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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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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噗嗤笑道:“那般的人还去做什么宫婢,不是去做娘娘吗?”
  “做娘娘哪里有那么容易……”
  小姑娘眼睛扑闪扑闪的,她找到在京都活下去的办法了。


第51章 古代职场
  ◎后宫篇◎
  繁花似锦;美人折腰旋裙,朱缨宝饰清脆悦耳。大有飞燕迎风之羸弱,嫦娥奔月之轻盈。
  夏日炎炎;可苦隐在暗处洒花瓣,扇风的宫婢。
  “陛下来了;尔等卖力扇最后一下。”
  扇风宫婢拼命扇最后一阵;然后弃扇于绿丛。
  花落风拂,美人轻舞,当是人间一大美景。陈美人希望借此赢得圣心;巩固荣宠。
  两个洒花瓣的宫婢相熟,其中一人用挤眉弄眼,意为能成吗?
  另一个;眉间有点浅红;垂着首;瞥见同伴的模样;轻轻一笑;然后摇头。
  天子威仪;浩荡的随从跟来。皇上头发用锦带束了个髻;玄裳缂丝大袖,青底金履。
  他见此美人美景;不喜反怒;甩袖呵斥:“此乃汉宫,不是纣王的摘星台;不是周幽王的烽火台;更不是夫差的馆娃宫!”
  陈美人惊愕伤羞;没想到三日前还脉脉温情的皇帝;竟怒斥自己;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感觉犹如被扒了衣服,坦·露众人前。
  正当天子气得不轻,周围人等瑟瑟时。一道沉肃之声响起:“皇兄,西北事务要紧,无须为此小事动怒。”
  历经本朝,律法稍成,后宫内已鲜少见除皇帝外的男子了。
  深知宫廷之中,应该谨慎沉稳的王阿妹也不由在人群里觑看。
  说话的男子,身穿藏青胡服,束髻,佩刀。内宫带刀而入,可想天子对此人的信任。
  他凤眸英姿,一身外族打扮,反而无丝毫粗鄙之态。
  “王弟所言甚是。”天子路过陈美人身旁时,余怒未消,“不守宫规,浓艳搔首,禁闭半年,抄写班氏女诫百遍。”
  陈美人脸色煞白,婉转悲啼:“陛下……”
  宫中老人们心中暗道:陈美人完了。
  主子从荣宠正盛,失去帝心,仅在一日之间。
  王阿妹托腮,半开窗,凝望天上的圆月。作为二等宫女,她拥有独立的小房间,能独自惆怅一番。
  看来要跟个稳重的宫妃娘娘,才能确保她攒钱,二十五岁出宫与哥哥团聚。
  门吱嘎声响了,原来是陈美人的贴身大宫女,琴芳姑姑。
  琴芳说:“美人要见你。”
  王阿妹倍感头痛,为何要见她个小人物。她可没有表现得太耀目。
  失势了现在也是主子。王阿妹火速赶到主殿。只见陈美人戚戚忧神。
  “阿妹,你有什么谋算,让我重获圣宠。”
  王阿妹心头一震。当初她看陈美人家世不错,为人单纯。遂给她出了一策,让她引起陛下注意,有了之后圣宠。
  她双眸盈泪,无奈道:“美人,当初那法子,是婢子偷听内侍谈话知道的……奴婢……愚钝了。”
  陈美人一听,眸眼黯淡,摆手挥退她,道:“你一个小宫女懂什么,是我昏头了。”她想,还不如找宦官们打听打听。
  王阿妹回去睡了个稳妥觉,第二天早晨却没再见到,昨日同去散花的宫婢。
  她怔怔望着,草席内露出双白皙的赤足。昨天前,这双足的主人还蹦跳着玩耍。她们一起摘花,做事,玩笑……
  琴芳姑姑神色冷凝,甚至有些狰狞:“这就是背主的下场。偷珠宝被发现,留她一宿移交暴室,她自己羞愧上吊了。”
  “尔等勿要步她后尘。”
  王阿妹随其他宫人,深深低下头,唯唯诺诺,表示不敢。
  只是她指尖的红印深刻,她内心的恐惧和不甘腾升,灼烧她的胸肺。
  王阿妹不给陈美人出主意,不想再跟随她,不仅仅是因她的失势,还因为她太蠢。
  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
  近来前朝繁忙,陛下三日未踏足后宫,她还凑上前,不是蠢,是什么。
  以陈美人的性格,难以复宠,就算复宠也难以固宠,很可能重蹈覆辙。
  此女为人霸道,不许人背主另投。她要陪着她过这种凄冷,没油水,又朝不保夕的日子吗?
  正殿东边的花园,是她和那位“上吊”宫婢负责。
  现在……形单影只的宫婢剪下一只硕大的月季。她玉白的手指,在阳光下各位莹润透澈。汉宫的风水伙食太好,她已经不再骨瘦如柴。
  她不要做牡丹阴影下的月季。
  王阿妹屈膝低头:“美人,婢子,已经想到解禁的办法了。”
  忧郁的陈美人大喜:“快说。”
  “美人思念陛下过甚。”
  陈阿妹抬首,“病入膏肓。”
  陈美人与琴芳姑姑对视一眼,觉得可行。
  朱墙影错,宫婢素手提灯。
  王阿妹心里闪过与陈美人要的奖赏——出宫与兄长团聚。
  天子在出了书阁,抬头望天,已是月上中天。内侍趋之提灯映路,他发现天子视线回扫。
  内侍随之望去,是小宫婢站在墙角,远远停留等待,已连续七八日了。
  天子折返,眼神微眯:“看她是何事。”
  王阿妹跪在皎皎冷清的月夜,望着黑沉靴底,不敢抬头。她头一次深刻感受,人与人之间巨大的差异。
  “为何逗留在此多日?”
  宫婢犹豫道:“陈美人思念陛下,现在病入膏肓,请陛下去看看她。”
  “成全美人爱您的情意。”
  天子呵呵:“病入膏肓?朕的后宫之中,鲜有人感骗朕。”
  宫婢垂首,白腻的秀颈在昏黄的灯光,温如羊脂。
  许是天子真念一点情,宫婢提着灯,莲步轻移引路。
  天子发现,宫婢脸在月下如此灵秀,仿若琉璃,氤氲月光。
  她嘴角微微翘起,是掩不住的喜色。却不多不少,足够的温柔,足够的安静。
  这段走向凄清的路,格外的舒适,放松。
  “你心情好像不错,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人,忍不住关心微小的众生。
  少女好像忘却了宫内束缚规矩,走神间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陛下在安建七年七月二十七首次踏入韵凝殿,今日……”
  皇帝的幽深的眼眸望她,宫婢的脸颊羞红,然后惶恐跪下:“婢子失仪。”
  王阿妹手心捏了把汗,心脏扑通扑通的声音放大数倍。
  天地都在旋转,她想到了生,更多的是死,还有兄长的笑颜。
  半晌,皇帝牵起她的手,抹去她眼眶晶莹的泪珠。
  “何故要哭?”
  王阿妹芳腮带泪,绽放笑:“婢子,不哭了。”
  既然在宫里,都是朝不保夕,瑟瑟发抖,那她为何不向上奋勇,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既然没有合适的主,她就自己成为主。
  那一夜,天子去看陈美人,解了其禁闭。
  在次日册封一宫婢为良人。
  出身卑微的人,更懂得察言观色,服侍周到。所以陈阿妹的晋升很快,不过一年,她就连跳四五级成为美人。
  王美人往镂金铜炉里投放香料,袅袅香气四溢开来。她知道,这远远不够。
  这条路走起,就停不了。
  汉宫的女主人里,有做过寡妇的,有做过歌女的。
  她不是身份最卑微,她也想坐君王的副侧。
  皇帝批阅奏折,已至子时,无意走到王美人宫里,见里面还亮着。他吩咐宫人勿扰,悄然入内。
  正堂的王美人,素衣披发,对着纺织机织布。梭回之间,仿佛最动人的歌谣。
  “美人何故不睡?”
  美人惊讶,缓缓道:“陛下忧国,妾无德以帮,唯有以织布简衣,减陛下之忧。”
  天子感动赞赏,西北戎狄袭击,将士伤亡,国库的财帛粮草如流水淌出。
  王美人以此方式分担他忧愁,真乃知己也。
  三年后王美人成王昭仪,皇后之下,众妃之上。
  安建十七年,皇后行巫蛊之术,太子造反,废皇后太子。
  一时间,未央宫与东宫皆无主。
  后宫众人心思浮动。
  王昭仪却未有半点在意,都以为是她无子,所以不争。
  王阿妹烧掉哥哥的传信,铺纸回信:兄长所做甚好,勿要陛下所赐的官位,只取财帛。
  这些年,她养尊处优,学会了写字学会了礼仪学会了得体,更学会了掩藏情绪。
  她不是不在乎后位,而是这会是她。
  后宫里没人比她更适合,做皇后了。
  她没有扎根深沉的家族,也没有跋扈的脾气,也没用跋扈的家人。
  很好掌控,很好利用。适合做一个听话的皇后,慈和的太后。
  一年后,后位之争落定,是谁都没想到王昭仪,陛下还允许她抱养了,母亲难产的小皇子。
  只是人心善变,王昭仪手里的孩子还不满三岁。天子就有重立废太子的心思。
  废太子起,前皇后势力复起,天下哪还有她王阿妹与……兄长的容身之处。
  她大宫女十分担忧。但是王阿妹终究不是陈美人,她没有忧愁哀伤。
  王阿妹道:“我观先秦诸子文着,韩非子一文有提如何解决我之困境的。”
  大宫女听得迷糊:“昭仪,韩非子不是讲国家法制的吗?怎么会说后宫的事?”
  法家主张性恶论,人天性就多情忘恩负义等阴暗面。所以法家认为比起软绵的感化道德约束,制定规则用刑法才能管住人。
  韩非子就曾举例说过人性,以及应对之策。若国君移情,另立继承人,那王后联合儿子绞杀国君。其子成为国君,王后另寻新人岂不乐乎?
  王阿妹笑道:“可惜了。”
  皇后和太子竟然没有读到。
  或者,读到了竟然没有做。
  那么他们就失去了机会。
  后宫如战场,归根究底,挣得都是地位和权势。
  王阿妹轻轻哼唱歌谣,哄孩子入睡。


第52章 职场篇二
  ◎这世上有谁敢打天子?◎
  今夜汉宫凄迷;月色冷凝。人心惶惶,禁卫军的长靴重重踏过。
  长则几十年,短则十几年;汉宫总会出现这样脆弱的交替时刻。
  君王病重,帝国的绝对中枢此时虚弱无比。王皇后满面忧色;接过宫人的汤药;亲手喂给昏沉的天子。
  又长又密的睫毛微闪,遮下王阿妹内心的慌张与焦急。
  她慢条斯理地搅动汤匙,贴身宫女道:“已把景王带过来了。”
  陛下宠爱这孩子;还未成年就封为王。但是也仅仅是宠爱而已。
  王阿妹长叹:“好。”
  她慢慢走近床边,看向那个枯瘦的人。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也会生病;也会衰老;甚至死亡。
  温软的话语依旧甜蜜。
  “陛下喝药了。”
  耳边是熟悉的女音;皇帝心事未了;万事有憾。他挣扎着起来;无力地握着软滑的玉手:“阿妹;我剪除了郑儿的外祖势力。他应该不会再走上老路子。”
  王阿妹惊讶;没想到他还能醒来。内心对他所说嗤之以鼻。废太子郑,仁德宽厚;是守成之君不假。但他过于守礼迂腐;当今朝内势力盘根错节,朝外戎狄窥伺。
  太子郑不足为帝也。
  她面上垂泪;柔柔地为他喝下汤药。
  “陛下不要说话;多喝几口药;身体才能好起来。”
  “娘亲;爹爹!”男童脆脆的声音响起。
  帝王浑浊的眼睛;闪过温柔。宫廷内,只有一个人孩子喊他“爹爹”。
  “景儿……你要乖,听你大哥的话。”说完他忍不住咳嗽,双肩剧烈得抖动。
  男童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看到平日威风的父皇削瘦干瘪,他既害怕又伤心,扑到父皇的床边。
  王阿妹冷静地看着他们父慈子孝,她偶尔瞥过天子的贴身内侍。
  那宦官面色哀伤,但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与皇后视线相交,微微颔首。
  “何安,太医……”一刻钟后,皇帝不仅咳嗽还肠胃绞痛。
  他又忍住了,把最重要的事提前安排好:“何安,我走之后……你宣读圣旨。”
  大宦官何安双眼盈泪:“诺,陛下。”
  他挥退儿子的手,让人宫婢把他抱下去,死死握住皇后尚青春柔美的手:“阿妹,吾此半生,唯你顺吾意。我与卿卿还要再做夫妻。”
  这是天子第一次对王阿妹露·骨表白,也是最后一次。
  王阿妹没有半分喜悦,甚至没有丝毫感动。
  皇帝的性格,霸道自私冷酷。他忽如其来的剖解真情,对人来说未必是好事。
  她只是面上保持温婉形色,皇帝苦笑。
  他的手想去抚摸她的发鬓:“皇位又冰又冷,汉宫人多又挤。卿卿与我同归去。”
  他果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王阿妹掰开他的手,淡淡看着他,第一次忤逆他:“多谢陛下恩赐,妾身……”
  那双垂暮的眼睛,闪着贪婪和渴求的光芒。王阿妹本想说,景王尚幼,妾身要照顾他,恐不能追随陛下。
  然而皇后说出的话,让周围的宫女内侍都惊讶。
  “我不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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