挟着沈景延送来的马蹄糕,软糯的马蹄糕入口她尝不到甜味,却品到了淡淡的苦涩。
  她轻轻咬着,一块马蹄糕吃进肚,她觉得甚是腻味,放下玉箸她捻帕慢条斯理地擦着唇瓣,磨得朱唇殷红才塞回袖中。
  沈景延偏过头看她,望她盘中散碎的马蹄糕,皱了皱眉,漆黑的双眸映着她思量沉吟的容色。
  见胞妹如此痴怔,缓缓道:“沅沅,你成天闷在房里,到不若改日找那秦姑娘出去走走?”
  沈晚忽而抬头,只说:“我不想出去,还是待在府里吧。”
  沈景延索性起身走到她跟前,骨节曲起敲了敲她雪白的额头,“你呀你。”
  沈晚捂着额头,一撇脸,嗔怒道:“沈景延!我迟早被你打傻。”
  沈景延眯眼,说着玩笑话:“打傻了才好,这样你才会听话。”
  沈晚敛眉,将玉箸搁下,小声开口:“哥哥,你说如果一人不告而别,是不是很过分。”
  沈景延缩回手,视线紧紧的凝着她,“当然过分,但这要看是谁。”
  沈晚暗暗想着,王公子留给她的那封书信到底是寓意什么,素纸一张只写着‘今’‘心’二字,合起来竟是个‘念’字。
  可他为何要留这个字,她琢磨不清。
  “沅沅,你问这些到底要作甚?”
  沈晚露出纤细的臂弯搭在石桌上,她歪头问:“哥哥,你可有倾慕之人?”
  她吃不准男子的心思,想着身边就有一位出众的男儿,便想问问。
  沈景延越听越糊涂,认真的说道:“你突然问我这个,叫我如何回你?”
  沈晚抱着他胳膊晃了晃,撒娇笑道:“哥哥,你说说吧,如你有喜欢的女子,你会怎么对她?”
  沈景延哭笑不得,被她缠的头疼厉害,万般无奈下他道:“没有,我没有倾慕的女子,连男子都没有,行了么?”
  二人俱是无声。
  沈晚失魂落魄了一阵,她不欲多言,只轻声道:“明日姑母归宁,我得去帮娘准备准备。”
  沈景延眼看少女绕过他,往游廊拐角走,他仍有些不放心,起身追了上去。
  沈景延随沈晚走到清蘅院,恰好在影壁前撞见一位不速之客。
  沈雁见到他,翘着嘴角盈盈笑道:“大哥。”
  沈景延淡淡睨她,“你找沅沅有事?”
  沈雁颔首轻应了一声,“与晚晚商量些事情,大哥也有事么?”
  沈景延皱眉,想要拦住她,只是念起那位大伯母,他顿生退意,“没什么事,你去吧,小心别惹沅沅生气。”
  余音未落,他便抬步往回走去。
  沈雁背对着沈景延,眼底流露出一抹恨意,凭什么都要与她争,就凭她沈晚有一个兄长么,还是欺负她如今只有娘亲。
  掩在云霏妆花缎里的柔荑,尖长的指尖亟欲嵌进掌心。


第19章 。  归宁   等陛下过完万寿节,我会给你一个……
  沈国公府嫁到祁州柳家的姑母沈雀今日归宁,府上女眷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
  沈老夫人膝下就沈雀一个女儿,她难得回来如今又怀有身孕,便特意请了城南的戏班子来唱戏。
  高台上清秀的女娘吟一曲妙音悠扬婉转,笙歌绕耳余音绕梁,其间有亲眷奉上贺礼,无非是些婴孩的衣物,拨浪鼓一类玩耍的小玩意儿。
  沈雀都很喜欢,最喜欢的还属沈晚用绵软绸缎绣的襁褓,触手温润,质地松软比外头铺子卖的还要舒服。
  “晚姐儿手艺是愈发好了,我出嫁前还是个黄毛丫头,今时女红竟这般了得,便是宫内尚宫局的司制都比不过她呢。”
  江采薇噙着笑,望着身侧看戏的女儿,笑意渐深,“小妹可别编排晚姐儿了,她呀,闲时就爱摆弄刺绣,旁的什么也不会。”
  沈雀摸着那料子,笑得乐不可支,“二嫂嫂这话说的,晚姐儿生的俊,手也巧,到了议亲的年龄也得了一门好亲事,福气还在后头。”
  “刺绣女红,本就是女儿家该学的,只不过晚姐儿格外出众,这又有什么好夸奖?”冯清妍淡淡说着,语气柔和却令人听着不太舒坦。
  江采薇笑意僵在面上,众人神色各异,一家女眷多半不与冯清妍亲厚,气氛陡然凝滞了起来。
  沈雁默默吟赏,浑然不知旁边发生的事。
  冯清妍掐了一把她的细腕。
  沈雁吃痛,眼神寒冽,抑下声轻声喊道:“娘!”
  冯清妍似要咬碎一口银牙,她咬着唇怒道:“不争气的东西。”
  沈雁反复揉搓着帕子,揉成团后攥在掌心,忿忿地看着悠然看戏的沈晚,默默又记了一笔在心上。
  曲终人散,沈老夫人又在樊楼包了一间雅间,槛外灯市繁盛,集上人声鼎沸,叫卖声应和声此起彼伏。
  雅间内笑语盈盈,觥筹交错,桌上珍馐美味应接不暇,酒过三巡女眷喝得微醺。
  沈晚闷闷的喝着清茶,眼却直勾勾的望着江采薇杯中的佳酿,甚是觊觎。
  照说她这个年岁的姑娘早该尝一尝酒的滋味,但江采薇却看得紧一口也不许她喝。
  沈景延从林州带回来的梨花酿也被收了起来,她想偷偷饮一杯都没地方找,她还挺想品一品梨花酿的滋味。
  江采薇察觉到她的视线,推杯换盏,“你姑母难得回来,今日娘就让你尝尝。”
  沈晚狐疑望她,有些惊讶道:“娘,您没骗我吧,我真的可以喝么?”
  江采薇颔首,端起酒盏递给她,“但是只需喝一口。”
  沈晚旋即接过酒盏,微微抿了口,辛辣的味道充斥唇齿,她一时被呛住,猛地咳了两声,忙捏了帕子低着头掩唇,但她手里还不忘握着酒盏。
  江采薇从她手中夺过酒盏,点了点她的眉心,嗔道:“我就说你喝不得,你偏不信,待会儿吃醉了可没有人扶你回去。”
  沈雀看着喝罢酒涨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忙喊了婢子过来,让人扶着回去歇着。
  沈晚却不肯了,她又斟了一杯酒,赌气似的想要证明自己并非不善饮酒,刚凑到唇边,一双玉手横了过来,帮她挡掉了这杯酒。
  盏中的琼浆倾散在红木桌面,酒盏也滚落到地上,定睛一看原是沈雁,她坐得离沈晚很近,随手一抬便把酒盏甩落,“沅沅,二婶婶说了,你喝不得,还是不要再喝了。”
  席面上,众人的目光齐齐的落到他们姊妹身上。
  冯清妍见势,不再袖手旁观而是盈盈笑语,“瞧瞧我们家雁姐儿,多么疼晚姐儿,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堂姊妹便是亲生的也不外乎如此。”
  沈老夫人脸色难看了起来,她阴沉着脸忍耐着,沈雀敛眉挽着老夫人的臂弯,柔声打着圆场,“娘,您看那道缸肉,是我从祁州带来的,口感绵酥您快尝尝。”
  沈雀一壁说一壁伸筷挟了一小块缸肉,放到老夫人碗里。
  冯清妍眉心皱起,面色黑的宛若木炭,她欲要发作但念席间不止有沈雀,她勉强坐了会儿,随后借口不适提前离席。
  余下的女眷其乐融融的品尝着佳肴珍馐。
  酒足饭饱沈老夫人拉着江采薇的手,苍老的脸略显几分憔悴,她叹息,“雁姐儿这孩子命苦,幼年丧父,母亲又是个刻薄的,前番有人家来聘雁姐儿,让你那嫂嫂驳了回去,眼瞅着雁姐儿快十八了,还没有着落,我心里也急。”
  她哪怕再不喜冯清妍,沈雁到底也是她亲生的孙女儿,断没有不疼的道理。
  当着冯清妍的面,有些话她也不好说透,趁着她不在,沈老夫人还是说出了口。
  江采薇想打断她,却听得她又道。
  “二郎媳妇,这些年委屈你了,要你忍她这一个寡妇,照说我若狠些,把她送去尼姑庵绞了头发当姑子也是可以的,奈何大郎临终前嘱咐我,要照拂她们母女。”
  沈老夫人轻抚江采薇的手背,拍了拍,温声道:“你多多担待她们些,她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只是忍无可忍时毋须再忍,这道理你得懂。”
  她眼光老辣,早看出冯清妍不是善茬,自她嫁进沈国公府后,就从未安生过,仗着她的夫婿是嫡子亦是国公爵位的继承人气焰嚣张恣意横行,幸得她唯有一女,若生下长子那又是何等的猖狂,兴许国公府几十年来的清誉就会毁在她的手上。
  沈老夫人倒不是治不了她,但冯清妍手心里捏着有损国公府的把柄,她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江采薇沉吟片刻,应允道:“母亲,你说的我都明白,大嫂那里我会敬她,但她若敢伤及沅沅或是景延,无论我做什么,母亲都不要责怪。”
  沈老夫人颔首,“再好不过了。”
  江采薇缓缓抬起眼,担忧的看向远处正陪着沈雀说话的沈晚。
  沈晚摸了摸沈雀隆起的肚子,柔声道:“姑母,你腹中的孩子闹腾吗?”
  沈雀温柔的笑道:“等你以后有孕,就知道了。”
  沈晚抚在着她微微显怀的肚子,欲言又止,想了半天她道:“姑母怀这孩子定是很辛苦吧。”
  沈雀思忖了会儿,道:“为人母看到孩子平安,再苦也值得,说起来沅沅什么时候和太子成婚啊?说不齐姑母还能看到沅沅你的孩子呢。”
  沈晚身子一凛,蓦地抬眸,讪笑道:“成婚这事得由陛下做主。”
  沈雀听她的话不甚赞同,“确实得由陛下做主,储君迎娶正妻可马虎不得,沅沅的婚事倒是定了,但你兄长他……”
  说起沈景延,她幽幽的长叹。
  沈晚心想,她兄长还未娶亲,她做妹妹的却先嫁人,古训有云长幼有序,而他们却反了过来,成何体统。
  “改日我得劝劝你兄长,顺便再为他相看几位合适的姑娘。”沈雀兀自说着,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小姑娘语出惊人的话。
  沈晚迟疑了一下,温声道:“姑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其实我已有了意中人。”
  沈雀大惊失色,她以袖掩面,缓了缓道:“沅沅,你莫要胡说,也莫要骗姑母,这种话说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我斗胆说出来,就是想让姑母劝劝娘,我不想嫁太子。”垂落的鸦青羽睫轻颤,泪水连串如珠坠下,沈晚温热的泪水晕湿了沈雀的衣袂。
  沈雀半搂着她,她没成想因为这件事,会逼得小姑娘如此伤心,轻拍少女的脊背安抚; 眼看自己也忍不住要落泪,她妥协道:“沅沅莫哭,你一哭姑母也要跟着哭了,姑母会帮你说好话的,你听话。”
  沈晚将脸埋在她怀里,啜泣到难以自已,半晌后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来,委屈的唤道:“姑母说的可是真的?”
  沈雀轻声开口:“自然是真的,姑母何时骗过你?”
  沈晚嘴角轻弯了弯,清澈的眸里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沈雀顿了下,忽得皱眉问她,“你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公子?身世可清白?”
  沈晚敷衍的笑笑,支支吾吾道:“姑母,我许是有些醉了,头有些疼,我先回去了。”
  沈雀狐疑的看向小姑娘逃离的背影,嘴里喃喃道:“到底是哪家的公子。”
  *
  一连数日,沈晚皆闷在院子里,日赏菡萏夜观流萤,闲时于凉亭搁一台绣架,绣着应景的山水花景。
  无人晓得她此刻的心思,只知道她似乎魇怔了,只知道绣花鸟山水,其他的事一概不理。
  江采薇刚从花厅赶来,便看到沈晚一心一意绣着那无用的花式,蓦地想起沈雀回祁州前找她促膝长谈的那番话。
  她骤然捏紧手里的珠串,屏气凝神她迈步走向沈晚。
  “沅沅,先不要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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