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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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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谣言而断送了性命。”
  卫琅神色淡淡,攥着拳头默不作声。
  他于张太后跟前佯装了多年恭敬孝顺,天知道他有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以泄他心头之恨。
  沈晚狐疑的看了他们的神色,又问道:“但他的身世……”
  倘若卫琅真是元贞帝的孩子那先帝知道他们二人私通,选择保全了亲生儿子,害死丽妃如此说来有罪的不止张太后还有元贞帝。
  卫琅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提这些,邹伯钟离国的百姓有多少待在淮南?”
  邹老伯敛眸,凝重道:“这些年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也就没几个了,主子如若想要见他们,就随我来,我知道他们在何处。”
  他踉跄着起身,引着他们往深山走去。
  因山势险阻,他们走的尤为费劲,可当他们越过葱茏的树林,才恍然发现别有洞天。
  邹老伯年事已高,走不了太多路,“还有一段路才到,先歇一歇吧。”
  他喝着带出来的水囊,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稍缓了些他们再次启程,山路不太好走,可邹老伯还是硬着头皮把他们带到山洞外,他指着洞穴道:“他们都在里头,我去叫他们出来。”
  卫琅却拦住他,“让我进去瞧瞧。”
  邹老伯犹豫了一下,道:“主子可要小心,里面有机关。”
  卫琅踏进洞穴,洞内嶙峋的怪石阻挡着去路,里头静的出奇,唯有滴答的滴水声,还有从洞深处呼啸吹来的寒风。


第58章 。  江山   淑妃本事渐长,也敢忤逆哀家了。……
  洞穴里寂静无声只有卫琅散碎的脚步声; 忽然阴面一道冷风吹过。
  他四处张望着并不见任何人影,除了清晰可闻的水滴声。
  卫琅顿感不妙,忙从里面退了出来。
  侯在外头的邹老伯凝着沈晚娇柔的身影; 迟疑道:“夫人; 主子进去的时辰有些久了; 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
  他看时辰也有些久了; 不知道主子进去有没有见到人,若是有人定会在里面发出声响。
  沈晚正想应下就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子; 她抬起盈盈水眸; 看着他毫发无损的走出来,心头那颗大石也总算落下; 她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可有事?”
  卫琅默了默回握住她的手,转头望着邹老伯; “邹伯里面没有人。”
  邹老伯大惊失色,“不可能!我怎会记错呢。”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洞内; 张望了两眼旋即像后跌。
  卫琅手疾眼快地扶住他; “你若是记错了也不妨事。”
  邹老伯执拗的很; 他站稳后凝重的说道:“他们如若不在这那定是去了别处。”
  沈晚咬了下唇,低声道:“邹伯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天色不早了山路又难走,待会回不去可就难办了。”
  邹老伯叹了口气; 心里却想着那些人去了哪里。
  待回到小木屋,炊烟袅袅升起; 邹老伯心口一跳忙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
  只见四五个人堆着火堆,正煮着吃食,听得动静他们纷纷抬起头看向他们。
  其中为首的大汉豁然站起身; 不由分说的上前朝卫琅躬身。
  “主子属下终于等到您了。”
  余下的人也跪着行礼。
  邹老伯欣喜之余也没有忘记正事,他把人召集起来随后对卫琅道:“主子,我们听闻太子被废如今储君之位空悬,主子何不乘胜追击坐上那宝座?”
  卫琅冷声道:“此事容后再说,今日来不过与你们打个照面,过些日子我会派人来接你们回玉京。”
  邹老伯神色微变,他看了眼身后的众人,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在这里苟且偷生了那么多年,全因为主子您,如今有这大好的机会摆在您眼前,您可要为我们报仇。”
  说他市侩也罢,贪附荣华也好,他现下只想主子把握机会,坐稳储君之位成为这江山的主人。
  卫琅琥珀色的眼眸微暗,他沉着脸道:“我知邹伯的心意,可我无意争权夺位。”
  他此生只想铲除杀害他母亲,和未出世胞妹的凶手仅此而已。
  皇权帝位他向来嗤之,况且他更不想卷入这场血雨腥风之中,坐山观虎斗可比自己当里面那只虎要痛快地多。
  邹老伯性子固执,强硬的说道:“主子,我们这几个人哪个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们咽不下最后这口气就是想看着你为公主报仇啊。”
  卫琅心窝像是被针扎一样刺痛,他低头皱着眉,顿了片刻后扬长而去。
  邹老伯看着他离开,叹声道:“大权在握,比什么都来的自在,主子怎就不明白呢。”
  他佝偻着腰颓废地转身,看到沈晚他怔了怔而后轻声唤她到里屋坐。
  木屋里陈设素雅,应有尽有小小的一方天地被邹老伯打扫的干干净净。
  沈晚问道:“邹伯你服侍丽妃有多久了?”
  邹老伯愣愣的看了眼她,“我服侍公主也有十几年了,也是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如若她没有被送到大邺,想必也是安安稳稳的过着衣食不愁的富贵日子可惜他被陷害和侍卫私通,都是那张氏做的好事。”
  沈晚蹙起黛眉,“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她从前听过这些流言,却从未放在心上,直到邹老伯说起那十几年前的事 她才惊觉传言非虚。
  张太后竟真的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害了那么多条人命。
  邹老伯捶着心口怒道:“倘若那日我办事再稳妥些,也不会还得他们……”
  沈晚沉吟道:“既然刘侍卫还在世他为什么不出来把这一切都说清楚呢?”
  邹老伯长叹道:“那刘侍卫也不是个善人,他原本是钟离国的小小侍卫,不成想随我们来到大邺,原以为公主蒙受皇恩我们也能风光一回,可当今圣上实在欺人太甚。”
  他竟趁着先帝微服,闯到公主的宫殿,□□欺负她,还不许公主杀掉孽种,公主自此生活在煎熬里。
  更令他不耻的是,那刘侍卫竟然为了几十两黄金陷害公主,致使公主受难,还被天下人耻笑。
  而那罪魁祸首却好端端的坐着龙椅实在欺人太甚!
  沈晚万万没想到其中缘由这般深刻,她温声道:“我看过公主的画像她真的是个美人,美的不可方物。”
  邹老伯紧张地搓着手,他小声道:“夫人可愿意为我们画一幅公主的画像?这日子过的久了我们也快忘了公主的模样。”
  他们只记得公主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清澈如水细看宛若碎光嵌在她眼里,只看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
  沈晚敛眸小声道:“我画工并不精湛,若画的不好,该怎么办?”
  邹老伯道:“不妨事不妨事,我这就去备笔墨纸砚。”
  他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拿出藏好的笔墨,铺陈好宣纸细细地研墨。
  沈晚循着记忆描摹出仕女的眉眼,她记得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如秋水连波微漾。
  落笔处神韵犹如真人临世,一笔一划她画的尤为认真,丝毫不敢懈怠。
  邹老伯看了身子抖颤,握着那幅画颤声道:“这就是公主啊……”
  他望着画像上的人影,浑浊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沈晚柔声安抚,“邹伯这画就给你吧。”
  邹伯抬手刚要接过一阵风吹过将画吹到了旁边的一洼池塘里。
  画像沾了水上头的墨渍晕染开来将素白的宣纸洇成漆黑的废纸。
  邹老伯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下去捞,却被一双大掌抓住。
  卫琅神色平静,语声泠泠,“天意如此,我们还是顺其自然。”
  留不住的东西再怎么压下来那也是无用,倒不如让它随水沉浮。
  *
  玉京城,紫宸殿。
  宫苑红墙内,娇弱的哭声透过朱红的殿门传到外头。
  张太后还未踏玉阶远远就听见里头人的啜泣,她跨过门槛摆手示意宫人噤声。
  淑妃挨着龙床兀自抹着泪,她一壁哭一壁念叨着:“陛下,您要是走了臣妾该怎么办啊,您可不能丢下我们。”
  她身后的嫔妃也不遑多让,效仿他掩面痛哭着。
  张太后听着刺耳的哭声面露不悦,她喝斥道:“陛下还没驾崩你们一个个哭哭啼啼的是盼着陛下早些去是吗?”
  嫔妃慌忙垂首问安。
  淑妃侧过身拧着帕子,颤声道:“陛下病重臣妾担心。”
  张太后嗤笑道:“沉不住气的东西,陛下只是受了风寒躺几天就好了,亏你们伺候陛下那么多年,竟连这点规矩都不动。”
  后妃都畏惧这位皇太后听着她的训诫不敢有半句顶撞,她们浅浅应下便知趣的退了。
  淑妃绞着帕子依旧跪着,神色从容的看着张太后。
  张太后撩开珠帘盯着那张花容抑制着想要撕碎这张脸皮的怒意,她淡然一笑道:“几日不见淑妃本身渐长,都敢下毒毒害陛下了?”
  余音方落她扫了眼榻上面无血色的君王,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储君沦落到如斯田地,当真是笑话。
  淑妃不疾不徐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臣妾哪有这样的本事,还不是仰仗太后娘娘。”
  张太后撩落珠帘,晃动的珠串晕成影子遮掩了她的神情。
  “淑妃本事渐长,也敢忤逆哀家了。”
  淑妃垂眸摆弄着指尖丹蔻,“等陛下宾天这天下就是三皇子的,臣妾就是太后。”
  她忍气吞声这些日子就是为了今日,继位诏书已经拟好,容王这会儿也不在玉京,端看陛下诸多皇子也就三皇子有资格继位。
  张太后不以为然,择了软榻小坐,冷眼看着跪地的淑妃,眸底的笑意莫测,“淑妃还真是牙尖嘴利,怪不得能承蒙陛下多年盛宠,可惜你忘了一件事,陛下的皇位可是哀家替他夺来的。 ”
  淑妃脸色微变,她嘴硬的说道:“那又如何!”
  张太后不怒反笑,她低声道:“看来淑妃也想尝尝当年丽妃受的酷刑。”
  淑妃身子一凛,忙喊道:“臣妾告退。”
  张太后冷凝着她离去,随后翩然提着裙幅走到元贞帝榻前,睥睨着病容憔悴的帝王,“皇帝,十五年前六子夺嫡知道哀家为什么选择帮你吗?”
  元贞帝已然说不出一个字,他满眼通红的看着她嘴里呜咽着想要说话却只能从唇齿间溢出呜呜的几个字。
  张太后低低嗤笑,“你当了这十多年的皇帝 是时候把位子腾出来让给别人了,废太子卫恪有多恨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元贞帝死死地咬着牙,眼神锐利的剜她,即便如此他还是动弹不得。
  张太后心情颇好,她尤为享受戏谑帝王的感觉,将人中龙凤的皇帝陛下玩弄于鼓掌之间,古来应该没有多少人。
  “放心吧,等废太子继位哀家会垂帘听政,必不让废太子毁了这千秋江山。”


第59章 。  继位   太后娘娘薨逝
  张太后抬手扯下明黄的黄绫; 盖在元贞帝的脸上,此时的元贞帝早已不能言语或是动弹,此番更是将他压入绝境。
  福寿退在一旁; 冷眼看着她动作。
  张太后转过身瞥了他眼; “多亏有你; 事成之后哀家允诺的金银财宝都会逐一实现。”
  福寿躬身应道:“奴才先谢过太后娘娘; 只不过将在脏水泼在容王殿下身上,会不会……”
  容王如今身在淮南; 远在玉京千里之外; 莫名的把弑君的罪名安到容王那,只怕前朝会掀起不小的波澜。
  张太后愣了一下; 旋即笑道:“你记着这个作甚?哀家做事向来稳妥,岂会忘了这回事?”
  卫琅自小在她身边长大,素来以面具示人并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颜; 不过唯独在他成婚那日,他竟揭了面具; 这可坏了她的大事。
  福寿蓦地想到一事; 忙道:“奴才有罪。”
  张太后不与他计较; 只说:“你到外头守着,待会儿听到哀家摔碗,你就把陛下驾崩的消息传出去。”
  福寿颔首忙退到殿外。
  张太后看着榻上的元贞帝,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三番两次想要封卫琅为储君,也不知可拟了圣旨她得尽快找到把它烧毁。
  如此想着她踱步四处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正疑惑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只见头戴面具的暗卫身穿盔甲,行步间摩挲发出的金革之声甚是刺耳,他们三两成群手握着利剑; 一步一步走进殿内,放眼望去共有七八个。
  为首的暗卫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清冷的脸。
  福寿悄无声息的弯身潜入紫宸殿,抬眸看到手执面具的卫琅,霎时心跳如雷。
  “幸好我没有来晚,不然让你有了可乘之机,这天下主人的名字可要换成张姓、”
  张太后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却很快转瞬即逝,“你来的倒是快,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她早就拟好了圣旨,只要元贞帝咽下最后一口气,这邺朝的江山就要易主了,而她将是太皇太后,至于他卫琅,没有元贞帝的庇护还有活路吗?
  卫琅拔出长剑落到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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