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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泠清冷道:“不必。”
体内有发热源泉,白欢不必再穿的里三层外三层,只一身简便夜行衣,脸戴着一个面巾,在凌晨两点出了后院。
一众得到爷提点的暗卫,自行眼瞎,想到爷的话,忙去禀告。
怨道阁不只是杀手组织这般简单,还兼并强买强卖女孩恶劣买卖。
阁有五层两个后院,住着五百名工作人员跟打手,收拾起来能一窝端,不用费心费力去挨个找人。
凌晨三点,后院里的房间里不少都灯火通明,一阵阵女孩或喜悦或惊恐地呼喊,传入几十个打瞌睡的守阁打手耳中。
突然,从天而降一抹黑影,瞌睡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夜里起了风,寒风吹得花草乱颤,黑黢黢的夜空无星无月,一抹清瘦身影浑身裹着漫出来的杀气,颠着短刀背风而来,风吹的红绳随风翻飞。
守阁人脑海立马蹦出“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一行字。
不知是谁面对这显而易见的事,还蠢蛋的起了句经典台词:“来者何人?来此作何!?”
白欢皮笑肉不笑道:“你爸爸!索你们这群狗儿子的命来了!”
话落,几十把出鞘的兵器在黑夜中发出刺眼寒芒。
短刀在黑夜中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几十把兵器中,专攻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脖颈,心脏,大动脉,刀过必见血封喉。
不消时,地上便躺了几十具尸体。
女孩的哭喊渐渐被男人的惊恐咒骂所取代――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他娘的砸场子!”
“这女人还他娘的是人么!”
“救命!谁来救……”
跑在最后头的一个人还没说完,便被一刀封喉。
这些人哪里跑得过白欢,刚反应到身后有人,便被抹了脖子。
叫喊唤醒了沉寂的怨道阁,无数人提刀拿剑冲到前院,九成衣冠不整,一成刚从暖香榻上下来,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一边跑一边掉。
白欢嘴角勾着不正常的笑,这些天无所事事被压下去的好战因子,面对这四五百人时,一瞬被完全激了出来。
体内沸腾的血液仿佛被叫醒的凶兽,吵着要揍人。
绑发的红绳被风吹起拂过红眼,眼里面盛着变态的炽热与癫狂,笑得仿佛一个即将要血屠一城的反派大魔王。
阁主面具男自然收到了消息,他没当回事,摆摆手让人解决,继而继续想引出白欢的计策。
也不知她是有耳疾,还是媚粉没渗进她皮肤,对催动声竟无动于衷。
陈婉茹白天已经来跟他闹过一次了,她不足为惧,面上装的好一手温婉大度,料她也不敢赔上自己名声吐出这桩肉体交易。
便是媚粉头一次失效,让面具男无比恼怒,他对自己的筹谋有股变态的执着,绝不允许自己的筹谋失手。
思索一番,决定让陈婉茹明儿去王府一趟,再次给白欢下媚粉。
第六十四章 疯女人
打好注意,面具男本想去找个雏儿快活一番,管事的惊慌失措地闯进来。
“阁主大事不好,那女的武功绝绝,护卫无法抵抗,她已杀了一半的人!请阁主速速逃命!”
“逃命?”面具男起身怪笑一声,“好容易在凤鸣国都城扎根,怎能因区区一个女人逃命?”
管事的焦急道:“阁主,此时已不是顾忌国家之时!”
面具男一把推开他:“滚开。”
等他到时,便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个戴着面巾的黑衣女人,拿着一把短刀,神经质般的大笑:“哈哈哈,儿子,别跑,给爸爸疼爱一下!”
笑得慎人阴森,速度更恐怖,快到人眼难以捕捉,追上一个人便刺入心脏,一刀抹脖子。
四溅的鲜血渐在那双红眸上,衬得她如疯如魔,追一路杀一路,从前院入口到假山处,几百米的距离,七外八倒的躺了一地尸体。
饶是见惯血雨腥风的面具男,也不由得惊了:“这他娘哪里来的疯女人!”
并不是惊愕她的手段,而是她慎人的笑,与只一个人竟打的几百人毫无还手之力的惊悚事实!
“阁主,救命!!”
“哈哈哈哈,儿子别跑,刚才看你露出拳脚,跟爸爸过两招,取悦爸爸就放你一马!”
“滚开啊,疯――噗……”
风声鹤唳的阁楼顶层房檐上,两个戴斗笠的男人,各怀表情地望着下方一幕。
李鑫不忍直视地别过眼,对白欢懒散的形象截止在此时。
真没想到王妃残暴时,会是这么个疯狂样子,比上次故意板脸还要可怖。
太反派了,他都有点心疼底下四处逃窜的渣滓了。
北泠若有所思地紧盯着白欢,眉间起了一道褶儿,她有些…不对劲。
黑影如镰刀,所到之处必留下一具尸体,面具男大叫着疯子,便要转身逃命。
一颗透明气弹穿过空气,尖啸着直直射入面具男大腿上,还没来得及尖叫,右腿也倏地刺入一颗。
白欢一扫惊愕到连命都忘记逃的几十人,嘀咕道:“算了,给你们一个痛快吧。”
“砰砰砰”几十枪响起,击击爆头,只几十秒的时间,活人还剩面具男一个。
白欢提着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逐渐逼近朝后缩的面具男。
“妖怪,妖怪!!”
白欢捂着半张脸笑了两声,在黑夜里慎人又阴森,一簇红光从她指缝里泄出:“哈哈哈,妖怪?你说是那就是吧,儿子,你不是要把爸爸扔进破庙被人关照吗?”
一脚把面具男的大腿踹断,使劲捻着断腿处,“来啊,来关照爸爸啊!”
面具男的尖叫跟阴森怪笑交织在一起,李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遮脸的面巾被风吹掉,一张兴奋又癫狂的脸映入面具男眼中,他哀嚎道:“白欢,你是白欢!”
“是的呢,儿子。”脚下的力气持续加重,有片肉被跟布料在一起被捻成肉糜。
“啊啊啊啊!”
面具男哭着求饶:“是,是陈婉茹下的单,你去找她,不关我的事!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白欢冷笑一声,在那句:“且慢。”刚响起时,一颗气弹直直射入面具男心脏。
北泠:“……”
近距离看到他家王妃的疯狂表情,更让李鑫不寒而栗。
白欢忽而蹲下身,揉着脸:“等会啊,等我冷却一下。”
北泠取下斗笠,眉间的褶儿还未消下。
心里的疑惑不解被李鑫问了出来,他声音有些抖:“白姑娘,您这是咋了?”
怎么跟变……啊不,疯子一样可怖。
白欢可劲揉着脸:“害,别害怕,后遗症。”
“哈?”
“我们国家会注射药物使身体变强壮,注射时大夫问我要增强什么,我就只一个要求,战斗力强。”
白欢想到这事就无语:“结果那大夫人老眼花,加多了其中一个配方,导致我体内某神经发生变异,一到战斗就乌古古的热血沸腾,一打起来就乌古古的跟变态一样疯狂!”
玛德,这张美脸都狰狞了。
体内燥热的血逐渐平息下来,白欢起身,恢复张扬懒散的模样:“不过等躁动平息下来就好了。”
北泠:“……”
结合方才关于陈婉茹的那几句话,她来杀人的起因显而易见。
心头澎湃的杀意本艰难地在压制着,这几段话一出,直接平息了他体内的蠢蠢欲动。
李鑫:“………”
他默默地看了眼无言的爷,一个狗胆包天的念头,控制不住地在心里冒出:这不就是两个疯子的爱情故事吗?
――不愧是夫妻,连隐藏脾性都疯到一块去了。
北泠无言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有受伤?”
“没有。”白欢蹲下身,她对面具男尊荣好奇良久。
一看:“……”
一张丑到不能看的脸上泪涕鲜血交加,白欢又默默地给盖上:“对不起,我不该取笑死人尸体,但…乌古古的太丑了!”
李鑫:“……属下附议。”
毫不夸张地说,从未见过丑到这等人神共愤的脸。
一怔,不……
他猛地揭开面具,眉头死死皱起,近两年归来爷一直留意着怨道阁,过些时日便打算除去,谁知被王妃给抢先。
这张丑脸与记忆里一个风俗奇特的国家联系到一块:“青月国!”
北泠淡漠道:“嗯,便是了。”
白欢搜了下记忆,发现没多少信息,只一条,几年前败在北泠手中,后当了一个强国的附属国。
“这么说来,这是青月国细作?”
太丑了,看多了便想吐,李鑫给盖上,脸色不好:“定是。”
哼,没想到那小国竟敢在大凤鸣内胡作非为!
白欢细细打量着他表情:“弟弟,为啥你有点一言难尽?”
李鑫复杂道:“回姑娘,青月国…以丑为美,越丑越被人赞誉绝世俊男、美人,像尸体这尊荣,能登上青月国美男榜前三。”
白欢:“……”
半天才憋出一句:“很好,有个性。”
漫天的嘶吼回归平静,几十个女孩披着外衣,战战兢兢地从房间里出来。
她们最大的不过十六,最小的十三,不是被拐来的便是被家人卖入阁中,沦为渣滓们发泄的工具。
玩腻了,再被卖入青楼。
满地的尸体,昭告着她们终脱离苦海,又哭又笑着朝几名恩人跑来。
第六十五章 小琴的恨
北泠反应迅速,一边盖斗笠,一边夺过李鑫的给白欢盖上。
李鑫只得无语地用袖子捂脸。
一群女孩拦都拦不住,哭天抢地跪下千恩万谢。
耳边的哭声要宛若魔音贯耳,北泠眉头紧紧皱起,忍到白欢安抚好女孩子,立马开口让李鑫带她们下去安置。
白欢道:“朋友走,去翻翻有没有机密文件。”
结果在面具男住处翻了两个小时,连个信封都没找到。
下到院子,白欢一望满地尸体,挠挠头:“啧,咋搞呢?”
北泠看她一眼:“噢…说句好听的。”
白欢很有骨气:“自己的事自己的做,不劳烦北哥出手。”
于是,简单粗暴地点了一把火。
满天大火吞噬着一切,尸体,建筑,全都葬送与火海中。
火光在清冷的眸子里跳跃,扑面而来的热气打在北泠脸上:“就这?”
“你懂啥,火能烧尽一切,就算府尹来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噢…你真聪明。”
“……你这人什么毛病,咋老是阴阳怪气的?”
“噢…没有呢。”才不是因为她没有求助而生气。
路上,北泠猛然发觉她衣着单薄,先脱下外袍,再皱眉责怪:“怎不多穿些?想感冒?”
体内有滚滚热气的白欢一摆手:“不用,我热的很。”
北泠以为她打架打的热:“穿上,一会就冷的。”
“真不热。”
北泠无视她显而易见的避讳,语气强硬:“穿上。”
“……行吧。”
北泠知道这人不会回答陈婉茹对她做了什么,索性也没问,打算日后慢慢查。
白欢也没问北泠为何会来,她知道,他听懂了她要刀的含义。
两个人无言的默契,到王府谁都没问今晚的事。
怨道阁起火一事,迅速在那片街道引起热议,白天火被人扑灭时,只剩一些建筑残骸,跟几百副森森白骨。
京兆府觉着这事不同寻常,刚集齐人准备亲自去细查,一封御贤亲王的亲笔信送入衙内,府尹当即给归入失火案件,一封告示贴下,绝了百姓的议论。
此事对百姓可有可无,说几句也就过去了,甚至觉着黑暗地段的人就该死。
有人却不这么认为,得知此事的陈婉茹头晕目眩险些晕厥,一颗心如坠冰窖,冷的她浑身都在抖。
没了,一切都没了!
被面具男压在身下的折辱山呼海啸般的冲破脑海,她捂着嘴巴干呕着,眼底是发了狂的绝望与憎恨。
贱人!为何老天都站在贱人一边!
她堵上了一切跟贱人斗,为何要让怨道阁失火!为何老天看不见她一点儿苦!
“小琴,小琴!你给我滚过来!”
陈婉茹院子只小琴一个丫鬟,对外她找着不想太过锦衣玉食的理由,实则是怕人发现她的脾性,空空的院子方便她施虐。
沾了盐水的皮鞭,残忍的一下一下往小琴身上抽,陈婉茹双眼赤红:“贱人,贱人,贱人!你给我去死!!”
她下手力道重,白色的丫鬟服,只几鞭便浸出了鲜血,小琴低着头跪着,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