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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天拿捏他的机会,若让机会白白溜走,那还是人吗?
凑过去:“来,自己数着。”
脑海麻木的北泠还真听话地数:“一,二,三……”
数到四便数不下了,一下一下的靠近,近在咫尺来回的温热吐息,混合着触感带起的细密电流,化为一股冲动,野兽似的在体内横冲乱撞。
冲到僵硬蜷起的手上,在第八下的时候,那根名为自制力的神经,“吧嗒”一下断的粉身碎骨。
刚想来第九下的白欢,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以被摁在墙上。
玛德!敢反手摁姐?!
刚想炸,便见人粗重着呼吸,嫡仙俊脸慢慢凑上来。
白欢有些傻眼,这乌古古的是干什么?
终于被她的美色给迷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了她坑里的大白菜?!
心里直放烟花,也不管谁摁谁了,稍息立正,脸特意摆正等着人亲上来,暗自嘀咕——要不要撅一下嘴?
她一想事就容易皱眉,就是这一下看在北泠分为不悦的行为,让那根断掉的线迅速愈合,被冲动控制的大脑,清明一瞬夺回控制权。
北泠重重呼出一口气,直起身,手滑下她肩膀,顺势牵起她的手朝外走,平静道:“还有两下先留着,日后再补上。”
白欢心里的烟花一下子哑火了,玛德…白欢你丫真自作多情!
又庆幸的想,得亏没做出撅嘴这等瞬间社死的动作。
又很失望,她承认,方才的十下跟壁咚有撩人的成分在,可他竟然无动于衷,姐就这么没魅力?
不甘地问:“北玄玉,你丫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柔情似水的?”
“嗯。”北泠脑子乱的很,哪里注意她的话,随口敷衍了一句。
这答案在白欢的意料之中,毕竟有她这么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貌美如花的大姑娘,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竟一点儿都不动心,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不是他中意的类型。
闷声嘟囔道:“柔情似水有什么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能让你享受公主抱吗?能没事给你来一下举高高吗?能跟你打一个小时切磋吗?”
自问自答:“根本不能!男人,肤浅的动物!”
北泠侧头:“什么?”
“我说你喜欢的类型是垃圾!”
北泠无言,你作何要骂自己?
根本不清楚怎又把猫惹炸了,但哄就对了:“今天生日不宜生气,先压着等明天再发泄,彼时给你揍两下消消气。”
几句话下来,瞬间抚平炸起的毛,白欢复杂道:“你就不能换换你喜欢的类型吗?”
北泠脸色一僵,这是今天行为举止为太过分,让她开始避讳提点了?
北泠蜷缩着手指,垂眸道:“不能。”
白欢叹气:“天下这么多花儿呢,别可着一颗狗尾巴花啊,你试试其他性格类型,比如某些长的好看的人,虽然性格家务一团糟,但仔细看,你会发现她的真善美。”
北泠觉得她心真狠,明明知道他心意,还一个劲说这些中伤他。
语气冷硬道:“换不了,我铁石心肠,认准谁便就是谁。”
白欢气愤:“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子!”
“我就小心眼。”
“算了,你就可着你的狗尾巴花去吧!”
待北泠冷静下来,万分后悔跟她吵,追上去好声好气道:“我尊重你的意见,只当你是朋友,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以后能否别说这些?”
白欢无力望天,唉,人不喜欢她,干嘛任性去强求呢?
“也是我不对,我不该强迫你,以后不说了。”
“那…以后可还用我帮你抑制牵手病?”
白欢无语,这是干什么?
刚拒绝完她,感觉伤了朋友的心,立马给颗甜枣?
她白某人顶天立地女军人,需要区区一颗枣?
“需要,太需要了,谢谢!”
……有时候人不能太钻牛角尖,要懂得知足常乐,得不到,那就退而求次此,摸摸小手抱一抱。
——人要学会苦中作乐。
北泠跟白欢心里想的无二,微松口气,如此便够了,甚至还想在够了的基础上,再过分的提一点私心。
“那小费还给吗?”
“给给给。”他白给她能不要吗?
北泠也在想,如何在今天她兴致高昂时,多攒点“小费”,等日后慢慢品尝。
牵起她的手,“白女士,在下一直辛辛苦苦牵你手,不值得两个小费吗?”
白欢摇头:“不值得。”
北泠正想讨价还价,便听那人话锋一转:“您这手天下难得几回见,这乌古古的得值十个啊!”
他白给,那不得多要一点?
北泠有些意外,嗯?主仆兴致这般高?
嗯,那必然得贪得无厌一回。
于是,两个爱情智障开始你来我往巅峰对决——
被北泠包场的古月点心阁里,白欢扫荡完一半,给小厮报上地址送回府。
出门后,白欢在外面树上看到了下一处地点。
“宝贝儿,就光点心阁就得值二十个。”
北泠:“嗯?才二十?”
“五十!”
“嗯,白女士大气。”
来到同样被包场一天的花茶铺,白欢扫荡完自己喜欢喝的,出去后,白欢:“这…三十?”
北泠:“这得值六十。”
白欢:“宝贝儿高义!”
……宛若讨价还价大白菜一样,一路争论到傍晚时分,踩着落日余晖,二人往白欢看到的最后一处地点赶。
郁郁葱葱的山林间,靠水而建一所竹屋,整个屋子杵在水中,几条用竹子搭建的长廊,从岸边通往竹屋。
水面上悬浮大片大片未待放的荷花,偶尔可见鱼儿窜出水面。
远离闹世番话,翠绿山林中扎着这么一所小竹屋,十分幽静惬意,又有闲云野鹤之意。
白欢傻了:“这……你……你弄的?!”
北泠勾着嘴角反问:“你觉着呢?”
调动工部百余人,紧锣密鼓终在四天内完成。
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白欢,北泠拧眉道:“便是时间太赶,有些地方不精细,待日后再改进一二。”
话落,两只猫爪勾着他脖子扑了个满怀,“北哥,大佬,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好!”
她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竟完全的付之于行动。
仔细想想,不止竹屋,还有,吃的玩的用的,今天所有的生日礼物,都是她随口的一句话!
这个认知,让白欢心里暖的发烫,她一向是“肢体派”,不玩虚头巴脑的,捧起他的脸用实际行动来感谢。
亲到自个满意,才欢天喜地地扑进竹屋。
御贤亲王所需要的住处,哪怕时间赶,工部也不敢怠慢,三间房,外加一个厨房,处处透露着精致。
只不过也就完美主义的北玄玉,还在鸡蛋里挑骨头。
白欢逛完可拎包入住的客房,小旋风似的刮进主卧,看着眼前东西,眼睛倏地瞳孔地震,懵逼地喊:“卧槽!!!这踏马是啥??”
第两百一十三章 过来坐我腿上
宽敞的竹屋里,除去碧翠的绿,只剩那晃人眼的百万银白,堆积成半人高,摆成一个心形状,白灿灿的,散发着土豪的绚烂光辉,持续撞击白欢的眼球。
北泠进来一看,无言。
他只是让暗卫将银条送过来,可未让他们摆成这副……模样。
不过,倒也挺好看。
白欢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要是没估算错,这得百万两?”
十分窒息加不解:“这又是我啥时候说的?还有送礼物送钱,北玄玉你可真豪到没边。”
“第一个问题,大概在一百五十三天前,上午时分十点左右,你要教我接梗,报酬百万两。第二个问题,如今功成名就,必得将报酬送上。”
白欢:“……记事本你自信点,请把大概给去掉。”
走过去,看了会,复杂道:“你别怕是将家底都掏空了送我吧。”
自然不是,北玄玉认真地点头:“嗯,所有家当了。”
白欢:“……又不是下聘,宝贝儿你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
下聘……北泠觉着他还是太嫩了,地表最强当属于白女士。
“这是其中一份礼物,白女士你便这般拒绝,不好吧?”
白欢也没跟他争:“好好好,那就谢谢我的老北鼻,不过放这里也不是事,先放你库房吧,等我用时再去取。”
北泠点头,走到门口朝某个方向看了眼,蹲守此处的四个暗卫立马现身,行礼过后,朝白欢笑着抱拳:“王妃,诞辰快乐,祝您喜事连连,平安遂顺。”
白欢当即就使用银子权利,笑眯眯的一人扔了一条过去:“同乐同乐,来,别客气拿着。”
四个暗卫喜笑颜开的一顿马屁。
待电灯泡带着银子走后,白欢叹道:“老北鼻,你这舍己为人的精神,值得一千个小费!”
说来北泠已算好小费,七八百个就算一天一次,也足够两年多的余生。
谁知白女士今天开心到忘乎所以,一下子又慷慨给了一千。
对于这种不吝啬行为,北泠勾着嘴角接受的同时,当即就使用上了。
坐在凳子上,像平时她对乐儿那般,一指脸。
少根感情神经的小白头顶一个大问号,摸着脸:“我脸脏了?”
北泠:“……白女士,有时候你要有眼力见一点。”
白欢:“……老北鼻,你这是什么嫌弃的语气?”
此时此地,北泠十分认同飞飞那句“傻大姐”。
“小费行使权利在我这里吧?”
“那不能,那肯定在我这,鄙人全权掌控。”白欢坐到他对面,“你就别想了,安安生生地当一个被小费者。”
北泠偏头看她:“共同合作买卖,理应来说我占有部分股权,有做决策的权利,独裁可不好。”
白欢乐了:“呦呵,那行,我是创始人,起码占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吧?那么,就能拥有绝对的决策权,本董事长驳回你的请求。”
北泠很惊讶:“嗯?你竟懂这些?”
白欢卧了个大槽:“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丫一个古代人,竟会懂未来股权分配,还反问未来人咋会懂,这是什么让未来人奇耻大辱的事?
“在你心里我究竟多学渣?”
北泠递给她一个让她自行体会的眼神,继而凑过去,一拉她袖子,放软语气:“姐姐…给一点不行吗?”
白欢觉得他真可恶,老是使用让她招架不住的示软大法。
“给给给,拿个三百玩去吧。”
“白女士大气,既给了我就可拥有自主调配权。”北泠往椅背上一靠,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清清淡淡道,“过来,坐我腿上,十下。”
“嘶…你还给我来劲了?十下沙包大的拳头要不要?”
“若用十下拳头换得腿上十下小费,我觉得很划算。”
白欢哼笑一声,地主老爷似的往椅背上一瘫,带着三分薄凉四份漫不经心的痞笑,一勾手:“过来,坐我腿上,二十下。”
话落,那人还真起身,清冷道:“既白女士要求,那小跟班必得满足。”
白欢僵着脸,眼睁睁看着大美男双手搭在椅把上,弯着腰逐渐向她靠拢,脑海瞬间稀里糊涂。
恰好他们背靠窗,丁点子落日余光透过窗照在轮廓分明的脸上,能直白欣赏到那精致的下颌线,与那黑白分明的清冷眸子里带着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她的小宝贝老北鼻,故意在勾着嘴角撩拨她。
他不笑时活像住在雪山顶,不识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一笑,高岭之花瞬间变成暖冬里的向日葵。
白欢觉着她不能输人更不能输仗。
任心里龙卷风迭起,外表别提有多稳如老狗。
而与老北鼻眼对着眼,已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却迟迟不见人给小费时,老狗也有些坐不住。
那唇就过分地停留在她唇前不到三厘米,跟摁了暂停键一样,死活不动。
猫头就默默地别开:“你干嘛呢,数我睫毛呢?”
北泠笑了声:“嗯,睫毛挺好看。”
故意朝前进了点,近在咫尺点,彼此的呼吸都缠绵悱恻。
明显感觉被他半圈在椅子上的人浑身一僵,也不再得寸进尺,从她唇边擦过,在她脸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自己数着。”
白欢:“……”
我数个屁!
开始左一下右一下,速度跟他人一样慢条斯理的很,白欢觉着此时此地还不如放油锅里炸来的轻松。
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