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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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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先生呵呵冷笑:“若真成仙成神,为何见死不救。我母亲叔伯婶娘、兄弟姐妹全部葬身火海。”
  江芙又同情又不解,若她不信这世界有鬼、神,为何又要赠她道书?
  谢先生垂眼,望着外面淡淡的金辉照进来,沐浴在辉光里的女孩,犹如金娃娃般。
  她道:“可知书识礼的人都知道,书是无罪的。你若是喜欢就看吧。”
  “谢谢先生。”小姑娘清脆的回答。
  她振袖敛目,站在江芙面前,道:“江氏采芙,你已出师。只望你以后洗手羹汤作妇人时,万勿忘了年少的慧灵心。”
  “我走了,勿念,勿寻。”
  江芙弯腰长揖,泪湿满面:“弟子恭送先生。”
  昔日的姐妹、先生,渐渐分别。犹如花飞叶飘,散入自己的命运轨迹。
  …完…


第28章 丹青妙手
  ◎“可惜他未及弱冠,不过十岁就落水溺亡。”◎
  现在江芙屋里的丫鬟婆子;个个都听卫芷的话。
  江芙一有个风吹草动,都要和主母禀告一下。
  她拿着个这么厚的书,定是回不去。
  她看看女学堂前的桃树;粉粉灼灼,云蒸霞蔚;暗沉的天空下格外耀目。
  江芙抛开树底的一些土;把书埋进去。她以后可以找借口独自来女学堂看书,然后偷偷翻阅这些道家经典。
  次日江元正式开蒙了,卫芷与江柏都到场了。童学班里;还有五六个与江元一般大小的孩子,都穿蓝衫,带璞帽;一本正经向孔子画像行礼。
  老先生抚抚长须;颔首点头:“孔圣人乃是万世之师。吾等当谨遵他训言。”
  “是。”小男孩们齐声应答;甚至有些还带着小奶音。
  卫芷好奇男孩子正式开蒙的场面;于是跟随父母过来看。
  而屋外的几对父母早已寒暄起来;以孩子为话题;谈论起来。
  卫芷今日是做男孩子打扮;才能利落过来。
  她趴在半开的窗户前,看着自己严肃到奶凶的弟弟;觉得倍感有趣。
  “里面是有小兄弟你弟弟吧?”一道温润清透的声音响起。
  江芙回首;是吴泽与另一十四五的少年。吴泽穿了身青衣白边的衣袍,而出声询问的少年亦是做此打扮。
  吴泽微微惊讶。
  江芙低头;粗着声音道:“正是有些担心家弟。”
  少年面如莹玉;眉宇间聪慧坚毅;说话有力;看起来儒雅而不文弱。
  他道:“莫要担忧;习惯便好了。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江芙瞥了眼吴泽,见他避嫌的不看自己。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如今男女大防没有前朝严峻,但是也不如唐朝开放。江芙倒是无所谓与哪个少年说话,但是就怕人家知道实情不自在。
  她瞥瞥说着说着,已经到凉亭上喝茶的大人们。她无奈转向儿童学堂的墙面,上面挂着一些诗词画作。
  她胡乱扫扫,只当对与人说话不感兴趣。
  谁知那少年随她视线望去,笑道:“此画还不算最好的。”
  “今日正门还展览‘少年戏鲤’图,那才是真的好。”
  这些图,很多都标记了姓甚名谁,年纪,在六岁到十岁之间。
  墙上的图,在同龄人间可称得上出色。
  还有比这些更好的?
  江芙马上好奇了:“当真?”她拱手道:“请恕小弟无礼。”
  少年并没不在意,与吴泽领着她到了正门。
  一张长案几摆在左侧,两个下人守在那里。
  案桌摆了更好的画作,且都裱起来了。
  就是作画的时间,还都挺长的。时间最近的一副,是在三年前。
  两个下人不认得江芙,但是认得吴泽和少年,忙向他们行礼,走得远些,不打扰他们赏画。
  江芙的视线被一张画牢牢摄住,少年手指之处,即是她欣赏之画。
  他说得果然不假。
  此画布景,亦是垂柳红花,溪水缓流。一少年穿着青衫白边的衣袍,峨冠博带,腰悬小鱼玉佩。他笑得灿烂,微微弯腰手掬捧清水,水里有条红鲤。
  少年半回首,他眸子有神,笑对身后的妇人。
  妇人鹅黄色的丝绸衫子,看着就舒展闲适,她慈和看着少年。
  她那眸光里的温柔、期望、愉悦,对于全局来说,真乃神来之笔。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吴泽,突然开口:“这是十年前,兵部秦侍郎小儿子的画作。”
  江芙忙点点头,然后忍不住问:“秦公子的工笔技艺如此了得,也是在这里就学?”
  吴泽点点头。
  “那他十几岁画的此画?”
  吴泽面色微红。
  而那少年,舒朗一笑,道:“惭愧,我等十几岁也画不出此画。这是秦明礼八岁时所画。”
  江芙不由惊叹:“唯有画绝顾恺之堪比啊。”
  顾恺之亦是三四岁识丹青,八九岁时已有小成就。
  这京城中当真是有许多,风流才俊,仙道玄僧啊。
  “现在秦公子的丹青,岂不是有大成了,可是百金才求得?”江芙笑问,她还真想让这位上天赏才的秦公子,给自己画一幅。
  吴泽的眼神黯淡下来。
  少年亦是叹气:“他的这幅画百金难求是真,何种的大成就是不知了。”
  江芙蹙眉,难不成是古人说得“小时了了,大未必住”?
  少年踏着木屐,清风穿过他的袍子,翩然若羽翅。他神色怜悯惋惜:“秦明礼的画灵气四溢,情意真切,被人称为‘画灵’,冠绝一时。先皇亦是赏识,要招之入宫作画。可惜……”
  “可惜他未及弱冠,不过十岁就落水溺亡。”
  “天妒英才。”江芙喃喃道。
  只听那边唤道:“芙儿?”
  江芙忙拱手告辞道:“父母唤,不敢辞。”
  少年拱手,旁边的吴泽见此也拱手行别礼。
  少年见他动若脱兔、慌张的模样,想到远在东南的小弟,嘴角露出笑意。
  “泽弟,这位公子是谁家的?”
  吴泽道:“英国公江家。”
  清风吹过他的疑惑:“江府统共三位公子,大公子二公子不该这么小,而小公子应该在学堂内刚开蒙。”
  吴泽不善撒谎,但是知道说出来对女子名节不好,于是硬着头皮道:“应是远方亲戚。”
  江元不过上了半个时辰的课,就哭着鼻子跑出来。
  把老夫子气得够呛:“子不语怪乱神力!”
  江元扑到姐姐怀里,嘤嘤道:“我看到有小人飘了……”
  他额头是鲜艳的朱砂,每个孩子开蒙时,由先生点上,意味启智。
  撞了江芙一手红,都有点像血了。
  卫芷带着孩子们走远,慢慢安抚儿子。江松留在原地,亲自给老夫子赔礼道歉。
  饶了半天,给足了面子。老夫子终于松下了口。
  江松抚额的汗水,让他有种回到小时候,兄长检查他功课的感觉。
  儿子难不成是上辈子的债。
  他笑呵呵赔礼,又道:“小孩子没离过家,先生宽恕,把书童带进去照顾他,他就好多了。”
  老先生胡子都被吹翘了,他指着学堂道:“此乃读书圣地,怎么是安逸享乐的地方。英国公莫不是要培养懒散子弟,若是如此,救请自便。”
  江松被噎住,只得作罢。
  只能从儿子那边下手解决了。
  而孩子妈的解决方法,就是第二天直接送他去上学,适应适应就好了。
  于是之后的每天下午,江芙总能看到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小弟。
  晚上有人陪着都不敢入睡,熬了两个黑眼圈出来。
  第四天下午,江芙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想起谢先生留给她那本《道藏》,里面的道家典籍有批注,其笔迹雄健飘逸。
  而且书里,还夹杂了一本薄薄的功法。
  第一页写:世间人、神、鬼、怪、妖、魔,齐聚一堂。怪事许是非人作祟。
  她抱着江元,道:“别怕,姐姐帮你看看。”
  …完…


第29章 好久不见
  ◎可惜写出如此飘逸诗句的唐寅,也难逃世俗陈规。汲汲功名,反累于此,郁郁终生。◎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灵俏的女音念道。
  站在桃花树下的江芙身子微僵,庆幸还没挖出书。
  念诗的正是许久未见的江映。
  江芙按住心中急切;状若寻常的叹道:“可惜写出如此飘逸诗句的唐寅,也难逃世俗陈规。汲汲功名;反累于此;郁郁终生。”
  一年未仔细相处,江映的变化,令江芙惊讶。
  她梳着堕马髻;发间一颗硕大的圆润明珠,穿粉红的春衫,不显俗气;反而娇美动人。
  风吹树摇;粉色花瓣落在少女发鬓。她冲江芙嫣然一笑;似花灵现世。
  “何必这么悲观。纵使男儿不入阁拜相;做一位名士;醉饮花丛;留下百年美名亦是好的。”江映抚摸右肩的流云乌发。
  江芙听她见解不俗;打趣道:“若是女郎遇到这样的风流俊才呢?”
  “即使无诰命霞帔,粗布裙裾也可。”江映张口接道。
  说完她就后悔了;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竟然妄议婚事。她嗔怒地瞥向江芙。
  江芙却又道:“若跟着风流名士,连头油都用不起了呢?”
  既然都说出来了;也都是自家姐妹。江映所幸放开了;道:“以花自做头油也甚好。”
  江芙面上笑嘻嘻;心里却道:二伯母可不是这么想的。
  二人说了会儿话;寻江映的丫头就来了;要她回去应付二夫人布置的“课业。”
  左不过是管理后宅,处理内院财帛的事。
  江映临走前,伸手理理小妹的领子:“咱们姐妹数你最小,却是个比我还跳脱的。你过几年也要许亲了,可要稳重些。”
  江芙故意呆板地行礼,送她离开。“四姐姐走好。”
  江映被她语调气得瞪眼翘嘴,又恢复了活泼的神态。两人相视一笑离开。
  待江映走远,江芙又折回了,她刨开《道藏》,找出那本功法带回学堂,点起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如痴如醉地读起那本功法。
  她先是惊喜,然后感其中玄奥精深,愈发佩服,最后大胆按图运转体内真气。
  她丹田处沉积的真气活动起来,游走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的熨烫和舒服。
  真气慢慢变热,江芙感觉骨骼舒展,筋骨“酥酥”作响。她眉心那红点温度升高,最后犹如一百度的热水沸腾。
  此时已经不对劲了,江芙深吸一口气,想要停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止不住体内四窜的真气,而且额头也愈发热起来。
  整个人似置身沸水,盛水的锅底下柴火却越堆越多。温度突破了人类的正常认知。
  簌雪可算在学堂找到了小姐,可是她面色赤红,身体贴在地上。
  这一副场景,把素雪吓坏了。
  “小姐……”她抱起主人,哭喊道。碰到江芙身体,都滚烫如烙铁。
  江芙听到熟悉的呼唤,她勉强睁开双眼,嘱咐素雪:“把书放到书架上。”
  “小姐,您都这样了,还管什么书。”素雪摸着眼泪,“我去找大夫。”
  江芙拉住她的手,“不放好,我心不安。”
  素雪再看地上书的封面——《玄烈道法》,便明白大半。她快速将薄薄的书册塞入众多古籍间。书架好像没有因这本薄册的插入,发生什么变化。
  塞完书后,素雪又不放心小主人在这里躺着。她咬牙手脚使上力,把江芙背上去。
  按理说小姑娘身体纤瘦,也得随着年纪增重,而江芙愈发轻了。
  素雪掂了掂,走几步路,觉得小姐的重量她可以接受。
  于是她快步背着小主人到内院里去。
  通往三房陶然院的花园小径上,素雪正好遇到了舒妈妈。
  舒妈妈见了满脸通红的江芙,大吃一惊,急忙道:“李大夫在齐福堂给老太太诊平安脉。你腿脚利索,快去请他过来。”
  晚一会儿,人就该走了。
  素雪点头“哎”了一声,又道:“小姐怎么办?”
  舒妈妈弯腰,道:“我这把老骨头,还顶用。再说路又不长,就剩几百步了。遇上你的姐妹们,在让她们帮忙。”
  素雪把江芙托给了舒妈妈,赶快跑去老太太那边。
  老太太的齐福堂在东北方位,离陶然院有些路子。她心急如焚。
  舒妈妈背上是滚烫的喘·息,让舒妈妈急哭了:“我的六姐儿,你是怎么了?”
  “舒妈妈……”江芙微弱张口,“我想水……”
  舒妈妈停在旁边的清池边,让江芙坐在浅草里,掬了捧清水浇到小姑娘手里。
  不是她不想快点回去,而是江芙的身体越来越烫。舒妈妈真怕这几步还没走完,人就烫坏了。
  现在江芙还不算大,在内院里玩会儿水,也不能说是失礼。
  江芙接触到清凉的水,脑子一震,神情清醒不少。
  她站起身子,歪歪斜斜向水池走去。
  “六姐儿。”舒妈妈吓得心脏都快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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