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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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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厌烦沈二姑娘。
  在她们眼中,当然还是未来的储君更重要,毕竟太子妃不会只有一个,以后能不能成为皇后还难说。
  沈晚态度强硬:“还不快滚!”
  宫女愣了愣,然后福礼忙不迭地走了,在那之后,没过多久卫恪就兴冲冲的跑到沉璧阁,不待沈晚反应过来。
  他就吩咐了身边的太监擒住沈晚和柳儿。
  卫恪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掏出一把匕首,割断缠绕绣棚的丝线,将好好的绸缎划地七零八落,一块完整的地都没有。
  他划完心情也顺畅了,低头睥睨嘲讽的看着跪在地面的沈晚,“上次没把你手弄残,让你安分的绣了那么久,你该感激孤,若非孤慈心,早私下里弄死你了。”
  沈晚不卑不亢,仰头回敬他,“太子殿下伤了臣女事小,可太子殿下吩咐臣女绣的锦绣山河图,他日臣女若不能如期交上,殿下拿什么庆贺陛下万寿?”
  “沈晚你不用在孤这嘴硬,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孤看的很清楚,你不过就是个废物罢了。上次你害孤禁足,这会儿,孤也让你尝尝被欺辱的滋味。”卫恪抬脚踢翻了绣架,连被他划破的破布也不罢休,拿起来狠狠的踩了几脚。
  沈晚平静的望着面前的一切,卫恪似乎尤不满足,拿起案几上的烛灯砸在那残破的布上,熊熊燃烧的火吞噬着那块熔铸着她倾覆诸多心血的绣布。
  一晃眼,那绣布已然华为灰烬,卫恪也尽兴了,大摇大摆的踏出沉璧阁。
  “这太子殿下也太过分了,她不顾您生着病,身子虚,就来欺负咱们。”柳儿一壁扶起地上的绣架,一壁为沈晚打抱不平着。
  沈晚淡然一笑,与柳儿一起扶起被太子推倒的绣架,“太子殿下一向小孩子脾气,我见过不怪了,他也不敢真的杀我。”
  太子再厌烦她也只是呈口舌之快,但像那日千鲤池那样折辱她,还是第二次,或许是他有意为之,又或许是受人蛊惑。
  她心细如发哪会看不出沈雁的小把戏,但她万万没想到,她自小一起长大的雁姐姐心计会那么深,竟为了攀附权贵,做出这种事。
  想来太子要挟她绣锦绣山河图也出自她的手笔,虽不知她是如何与太子勾结,但她伤她之心却是真的。
  雁姐姐竟如此恨她,要将她置于死地。
  *
  沈晚陪着柳儿收拾好屋内狼藉,身子有些疲累,半躺在软榻上登时没了精神。
  柳儿捡了厚实的毛毯为沈晚盖好,“小姐辛苦那么多天才修好,却让太子殿下毁了,明日便是万寿节,若是献不出绣品,这可如何是好。”
  沈晚揉了揉眉心,道:“容后再说吧,我乏了,先睡了。”
  她闭口不提锦绣山河绣图的事,那绣品本就难以绣制,论绣工还是比不得宫里那些绣娘,绣娘处世多久,她又才处世多久,委实比不得。
  只是这桩事,却是难办。
  很快,交差的日子到了,沈晚手里没有东西可以交付,李福全来了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沈二姑娘,倘若您绣不成,不妨和太子殿下赔罪吧。”李福全看着绣架上才绣了一边的绣面,忍不住的劝说。
  沈晩捻着绣花针,淡淡道:“李公公若是劝我低头,还是请回吧。”
  她沈晩可以向任何人俯首称臣,却独独不会便宜了太子。
  李福全叹息道:“您何必如此固执,太子殿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他是逼着你求他呀。”
  沈晩清冷说道:“李公公你也说了,太子要我求他,但我气性高不想妥协。”
  她妥协的还不够么,三番五次仍他放肆,苦药灌了不知多少回,这些全拜他所赐。
  李福全无奈垂首,摇了摇头还是离开。
  柳儿在门扉前立了会儿,随后她低低的说道:“小姐,明日就是万寿宴了,您拿什么交差啊?”
  那幅锦绣山河图已经化为灰烬,重绣一幅哪还来得及,太子又紧逼着不放,这不是成心要磋磨她们小姐。
  “柳儿你放心,可自有分寸,锦绣山河图原就难绣,太子拿去那幅是我之前绣坏的,我真正要献给陛下的万寿礼还有几针就绣完了。”沈晚心思敏锐,早在卫恪吩咐她绣锦绣山河图时就知晓他的企图,他故意刁难便是想让她在万寿宴当众出丑。
  但她早有万全之策。
  柳儿担忧道:“可明日就是万寿宴。”
  沈晚押了口茶,顺下气,吩咐柳儿:“柳儿,你去把搁在偏殿的那锦袍哪来。”
  她在绣这锦绣山河图之前,曾初绣一件锦袍,这锦袍原打算赠予兄长,以庆贺他中元之喜,可惜那时绣了一半便被召进宫,只得仓惶搁置了。
  如今她也只能觊觎这锦袍,能别出心裁,入了圣人的眼。
  柳儿往寻到那件锦袍,双手递与她。
  沈晚接过细细端详了一番,锦袍已经绣了大半,不过花纹尚未完全绣成,再补上几针便可以修好。
  素闻元贞帝喜爱梅花,这锦袍以金线缝边,再衬上娇艳的梅花,应能入得了圣人的眼。
  “小姐打算用这个交差么?”柳儿不以置信的瞧着沈晚。
  沈晚淡笑道:“但愿这锦袍能交差吧,陛下喜爱梅花,想来也不会有麻烦的。”
  关乎圣人喜好,她本是不知道的,这还得多谢容王,若不是他,她还想不到应对的法子,改日她得亲自面见他,送上薄礼。
  柳儿为她端了碗温水,顿了顿说道:“说起梅花,似乎先帝的丽妃也很喜欢。”
  “陛下与丽妃喜好倒是相同。”沈晚拿起杯盏,轻押了一口:“对了,这些事你又是从哪儿打听来的?”
  柳儿沉吟道:“自然是从别的宫女嘴里听来的,可怜丽妃娘娘红颜薄命,若不然兴许就是她的儿子继承皇位。”
  沈晚闻言杯盏中的茶水倾斜润湿了她的手,“柳儿,有些话你可不能胡说,尤其关乎容王的身世。”
  她晓得柳儿嘴上无机会,毕竟沈国公府门风不严,尤其对待下人和善宽容,但有些事宣之于口即是不好办。
  柳儿噘着嘴没敢再言语。
  “好了,我有些乏了,先睡了,若有事情,你再叫我。”沈晚舍不得责难她,寥寥斥了两声便作罢。
  “小姐快起来,大事不好了。”
  沈晚困意正浓,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蒙地坐起身来,她瞥了柳儿一眼,“怎么了?”
  “李公公被关进掖庭了。”柳儿抽噎着说。
  掖庭局是个什么鬼地方沈晚见识过,所有在宫里犯了错的宫人都会被扔进去,一旦被罚入掖廷局便是有去无回。
  掖廷局惯会处罚出了差错的宫人,李福全入宫数十载鲜少会出差错,他又服侍太子那么多年,怎会被处置。
  况且李福全还是太子身边的近身宦官,再怎么有错他陪伴太子那么多年,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发生了什么?王公公怎么会被关进去?”沈晚勉强提起神智低声问。
  柳儿哽咽着说起这事情的原委,她先前托李福全自司制房取了些丝线来,半路却被太子截住便给要了去,太子以为他在帮自家姑娘,也不细查立马下旨将人打发去掖庭了。
  沈晚大抵明白其中缘由,这是太子杀鸡儆猴,拿李福全的下场示众,如今皇后罹病于长乐宫养病,后宫琐事一概不管,可怜李福全因为她的事,遭了责罚。
  柳儿红着眼,哑声说道:“都怪奴婢,如果不是奴婢,李公公也不会这样。”
  李福全虽跟着太子,人却不坏心地纯良待人和善,只可惜太子他原本就是只豺狼,撕咬起人来连骨头都不剩。
  沈晚沉着脸没说什么,她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处境如何,凭她自己无法救任何人,哪怕自己也难救。
  良久,她叹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们先去看看李公公。”
  其实还有个办法,但实在太过凶险,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那么做。
  她费尽心力想要逃出这桎梏自己的樊笼,却依旧深陷其中,苦苦挣扎不得,如今还牵连了无辜的人。
  *
  掖庭院,昏暗的地牢里浓重的血气裹挟着死肉的恶臭。
  沈晚掩鼻俯身走进去,在宫人的带领下她来到了关押李福全的小屋。
  再见李福全时,他身形佝偻,衣衫褴褛已没了往日的风采,才五日他被便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李福全憔悴的望着沈晚,他跪在地上哀求道:“沈二姑娘,求求您救救奴才吧。”
  他如何能想到,他只是一时心善,想要帮沈二姑娘,谁承想惹怒了太子殿下,他活到这个岁数,日日殚精竭虑恪尽职守,却因太子的怒意落魄至此。
  沈晩阖眸,默了少顷她道:“我会替李公公美言几句,只是公公您也知道,太子他厌我,我说的话兴许不管用。”
  李福全曾有恩于她,她断不会弃之不顾,可以太子的心性恐怕还会迁怒她。
  如今皇后娘娘头疾复发,一时半会儿走不出长乐宫,后宫中无人能在庇护她左右,这些天的波折让她愈发看淡,也愈发笃定得逃离这场幽暗的梦魇。
  李福全明白自己走投无路,眼前也只有这位沈姑娘可以仰仗,他想了想,颤巍巍的说道:“沈二姑娘不妨找容王殿下。”
  沈晩羽睫轻颤,柔白的玉指揉着袖口,她垂眸温声道:“我与容王殿下非亲非故,他未必会帮我,李公公我实在……”
  “沈二姑娘,只要你肯帮奴才在容王殿下面前美言几句,他会来救奴才的。”李福全笃定的说着,眼神透着一抹亮色,“容王殿下若肯应允,奴才就能活下去。”
  沈晩抬眸凝着李福全憔悴苍老的面容,清眸幽暗:“我会去见容王殿下,若是不成,李公公也莫要埋怨我。”
  李福全面露喜色,如纸惨白的脸也有了些血色,“只要沈姑娘愿意救奴才出去,奴才必定为您效犬马之力,哪怕豁出这条命也会帮您。”
  沈晚长睫颤了一颤,垂落掩饰她眸中黯色。


第23章 。  万寿   【二更合一】
  卫琅照旧于庭院挥毫书写; 少顷,有仆来报。
  “殿下,太子殿下已到门口; 您可要接见。”
  卫琅抬眼睨了眼来人; 嗯了声随后命人摆了棋盘; 落座执棋子; 说道:“太子来的正好,随我下局棋。”
  卫恪撩袍坐下; 执了棋子; 叹声道:“皇叔棋艺精湛,孤怕是比不过。”
  卫琅缓缓落下黑棋; 瞥眼示他落子:“太子万寿宴备的礼如何了?”
  卫恪随意的摆了一子,漫不经心道:“有人替孤做万寿礼,孤不用担心这事。”
  卫琅把玩着黑棋; 挑眉问道:“是谁?”
  卫恪擒笑说道:“沈晚。”
  卫琅剑眉拢起,抬起长指揩了揩黑棋; 冷声道:“那太子打算献什么给陛下?”
  卫恪眯了眯眼; “锦绣山河图。”
  卫琅语声浅浅; 辨不出情绪,眼观棋盘他道:“这可是最难绣的,玉京城最好的绣娘三日也绣不出,你就那么确信那位沈姑娘能绣出来?”
  卫恪掷落白棋; 难掩眉间倦恶:“只要沈晚万寿宴交不出任何,绣不出来孤可以治她罪。”
  想到这他就觉得痛快; 只要寻到沈晚的错处,她还有脸霸占太子妃的位子么。
  卫琅琥珀色的眸子有一瞬晦暗,他执棋未落子; 稍顷才幽幽放下黑棋,棋局胜负已定,“你这么做不怕皇后娘娘责问?”
  卫恪抬袖,看到棋盘上已无他可走的路,当即拂了棋盘,啐道:“孤难道就不能纵心一回?索性母后她又犯头疾也管不到孤身上。”
  卫琅扬眉淡笑:“我听闻太子把李福全给打发进掖庭院了?”
  卫恪倏地站起身:“皇叔这件事你莫要插手,李福全他罪该万死,孤姑且留他一命是念他伺候孤多年的情分。”
  卫琅顿了顿,沉声道:“孰轻孰重,太子你要分辨清楚。”
  卫恪微怔,不咸不淡的应道:“孤知道,皇叔就不用再提醒,孤自有考量。”
  *
  雨浥轻尘,廊腰盈着盛夏的暑意。
  沈晚撑着骨伞走到曲台殿,脚还未过低槛,小宫女雀跃的迎了出来。
  “是沈姑娘吧,殿下已等候您多时,跟奴婢来吧。”小宫婢生得一张圆圆的脸,瞧着喜人,她打着伞凑到她身前,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骨伞,将自己的伞撑在她的头顶,为她遮挡风雨。
  沈晚一愣,心骤然紧了紧,她缓缓抬起眼温声道:“容王殿下知道我要来见他?”
  小宫婢弯眼笑道:“姑娘放心,王爷都打点好了,没人会知道姑娘来过,你随奴婢进来就知道。”
  沈晚狐疑地推开那扇雕工富丽的槅门,入目是一盏琉璃宫灯,淡淡的光晕笼着整间宫室,尤显阴暗凉薄。
  她皱了皱眉头跨过门槛,走进殿内,她垂首将视线落于鞋面,低低的说道:“臣女……”
  沈晚话音尚未落下,青年那低沉的语声便越过她的声线,蓦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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