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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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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常听人说起,但却不知住过哪位贵人,先帝后宫充盈,膝下皇嗣绵延兴旺,在世时,光是后宫佳丽便不止于三千人,清去夭折或是胎死腹中的孩子,便有十九位皇子,八位公主。
  说起容王是他是先帝幺子,行十九,和太子相差三岁,太子甚是亲近他这位并非一脉相承的皇叔,他常出入东宫却行踪诡秘,但沈晚懒得理会他。
  她数着日子盼着回家,可离万寿节越近,吴皇后逼的越紧,尤其她身子渐好,萧尚仪常来三清四催,明里暗里要她去东宫找太子。
  可她气性也高,当日太子推她下池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哪来得好脸色去见太子。
  何况元贞帝万寿近在眼前,宫宴上她还得奉上贺礼,但因那日落水染了风寒,她一直都得不了空闲去管这件事。
  沉璧阁里,沈晚拖着孱弱的身子立于廊下,柳儿见她穿的单薄,寻了肩披风披到她肩头,“小姐大病初愈,还是回屋歇着吧。”
  沈晚拢了拢披风,哑声道:“屋里闷得慌,我不想待。”
  一进宫她的身子就逐渐变得弱不禁风起来,不是风寒便
  柳儿叹声道:“大小姐也是总不见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沈晚听她提及沈雁,面色沉了沉:“大小姐近来都不在沉璧阁么?”
  柳儿点头,“奴婢有时见她往东宫那儿跑,有时又见她往尚宫局跑。”
  沈晚愣了片刻,神情骤变:“走,快随我去一趟摘星楼。”
  柳儿不明所以,忙问:“小姐,去摘星楼作甚?”
  “没什么,我们快去快回,不会耽误。”沈晚心里突然升起一个疑问,需要去摘星楼寻找答案。
  *
  摘星楼,观星宿之所,亦是大邺朝国师所居的地方。
  国师通晓天文擅占卜星宿,国有灾他总能提前占卜,元贞帝甚是信任他,特命他住摘星楼,以护大邺安危。
  罗经仪轻轻转动,旁边的年轻人,身着青灰道袍玉冠束发,仿佛是脱离世俗的仙人,他伸手翻阅着案上的周易经,右手边还躺着一只白狐,它伏案蜷缩着,正好挡在青年将要看的那页上。
  青年顺了顺它的白毛,“起来。”
  白狐毛茸茸的耳朵微微晃动,随后它睁开眼,撑起爪子站起来乖巧的走到他身边。
  青年稍稍翻了一页,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对着来人行礼。
  “容王殿下还真是稀客,平日里不见你来我这摘星楼,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卫琅朝他行揖礼道:“国师。”
  谢明吾瞧了两眼他的神色,忖度片刻立马顿悟:“容王殿下,您来找微臣,是为了你命中那颗红鸾吧。”
  卫琅短瞬沉默了会儿,他微微阖目,低声道:“何事都瞒不过国师的眼睛。”
  谢明吾摆弄罗经仪,凝神道:“殿下已经见到了美人儿,却还没有告知她你的身份,您纡尊前来是想问该如何破解,想必容王殿下之前的梦已有前兆,不过得顺应天命,我只能奉劝容王殿下静观其变。”
  卫琅薄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止于心。
  谢明吾温润一笑道:“容王殿下放心,终有拨开云雾见天明那一日,只是如今时宜不合。”
  话音刚落,只见门扉晃动由外向里推开,谢明吾循声望去,却瞥到小姑娘露出半张脸站在门口。
  她犹豫了稍顷,还是没敢走进去。
  柳儿看了眼屋里,旋即颤巍巍地躲到沈晚身后,面色惨白,“小姐,里头阴森森的,要不我们还是不要去见国师吧。”
  沈晚轻声安抚:“你若害怕就在外头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柳儿垂手,拉着她衣袖,“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总觉得这屋里阴气重,不像是他们能待的地方,而且她听长乐宫的宫女说,摘星楼住的这位国师长相狰狞可怖,曾见过他的婢女,吓得不日病倒,足足养了三个月才将养好,醒来后竟谁也不认识,以至于坊间传言闻国师之名,小儿不敢夜啼。
  “二位姑娘,进来吧。”
  柳儿有一瞬惊愕,她吓得脸色骤白,忙低下头手紧紧捏着。
  “国师。”沈晚低头福身。
  谢明吾视线移至她身上,淡淡看了两眼,停留片刻后狭长的凤眸眯起,出声道:“沈姑娘所想要问我的事,在这我没有答案,如若想要寻找答案,不如去文渊阁一探究竟。”
  沈晚抬眸,眼底的诧异一览无余,“国师知道我?”
  她没有来过摘星楼,更没有见过这位声名赫赫的国师大人,可他又是如何认识她。
  谢明吾颇有意趣的说道:“沈二姑娘的大名如雷贯耳,阖宫上下谁人不知?”
  沈晚垂首敛眸,掩饰眼底的厌弃,问道:“国师大人,你所说的文渊阁真能帮我解惑么?”
  谢明吾微微颔首,笃定道:“沈姑娘去过便知,找到那本嵌着红边的书兴许还能在文渊阁找到你的贵人。”
  沈晚顿了顿,犹疑了会儿旋即福身:“多谢国师指点。”
  待谢明吾折返摘星楼时,已楼去人空,他哂笑道:“容王殿下还真是等不急呢。”
  倏地谢明吾眉眼骤然凌厉起来,指腹拂过罗经仪,神情阴鸷。
  *
  沈晚穿过长廊,踏过迂回的宫道,在宫婢的指引下来到文渊阁,这里容纳了邺朝所有的古籍,还有相邻两国的典籍,这里只有在崇文馆读书的皇子才能进出。
  不过沈晚有吴皇后护着,把守文渊阁的侍卫自然也不敢造次,尤其是里面整理书籍的小宦官,见到沈晚躬身逢迎道:“沈二姑娘,您取什么典籍,奴才这就替你去拿。”
  沈晚柔声道:“公公不必了,我自己找吧。”
  小宦官趋奉道:“咱们奴才的,当然得伺候主子,您可是未来东宫的娘娘。”
  沈晚皱眉听着,显然对他所说的极其不悦,她婉言道:“公公还是去忙别的事吧,我自己能行。”
  小宦官面露失望,但到底也是主子,不敢多言语什么,低着头便悻悻地退了下去。
  沈晚一排一排书架看过去,想要找到国师所说嵌有红边的书,她绕了三四圈却也不见那本书,她蓦地有些后悔,方才她应该答应让小宦官帮她找书。
  可如今已然没有回头路,她抬眼扫向上层书架,一眼就瞥见一本赤红的书摆在眼前,她垫着脚想要拿下书架最上层的书,还未取到书传来一阵轻微的门屋闭合声。
  步履声由远及近,沈晚旋即挽起裙裾,小跑着朝小门跑去,却发觉那人已经踏进屋内。
  沈晚脸色骤白,只想赶快逃离,可是迟了一步,男人的身影慢慢地靠近她,她抬眼看向来人,身子一凛。
  男子一身绛紫锦袍,金丝银线绣成的腾云祥纹,还有仙鹤盘旋于九霄,腰束着白玉腰带腰封处还坠着一块金镶玉,只可惜他戴着金灿的面具,看不到他的真容。
  沈晚隐约猜到来人的身份,她福身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臣女见过容王殿下。”
  紫乃帝王象征,宫中可以穿戴紫色之人,除了九五之尊便是未来储君,当然对还有一人破例,那就是容王。
  她战战兢兢地福礼,脑海里倏然盘旋起娘亲曾对她说过的话,心瞬间跌入谷底。
  卫琅薄唇微抿,透过面具深邃的眼眸落在少女凝脂玉莹白,却略显惊恐的脸上,她头绾惊鸿髻珠钗点翠相映成辉,身着的浅藕色织金锦缎裙裾逶迤及地,她今日所穿肖似宫中妃妾。
  想必这宫中已有人急不可耐,念及此处他波澜不惊的眼眸,乍现一抹厉色。
  良久的寂静,沈晚依旧没等到男人的应声。
  沈晚凝眸瞧向通身华贵的青年,眼底流露出几分探寻之色,她颇为不解,她明明与眼前人素昧平生,缘何见到他会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就那么看着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明亮的光耀映照在青年的金玉面具上,虽然看不清他真实的面貌,可她能知道容王定然是个眉眼冷峻,且喜怒无常之人。
  许是她目光放在青年身上实在太久,青年忽而低眸注视着她,两人视线相交。
  沈晩低下头刻意避开,声线透着淡淡的惊惧,她极力掩饰稳住,
  窘迫地屈膝福礼:“容王殿下,臣女可以走了么?”
  卫琅一顿,脑海里陡然浮现那个春宵梦,他真真实实的与眼前女子旖旎缱绻抵死缠绵,语声清甜软糯像是花蜜娇嫩。
  “起来吧。”
  青年嗓音低醇,与沈晚想象中截然相反,她一直以为太子的皇叔全是些垂垂老矣两边鬓白的老人家,可想到这位容王殿下也只是大了太子几岁,似乎一切又都说得通。
  沈晩慌慌不安地起身,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怕直视他会被他当作藐视。
  卫琅偏过头看她,擒住她慌乱无措的眼神,暗道他逼得太紧了,“沈二姑娘到文渊阁来找什么书?”
  沈晩苍白着脸,若说方才她还想着逃,可现下的境况让她无处可逃,杏眸凝了一层寒冰,随便找了个由头,温吞的说道:“臣女只是来散散心,如若叨扰了容王殿下,臣女这就离开。”
  她说着便微微起身,想要趁此机会逃回沉璧阁。
  卫琅唇角微扬,陡然升起作祟心,“沈二姑娘急着走,是觉得本王是洪水猛兽会吃了你不成?”
  娇养在闺阁里的姑娘,即便看上去锋芒尤甚,可还是不清楚世间险恶,就好似一朵出淤泥还未染的芙蕖洁白无瑕,这样的花自然得好好护着,不能让她受半点儿伤害,只是闲来
  周遭似乎静谧了片刻,微风拂过树叶扑簌簌打叶声堪堪从窗牖外响起。
  沈晩握紧广袖,指尖逐渐发白,她敛去眸底的黯色,福福身,“容王殿下盛情臣女恐无福消受,臣女先行告辞。”
  她仓促的起身,推开门想着冲到外头去,却浑然不知脚下的石阶,才走了一步,她脚下一绊身子往后倾倒,稳稳地撞入男人怀里。
  沈晚趔趄了一下,抓住男人的手臂,意识到不对以后,她身子不觉间僵了僵,她后背发凉绷紧了身子,羽睫轻轻颤了一颤。
  她似乎感觉到了男人如刀锋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他们生于宫中,自幼养尊处优难免性子孤傲,而她得时时刻刻提防小心,唯恐僭越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沈晚只当惹恼了他,容王不喜女子接近他半步,而她方才不仅越矩,似乎还碰到了他,她颤了一颤不敢再细想下去,垂下视线小心翼翼地踏下石阶,“臣女僭越,还请容王殿下恕罪。”
  她胡乱猜测着他会如何处置她,却听到男人冷淡的声音。
  “跟本王来。”
  沈晚惴惴不安地抬步跟在青年身后,小心地走着一步不落,即便她不知道男人会将她带到何处
  或许他会直接把她带到阴暗的地牢里关起来折磨,又或许他会弄瞎她的眼睛,越想越忧心,她只感到一股凉意顺着脊背自她脚底蔓延开来。
  所幸,她眉眼间的惊慌失措在走进一间雅致的书房时,顷刻间散去。
  书案摆的笔墨纸砚皆是上上品,长案上摆的笔洗也是由玉器雕琢而成,紫檀木案几上,琳琅满目的盛放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文房,其中一方砚台,便是沈晚从未见过的样式。
  沈晚抬眸看见悬挂在璧上被裱起来的宣纸,她好奇的问:“容王殿下,这幅字画是谁写的?”
  卫琅低眉,听她言语淡看了她一眼,“是我的字。”
  沈晚细细看了一会儿,字迹比久居宫中教书的太傅还要俊逸遒丽,她见过的字多是瘦硬,她瞬间忘却来时的慌乱,忙道:“臣女可否向讨教一二?”
  卫琅淡淡看她一眼:“讨教什么?”
  沈晚目光紧紧凝着那幅字,她转过身轻声道:“臣女想临摹殿下的字。”
  她以往临摹过不少大师的笔迹,独独这幅字委实稀奇,她素来喜好字画,见到如此出众的字帖,自然得讨要过来临摹。
  卫琅寡言,稍稍打量了她,清冷的眸子里蕴着化不开的温柔。
  不多时,青年伏于长案前,伸手执笔又铺了一张素白的宣纸,青玉云龙纹铜炉燃冉冉升起薄雾,朦胧的掩了他的面具,显得他尤为淡漠:“替本王研墨。”
  沈晚垂落长睫,懊悔自己的快眼快语,恍然听得青年开口,愣了半晌,旋即挽袖放了些清水再拿起墨锭研墨。
  待墨研的细润后,沈晚搁下墨锭。
  青年修长手轻握笔身,他点墨润罢,转手把狼毫笔递给沈晚:“接笔,本王教你。”
  沈晚迟疑了会儿,葱白的手指握住笔身,温润的指尖如轻羽扫过他的手背,她没说什么。
  忽觉玉指一烫,一双大掌覆在她的手上,“握笔的姿势要再换一换。”
  沈晚耳根微红,手指不自在的缩了缩,她轻声道:“容王殿下,臣女可以自己来,你只要在旁看着臣女写就好了。”
  卫琅倏地收手,望着她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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