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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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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关上,白欢忍无可忍的一脚过去,狗老头飙着血飞到五米外,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躺在地上。

    白欢将小姑娘拽到隐形衣下,抱起她一边安抚一边朝跟北泠定好的城外某地点汇合。

    她回来的最晚,等她到的时候,水桦城所有被拐卖的姑娘,已被暗影阁人解救于水火。

    解救的方式也十分简单粗暴,戴着斗笠尾随那些畜牲身后,趁他们不注意直接生抢。

    本就干的是拐卖勾当,没哪个缺心眼的会去报官或当街嚷嚷引得人注意,且钱货交易完毕,去找棺材铺人也压根不会退钱,只能暗暗吃了这口哑巴亏,暗骂那些当街抢人的人贩子畜牲。

    不仅水桦城,其他交易好姑娘的城,暗影阁人也陆陆续续解救完毕。

    至于葛嘤嘤根本不用被救,拐至某个偏僻小道时,直接跑了。

    可越想越不爽自己被拍卖的行径,返回去将那个大腹便便的狗男人,直接给踹了个半死不活,可着命根子踹,她那几脚下去,估计很难再重振雄风。

    受害者已解救完毕,北泠吩咐一声让暗影阁人找马车送往都城,便与白欢几人快马加鞭先行返回葬灵镇。

    路上还遇到几个已解救姑娘完毕,慢悠悠朝都城溜达的暗影阁人。

    点头打完招呼,索性也不再慢悠悠,紧跟北泠马车的步伐,旋风似的刮。

    车子里的姑娘至今都在迷茫:“各位大侠英雄,你们究竟是谁人呀?”

    某暗影阁人:“无他,只乱世中一股神兵利器,哪里有难我等便去哪里。”

    几天后,北泠一行人比人贩子率先返回葬灵镇,却未进镇,在某条去都城的必经之路上提前静候。

    没直接抓人与等候送脏款的人,做这些繁琐计划,主要是怕柯姐得知风声,提前给周末瀚通信。

    其实白欢心里也没底,上百个人全部被抢动静太大了,但凡某个城的窝点给柯姐报一下信,她再联系一下其他窝点,便会发觉异常,不会让人去送脏款。

    若是送了,便说明未打草惊蛇。

    这段时间许是老天看她顺眼,处处偏爱她——静候到一月二十五号晚上,第一次暗查仙灵铺时,被柯姐单独叫出去的熟悉脸,携一个包袱,快马加鞭地出现。

 第两百八十七章 嫉妒

    月黑风高寒风瑟瑟,送脏款的骑马人,突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奔来,这条去都城的必经之路,往来马车许多,起初他毫不在意。

    直到马车窜到他前头,来者不善地挡住他去路,送款人全身戒备心倏地紧绷。

    绷着脸猛甩马鞭,吃痛的千里骏在黑夜发出一声声长鸣嘶吼,瞬间窜出十丈选。

    提着一颗心想扭头往后看,怎知刚扭到半路便看见一个女人已不是人能拥有的速度,与他的马并肩齐驱,还不止一个。

    僵着脸往右一看,一张嫡仙俊脸清清冷冷。

    一黑一白仿佛地狱黑白无常,死死在旁边粘着他不放,送款人脑海瞬过闪过“做这行的总会遇到鬼”这几个字。

    这时一只砸向马身的劲拳,阻止恐惧继续发酵,在他朝地上滚的时候,一句张扬声将他从地狱拉回人间:“这马不行啊,还没刀疤的马快。”

    可谓是刚出狼窝又遇虎穴,刚从遇鬼的恐惧中回来,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再次将他拉入无尽的恐惧中。

    等白欢将他搜完了,咋舌地翻看着包裹里的上百万两银票,送款人才心惊胆颤的出声:“你…你们,你们是谁?”

    “送你跟周末瀚去地府并肩做伴的大善人。”白欢说完,将包裹撕下一角堵住他嘴巴,再拿出一根绳子将他绑成麻花。

    李鑫架着车急急赶来,白欢将人扔到车上,杵在犯了难,葛覃圆圆外加一个粽子,再坐上俩人怕是连动腿的地方都没了。

    北泠慢条斯理地将驾车的三匹马解掉一只,继而装上马鞍,翻身上马。

    白欢笑眯眯地握住他伸来的手。

    一马一车走得不快,在二月中旬抵达都城。

    先前在北泠与白欢在道上蹲守送款人时,已有几十个被拐卖的姑娘,作为人证先一步被送往都城,被安置在一个院子里。

    抵达都城后,众人并未耽搁,去了小院携几辆装有人证姑娘的马车,与在路上从送款人口中逼问出的口供,跟百万两银票,直奔皇宫。

    御书房内。

    许是有让北泠查刑部在前,听完一切周末瀚卑鄙行径的北政,十分平静地让人去将人擒来,与将梁王“请”上御书房。

    继而便怀揣着诸多情绪,看着下方清清冷冷的人。

    等被怒火占据的理智回笼后,帝王开始后悔,事已发生,偏偏被他责难的人,连个补救的机会都未给他。

    第二天便悄无声息地出了都城。

    这两个多月,北政不仅承受着来自自己的悔恨,还有太后指着他不留情地骂愚蠢昏庸,皇后更是与他冷战到至今。

    从那次误杀忠臣时已悄然生出的白发,只不过两个月便已白了一半。

    白欢不由得回想起初次见帝王时的模样,年轻、温文如玉、气质温和,帝王威仪都无一分刺人锋芒。

    随着事故一次比一件惊天,折磨的帝王满目沧桑,只两年便好似苍老了十岁。

    同时,那双向来温和的眸子里,在北哥一次又一次为他解决烂摊子后,终浮现被他一直压在心里的东西——嫉妒,怨恨。

    此时便是,看着北哥的那双眼,愧疚中又饱含着他不自知的嫉妒。

    只这一瞬她就全明白了。

    站在亲人的角度来看,他疼爱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真,不掺和一点虚情假意,实打实的一颗真心。

    站在君臣的另一方面来看,他终究是万人之上的帝王,有着他自己的骄傲,却要靠他弟弟上护凤鸣周全,下震慑朝堂文武百官,不说官员的惧怕,只说在百姓心里的民心,怕是还未有一个王爷高。

    因此,无能为力的帝王,去嫉妒怨恨着比他能力高的臣弟也是真。

    只不过因他重亲情,这份黑暗情绪一直被关在心里某个角落,对北哥只站在亲情一面看待。

    从御贤亲王涉足朝政起初,关负面情绪的那把锁隐隐松动,到北哥查到惊天贪污案,崔元落马开始崩塌。

    ——不顾群臣意见处理忠心于他的官员,便是急切的想表现自己身为帝王能力的体现。

    却再次办砸,最后照旧靠他弟弟处理烂摊子——帝王这时心里还是比较倾向于亲情的。

    到房坚一事,帝王无法处置的顶级黑帮,被北哥携她练手击破,让帝王心里亲情与君臣的天平开始倾斜。

    再到剥皮命案,他责令京兆府,大理寺,刑部查之凶手,而他们在御贤亲王坐镇驿馆后,便非常信任依赖的全身而退。

    心态彻底崩塌。

    于是他找着御贤亲王构陷梁王合情合理的借口,将自己半辈子对弟弟的嫉妒,他一国之尊还没一个王爷让官员依赖的怨恨,通通歇斯底里地发泄了出来。

    事后有悔,两个月估计已压下负面情绪,却在弟弟再次抓住奸臣后,再一次无法遏制地涌现出来。

    白欢垂下眸子,到此刻她看到眼里的那些东西,才明白北哥为何自边关回来不上朝。

    ——功高盖主,会促使君王不甘、极度、忌惮,即使是亲兄弟也逃不出这个定律。

    不由得拉住他的手,低声道:“宝贝儿,对不起……”

    她却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他涉足朝堂,将他维护的与皇帝之间的平衡,敲了个稀巴烂。

    那只好似只能靠她取暖才能热起来的手,回握住她:“无需道歉,这本就是我该担起来的责任。”

    只不过之前因惦念着母后一二,才迟迟无法下绝心罢了。

    惯回能说会道的话唠,此时仿佛一瞬干涸,半晌,才挤出一句:“我在,一直会。”

    北泠紧紧握着她:“嗯,我知。”

    不知过了多久,断了一条胳膊周末瀚被御林军押入御书房。

    没什么表情的梁王身后跟着一个尚古,活似被押来一样。

    光看到那趴地上止不住发抖的送款人,与几十个不知所措的姑娘,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周末瀚便已清楚一切,一下子跪坐在地。

    北铎一礼完毕,扫视了一圈,心底差不离也已知晓,看向上位,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唤臣而来,所为何事?”

    北政收回在北泠身上的视线,将口供扔给他,沉着脸:“此事与你有无干系?”

    北铎捡起翻了几页,抬眼反问:“陛下认为臣有无干系?”

    北政倏地起身,勃然大怒:“朕在问你,有无干系!”

    北铎拱手:“臣不知晓。”

    “退下!”

    北铎低着头:“臣……告退。”

    看蝼蚁般一望朝他求救的周末瀚,退出了御书房。

    此情此景,让白欢之前断定的一件事开始动摇——北政是真的重亲情才盲目信任梁王,还是因心里的嫉妒使然,故意信任与御贤亲王不对头的梁王?

 第两百八十八章 求师傅全徒儿祈求

    纠结到周末瀚跪在地上心如死灰的承认一切,北政神经质般的大吼即可押往午门斩首,也没确定究竟是哪个答案。

    御书房里的人逐渐散去,只留白欢与北泠在,她倒是想走,奈何有只手箍着她不放。

    小幅度挣扎着:“乖,放开我。”

    北泠没说话,只紧紧拉着她,薄凉地与那双嫉妒而不自知的眼对上:“皇兄若无事,臣弟便退了。”

    北政沉默无言地快速转着扳指,许久,才挤出一丝僵硬笑容:“御贤亲王有功,要何赏赐?”

    北泠带着白欢的手,淡漠地拱手作揖:“为陛下分忧,是臣分内之事。”

    这话白欢听过不下一次,每当北政大肆褒奖,北哥总这一句,不邀功不持傲无波无澜,这次随着逝去的某些事物,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丝笑容再维持不住,坐在龙椅上的帝王,神经质般地喊:“说!你有功,要何赏赐,朕通通允你!”

    北泠淡漠道:“为陛下分忧,是臣分内之事。”

    北政跳动着眉角:“滚下去!”

    从御书房退出来后,北泠对李鑫吩咐一句:“通知张询拐卖一案可收网了。”

    “是,爷!”

    白欢拉着这只总也暖不热的手,从高处俯瞰着权利巅峰,人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求得一席之地的皇宫。

    “宝贝儿,等事情结束后,咱走吧,往某块山清水秀的地方一扎,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去。”

    北泠淡笑着点头:“好好好,且听你的。”

    他牵着白欢的手,往凤凰宫的方向走,畅想着永不可能实现的梦:“便建一所竹屋?”

    “竹屋不行,得木屋,结实。”

    白欢一半头发被北泠束起,插着一支他亲手做的白玉簪,一半头发披在背后,随着她脑袋的倾斜搭在她肩膀上。

    笑起来时永远那般活力四射,张扬肆意:“才能经得住咱俩造。”

    如太阳,再薄凉冰冷的一颗心也能被她暖的滚烫。

    北泠轻笑道:“主要是你总对我家暴,应该反思一下。”

    白欢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我错了,但我还会再犯。”

    拉着这只伤疤的手可劲晃着,淡然道:“宝贝儿,从今天开始咱俩搬进竹屋去住吧,那千鲤湖太奢华了,已变质了,不适合你,也配不上你。”

    北泠宠溺地捏捏她鼻子:“不该叫你猫,应叫你气包包。”

    能把猫惹炸的话,猫不仅没炸反而符合着点头:“气包包挺好,总比变成想把皇宫炸个天翻地覆的炸·弹好,得亏你牵着我。”

    阻止她砸向那张愚蠢的脸,还想把说过“你哥其实真挺好的”的自己给锤死。

    北泠神色淡淡道:“宝宝,心平气和坦然处之便可。”

    北泠对他皇兄的态度,大概就如葛覃说的凉薄那般,从未在意过,计较过,放心上过,给什么也好怨他妒他也罢,无非心如止水四字。

    因此他也并未强求他皇兄能客观地对他。

    所做的一切,便是如端老所说,天降大任于他,从那把凤鸣剑交付于他手上时,他自个就知道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未拿到凤鸣剑的帝王,生出了一道时常摇摆不定的天平。

    在今天,彻彻底底倾斜至一边。

    端老说过的阴阳调和,大抵是太阳能穿透最薄凉的冰湖,同样的那清清冷冷的冰水,也能瞬间抚平燥到冒烟的太阳。

    继姐姐能抵千军万马的二字后,宝宝二字以更加汹涌之态横空出世,白欢心尖直颤:“你这人可真是个起昵称的小天才。”

    北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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