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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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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冯清妍闭着眸咬紧后槽牙,“姑且放过你们,不过雁姐儿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只要陛下允准退掉和晚姐的婚事,我家雁姐儿一样是太子妃,国公府的荣华富贵依旧会常在,你们要敢阻挠,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忿然起身,冯清妍带着满脸煞气,一张原本华贵端庄的脸,活像是吃人的妖怪。
  江采薇目送她离开,轻轻舒了口气。
  她总算扳回一局,为了她的沅沅还有景延,她绝不容许冯清妍再放肆,只不过沈雁何时和太子纠缠在一起。
  难道是万寿宴的时候……


第27章 。  圈套   成败在此一举
  沈晚端坐在菱镜前; 梳理着妆发,她夜半才归家,弄得狼狈不已; 挽好的发髻也不知何时松散; 她稍稍理了理。
  柳儿撩起她的墨发; 欲要挽起来时; 她瞥见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小姐; 您身上哪来的红印子?”
  沈晚闻言看向菱镜; 果真瞧见了柳儿口中的红印,她素手抚了抚; 发觉不疼也不痒,她蹙眉喃喃道:“我也不知哪来的,好生奇怪; 兴许夏日里蚊虫多,大抵是我在外头的时候不小心被咬到的吧。”
  柳儿嗫嚅道:“那这蚊子也咬的太狠了些; 红印那么深; 得用粉遮一遮。”
  沈晚脑海里忽然浮现一阵旖旎的画面; 那蚀骨的情态是她从未显露过的,只是她意识昏昏沉沉,根本记不得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她想,还是改日登门去找王公子问问; 才能了却心事。
  梳妆毕,沈晚想着歇一歇; 却见江采薇走了进来。
  柳儿朝她福身,江采薇睇了眼神给她,柳儿反应过来立马垂首退下。
  沈晚欲要开口问她来意; 不等她说出口,江采薇径自走到她跟前,伸手搂住她,凝噎道:“沅沅不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娘都会护着你。”
  “娘,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沈晚万分诧异,轻轻拍了拍江采薇的背,柔声道:“娘,您有心事吗?”
  江采薇于心中叹息,须臾过后她才松开她,低声道:“宫里的事,娘都知道了,你若愿意,明日娘就送你去林州外祖母家,有你舅舅护着你,你也不怕了。”
  沈晚疑惑不解,问:“娘,您知道了什么呀,忽然叫我去林州。”
  若换做以往她恳求要去林州外祖家住上几天,她娘亲定是百般推辞,而今却突然让她去林州委实蹊跷。
  江采薇也不想瞒她,便道:“你也知道我与你大伯母素有嫌隙,说不上话,可这次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
  沈晚听她这么说,也恍然明白她知道了所有事情,“娘,你不怪我吗?”
  江采薇淡笑道:“怪你做什么,娘只怪自己没有护着你,让人钻了空子来害你。”
  沈晚面上愁云惨淡:“您不要这样说,这不是你的错。”
  江采薇叹了声道:“好了,你也累了,旁的事就不要多想,好好地睡上一觉,便什么事都没了。”
  沈晚不安的皱起眉头,“雁姐姐她……”
  江采薇柔声道:“她的事,我会去禀给你祖母听,等她处置。”
  沈晚咬着唇,低眉犹豫了会儿,还是没说话。
  江采薇看出她的心思,脸色勃然一变:“沅沅,她们母女犯下如此大错,你切不可一时心软饶了她们。”
  再一再二还会再三,此番沈雁失手,保不齐还有后招。
  *
  天色骤变,破天荒的连着下了三天三夜的雨,雨势渐大没有丝毫的减弱。
  滂沱的大雨顺着廊瓦倾泻而下,沈晚很是喜欢这样静谧的雨天。
  那日一别她原想去醉翁亭当面谢谢王公子,可几经周折不见他人影,反倒得知他离开的消息。
  沈晚临牖而坐再置一张绣架,她心事重重的绣着花。
  沈雁捻了帕挨她身旁坐,观绣架上绣坏的花式,掩唇轻笑,“晚晚你这心没有静下来,绣的都不成样了。”
  沈晚清冷道:“雁姐姐有何事?”
  沈雁含笑低头,“晚晚,我们许久没有说话了。”
  沈晚轻轻蹙眉,淡声道:“雁姐姐以为做了那桩见不得人的事,还能与我好好说话,还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沈雁微微一愣,旋即凤眸微敛,目光流盼盯着她道:“妹妹这话倒让听着糊涂。”
  沈晚蹙起眉头,侧过身正色道:“太子妃之位,我不曾有片刻贪恋,我也不想嫁给太子,姐姐既知道又何苦偏帮着太子殿下来害我,姐姐以为害了我,你就能稳坐太子妃的宝座么?”
  沈雁彻彻底底被她的话恫吓住,“晚晚,你在怨我?”
  沈晚早料到她会这般说,她赫然起身,眼神冷冽的睥睨她:“我本想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过雁姐姐让我失望了。”
  她喝下那碗酸梅汤,出自对骨肉血亲的信任,而她却为了攀附权贵背弃她。
  陷她于危难,还想要羞辱她。
  沈雁脸色苍白的看着她,震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晚晚,你……”
  沈晚指甲掐着掌心,“雁姐姐还想说什么?”
  沈雁自知无力挽回,便索性没好气道:“你抢了我的东西,就不许我夺回来吗?凭什么是你嫁给太子,明明同为沈家女,就因为你有可笑的凤命?”
  沈晚从容的望着她:“什么叫做抢?姐姐与其怨我,不如想想当年陛下看中的为何是我,而不是你,那是因为你的母亲。”
  沈雁凤眸圆睁:“沈晚!你别信口雌黄!”
  沈晚不由得冷笑:“信与不信,雁姐姐你自己分辨。”
  沈雁愠怒,想要出言训斥。
  沈景延却突然冒了出来:“沈雁。”
  沈雁转过身看到他,只能咽下这口气,她委屈的咬着唇瓣,垂头丧气的离开。
  沈景延立马出声安慰沈晚:“你不用理她。”
  沈晚颔首应道:“方才我也有错,不该拿大伯母来激她。”
  沈景延冷声嗤道:“她们母女皆是蛇蝎毒妇,前几日你差点被人掳去失了清白,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她们胆敢欺负你,怕是不想在国公府活了。”
  胆敢对他的妹妹下毒手,他如何能忍。
  “以后你也小心些,离她们越远越好。”
  沈晚眼底流露一抹深色,转瞬即逝,“我知道了。”
  *
  长乐宫。
  吴皇后头戴抹额,揉着眉心,时不时的叹声。
  萧尚仪适时地端上一碗安神汤,柔声道:“娘娘,淑妃娘娘送来的安神汤,您喝些吧。”
  吴皇后冷睨她一眼:“拿去倒了。”
  淑妃惯会在这个时候借机嘲弄她。
  萧尚仪顿了顿,将安神汤搁在一旁,“娘娘还为太子殿下临幸沈大姑娘的事忧心?”
  她鲜少见到皇后娘娘对太子殿下雷霆震怒,连着好几日将他禁足于东宫,让他每日誊抄佛经,皆因沈大姑娘。
  吴皇后唇色发白,她抿了抿唇,凝神道:“也不知沈雁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哄得太子神志不清,非要娶她当太子妃。”
  她急的头疼,太子不争气也就罢了,沈家那二姑娘也是个榆木脑袋,她费尽心机撮合他们两个,谁承想两个人都是朽木不可雕,如今更是让沈雁钻了空子。
  难道非要她做到那个地步,那般龌龊的手段,她委实不愿用,可如今看来,她必定得做些什么,否则任由储君之位旁落他人之手,那她前半生牺牲的那些岂不是尽数付之东流。
  “兵败倾颓将是江山易主之时,皇后娘娘可要想清楚,我们这步棋该如何走,舍一个沈二姑娘,以后还会有其他女子入主东宫,而且无缘无故害沈二姑娘失了清白,对太子也不利。”萧尚仪和声说着,面色冰冷,仿若置身事外,“如今皇后您也瞧见,那沈家大姑娘进宫后,这才几天就敢做那等狐媚事,把太子殿下迷得不问政事,现下虽遣出了宫,他却还时刻挂念着,该断不断只会夜长梦多,皇后娘娘,您可要三思而行。”
  吴皇后玉容惨白,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她端着端庄的凤仪,拢了拢袖,“本宫明白,可这么做实在有辱皇室颜面……”
  萧尚仪沉冷说道:“成败在此一举,皇后娘娘若还有顾忌,那么不妨想想太后娘娘所说的话,一时的忍辱换来的可是一辈子的稳妥。”
  太子如今式微且不受陛下宠爱,皇后娘娘膝下又唯有这一个儿子,倘若储君之位落入旁人手里,那么皇后多年来的辛苦,岂不是白受,何况太子殿下已做出那等不堪入目的事,若是落到陛下耳朵里,将来还有她们母子的容身之处么。
  吴皇后独守寝殿的日子她过了半辈子,断不能放任太子纵情声色弃社稷于不顾,只要他登基为帝,她舍弃半生的东西都可以轻易拿回来。
  “如此,便怨不得本宫,只可怜沈二姑娘……”吴皇后主意已定,只是想起沈晚,她莫名觉得可怜。
  萧尚仪温声道:“那现在该怎么做?”
  “当然得把沈二姑娘召进宫来,太后赐的香我们还没有用。”吴皇后抚鬓,素手把玩着步摇。
  萧尚仪狐疑道:“但沈二姑娘那般聪慧,会不会猜到?”
  吴皇后随手掷落步摇,“把她与太子关到一处,不就迎刃而解,太子那有本宫看着,生不出事。”
  等事成之后,沈晚成了太子的女人,看谁还敢置喙他们的婚事。
  而吴皇后看似缜密的绸缪,却逃不过永寿宫那位的洞悉。
  一缕青幽檀香直上,张太后垂眸静坐,听闻吴皇后那头的动静,唇角抿了起来。
  她晓得,时机到了。
  *
  沈晚没想到这么快会再次进宫,看着从宫里送来的红绸缎,她冷笑一声,摩挲着轻柔的丝缎,划过那金丝绣成的纹路,一看便已知并非凡品。
  江采薇看着那抹艳红,心里也陡然生出一种惊惧,正红色唯有正式才有穿戴,还未出阁的闺秀即便再喜欢正红也不敢随意穿出去。
  可皇后却派人送正红的料子进国公府,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沅沅,看样子皇后娘娘想让你穿着这正红进宫。”江采薇重重叹气,心道皇后娘娘也太心急了些。
  沈晚满不在意,吩咐柳儿叠好收起,搁置在柜中,“娘,我并不打算穿它。”
  江采薇轻声道:“皇后娘娘性子是愈发难揣测,你不穿也罢,娘会替你去言说。”
  沈晚摇头,婉言:“娘,你也不用如此谨慎,皇后娘娘的心思我明白,您也明白,但我想让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定下来的。”
  江采薇疑惑看她:“沅沅,你这话倒让娘听不明白了。”
  沈晚笑了笑,温声道:“娘还记得我求陛下的赏赐么?”
  江采薇微顿,察觉到她话中深意,惊讶道:“你还想要解除婚约?”
  当日得知沈晚面对群臣朝元贞帝要解除与太子的婚约事,他们府上人闻之色变,好在陛下没有降罪,而是亲笔提了一封信转交到国公府。
  信上虽寥寥几句,可他们却都吓得魂飞魄散。  LJ
  沈晚浅浅摇头:“娘,这次我会让陛下心甘情愿替我和太子殿下解除婚约。”
  江采薇越听越糊涂:“沅沅,你可别做傻事。”
  沈晚笑靥如花:“娘,你放心。”
  她不会再犯上回的错。
  由吴皇后派来的马车,将沈晚接到宫中,马车缓缓行进在街道,很快便到了宫门前。
  相继有宫婢下马车随行,引沈晚到长乐宫。
  见沈晚的多日不见的萧尚仪,朝她欠身:“沈姑娘,请随臣下过来。”
  沈晚面露讶异,还是依她所言跟她走,当沈晚望着菱镜中的倒影,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宫苑内照说不缺绫罗绸缎,即便是上好的鲛纱那也是仅供着太后还有皇后娘娘,而她身上这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分明是以鲛纱而做。
  如今却穿在她身上,其意欲不言而喻。
  沈晚走神的想着,觉得有些蹊跷,她解开盘扣想要脱掉这件袍子。
  “沈二姑娘这是作甚?”萧尚仪惊讶的看着容色俏丽的女子,褪去身上外衫。
  沈晚正色道:“我身份低微,这上品的鲛纱穿在我身上实是暴殄天物,还是换件寻常的吧。”
  鲛纱乃圣物,便是皇帝陛下一年也只能赏三次,宫中贵妃又多,皇后独占鳌头占走一件,剩下的鲛纱更是稀罕物,引得贵人哄抢。
  而穿戴在她身上,更是不符身份。
  萧尚仪脸色微变,劝说道:“沈二姑娘,你别忘了你身在何处,这里是皇宫,主子是皇帝陛下,而你不过小小国公府的千金,皇后娘娘如果想要你死,那便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劝你还是乖乖穿上鲛纱裙。”
  沈晚心如磐石般坚硬,她迎着萧尚仪不善的眸光,布料窸窣的摩擦声犹如惊雷,她把外衫甩到一边榻上,“尚仪大人这是在吓唬我?”
  萧尚仪愣了愣,“沈二姑娘,你千万不要不识抬举,能成为未来的太子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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