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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南夜寒本人吗?”
“现在盛世集团以商业诈骗的名义起诉你,这是逮捕令,请你立刻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
商业诈骗?
不可能,哥哥不可能犯下这种事!
盛世集团……
慌乱之中,南溪猛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随后她兀然抬眸,迎上了那道早已候她已久的冷冽目光,泪痕交错的脸上神情顿时惶然一片。
是了。
薄司爵说不够。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把哥哥从她身边带走,她在这个世上,可不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吗?
毕竟盛世集团如今的掌权人,是他薄司爵。
南溪越想越心惊,最后竟脚下一软身子往后一趔,后背重重地碰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冷意直冲她的脑门,整个人摇摇欲坠地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在这片寒夜下。
看着南溪那不堪一击的溃败模样,薄司爵讥讽地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报复得逞的痛快。
他已经不信了。
亦不会再被骗了!
“南溪,这点痛算什么?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记住,南家、你母亲、你哥哥,都是因为你,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话落,薄司爵转身似乎就要离开这儿。临了,男人又补上了最后一刀。
“你们两个就替我好好看守在这儿,别让任何一个人进去。”
夜色幽暗,一眼望不到天际,在薄司爵刚把身子探进车后座时,半敞的车门外,南溪就这么‘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车门前。
她低着头,让人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但从她那嘴里发出来的颤音,却意味着她此刻内心的绝望与妥协:“薄司爵,我求你了!”
“让我进去,我不能就这么把妈妈的遗体扔在这里不管,我是她女儿,无论如何,我都得亲自去给她下葬!”
南溪一脸卑微的乞求着,痛苦的泪水却糊满她的脸。
风雪刮到她的面颊上,似乎都能结出一颗颗冰棱子来。
“你的孝心,为什么要我来成全?”
车内打着暖气,薄司爵就这么闭眼靠在座椅上,仍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只偶有寒意从未关的车门蹿入,凉的他忍不住蹙眉以示不悦。
可他却又不急着吩咐人驱车离开,似是还没等到他最想要的那个结果一样……
“我求你我求求你!”
“你恨的人是我,又何必牵连其他无辜的人?”
“只要你放了我哥,让我进去把我妈妈下葬,以后无论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会一一照做,决不会说一个不字!”
第5章不仅歹毒还下贱
天色愈暗。
一个小时后,‘绯色’门口,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这么倏然停住。
打开车门的瞬间,冷风混着风雪灌入,南溪禁不住哆嗦了下,随后在一旁男人那道冷厉目光的注视下,忍着寒意硬着头皮踏出了车门。
虽已临近深夜,但这家休闲娱乐会所却依旧门庭若市,门前来往的豪车不断,和这冬夜的清冷寂寥呈十分鲜明的对比。
“来,把你刚才答应我的话再重复一遍。”
站在绯色门口,薄司爵并未立刻踏足进去,只语调极冷的说了句。
而他周身环绕的那股子生人勿进的气息更是让偶有经过此处,想上来巴结薄家的人都不禁生了退却之心。
早几年倒还好,可这三年,几乎掌管了薄家大半产业的薄司爵,性情却越发让人捉摸不透起来……
久居高位的他,往往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把底下的人给压得喘不过起来!
所以此时,就算有人对出现在薄司爵身边的这张新面孔感到十分好奇,却也是万万不敢上前自找霉头的。
“无论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会一一照做,决不会说一个不字。”
南溪闻言,语气木然的重复道。
作为交易的筹码,薄司爵刚才已经让她联系了人,去办理妈妈下葬的事,至于还扣押在警局的哥哥……
薄司爵说,必须她今晚的表现让他满意了,他才会考虑取消对他哥哥起诉这件事。
而她,没有任何可以另做他选的余地。
只能像个提线木偶般,任人摆布。
“今晚我有个局,身边正好还缺个陪酒女,怎么样,你愿意去做吗?”
薄司爵冷眸微抬。
“我愿意。”
南溪扯了扯泛着白皮的唇角,应的很快。
她心里很明白,以薄司爵如今对她之恨,就算是想要她的命,她也不会觉得意外,更不要说只是让她去做一个陪酒女了。
左不过是想借用陪酒女这个身份来折磨她罢了!
可殊不知在这三年的牢狱中,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受人凌辱欺压的生活了。
“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你心里是真的很想去做陪酒女了……”
薄司爵说着,语气一顿,幽暗的眼底却渐渐溢出一丝轻蔑来:“从前我只道你心思歹毒,却不知,原来你还这么贱!”
“走吧,一会好好表现,可别砸了我的脸面。”
会所内,金碧辉煌。
头顶悬着的水晶灯光折射到被打磨光华的地面上,映出一片流光溢彩来。
南溪没有跟着薄司爵一同进包厢,而是先被会所负责人扯去衣帽间换了身陪酒女的衣服后,这才按着房间号,一路寻了过去。
“咚咚!”
先礼貌性地敲了敲门,随后南溪才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推开了包厢的门。
“来,薄总,我敬你一杯!”
“不对啊,司爵,你来得晚了,应该由你来自罚三杯才对!”
“对对对……还是小陈总说得对!”
一进门,那掺着烟酒味的浑浊气息瞬间铺面而来。
南溪闻不惯,只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这是会所的顶配包厢,不仅有休闲娱乐区,还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在包厢的正中间,甚至还搭着一个舞台,几个身姿妖娆的舞娘此刻正在上面肆意扭动着,卯足了全力想去吸引着底下金主的注意力。
穿着一蹲下似乎就会走光的红色短裙,南溪只能迈着不自然的步子,朝薄司爵所在的沙发座走去。
她微微垂头,黑长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让人一时分辨不清。
见有人杯中无酒了,南溪便半弯下腰,想要去给对方添酒,毕竟她没忘记,她此刻的身份是陪酒女。
“咦,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
素白的手腕被人猛然抓住,南溪一惊,杯中的酒便倒多了,溢了满桌。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布擦!”
南溪转身想要离开,却不成想,整个人都被对方给扯了过去。
第6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额前挡着的细碎头发被撩开,露出了那张虽清瘦却依旧精致的轮廓。
写满了惊慌的黑亮眸子,小巧圆润的鼻子,近乎苍白的肤色……这所有的一切堆砌在一起,竟拼凑出了一张异常夺目的容颜!
包厢里有几个男人眼光顿时亮了起来。南溪终究是怕了,身体瑟缩了一下。
殊不知,这幅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更激起了心底的欲望。
薄司爵眼神暗了暗,这个贱女人!真是天生下贱坯子,看来让她陪酒还委屈她了,既然这么喜欢勾引男人,那好,他便成全她!
“新来的不懂规矩,各位老板可一定要海涵啊!没看见桌上的酒快没了吗?还不快起来帮各位老板开瓶!”包厢内的主领人见此,上前替南溪周旋道。
“滚出去。”
薄司爵冷冷道,顿时整个包厢都安静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
主领人更是脸色煞白的赶紧逃离了现场。。
薄司爵伸手捏住了南溪的下巴,冷冷开口道,“为表今晚我来迟的歉意,这顿酒钱全记我账上。不过,喝酒哪有自己亲自上阵的道理——”
男人勾了勾嘴角,挂上了一抹恶劣的笑,“这个新来的陪酒女既然不懂规矩,坏了各位老板的心情,那就得惩罚一下。今晚各位想灌我薄某多少酒,她,都会替我照单全收。”
薄司爵说完,双臂一伸。
下一秒,南溪来不及反应,便如同破布一般狼狈的摔在地板上。
“去吧,好好照顾各位老板。”
好好照顾……
多么令人遐想的词。
南溪生生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竟可以做到这一步。
包厢里的人顿时摸清了薄司爵的意图。
这个陪酒女坏没坏他们的心情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坏了薄司爵的心情!
互相对视一眼。
“喝……嗝……”
“薄总说的对,陪酒的,滚过来!吹了这瓶!今晚你一定要替你们薄总喝个干净、喝个尽兴,不要扫了大家的兴……嗝致!”
“来,吹一瓶给我们看看!”
南溪闻言一滞,随即,便有人动作粗暴的往她手里塞了瓶酒。
她下意识地抬眸朝沙发的某处望去,随即像是得到了什么确认一样,黑黝的瞳仁中沉寂一片,再不见一丝的光亮。
是了……
这个男人既然都跟她开出了那样的条件,甚至亲自把她给领到了这里应酬,又怎么会再顾惜她半分?
嘲笑着自己那莫须有的希冀,南溪身形微动,终是抬手把酒瓶对准了自己的红唇,那张刚被人惊鸿一瞥的精致脸庞就这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南家的大小姐,曾也是暮城名流圈内首屈一指的娇娇小姐,顶着张天赐的绝美容颜,活得是何等的风光恣意?
所以尽管南溪入狱的这三年饱受摧残,身形瘦削了一倍,但不可否认的是,以现在的目光去审视,她无疑还是美的。
她的美,薄司爵十几年前就很清楚。
只是现在,他看着女人这张惊艳绝绝的脸除了皮相骨感依旧,而原本的灵动美好都荡然无存,无端觉得有些暴躁。
五指倏忽收紧,捏着酒杯他轻抿一口。
南溪,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多喝几杯好了!
薄司爵语调淡漠,“没看见陪酒女多厉害吗?一瓶够吗?”
第7章只陪酒怎么够
南溪听见了薄司爵的话,她心中翻墙倒海般苦涩但动作没有停,余光看见眼前又多了几瓶酒,周围是闹哄哄的起哄声。
“吹了!吹了!”
辛辣呛鼻的酒水沿着她的喉管而下,在她的胃里搅出一片翻腾的江海,但她还是自掐掌心,一口接着一口,硬是把瓶中的酒给一寸寸吞咽了下去。
她没有拒绝喝酒的权利。
她要表现到让薄司爵‘满意’。
因为只有这样,薄司爵才会放了她哥哥。
包厢内,灯光昏黄而又朦胧,打足了的暖气并不让人觉得冷,可南溪这会却觉得自己身体一会热一会冷,整个人难受的厉害。
视线也朦胧一片,隐约之间,只能看见不远处那个陷在沙发里矜贵优雅的身影,正半撑着身体摇晃着酒杯,肆无忌惮打量着她。
他的黑眸亮得逼人,冷冽的视线让人宛如深陷在冰窖之中。
南溪躲闪地垂下了头,她想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不想让男人看到如此卑微不堪的自己。
可尊严这种东西早已经不是她想留着,就能留下的了。
早在一旁对南溪垂涎三尺的男人开始蠢蠢欲动,女人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无不触动他们晃荡的心神。
下一秒,南溪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
而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那本就弱听的左耳内,似乎也渐渐泛出了一层隐秘的刺痛感……
听力开始急剧下降,她仿佛一下和所有人都拉开了距离,彼此站在世界的两端。
可男人的话,还是一字一句传进了她的右耳内。
“长得这么贱,只是卖脸陪酒哪里够?”
醉酒的男人们听了薄司爵的话,顿时都兴奋起来了,便越发大胆起来。
“不愧是薄总带来的人,这酒量还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一番啊?而且这张脸看着,倒还长的真不错,就是瘦了点,摸上去的感觉可能要欠缺上几分了……”
最开始扯住南溪的中年男子见此,边说边摇晃着肥硕的身躯就要往南溪的身边去靠,一双堆在肉缝中的细长眸子中,更是漾着赤裸裸的色意。
“来,去我那坐一会,再替你们薄总陪我喝两杯!”
男人说着兀自就把手掌顺势搭在了南溪的腰上,随后不怀好意的用五指捏了捏那细软的腰肢,动作越发开始狂放没个正经。
薄司爵黑眸骤然紧缩,荡漾起一片骇人的波光。
他顿住了手中摇晃酒杯的动作,视线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