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在古代开星舰-第1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姐姐能抵千军万马的二字后,宝宝二字以更加汹涌之态横空出世,白欢心尖直颤:“你这人可真是个起昵称的小天才。”

    北泠一挑眉稍:“噢,若不喜欢……”

    白欢打断他,严肃道:“我喜欢,请务必每时每刻这样叫我。”

    “好的,宝宝。”

    白欢气倒是消了,就是话依旧狂躁:“我十分想说一句撂挑子不干了,但到这份上了又觉得不划算,赶紧干,干完就辞职,不伺候了!”

    北泠轻笑道:“好的,宝宝。”

    今天的天灰蒙蒙的,无端使人觉压抑非常,直到周末瀚被押往午门到达顶点。

    底下人头攒动,跪在高台上的周末瀚,从此处能窥探到皇宫一角,那个权利顶峰的地方,他为其奔波一生的地方,在不久前他还身处其中,如今却只能遥遥而望着。

    突然几点子雨水落下,唤回了他的神,紧接着大雨滂沱而下,百姓四散而逃,转眼午门前便空无一个围观者。

    冒雨而来一队人马,领头人让周末瀚倏地眼眶湿润,泪混合着雨水汇聚成水柱往下流。

    “师傅……”

    张老将军当胸对着周末瀚便是一脚:“为何!为何!为何!!”

    那三声为何,一声愤怒,一声悲凉,一声痛苦。

    周末瀚流着泪平静地看着乌云笼罩的天。

    为何吗?

    为人往高处走,即使半途中摔个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句话他从弃明投暗,到沦落此境依旧毫无悔改。

    “徒儿永不不后悔求权,只是……”

    他挣扎着爬起来,就着雨水朝张老将军重重磕了几个头:“只是徒儿对不起师傅栽培,这辈子徒儿到此为止了,若有来生,徒儿定承欢膝下,为您养老送终。”

    他直起身,满脸决绝恳求:“徒儿锋芒毕露从您手,出人头地从您手,伏诛……也想求您手,求师傅全徒儿最后祈求。”

    张老将军哆嗦着唇,捂住眼,两行热泪混合着雨水从指缝里泄出。

    饶记得与周末瀚初遇,是在乡下那个巴掌大的武堂里,十几岁的男孩,随着教头一板一眼地挥着剑,眼里的光是透彻的,明亮的,渴求变得强大。

    之后他将他带回烽火营,比谁都勤加练武,也比谁都鞍前马后,那份孝顺不添加一丝讨好之意,到如今都依旧真挚且真诚。

    便是从他得了武状元开始,眼里透彻的光开始被野心所腐蚀。

    张老将军颤抖着手提起剑,这把杀过敌人杀过贪官的剑,迟迟无法对眼前这个他曾经寄予厚望,十分看重的徒弟下去手。

    “师傅,希望下辈子我还是您徒弟,彼时定如您所愿,如您厚望,照您给徒儿安排的路走下去。”

    周末瀚跪着朝前挪动,哭着恳求道:“师傅,求您圆徒儿祈求!”

    剑缓缓抬起,脖颈喷发出刺目鲜血,在雨中汇聚成一股血流,缓缓流至那个权利巅峰的方向。

 第两百八十九章 风云再起

    一名白甲御受尚古指派,冒雨匆匆追上北泠二人,抱拳匆匆将午门前一事叙述一番。

    “嗯。”北泠转身,将快到伞边上的白欢往中间拉了拉,伞朝她那边倾斜,“稍后陪我去看望下师傅。”

    白欢点点头,推着伞杆遮住他淋湿的肩头,“你别推了,我身体强壮的很,就你天冷还穿的少,再淋雨感冒了咋办。”

    北泠想了想:“有一个办法能使你我全部不用淋雨。”

    “啥?”

    北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白欢:“……这是皇宫,你丫注意点影响行不行?”

    北泠没多说什么,只倔犟地把伞往她那边挪。

    白欢推了几次推不过他,到底怕他受凉,原地起跳。

    北泠弯着嘴角接住树袋熊,动了动伞:“看,淋不着了吧?”

    “……对,你聪明。”

    走着走着北泠忽的走到一角檐下,就在白欢疑惑他是不是冷得受不住时,唇上突然传来温热。

    白欢瞬间瞳孔地震:“宝贝儿,这是皇宫!别闹!”

    小太监小宫女来来往往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北泠把伞竖起将二人严严实实地围住,含着她的唇:“看不到了。”

    白欢无语,这样岂不是更加此地无银一万两,巴巴地让人看过来?

    北泠看着她:“堂堂帝国女军人,害羞了?”

    白欢啧了声:“呵,姐的人生字典里有害羞两个字?”

    只是单纯的怕他名誉受损,怕被人看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既然他都敢“胆大妄为”,她必定“舍命陪君子”。

    搂着他的脖子,用命令的语气道:“张开嘴。”

    奇怪的是,许是这里偏僻许是雨大,向来人往匆匆的甬道,半柱香都没人来。

    北泠像只吃饱的狼,餍足地执伞抬脚走。

    身上的树袋熊一会看看周围,时而在他嘴巴上啄两下,或轻或浅,发出愉悦地感叹:“宝贝儿有没有感觉很刺激?”

    北泠实在没忍住笑出声:“刺激,着实刺激。”

    快要到底凤凰宫时,白欢从树上跳了下去。

    她的锋芒看人放看人收,比如对乐儿时就女娇娇心的不行,再亦如每次进凤凰宫,秒变一脸“我超级乖”的样子。

    太后自两兄弟矛盾开始便愁容满绪的脸,在见到二人时瞬间乌云散尽。

    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北泠额头才放下心来,继而埋怨了几句北泠任性,怎能一声不吭年都没过就离家。

    在被白乖巧那张小甜嘴哄了会后,重新眉开眼笑,聊了会,又将话题引到北政责难上。

    说道一会子北政,拉着北泠的手,叹道:“泠儿,你也知你皇兄脾性,哀家好生说了他一通,你便莫要与他计较,莫要生他气。”

    一顿,问道:“周末瀚事后,他可给你赔了不是?若无,哀家可不饶他!”

    北泠淡淡道:“母后,儿臣不生皇兄气,您也莫要再气,仔细身体。”

    不动声色地朝白欢递了个帮忙的眼神。

    白欢眨眨眼表示收到,给太后倒了杯茶,笑眯眯地话题引到了其他上。

    对于从王府普及开来的王妃称呼,自是逃不过太后耳朵,只不过去王府问了一遭,却得知是闹着玩的真相。

    太后失落过后,又想指不定叫着叫着欢儿便真成了她儿媳妇呢?

    并没有多问多管,依旧采取让二人关系野蛮生长的方式。

    就是白欢临走时被赏赐的越多越来。

    白欢无奈道:“太后娘娘,欢儿在王府吃的好住的好,不缺这些,太后娘娘喜欢玉,欢儿怎能夺人之好?”

    太后还没开口,便听那御贤亲王道:“既是母后给的,拿着谢恩吧宝宝。”

    白欢:“……”

    你给我闭嘴!

    那十分亲密的二字让太后一愣,继而隐隐约约地想起她曾叫过的“宝贝儿”仨字,眼睛瞬间奇亮。

    拿着帕子掩着面,笑得合不拢嘴:“不拿着哀家可要生气了。”

    白欢瞪了眼搞事人,无奈的抱拳谢了恩。

    北泠轻摁着太后的手:“母后,外面天凉雨大,您且仔细身体,莫要出去了,让李嬷嬷相送就可。”

    待快走到宫院门口时,北泠看了眼后面跟随的太监宫女。

    李嬷嬷心领神会地转头:“你们且去伺候太后娘娘。”

    北泠执着伞,将一个劲往外靠的白欢拉到怀里,淡声道:“李嬷嬷,既今日起皇宫任何消息不得在凤凰宫内流传,在太后耳边乱嚼舌根者一律诛之。”

    李嬷嬷心猛跳了一下,快速收敛好表情,双手交握着弯身:“是。”

    出了凤凰宫,白欢问道:“可要去跟皇后娘娘说一下?还有太子殿下。”

    “不必了。”北泠淡淡道,“该知道的不日便能知晓了。”

    白欢撇撇嘴:“天要变喽。”

    张询匆匆安排好副手亲自带人去葬灵镇与已知的窝点进行抓捕,与逼问其余窝点,跟安置被拐卖的姑娘诸多事宜后,急急来到张老将军府邸。

    刚到门口恰巧与北泠白欢他们碰了个对着。

    张询一拳捶向北泠胸口,怒喊:“你跟一个老眼昏花的人赌什么气?说走便走,一声招呼都不打,还以为你怎样了!”

    “老眼昏花?”白欢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咸不淡道,“呵呵,你们这位皇帝可精的很呢。”

    白欢顶多跟北泠抱怨一下他皇兄“坚持自我真男人”,从未跟其他人多嘴议论过皇帝,突听她怒气腾腾的一说,张询一时怔愣。

    “发生了何?”

    他清楚白欢能动手绝不废话的性格,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直白的很,若非气到一定程度,绝对不会如此阴阳怪气的。

    而能让她动怒的事,唯有一个北泠。

    白欢不说话了,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的扣北泠的伤疤。

    北泠一揉她脑袋:“气包包。”

    张询皱眉道:“北泠,到底怎么了?”

    北泠清冷道:“张询,若日后陛下派人来接管兵部,你且给他们。”

    御贤亲王忙得很,兵部大小事宜一直由张询在着手,谁人都知他二人关系关系,也没人会去计较些个什么。

    而若陛下从御贤亲王手里拿走兵部,这事可就严重了。

    张询一颗心沉到谷底:“他又在伤春悲秋个什么劲?”

    北泠看他,清冷如常:“你既已知,又何再问?”

 第两百九十章 十五年

    张询岂能不知,自古功高盖主的忠臣良将,折在敏感多疑的帝王手里的还少吗?

    虽心里清楚,但他跟金子仪一直在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那么重亲情的帝王,定不会像其他昏君一样让权利战胜亲情的。

    到此时才发现他们错的彻彻底底,帝王永远是帝王,一朝坐上那张万人之上的椅子,就根本没有什么亲情可言——有也只是一时,等心里某根线断点,眼里再看不到其他。

    张询悲愤交加的捶向廊柱:“你带着白欢走吧,天涯海涯哪都可以去,再不要搅到凤鸣这滩混浊淤泥里!”

    北泠淡淡道:“还有两万黑甲御林军,五万驻京营,北铎人头,此前我哪里都不会去。”

    “固执!”张询甩了两下流血的手,哼笑道,“他对你都这般了,估计也不会再全然信北铎。”

    亲情战胜权利时,他是那个重亲情到盲目的昏庸皇兄,而当权利战胜亲情后,他只是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

    听张询骂了这么一通,白欢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只不过是亲眼见识了一场人性血淋淋的转变。

    “嗯,我与陛下这般,换得他将亲情上的罩子打碎,终能瞧见里面的卑鄙行径,划算。”

    张询都不知道该说他心宽如海,还是该说他薄凉,吐出一口气:“接下来没你什么事了,带兵去边关吧,起码那是咱们的地……”

    “盘”这个字还未出口,便被一句冷声打断:“张询,他为君,我为臣,凤鸣国土我未得一寸封地。”

    张询拿血流不止的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是我失言,去边关吧,你不是喜欢喝刀风吗?”

    “不去。”北泠晃晃白欢的手,看他一眼,“我可以喝,但我不舍得让我家宝宝喝。”

    白欢:“……”

    好想缝上他的小嘴巴。

    张询:“……”

    挑衅,显而易见的挑衅!

    可此时也没功夫去吐槽一句“老铁树开花开的骚里骚气”了,愤懑道:“我就问你,你图什么?图他开始忌惮你,图十五年的付出,为了一只白……看不见你好的人?”

    “无他,责任。”自凤鸣剑交付于他手上时,凤鸣的一切就与他离不开关系了,包括……帝王人选。

    “你扛起来的责任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凤鸣是死是活是乱是好,跟你无关了!你扛这么多得到什么好了?”

    北泠敛下眸子:“北容还未登基。”

    六个字瞬间浇灭张询一切怒火,心脏狠狠跳动着,失声道:“你……北泠,你,你当真?!”

    从那向来清冷的视线里,他读懂了,他绝无半句玩笑之意!

    张询扶着发懵的脑袋,大口大口猛吸着气:“你…你是早有预谋,还是被你皇兄气的?”

    话落,只觉自己问得愚蠢,他连自己皇兄开始忌惮他都无动于衷,又岂会做出这等“幼稚”行为?

    这家伙早有预谋!

    细细回想起他这十五年来,看似是为皇帝、凤鸣所做的一切——征战十年,三斩尚书,砍贪官查三尸五鬼之徒等等等之事。

    因他的一句话一瞬全部清明——这家伙压根不是为了他皇兄,只是在为他亲手培养起来的下一任称职帝王,扫除一切障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