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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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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身子微颤,她不禁感慨,宫中有着身份地位的人,都一样恶劣,她默默噤声,垂眸紧紧地攥着卫琅绣着鹤纹的窄袖。
  路上沈晚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跳下去,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冷静。
  这下谁也不吱声,待轿子慢悠悠地停下,轿外侍从轻声道。
  “王爷,已经到了,快下轿吧。”
  轿内久久没有动静,侍从小心翼翼地又问。
  “王爷……”
  沈晚抬眸盯着卫琅许久,她小声道:“容王殿下,轿外……”
  卫琅薄唇紧抿,看着小姑娘潋滟脉脉的眸子,半晌才沉声道:“退下吧。”
  侍从听到青年沉闷的语声,垂着头默默地走开。
  脚步声渐渐远离,沈晚长舒了一口气,她轻轻挪动步子,自男人的怀里退开,掀了轿帘欲走,却被一双温热修长的手掌拉住。
  卫琅微微蹙眉,踏前一步,拦住她去路:“你现在走,无疑是羊入虎口,外头有多少皇后的人等着抓你,想必沈姑娘比本王更清楚。”
  沈晚愣了愣神,回过神后她浅浅说道:“容王殿下可愿意帮我。”
  不知为何,她很相信眼前的青年,但他们两人之间除了见过几次面,再无交集。
  卫琅神色讳莫看向沈晩,颔首道:“我会帮你。”
  二人踱步走进曲台殿,殿内寂静好似没有人,沈晩有些诧异,旋即想到容王不喜人近身,她悄悄的退避到一边,逶逦垂地的绮罗纱帐随风漾起,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沈晚咬唇,思量着如何开口走掉,可男人似乎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方才席上,沈二姑娘说的可是真心,你不想嫁给太子?”
  沈晚狐疑的看向青年,明明席间青年喝得酩酊大醉,浑然是一幅醉醺醺的模样,缘何她闻不到半点酒味。
  她眼神透着疑惑,但还是应道:“是,臣女不想嫁给太子,太子对臣女来说并非良人,臣女已有倾慕之人。”
  卫琅又道:“那沈二姑娘所说的意中人又是谁?”
  沈晩望着卫琅,奇怪道:“臣女的事似乎与容王殿下无关。”
  少女语声清冷,似一把锋利的刀果决地割破丝帛,她低眉瞥了一眼他袖上绣的仙鹤,鹤纹已有些模糊像是被洗过很多次,芙蓉月下身着墨色缎袍的男子孤瘦如雪霜,银辉宛如皎纱浮在树影下,衬得他仙姿绰约却裹挟着淡漠和疏离。
  沈晚话出口方知逾越,她略微一顿,少顷断断续续的说道:“王爷,臣女无意冒犯……”
  卫琅嗓音低沉,淡淡道:“沈姑娘可知,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何况你和太子的婚事玉京上下都知道。”
  沈晚别开眼微微抿唇,对方才自己说的谎话感到无地自容,“臣女也是没有办法。”
  卫琅缓步朝廊下走了过去,随意的瞥了一眼道:“沈姑娘这是何必?”
  沈晚惶恐不安地站着,喏喏的说道:“臣女不曾对太子殿下有半分倾慕之情,更妄论嫁给他,臣女只想随心而不是任人摆布活得像傀儡。”
  卫琅神色微变,垂眸浓密的眼睫掩着他眸底的阴鸷,他不答话也不作声。
  沈晚立在他身后,此时她大可以不动声色离开,可她脚步踟蹰却是一步都挪不动,她看了一眼殿外那扇门,她咬唇小声试探道:“容王殿下,您要的谢礼可想到了?”
  卫琅星眸轻闪,淡淡道:“本王还没有想到。”
  沈晚柔声道:“那还请容王殿下早些想一想,若不然日后臣女忘了这件事,那可就不算数了。”
  卫琅掀了掀眼皮,揣测到她玩的小把戏,话锋一转道:“本王与你打个赌如何?”
  沈晚愣了半瞬道:“王爷想赌什么?”
  卫琅温声道:“如你赢了那件事便一笔勾销。”
  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沈晚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沈晚恍然回过神,她温吞的问道:“若是王爷赢了,又如何?”
  “本王赢了……”
  沈晚瞧着男人的面具,耳朵嗡嗡的响,男人的话她听不真切,又好似不断在她耳畔荡漾着,不由得冷汗涔涔后背发凉,她摇了摇头,摒弃脑海里那团杂乱的东西,向他福了福身告辞,兀自朝沉璧阁走。
  长生听到渐远的脚步声,自暗处走了出来,注意到卫琅阴沉的脸色,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道:“主子,沈家那位大姑娘去东宫了。”
  卫琅闻言眼眸幽深了几分,“看清楚了吗?”
  长生点了点头道:“看的真真的,那沈大姑娘身上穿的还是宴上那件舞衣。”
  卫琅低低说道:“派人盯紧些,若寻着太子错处再来告诉我。”
  长生缄默须臾,沉吟道:“主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危险。”
  明目张胆的让细作看着太子殿下,倘若被太后知道,必然会招惹是非,太后厌弃主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旦露出半点端倪来,定会被她揪住。
  这些年来隐忍与后退,难道要功亏一篑了吗。
  卫琅不以为然,只是道:“你吩咐下去便是。”
  *
  东宫,含光殿。
  雕栏玉砌的殿玉金碧辉映,到处是目不暇接的珠玉琉璃,美轮美奂尽显奢靡,沈雁还未踏进正殿便被眼前熠熠生辉的陈设说震慑。
  她以为沈国公府足够阔绰富裕,没想到宫中奢靡之风胜过玉京城内所有富贵人家。
  沈雁低眸望着手中的荷包,有些忐忑她,可今晚若不多出些牺牲来,她这次进宫的目的就白费了。
  把守的侍卫看到陌生面孔,上前喝道:“什么人敢闯东宫?”
  沈雁不动声色,福身道:“臣女是沈国公府,求见太子殿下。”
  “去去去,滚出去。”侍卫疾言厉色,恶狠狠的赶她走。
  沈雁忙从袖里掏出备好的银两,塞到侍卫手里,“大人拿这些小钱喝酒吧。”
  侍卫掂了掂那银锭的分量,抬手放了她进去。
  沈雁迈进殿门不由地回头望了眼,咬牙切齿的攥着掌心,若以后她成了太子妃,定要让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好看。
  她凝神泰然自若的往前走,她知道现在不能随意置气,进了这道殿门,还有一道殿门。
  沈雁此番拿了好几百两银钱,便是怕有人阻拦,好拿银钱打通。
  宦官见到她微微欠身,“沈大姑娘,太子殿下等你多时。”
  沈雁面露诧异,她还以为太子不会见她,没想到这么顺利。
  不及她多想,宫人引她进殿,朱红赤金殿门敞开,昏黄的烛火跃然于眼前。
  沈雁羽睫轻合,水眸微敛,打量了番这正殿,华美如常,不愧是将来的储君所居之位,只是前朝太子的下场人尽皆知,也不知如今这位太子会如何。
  她款款步入殿内,一道高挺修长的身影掩映在纱幔后。
  沈雁望过去停下步伐,规规矩矩地福身,“臣女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
  卫恪听到如黄莺鸣翠的女声,便知道是沈雁,他侧目而视,“过来吧。”
  沈雁心头一喜,低着头纤纤玉手撩开帷幔,“太子殿下……”
  娇软的鹂音入耳,酥麻了卫恪的耳朵。
  他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眼前少女,说是少女她眉眼间的风韵妩媚娇柔,竟比那些舞姬还要妖艳。
  卫恪看她鬓边花穗步摇倒是显眼,像她这样年岁的姑娘也正是要打扮的时候,虽有些素净却也不失风华气度,略胜那沈晩一筹。
  “孤以前怎么不知,沈大姑娘如此貌美。”
  沈雁婉言,“殿下谬赞臣女惶恐。”
  卫恪轻笑,“孤乃肺腑之言,沈大姑娘容色姝丽是实话。”
  沈雁捻着素帕,静静聆听其语眉眼浅淡,巧答道:“臣女倾慕殿下已久,宴上那舞也是为殿下所舞。”
  卫恪笑而不语半晌才道:“孤明白,如果不是你,今日沈晚也不会犯如此大错。”
  他想这婚约怕是做不了数了。
  沈雁摸了摸手心的荷包,犹豫了一会儿,伸手递给太子:“殿下,这是臣女亲手绣的荷包,还请你收下。”
  卫恪抬手接过,温凉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纤白的手指,他看了眼荷包上的青竹松柏,朗笑道:“沈大姑娘有心,孤收下了,你今日的舞,孤很满意,改日再进宫为孤单独舞一曲,可好?”
  比起沈晚的淡雅,所谓出水芙蓉也不过如此,怪不得母后不让他见沈国公府那位大姑娘,未曾想这美人竟胜沈晚良多,连性子也温柔似水。
  他笑意渐深,收下她的香囊,当着她面系在腰封。
  沈雁暗喜,面上却不露半分,她垂眸柔声细语又似呢喃,“太子殿下所请,臣女定当不负。”
  卫恪望着女子娇媚柔婉的侧颜,不觉心生怜惜,“沈姑娘有心了。”
  沈雁垂眸,不敢抬眸看他眼色殷红的唇瓣也突然间惨白,“其实臣女还有一事想请太子殿下帮我。”
  卫恪瞧见她苍白如纸的薄唇,柔声道:“是宫里的宫人苛待你吗?”
  她瘦弱的好似易断的折柳。
  沈雁揉捏着帕子,莹莹泪珠滚落,湿了她的衣襟,也润湿了太子冰冷的心,“太子殿下,臣女实在活不下去了,求你救救臣女。”
  卫恪目光暗了暗,“你在国公府的日子不好吗?”
  当日他略有耳闻,只是不置一词罢了,如今看来,或许真如沈雁所说,她于国公府遭人欺凌,尤其是那沈晚。
  沈雁卷翘的羽睫轻压,她凄楚笑道:“臣女无父兄弟可仰靠,待在府里时常得看人脸色,国公府那些人都……”
  “是臣女唐突,不该与太子殿下说这些,望您见谅。”
  卫恪喉头微动,“无妨,今日孤可以听你一言。”
  沈雁搂住男人的脖颈,倒到他怀里,脂粉香撩人摄魄,她哭的梨花带雨,软做一汪春水,绵软的躺在他怀里,“还请殿下救救臣女,臣女再这么熬下去会死在沈晚手里。”
  卫恪已是情难自已,紧紧环住女子细腰,许是心疼她,锢着她腰的力道大了些,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他坚定的说道:“孤一定会帮你。”
  沈雁娇滴滴的埋在他胸前,笑意温婉:“臣女以后的福泽全仰仗太子殿下。”
  卫恪压下眉心,喉头微动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一把横抱起她,朝着东宫寝殿走。
  *
  夜已阑珊,宫灯逐一燃起,照亮僻静的宫道。
  沈晚静默地坐在窗牖旁,烛火拉长了她的清冷的身影。
  柳儿拿了件外袍为她披上,“小姐,仔细着凉。”
  “雁姐姐怕是不会来了。”沈晚轻拢外袍,垂眸望着燃烧的红烛,这个时辰她还不归,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柳儿刚想安慰几句,耳边响起窸窸窣窣散碎的声音,逐渐清晰后门扉被人轻轻推开,她见来人,慌张地退了回去。
  沈晚正对着沈雁,柔声问道:“雁姐姐,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沈雁眸光流转,含糊其辞应道:“我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了。”
  沈晩瞥见她微敞的衣襟,顿时起了疑心,却没有直言只是问:“雁姐姐是叫萧尚仪带你去的么?”
  沈雁避开她的视线,搪塞道:“自然是她。”
  沈晩看出一丝端倪,却没再问,“雁姐姐早些安置吧。”
  柳儿轻声道:“小姐真的信大姑娘吗?”
  沈晩用着热腾腾的早膳,“不信。”
  萧尚仪是吴皇后身边的人,轻易使唤不得,而且自她进宫以来,她从不会单独随她出去。
  所以,沈雁分明是在扯谎。
  柳儿长舒了一口气,将看到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幸好小姐没有听大姑娘的话,奴婢亲眼见她跑进东宫,回来时身上还带着殿下予她的赏赐。”
  她一夜未归,身上还染着东宫独有的龙涎香,不让不得不多想。
  沈晚听后冷笑道:“雁姐姐倒是会左右逢源,想着巴结太子殿下。”
  柳儿看了眼帷帐后,见无人在后头,才有胆子道:“大姑娘还拿银钱贿赂了伺候太子的近身太监。”
  沈晚愣愣道:“李公公?”
  她倒是忘了,李福全早早地被容王救了出来,如今虽不似以前那般风光,可到底还是太子身边的近侍,上下巴结还来不及。
  果然人不可貌相,她还以为李福全是这宫里鲜少有本事且良善的宦官,没成想他也是这般痴恋富贵的人,亏得她之前还去求容王救他于苦海,却不成想救了一条会咬人的蛇。
  柳儿看着沈晚,怯怯道:“小姐,那日你掉到千鲤池,会不会也和大姑娘有关?”
  沈晚眼底划过一丝微澜,她冷声道:“雁姐姐她,应当不会害我,除非她早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柳儿喋喋不休的絮叨道:“奴婢早就看出来,大姑娘不对劲了,她求夫人随你一道进宫,定是另有所图。”
  沈晩皱了皱眉,思忖片刻吩咐柳儿去收拾明日的衣裳。
  支开柳儿后,她鬼使神差地捻了一根绣花针藏在贴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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