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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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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一个婆子道:“小姐,该回去了。”
  江芙舒了口气,不由再和苏瑜尬聊了。怎么比之前在学堂交谈还不自在。
  她在回去的路上,有些迷茫。一片红枫落在她掌心。
  按尘世里的规矩,她必须要成亲。
  她不眷念英国公府,她眷念父母,忧爱卫芷。
  如果她告诉卫芷,她不成亲。
  卫芷一定会接受不了。
  风把枫叶从她掌心垂落,红枫没有为她留下。


第40章 过渡
  ◎江芙与吴蓁迈入正房门槛。◎
  在回去的路上;江芙遇到了吴氏兄妹。
  幽径碧草,朱花微枯。几人相视颔首,互行了平辈礼。
  江芙率先问道:“蓁姐姐是来求佛还是来还愿?”
  吴蓁摇头;瞥向寺里玉兰院的方向,温柔道:“我是来求听佛课的。”
  江芙是寻常的一问;吴蓁的回答却显得不那么寻常。
  “哪位大师的佛课?”江芙好奇。吴蓁出身皇族;自幼饱读诗书礼仪。虽是端秀的女子,但是等闲人入了不了她法眼。
  华盖如伞的青松下,吴泽垂在袖笼里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道:“是净明师父。”
  江芙纳罕他竟然参与她们的话题。不过很快被更深的好奇掩住,她问:“净明师父?”
  吴蓁朱唇轻启事,她哥哥已经出声:“净明师父博冠古今;通儒佛道三家。不过常年游历四方;许多人不知道他。”
  江芙感谢吴泽的体贴;化解了她尴尬。原来自己闭门造车;得到的消息太少。
  “我也是听如芳她们说才知道的。”吴蓁说道;“芙儿随我们一起去听听。这位师父正讲佛家的起源发展;非常详尽;而且大多是有据可循呢。”
  郑如芳是次辅郑援的孙女。她爷爷因资历深厚,又不揽权;被召入内阁。
  江芙与学堂的女孩儿们感情淡淡的;除了和吴蓁亲密些,也就是对郑如芳有些印象了。
  因为郑援是被江松举荐的;所以他的孙女郑如芳对江芙亲热殷勤。
  江芙想着自己也事;便让婆子回去禀了母亲;与吴氏兄妹一起去听佛课。
  吴泽嘴角微翘;放慢脚步走在妹妹旁边。
  她们两个女孩边走边交谈。
  “这样说;净明师父只是客座大觉寺。不知净明大师师承何处?”江芙听了吴蓁的介绍后,问道。
  吴蓁眉头微凝,道:“我倒是没有听过。只是他和大觉寺的住持关系甚好。”
  江芙一听,便自然想出了上年纪的老和尚。
  “哎呀,我们没有拿帷帽。”吴蓁忽然道。
  江芙道:“还需戴帷帽?”
  吴蓁道:“我们几个一块读书,拜见长辈的,自是无需那么多礼。可就怕还有些不认识的……。”
  “净明大师的佛课,男女分单双讲。”吴泽道。
  吴蓁舒了口气,笑道:“是我昏了头。”
  难得看吴蓁小姑娘模样,江芙便多看了会儿她。
  只觉她眉长得好,唇精致,皮肤白皙,眼眸清且秀。哪儿哪儿都好。
  吴蓁出声咳嗽,望了望朝他们兄妹看来的江芙,又看了看耳根通过的兄长。
  她抿唇一笑,有些为这种情愫羞赧,又为是他们二人高兴。
  吴泽微微低头,道:“你们去听,我在隔壁庭院等你们。”
  江芙不由赞叹:“蓁姐姐,你真有个好哥哥。”吴泽还来送妹妹听课。她作为姐姐,是要操心弟弟。
  江芙仰天,这一刻没有其他任何烦恼了,只有没有哥哥的遗憾。
  二人走进讲佛的院子,庭院里有颗硕大的玉兰树,春已过,花已谢。
  但院子里有其他花草,芬芳四溢。
  门前有个小沙弥,唇红齿白,双手合十,口念佛号,然后问:“几位施主是来听净明大师讲佛的吗?”
  吴蓁亦还了个礼,道:“正是。”
  “今天双日,还请男施主退避。”
  吴泽颔首,与她们作别。
  江芙与吴蓁迈入正房门槛。


第41章 不如归去
  ◎素手已停,琴音却犹存在耳,令人沉浸,久久不能停罢。◎
  正堂被改造成了学堂的样式;穿堂而过的风带起一阵淡淡的兰香。
  列座的几位娘子个个素衣简饰,有些家规森严的,戴了帷帽。正北挂着一编织的竹帘;显现朦朦胧胧的白色身影。
  吴蓁与江芙悄然入内,坐到郑如芳身旁;她戴着帷帽;白纱勾勒模糊的秀容。
  郑如芳听得很认真,吴蓁与江芙来到她身边,她也没有反应。
  吴蓁与江芙不禁相视一笑。
  竹帘内传出男音;清透温良。
  颠覆了江芙开始的认知。
  “道家讲无为,儒家讲尽事在人为,佛家讲因果。”狻猊鎏金铜炉腾升淡淡香烟;袅袅穿帘而出;似不受空间阻隔。
  “无为;凡事顺其自然;事在人为;当是尽人事听天命;因果;种因得过;譬如今日;诸位檀越来听我的佛课,我们每个之间都有因;至于果;日后便可知……”
  怪不得吴氏兄妹说他精通三道,确实不虚此名。
  江芙也有些疑惑;一个和尚讲三家之学;燃兰麝之香。
  实为不同寻常。她脑海里不由想;这种配置;好像在小说里都是淫……僧。江芙忙摇摇头;不能胡思乱想。
  正东方位传来沉浑的钟声,已近夕阳。
  红霞挥洒,余辉为所有的木质镀金。竹帘内的人合拢经卷,他慢慢道:“十日之讲已闭,多谢各位檀越赏临。”
  为男香客讲了五日,为女香客讲了五日。
  一直安静文雅的姑娘们,瞬间议论纷纷。
  “哎呀,我们正好赶在末尾之日了。”
  “我才第一次来,早知就没了。”
  “……”
  忽然一道女音扬声道:“净明师父,十日之期未到。”
  女生清扬悦耳,婉转明媚。正是江芙她们身旁的郑如芳发出。
  此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江芙在她旁边,更好地看到她此时的状态。她手微微握住,颤抖着,是因为紧张?
  白纱帷帽撩起一角,显露郑如芳嫣红的唇。
  她起身像前行礼,道:“师父,您每日讲佛两个时辰。上一时辰,下一时辰。而首日您只给我们讲了下一时辰。”
  江芙与吴蓁皆是有些惊讶。郑如芳平日婉柔谦让,行事上并不殊异常人,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子。今日她倒展现了非同往日的果决。
  贵女平素待在深闺,好不容易可以出来赏景听课。
  大觉寺风景甚好,她们想借听课之名,多游览一番。
  再说净明师父讲得好,也确实引得人想听。
  竹帘内白衣微动,净明道双手合十:“好,便了结这因果。”
  “八月二十日,巳时初,吾讲会讲最后一堂佛课。”
  等众女香客散后,从竹帘里站出位缁衣僧人,他眸有深意,望向门口处,说了声:“罪过。”
  她们一起出来。在回去的路上,郑如芳都较为沉默。江芙与吴蓁都以为,她是为方才的当众说话尴尬。
  于是吴蓁便多与她交谈,解除她的羞赧。
  红霞丝丝缕缕,映在她白纱帷帽上。风拂过,露出郑如芳美丽的容貌。
  江芙目送她上马车,沉思问道:“蓁姐姐,如芳最近是有什么难事,我看她心事重重。”
  所以才听佛寄托愁思。
  吴蓁回忆最近发生的事,道:“七月有盂兰盆节,八月有中秋。各府都忙碌起来,我们这些闺阁小姐也要随父母上香抄写经书,来学堂的日子并不多。“
  “我也不便知她的事。”
  江芙长叹:“不止今年,恐怕日后我们也聚多离少……”
  她凝视面前的少女,古人诗词“婷婷袅袅十三余”。
  在古代,她们到了议亲的年纪。各家父母会对女儿进行教养,以备她们成为合适的主母。
  等她们成亲后,管理内宅,抚育子女。
  从现在开始,她们相见的机会便不多了。
  那双美丽婉秀的眸子望向江芙。
  吴蓁举步折回寻兄长,又顿住,妙目流转,似有无限情意,又似蜻蜓点水般情淡。她道:“芙儿,我不喜欢你一点。”
  “蓁姐姐赐教,我错在哪一点。”江芙掩嘴笑侃,“我定要改掉,不能惹了姐姐不快。”
  吴蓁抚过微乱的鬓发,她感叹:“你将世间事想得太透,不好,不好。”
  江芙眨眼:“蓁姐姐是教我,看破不要说破。”
  吴蓁抿唇一笑,将自己方才感慨抛却。虽说尘世中,想得太透彻的人不少都出家当道士、和尚的,但江芙身为国公府的小姐,是不可能会做如此荒唐的事。
  八月十五,昼。
  江府进进出出,不少人。金银古玩,绫罗绸缎,别致玩意,似流水不要钱般淌进来。
  在深宅后院的江芙,看着弟弟写字。江元七岁了,生得粉雕玉琢,跟女孩子似的秀气。
  他被母亲罚抄写李密的《陈情表》,委委屈屈得下笔,令人怜惜极了。
  放在现代,不过是一二年纪的小学生,哪里要抄这么深奥的文章。
  江芙刮刮他长睫毛,晶莹的泪珠化在她指尖。
  “好呀,别哭,姐姐帮你写。”
  江元睁大眼睛,欣喜若狂,过了几秒后,又有些不确定:“可是姐姐你的字和我不一样。”
  “姐姐,可以模仿你的字迹呀。”超出课业之外的作业,江芙觉得没必要做太多,过于逼迫孩子,只会让他对学习起逆反心理。
  江元双眼亮晶晶:“姐姐真好。”
  江芙刚和弟弟换了位置,执笔落纸时,便有丫鬟通报说高妈妈来了。
  高妈妈是老太太房里的管家,一生为其操持,陪老太太度过了许多风雨,深受老太太倚重。在英国公府相当于半个老太君了,江芙也不敢怠慢她。
  赶快让小丫鬟清茶,她抓了把钱塞进荷包里。
  待高妈妈进来后,便递给她:“人月两团圆,妈妈拿去喝茶。”
  高妈妈笑道:“六姐儿还记得我们这把老骨头,真是天可怜我们。”
  寒暄了几句。高妈妈瞧着认真写字的江元,道:“元哥儿小小年纪,就有大家之风了。多亏姑娘平时的帮扶,老爷们说的那个词,兄友弟恭。”
  江芙笑笑,道:“不知高妈妈可有事?”
  高妈妈喜得眉毛抖,道:“一是祝小姐中秋喜乐,二是恭喜芙姐儿得了个如意郎君。老夫人命来给你送东西。”
  “老太太本要亲自来,可惜秋凉,她风寒了,不好过来。”她拍手让小丫鬟抱上锦盒。
  老太太送给江芙一支蝴蝶钗,羽翼薄美,灵动绚烂。
  还有一对同心锁。
  “是平波侯家的公子,苏瑜?”江芙捏着蝴蝶钗,双翅如拢手里。
  高妈妈有些纳罕,道:“不是他家,还有谁家。姑娘与他缘,原是早定下了。”
  她似回忆,有几分看小女儿的美好。
  送走了高妈妈,江芙又收到了大伯二伯送的礼物。
  江元却觉得,姐姐越来越不开心了。
  最后舒妈妈也过来了,她替人送来一件贵礼,匣子敞开,玉杯显露。
  玉杯晶莹温泽,做工精雕细刻,杯身的梅花栩栩如生。
  正是十多年前,江芙见过的“一捧雪”。虽说复刻的,却不逊真品。
  杯子静静在矗立桌角,江芙眉头郁郁。
  两家大家长相聚,借良辰佳节,把他们婚订了。
  江芙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江元还蛮喜欢玉杯的,把玩的不亦乐乎。
  把旁边的丫鬟们吓坏了。
  江芙淡淡道:“元哥儿喜欢就送你了。”
  “我要是拿了,被母亲知道又要罚我抄书了。”江元连忙拒绝。
  江芙拂袖而去:“那就把它摆在书房。”
  剩下房里的人面面相觑。
  都是大家族的下人,对京中贵族颇有了解。她们一致认为,苏瑜是品貌家世皆佳的夫婿。
  上京不知多少女子倾慕呢。
  怎么自家小姐就不乐意了。
  她的表现,逃不过卫芷的耳目。
  卫芷忖度,女儿尚小,不懂男女情爱,才无心无意。
  过了八月十五后,郑如芳的母亲办了个赏花宴。江芙连同母亲都收到了请帖。
  卫芷拿着帖子,心想真是“瞌睡送枕头来了”。
  赏花宴上,苏瑜蓝袍玉带,面如冠玉,皎皎如夜中月,在男席里格外出众。
  各个主母都甚为欣赏,又有遗憾,被江家抢先。
  此宴本就是为了适配少男女。
  夫人们都暂时退到后面去。
  年轻的孩子们玩起文雅的活动。
  有人提议道:“咱们玩飞花令,可以诵前人诗句,也可以自作。”
  因着众人终究是不太熟络,也想借此探析彼此性情才情,便都同意了。
  是赏花宴,就以花字为第一轮。
  郑如芳道:“满地黄花堆积。”
  接下来是吴蓁:“东风夜放花千树。”
  江芙情绪不佳,一时想不出,也懒得想了:“我才情不佳,自罚三杯。”
  谁知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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