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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修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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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芙笑笑,没有说话。她现在忧心卢秀生的奏折。
  也正如他们所想,那封奏折一月后到达京城,被通政司的官员撂在一边。都不好意思递到内阁里去。
  最后只是掺在不重要的文件里。但因内容,还是被审阅的官员议论。
  内阁里的几个阁老,少不得细细看一看。
  高阁老重重将奏本扔下,胡子翘起,厌烦的说:“这个卢秀生被贬到荒蛮之地,还不死心。还要呕厌我等。”
  另一人附和:“对啊,简直荒谬。通篇三分之一将女人,有辱斯文。”
  “唉,圣上就是对他太宽厚了,哪里用得着贬,直接罢官成白身。我们也不必看他蹦跶了……”
  几人不论是真话还是假话,都统一表达对卢秀生的敌视,站队绝不含糊。
  而首辅江松,众人讨好的对象,冷静地坐在圈椅上喝茶。
  地上的银丝炭烧得火旺。“呲呲”的发响。他仰头问:“丁家那群女眷还在牢里吗?”
  “还在呢。天冷地寒的,粮草运输都是个问题,更别管那些人了。”
  他抚摸指腹的扳指,道:“终究是些弱质女流。”
  江松的话刚落,次辅高大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高阁老捋捋胡子,道:“部堂说的对,终究是些女子,到前线也无用。仗都没打胜,还有脸去想那些东西吗?”
  “岭南缺女子,溺女婴,也是事实。就让这些犯妇去潮汕吧。”
  其他几个人也都是点点头。
  “但这除青楼的话,未免贻笑大方。若以后后人知晓,不得笑死我们。”户部尚书看了看江松的脸色如常,遂继续道,“这条就不能过了。至于拨款修建的事,人口都不够,哪里有人去修。还是先恢复民生,再动工程。”
  户部尚书心里暗骂卢秀生,这货也知道朝廷正在打仗,还是输了。国库本来就空虚了,他还要拨款新修水利。
  这个烫手山芋,还是快到年末了,他可不想再添上笔烂账。
  江松之后一直没说话,说明他不想管卢秀生的事,众人也就都自行商议了。
  说来,这位首辅。脾气其实一点不小,心眼也一点不大。在朝堂上弹劾攻击他的官员,不论几品,都被他打压清算了。
  倒是这个卢秀生,犯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结局还不算太差。
  这次的奏折,江松也明显是不打压,不支持。
  不给他使绊子。
  倒不是江松真的变菩萨了,最近朝廷内忧外患,他哪有心思哪有时间去打压别人。
  更何况,只要他在一天,这卢秀生就没出头之日。
  只能老实干活,得不到提升。做头老黄牛罢了。
  京都的雪,是大片大片的,跟鹅毛似的。
  等下了班,江松回家,大夫人接过他的外氅。
  询问他今日身体吃穿。江松偶尔答几句,很多时候不说话。
  大夫人也习惯了,并不在意。她道:“唉,这三妹身体是越发不好了。今年立冬都吐血了。”
  闻言,江松动了动眼皮,脚还泡在盆里:“那都是她自作自受,养了个好闺女。”
  “人走都走了,她又在这里哭哭啼啼,没得刚进门时的端庄。或许我给三弟说的这么亲事就错的。”
  江松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也几乎没有否认过自己做的事。
  这次却是自认了,让大夫人心惊。她不敢再说弟妹的事。捡了别的话说。
  到了晚间,江松在书房看书,灯火跳跃。室内烧着地龙,仿若春日。他执著书卷,渐渐欲睡。
  朦胧中,一素纱女子,身披鹤氅,婷婷穿门向他走来。屈膝行礼。


第98章 
  ◎江阁老睡意朦胧,感官迟钝。见这陌生女子倒不害怕了。
  他疑惑:“你是何人,为什么擅闯我的省◎
  江阁老睡意朦胧;感官迟钝。见这陌生女子倒不害怕了。
  他疑惑:“你是何人,为什么擅闯我的书房?”
  女子起身,雾鬓花寰;额间芙蓉钿,雪肤月貌;周身清香四溢;闻之沁人心田。
  羽衣玉容,神姿皎皎,恍若天仙妃子;让人不由仰视敬畏。
  江松瞧她竟有些眼熟,只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江大人安。”女郎温文有礼,道;“我是一介散修。路过岭南潮汕时;见人口凋零;女子稀少;所以不忍。恳请阁老准了卢知县的奏折。”
  听到熟悉的人;江松厌疲;怎么最近都能听卢秀生的事。
  他揉揉眉心;道:“你既是出家人,人间事也和你无关。勿要多言。我今日就恕你无礼之罪;快快走吧。”
  那女郎却是不走;又道:“阁老不知,此事非同小可;已牵扯他界;惊动神明。”
  她肃声继续道:“因为潮汕溺女婴成风;所以在地府的人口簿;乱了套了。冥王特地派人调查此事。若不肃岭南清风气;恢复生机,两界不得安宁,后患无穷。”
  江松听此,已是震惊。
  谁知那女郎又望着他,认真地说:“大人不能平复此事,官运也要提前到头了。”
  说完,女郎旋身消失,只余袅袅青烟。
  “真人……且慢……”
  “老爷,累了就回房歇息。”刘氏轻轻摇晃丈夫。
  江松醒来,高擎的蜡烛已经烧到一半。他怔然看着手中的书卷,蜡油正好滴在《洛神赋》这篇,结成了红花。
  可他睡前,明明看得是苏轼的《前赤壁赋》。
  他有些恍惚,口中应着:“好,这就去睡。”心里却在回想那个梦。
  江芙隐身,站在屋檐下,目送二人回卧室。她没有离开。
  南北虽距千里,但她已是筑基,但是走路,三日就能往返两地。
  她仰首望天,鹅毛大雪为整个江府披上白纱,仿佛琼楼玉宇
  她披上帽兜,穿过庭院,走向熟悉的抄手游廊。被雪覆盖的松柏植被,有些眼熟,有些陌生了。
  陶然院的三间大房仍是亮着。
  卫芷睡得那间房子,地暖烘的毯子都是暖的。只是女主的人脸色格外通红。
  旁边的婆子贴身伺候,为她递上杯温水,眼里尽是心头:“夫人,您早点歇息吧。”
  卫芷身子则歪着,脸颊虽红,但唇瓣和其他地方都显得干燥苍白。显然整个人身体状况不对。
  她半阖着眼,抚着湿濡的额头,有气无力地说:“舒妈妈,我睡不着。一睡我就……”
  她嘴半张,话说不出来了,眼泪却簌簌流。
  舒妈妈看着,眼里也闪着泪光。她慢慢道:“芙姐儿吉人自有天相,我看她大小就福源深厚。”
  说完,给卫芷擦擦眼泪。
  卫芷道:“哪里就有无缘无故的厚福,我和他爹震着,这才福大。可如今到外面,是千金小姐还是平民姑娘,别人都不知道了。”
  “不是千金小姐,就要遭难了。”她眼泪又“唰”得流下来,“苏瑜哪里不好,出身相貌礼仪,都是顶尖的。她瞧不上。”
  她闭了眼:“她连对我这个做娘的,都不交心。”
  站在门外的江芙,竟没了平常心,心脏隐隐钝痛。
  她不是不想和母亲托底,但说了,她恐怕连府门都出不了了。
  卫芷和古今的母亲一样,爱自己的孩子。可是时间差造成的观念和制度不一样。
  古代女子,以嫁给好男人,相夫教子为终身目标。
  现代女子,有很多活法,她们拥有志向拥有公平拥有选择权。
  江芙的现代意识,无法屈服古代观念。
  她不习惯,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可这先进的思想,终究会刺伤母亲。江芙不敢进门,却又非常想进去。


第99章 
  ◎雪悄悄地下,江芙静静地站着。雪粒飘在她头顶,脚下也被斜飞来的雪沫淹没。
  她……◎
  雪悄悄地下;江芙静静地站着。雪粒飘在她头顶,脚下也被斜飞来的雪沫淹没。
  她像个雪人,默默静立。
  最后;院子里三间正房的灯也灭了。
  舒妈妈提着琉璃灯,后面小丫头掩上门。她们慢慢走回侧厢房;没有看到门旁的玉立的女子。
  待她们远去后;江芙的手搭在雕花木门上。她穿过木门。
  一个丫鬟在隔着帘子睡,帘子里面正是她的母亲。
  昏暗的夜灯下,她盖着一层锦被;脸颊嫣红,唇瓣干燥。
  她脸瘦了,下巴尖了。
  在梦中;她蹙紧眉头;好像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眼角流出泪水。
  江芙上前;坐在床头;把住她的脉搏。又急又虚。夜里盗汗梦魇。长此以往;怕是无病也会内耗身体;造成重病。
  江芙阖眼,分去一缕神思;入了卫芷的梦境。
  这是一道街道;乌云阴沉压着天空。两侧躺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他么的共同的特点;都是面色紫涨;好像中毒了。
  穿着华贵的妇人;提着裙子;跑了一条又一条街,她呼唤:“芙儿,芙儿,你在哪里?”
  她行过之处,无数双手拽裙摆。
  “夫人,救救我们吧。”
  她怀着希望,低头望去,一张张陌生的脸,没有女儿。
  芙儿,你在哪里啊?
  卫芷绝望地撞到墙面,踉跄地爬起。要找到女儿,这里这么乱,她一个人,要受多少苦啊。
  找到芙儿后,要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抱在怀里。
  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卫芷抬首望向前方的路,素衣盈立的女孩子与她对视。
  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几乎在一瞬间,她就确定这女孩子是……
  梗在喉头,却说不出话来。
  眼眶早已湿润,泪如雨注。
  “母亲。”那声音清悦,更带了刚强坚毅之意。和小时候甜甜软软,年少时轻轻脆脆的,都不一样。
  卫芷上前将女儿抱住,仿佛她是容易消失的烟雾般。
  “芙儿,这些年,你有没有受苦……”忽然她顿住,不再提这个,继续道,“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好好的。跟我回去,娘保证再也不让你受苦了。”
  江芙轻拍母亲的后背,与她并肩坐在一台阶上。
  街道上的病人都恢复了正常,行色匆匆地回家,做活,摆摊。乌沉沉的天空变得晴朗湛蓝。
  空气里弥漫甜甜的味道。
  原来是一个老汉正在推车,沿街喝卖糕点。
  江芙就看到母亲起身,去老汉那里买来一袋梅花糕。
  小时候,她随母亲去水月庵礼佛。行路过程中,她看到这糕点想要去买。一是为了救那可怜的书生,二是确有口馋。
  母亲当时觉得,这东西脏。
  现在却主动给她买。
  卫芷递给女儿,自己也吃了一块:“芙儿,这梅花糕真的好吃。软糯香甜,又不贵。我也十分喜欢。”
  自江芙走后,她就爱上了江芙喜欢的糕点。
  江芙微笑着吃到嘴里,然后点头:“还是原来那个味道。”
  卫芷哽咽:“我再也不逼你嫁给苏瑜了,你想和谁好就和谁好。”
  “回来吧。”
  女儿,回来吧。
  江芙垂眼:“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卫芷怔住,喃喃道:“女人到年纪了,男人到年纪了。就应该婚嫁成亲。男人、女人不结婚生子,简直不成道理。”
  她对女儿安抚道:“若你看上了豪门世家,咱们家就是你的靠山。有英国公府在,谁也动不了你;若你看上了贫寒书生,那就让他住在咱们家,他发达了,你就和走,若是他不行。家里就一辈子管着你们。”
  她放低了姿态,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你说这样好不好?”
  江芙浅笑,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手边的梅花糕都变咸了。
  “我决意踏遍九州四海,焚香信道,心不入红尘了。”
  “富贵荣华,繁花富柳,不过转瞬即逝。母亲最好买田置房,为江家留一条后路。”
  每一个繁盛的家族,最后都要没落。几乎没有例外。
  鸡鸣啾啾,江芙抬手点在卫芷的眉心,此金光护体,病邪不侵。
  “芙儿,别走!”卫芷猛地醒来,拽紧被子,可那被子不是江芙。
  她遥望四周,熟悉的帐子摆设,却没有心念的女儿。
  三夫人的喊叫,惊醒了沉睡的丫鬟。她急急忙忙过来侍奉。
  为夫人收拾时,却发现了在枕边一株荷花手串。
  卫芷接过来,啜泣道:“那不是梦,我的芙儿真的来过了。”
  江芙的名字取自“夏天的荷花”。如今她留下一串荷花手串,就是为了证明她还在,让自己不要担心。
  卫芷高兴地吩咐:“早膳时,叫阿元过来一起吃。”
  已是青年的江元,自是不信母亲荒诞的梦境,只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怜一片为母心。
  不过母亲说得置办田宅,确实该考虑了。江元虽自小锦衣玉食,但父亲多情,母亲有疾,姐姐失踪。所以他比同龄的世家子弟,更成熟稳重。
  三房这边的后院,闹了一番小风波。
  而大房的江松,琢磨昨晚的梦。
  他看着那页结烛花的赋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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