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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一盏茶后——
“还气吗?”
“嗯。”
白欢再次亲了上去。
半柱香后——
“还气吗?”
“嗯…”
再是半柱香——
“还气吗?”
“……”
白欢心里直忐忑,这咋还不回话了?
再次捧着他的脸,这次奔着不亲到他来一句不生气,就绝不松口的准备。
谁知那人显而易见地往后一躲。
白欢:“?”
北泠掩着唇,别过头:“你一直在咬我,你……吻技好差。”
白欢:“……”
什么哄人的话都没了,凌空盘旋着无数个“差”。
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被嫌弃了?
行!
“以后再亲你老子是傻逼!”
二人瞬间掉了个儿,哄人的人甩袖离去,被哄人的追上去:“我的错,未有很差,只是有一点点的差。”
“你给我闭嘴!”
北泠把人圈在怀里,吐出一口无奈的气:“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也莫要再生气。”
哄人的人猛地才发现自己的本职工作:“你都伤害我自尊了,咱俩互相气了一次,扯平了。”
北泠没回话,只执起她的手。
白欢警惕道:“我跟你说,你别再给我想把我圈在笼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
“未有。”北泠既心疼又不免愁绪满怀,“只是在想,以后没我你可怎么办?”
白欢感觉这话有点怪,仔细想却又说不上一二三来,正想不懂就问,便见这人扶着她的肩膀,认真道:“白女士,便当我任性无理取闹一次,下次你再遇到这等事,即使不为自己考虑,能否为我想一下?别让自己受伤,别拿自己的身体去拼,可好?”
白欢也认真思考了一下:“好,我答应你。”
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除非必要。
她能不能做到有待商榷,但还有一年多盯着她,够时间给她纠正过来,大手在她头上一揉:“走吧,回家。”
路上,白欢问道:“我送礼物的脑细胞全用在了去年上,死绝到一点儿都没有想法了,今年你想要什么?”
北泠淡淡道:“最想要的么?约是想活到与你同死的那一天罢。”
“这个没办法,你得问老天爷。”白欢愁苦道,“算了,那个不急,还是赶紧想想怎样解决暗影阁风暴吧。”
“无所谓。”
暗影阁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北铎只不过是想让他名声受损,让百姓不再信任他,将别人口中的凤鸣砥柱拦腰折断。
对此,北泠无波无澜,许是还有些未被消除的薄情,转信为疑也好,受尽谩骂也罢,他随他们而去,他在乎的,能让他受影响的,只不过一个白欢罢了。
他不在乎,白欢却在乎,停脚:“不行,你必须给我想,想不出来也不要回去了,在这里想到为止!”
北泠一挑眉稍:“嗯?抄袭?”
“咋啦,允许你学人精就不允许我学以致用了?快点!”
北泠一笑:“好好好,遵命。”
第两百六十四章 抓到剥皮凶手
驿馆里,幻术粉与催眠还未消去,在所有白龙军的眼里,张询与李鑫扛了两个空气回来。
楼上三个正使睡如死猪,直到张询与李鑫许是被刺不平,将伤口原原本本奉还在两个文官正使身上,听到两声如杀猪般的痛呼,才被惊醒。
脑海还未清明,稀里糊涂中,便见拿着刀的两个凶神恶煞脸朝他们逼来,三个正使魂飞天外地往后缩,搞不懂最安全的地方,怎就变成了性命攸关的绝境!
躲肯定是躲不掉了,又是三声杀猪叫响彻驿馆。
被选中的两个正使,已从流离的梦境中醒来,混沌的脑海一瞬清明,从睡梦中起身到破庙的一切如潮水般灌入。
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早就因腿软惊恐跪坐在地,手抖如筛糠想去拿茶盏喝两口压压生死一线的惊。
却拿也拿不稳,“劈哩叭啦”茶盏齐齐摔落在地。
这俩连鸡都没杀过的文官,脸一直白到北泠与白欢回来,麻木的脑海才重新启动,四眼闪烁着泪花就扑了到地上,一通千恩万谢。
其余三个从头睡到尾的正使,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何,怒腾腾指着小手告张将军与李小将军刺他们之状。
北泠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躲开两个正使要扒他腿的手,吩咐一句:“李鑫,带他们去就寝。”
便转到外头,下了一个让两千白龙军不解的命令:“拿剑,刺破食指。”
白龙军内心凌乱,却在话落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犹豫之色,绝对服从的齐齐抬剑。
手上的痛感唤回了被幻术粉与催眠支配的混沌,两千人几乎相差无几的面涌惊愕。
待白欢解释的话落,更是死一般的沉寂。
此时已早上四点,北泠并没有给他们消化奇异的时间,一声令下,带领白龙军向暗影阁奔去。
天刚擦亮,大雪纷纷,山庄早起扫雪的人,突见北爷带重兵前来,将几个山庄出入口齐齐围死,一度认为还在梦里。
……北爷这是干什么,大义灭亲吗?
早起里的人就有暗影阁阁主范茂,一头雾水地跑过去:“王爷,您这是……?”
北泠只看他。
好在白欢贴心出口解释:“范叔,山庄里进了细作,你想一想,最近几个月有没有轻功很好,或刀玩的很溜的新人?”
范茂惊了一瞬,脸色沉沉地思索须臾:“未有,新人身份都会经过仔细查探,除了……”
山庄共有几百人,光平时的一日三餐就需要十来个厨子同时动工,才能满足几百张嘴的饭菜供求。
除去厨子,每天有一个特定的卖菜人,而那个干了好几年的菜贩,在三四个月前出去采买时,不慎在闹世被一匹马踩断了腿。
山庄众人平时都忙得很,无暇去做这等小事,范茂只好重新聘请了一个。
未向他说明山庄是干什么的,严格限制他能出入的地方,只把他安排在偏僻后院,工作只负责每天买菜,出去也是从最偏僻的门走。
几乎无人光顾的偏僻院子,一大早响起几百吵杂的脚步声,吵醒了床上浅眠的人,他平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几百人踹门而入。
路上白欢已对范茂说出了前因后果,他无法接受是自己让王爷踏入深渊陷阱,也不敢去想之后暗影阁处境该如何。
这个喜欢喝多了长篇大论骂北铎,从未杀过人的文人,气到手背青筋暴起,一看那满脸平静的人,火气瞬间暴涨,拔剑便去要去杀床上的人。
白欢却拦住他:“范叔,息怒。”
视线从东西摆放的一丝不苟板板正正的书桌,挪到床上的人身上。
他看起来不大,好似才一二十岁,生得很是清秀,能让人主观断定他是一个文弱书生。
却也只是面上了,对着闯入的不速之客,未有普通人颤惧的表情,异常冷静,淡淡地看了会众人,拿左手掀起被子。
对怒骂的范茂熟视无睹,慢条斯理地叠着被子,抚平床上的一切褶皱,这才转身。
看着北泠,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输了。”
只这短短三个字,便无需再多说什么。
北泠抬眼看他:“五个人,你只三个,我输了?”
死水般的眸子忽的涌上扭曲的愉悦:“在堂堂御贤亲王坐镇下,我能杀一个便是赢了,足足三个,我大胜!”
白欢啧了声,可真是一个变态。
而对付这种变态很好办。
漫不经心地走到床边,将他叠的平平整整的被子,抖成鸡窝,再将床单枕头撕了个稀巴烂。
扭曲的愉悦一瞬转化为暴怒,无法忍耐地便要去整理。
白欢箍着他的胳膊:“难受吗?呵,还有更难受的呢。”
拽着他,如哈士奇拆家一般四处砸,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平整的房间,逐渐变为一片狼藉,却无法去阻止。
拆完后,欣赏着方才还耀武扬威,此时青筋暴起怒火中烧的表情。
对付这种顶级变态,你把他腿打断他可能都不会喊痛,反而会用一种诡异的笑看你,要扎肯定得扎到他无法忍耐的痛处。
比如这件平常人不会在意的小事,而对他来说会犹如灭顶之灾。
张询:“……”
不得不说,虽然很幼稚,但对付变态着实有奇效。
剥皮凶手与白欢想得无二,轻功绝顶武功三脚猫,能防身的武器只那一排排工具。
此刻工具拿不到,手腕被她狠狠箍住,如一头被关进铁笼的猛禽,无法脱离桎梏,只能右手抱头闭着眼癫狂地吼着。
神经质般的发了一会疯,倏地睁开爬满血丝的红眼,拿牙狠狠地咬着手背,他对自己下手极狠,只一下便皮开肉绽。
所有人都被他的疯狂吓到了,很难去感同身受变态的心理——只是房间被弄乱,怎会这般如疯如魔?
把人折磨到痛不欲生,白恶魔心里总算痛快了,好心情地问:“宝贝儿,押去哪?”
“大理寺。”
北泠带兵围山庄的消息,没一会,无论醒着的人还是被吵醒的人齐齐得知,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急急寻到已走到山庄门口的北泠,一双双眼满是急切、愧疚。
尤为范茂,通红着眸子,自惭形秽到无脸去问一句该如何是好。
北泠并未多说,只一句:“不日解散。”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意料之中的话,却好生不甘!
他们聚在一起,不求财不求权,只想凭着自己一点绵薄之力,助王爷铲除凤鸣毒瘤,怎知,大业还未成功,王爷倒因他们被奸人设计了一道。
以无颜面对曾经喝过的酒发过的誓。
走到马车旁的白欢,不禁扭头看了眼北哥从十四岁就建立的组织,却一朝因某个傻逼濒临破碎,她都替他心疼的慌。
“宝贝儿…事情还未绝人之路,你再想想。”
北泠上车,决绝道:“除之解散无他路。”
第两百六十五章 流言四起
御贤亲王亲自带兵坐镇驿馆,接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涂奋也不好派人再去排查,却因皇帝的军令状在,不能置之不理。
早上派人去驿馆问了一嘴情况,回来的人禀告,王爷只留下几人看守驿馆,带着大军穿过闹世不知去了何处,而驿馆几人闭口不谈具体事宜。
涂奋立马心知,剥皮凶手是有眉目了!
早上七点,又有人来匆匆来禀,王爷让所有白龙军回了驻京营,马车直奔大理寺而去。
涂奋两个被大石压着的肩膀一瞬轻松,喜不胜收地起身:“走走走,速去大理寺!哼!本官倒要看看那侩子手长何等模样!”
走到门口,又谨慎吩咐道:“派人去驿馆保护那些使节,若要去皇宫便带他们去。”
这两天几乎扎在王府的周末瀚自然收到了消息,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且不沾上泥点子,与北铎各自找了理由高告假几天。
暗中紧盯着驿馆与白龙军动向的人,在北泠凌晨带人前去暗影阁时,便速速来府,去大理寺时又急急来报一通。
周末瀚激动道:“第一步顺利实施,王爷可第二步了!”
他们的第一步计划早已埋下几个月之久,本打算让那人先混进暗影阁里,无论御贤亲王能不能在朝贡时赶回来,都杀之正使,嫁祸于御贤亲王,引起五国愤怒,促使攻之凤鸣,让御贤亲王离之都城。
剥皮凶手抓到是否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暗影阁有杀人恶魔的事是坐实了,而第二步便是——拉百姓的保护神跌入泥潭。
没想到御贤亲王赶得如此巧,节骨眼刚好回来。
也着实没料到竟出现一个房坚变故,他怕太过引人注目才担忧一二,此时凭计划顺风顺水来看,担忧万分多余。
看到北铎阴着脸点头,周末瀚心领神会地急急跑出。
百姓对御贤亲王是盲目恭敬信任的,视其为只可仰望的神,而只要染上了几点子黑,使信仰沾上污垢肮脏,此后百姓便会对其生出质疑。
一但质疑形成便不会再全心信任,再在北泠领军打仗之时加以布局,使信仰完全被黑给吞噬,那么,他的好皇弟之前受到的恭敬有多重,反噬后的愤怒便会有多狂风骤雨。
神又如何,北铎眸中一片阴霾,手中两个核桃被他转的“咯吱”作响,并不是刀枪不入不死不灭,照样能将他从云端落下摔个粉身碎骨!
这几天都城最热议的并不是朝贡,不是免费发放的羊肉,也不是即将到来的新年。
而是白龙军频频现身都城,里三层外三层把守驿馆,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