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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下降了一厘米,这些狼狗都没力气跳了,下降了等于没降啊。”
是的,还有最后一分钟,薄司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以及南溪非但没有呼救求饶,反而技惊四座,风华绝代的身姿都刺激了汪修。
汪修对手下人使了个眼色。
倒计时三十秒,屏幕上跳出好几个红色按键。
南溪心中一惊,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错这么多。
手指越来越痛,手腕也好久没有承受过如此巨大的压力,她差点就挂不住了,心跟着高台的下降也在飞速下坠。
第225章人入狼口
不痛,不痛的,南溪你能救你自己,你也能救南夜寒,你可以的,你真的可以的!
“有一只跳上去了!”
“还有十秒了!”
“哇呜~”那只狼狗大叫一声堪堪跳上高台,它也差不多精疲力尽,静待了几秒这才在驯兽师的催促下对着南溪露出尖锐的牙齿和利爪,直接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南溪竟然提前一秒结束了演奏,电石火光之间她直接跳了起来躲过了狼狗扑来的动作,毫不犹豫对着狼狗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狼狗就这样绝望地,没有任何抵抗力地,也是根本就是来不及停住,从另一端摔了下去。
现场顿时安静了几秒。
然后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唏嘘。
“太他妈刺激了,不过结果也真的太无聊了!”
“就是,这种情况下竟然就错了这么几个,这女人的心石头做的吧,胆子也是真大。”
。。。
南溪就像完全没有听到台下疯子们的叫唤,独身立在高台的中间,全身的汗水就如同在水里走过一遭,她的手腕和手指关节仿佛被巨重碾压过一般,疼得钻心入骨。
但她的脊背却挺得格外直,她的注意力以及剩下的全部精力都落在了二楼那个男人身上。
薄司爵,你看,我真的赢了。
她忽然想明白了。
薄司爵对她从来都没有心慈手软过,就算昨日在何先生家的那场闹剧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就算南溪知道薄司爵在那个情况下不会阻拦她并不是因为他有心护着她。
可是在那个时候,她还是天真地把男人作为了她的后盾。她以为,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挺直了腰杆去抗争那些人对她的污蔑和不公。
不,不是这样的。
薄司爵只在乎她有没有死,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这个男人就会想方设法逼着她觉得疼。
二楼贵宾座。
“汪修,结束了。”薄司爵动了,他不慌不忙地直起了身体,双手也同时缓缓放开,手掌中心多出了几道深色的红印。
“结束?怎么可能!”汪修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低低地笑了,声音鬼魅又疯癫,“薄总,你没看见大家都不高兴么,可是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高兴,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薄司爵闻言神色一凛,眸子突然变得很沉。
与此同时,“哐当一声”,高台突然开始下降,南溪也彻底明白了汪修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她惊悚地望着周围疯子们狂变激动的目光,那些蠢蠢欲动的狼狗们都停止了跳跃,在驯兽师的指导下安静等待,等待这块算的上二两肉的食物掉进他们的血盆大口之中。
“不,不对,我赢了,明明我赢了。汪修你骗我,你根本就打算让我活着出去!”南溪怒吼,她在惊慌中高声质问汪修。
可是她的声音并不能盖得过如此嘈杂的环境,她的问题并没有人回答。
高台越来越低,狼狗们都俯下身体摆好了捕猎的姿势,南溪的心也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她的眼眶红了,她全身都在发抖。
第226章弱点
怕吗?当然怕!
就算也许知道自己猜的很对,有薄司爵在,她至少最后还能喘气。
但她是人,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本能会怕,她也真的很怕。
会有人来救她吗?会吗?不会吧,不会的。
“哐当。”高台完全没入平面,她被数条狼狗围困在中间。。。
“薄司爵,你够狠,这个女人今天死定了。”汪修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失望。
他一点也没有放过南溪的意思,因为如果这个女人不重要,以他的背景身份见这点血根本算不得什么。
却没想到薄司爵豁然扭头,一只大手拧上了汪修的脖子,漆黑的眼深不可测,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声音骇然,“死?我看今天死定了的人,是你!”
南溪根本无力抵抗,没有几秒,她就重重摔倒在地,身上的血将衣服大片染红,她耳朵上的黑片也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
昏迷之前她好像看见有一帮人从门口冲了进来,“蹲下,抱头!解救人质!”,然后二楼那个一直立在围栏处的身影也不见了。
然后,她彻底晕了过去。
南溪被送往了医院,而在一楼一锅端的情况之外,薄司爵已经拉着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汪修从特殊通道离开,进入后巷。
后巷口,孙扶舟和几名保镖已经在等候。
“老板,汪少爷他。。。〃孙扶舟话还没说完。
薄司爵黑眸一沉,一拳打在了汪修的脸上。汪修刚能喘气,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将他整个人砸到了水泥地上。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他将嘴里的血渣子呸掉,疯魔般笑出了声。
“薄司爵,你竟然还报警了!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场子吗,你。。。”
薄司爵全身肃杀的冷气,他面无表情朝着汪修的肚子踹了一脚,难得说了一串话,“是你的人做事不干净,南溪报了警,恰好有人就做了热心市民,这些跟我有什么直接关系。
而且,汪修你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就问问你哥哥,在暮城有什么场子是我薄司爵不敢动的。”
一如既往地霸道,猖狂。
“啊。。。咳咳咳。。。”汪修吃痛捂住肚子,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上一瞬间从奇怪的神情转为怪异,他喘着粗气低低地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薄总,薄司爵啊,我还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你从看见那个女人在台上就想好了后路。
你口中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哈哈哈,你根本舍不得让她死。
所以你薄司爵竟然真的有了弱点。”
在乎,弱点。。。
孙扶舟的脸色瞬间苍白,心里为汪二少默哀了几秒,净瞎说什么大实话!
薄司爵听到这句话他无坚不摧的心陡然像被人撞了一下,像是自己隐藏了许久的秘密被人直接无遮无拦说了出来,一丝窘尬差点凝在男人的脸上,但男人只用了半秒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漆黑的眼里满是看不见的风云诡谲,薄司爵居高睥睨地上蜷缩的蝼蚁,声音冷到了骨子里,“汪修,我给过你机会。”
第227章不自知的爱情
“薄司爵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汪修,汪家二少,你。。。你不能动我,我哥不会放过你,我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汪修睁大了眼,他看着头顶上方背着光,将他的光线全部都遮住的男人,心底里涌出恐惧。
他今天要擅自招惹这个男人,并没有跟哥哥提前报备这件事。
汪修心里没底,因为他没想到自己最后会到任人鱼肉这一步。
薄司爵眼中讥讽更甚,抬起手轻轻一挥,保镖知会直接拍晕了哇哇大叫的汪修,拖走了。
“老板,汪二少如何处置?”孙扶舟猜不透大老板的心思,他面色带难,心想总不能真的弄得汪家太难看。
薄司爵冷冷地说道,“他不是喜欢绑架?斗兽?统统满足他,全当我感谢汪二少今日招待。”
招待,结果来人把场子给掀翻了。
这个地儿算得上暮城地下比较大的场子,汪修选择这里也是估摸着薄司爵会顾及场主人几分薄面。却没想到,所谓招待等于把阎罗王请进了屋子,薄司爵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封杀了这个地方。
为了什么呢?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损失。
薄司爵是被威胁了,可是威胁他的汪修一点好处都没占到,而且后续牵扯出无数的麻烦。
孙扶舟心里那个大胆的念头越发强烈,特别是在汪修刚刚直接戳破窗户纸的那些话后。
“南溪在哪个医院?
那个女人的手好像不对劲上次检查结果里没提到这一块,派专业的医生再检查一次。。
孙扶舟?嗯?”
薄司爵絮絮叨叨了一堆,孙扶舟没有回应他他不悦地停了下来,回望过去。
从别人眼中,他看出了自己异常行为造成的暴击。
要知道薄司爵,从来都不是个话多的人,而且每句话都离不开那个他最讨厌的女人。
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的惊悚事件。
“薄总,我知道了。”孙扶舟心神恍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也不知道该从哪句话开始说,到了最后只能应下。
感情这种事情当事人自己没想通,就算别人说得再多也不会有结果。况且南溪现在对于薄司爵,还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在那儿。
孙扶舟难免不去想,如果真的有一天有证据证明了南溪没有去害冷绾绾,那么大老板会如何?会幡然醒悟自己对南溪的感情吗?
不,幡然悔悟又有什么用?
下周日的宴会已经迫在眉睫,智囊团所有的成员一致认为这是最好的方式,大老板最后也一定会松口。
到时候。。。南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冬日的寒风冷冽的刮过孙扶舟的脸颊,一个激灵,他看着自家老板渐行渐远的背影赶忙小跑跟了上去。
。。。
南溪醒了以后被请到了警局,她这才知道自己报案以后警方效率很高定位了她所在的位置,紧要关头热心群众又及时提供了线索,他们这才赶得及在最后的关头救了南溪。
“的确很感激提供线索的热心群众,否则你这伤也难说了。”
第228章哥哥电话
友善的警员小姐姐将南溪的口述笔录整理好,递回去让南溪在上面签个字。
南溪尴尬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突然高强度的弹琴果然还是太伤了,手腕和手指关节因高压肿得很大,她现在已经拿不了笔。警员小姐姐也很快意识到了这点,她拿出印泥提示南溪按手印也可以。
一系列的事宜都办完,南溪还指认了绑架她的几个男人,这才走出了警察局。
已经下午五六点了。
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南溪紧了紧大衣往家里快步走去。
刚才问了警员小姐姐有没有在现场看到被摔坏的手机,警员工作认真查了好几次都确认没有。事实上南溪从医院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手机,她记得位置也没找到东西。
那么电话卡是拿不到了,现在去补也来不及。所以南夜寒如果能联系她的唯一方式也只有家里的座机。
南溪进了门就冲到了座机跟前,她先给温思淼拨了回去,早上互换号码那会儿她就特别背了下来。
嘟嘟,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
她打了两遍都是这样,南溪担心温思淼可能有急事,毕竟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医生。于是她再次按下了晚青的座机,一串很好记的数字,见多了自然也记得。
“你好,我想找下秋雅。”
电话通了,晚青那边非常吵。
很多人在相互说着新年快乐,嗯南溪想起来了,今天是31号,也是今年最后一天。
南溪猜到了秋雅这个点应该在忙,而且今天跨年夜妥妥会忙得不行,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这个情况她还来打扰秋雅。
电话那边一直没人接,可能是谁没注意,啪,电话被挂断了。
南溪有些沮丧地将话筒放了回去,心想等等再打回去好了。
却放下没几秒,座机的铃声响了。
她下意识以为是晚青那边反拨了回来,张口就是,“喂,雅雅姐是我。我想请你。。。”
电话那头没有刚刚嘈杂热闹的声音,莫名又异常的安静让南溪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没说下去。
“喂。。。”
“溪溪,我是哥哥。”电话那边传来南溪极度熟悉的声音。
又是一瞬间,南溪直接泪如雨下。
双手捧住电话,她害怕自己僵硬的手指不能稳稳抱住话筒,“哥哥。。。”
她的呼吸很急,拼命让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平复下来,可是还是有这么一开始的猝不及防打在她的心上,于是调整自己的心态变得格外费力。
“溪溪你听哥说,哥有个计划,等哥顺利出来我们就一起走。你准备好钱,至少五百万,越多越好。”
顺利出来。
南溪以为南夜寒听进了上次她说的话,她上次就告诉他,他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