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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第一天,天色灰蒙蒙的。
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不知何处而来的雪花落在了南溪的脸上,她感到雪花融化后的寒意。
“出来了,我出来了。”嘴里呢喃着只能自己听到的话,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
天知道,做了三年牢,她有多么抗拒被关押。
蹲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像是在黑暗中对她反复处以极刑,且永生得不到救赎。wap。
南溪大口呼着广阔天地之间的新鲜空气,裹了裹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褂子病服,他默默将领子竖起来,缩着脖子,阻隔寒风灌领,同时也是为了遮住脖颈之间青紫相间的印记。
这些是她换取自由的代价。
第245章白薇薇夜探
“听说了嘛,今年第一天娱乐圈的大好消息,白薇薇和她那位心上人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我去真的假的?你在哪儿看的!”
“哎呀,你不信自己去微博瞅,现在热门推送都是这个。白薇薇是今天凌晨发的消息,她还征寻现在订摩洛哥卡布家族的手工婚纱还来不来得及。。。”
“我去,这么豪的嘛!”
“这是自然。。。也不看看她嫁的对象是谁,那可是薄司爵啊!”
。。。
热搜空降,整个娱乐圈包括整个暮城都颤了颤。
白薇薇虽然对外都是以薄司爵的未婚妻自称,不过,薄司爵从未在官方面前正面回应。而这一次,举行了订婚仪式就等于告诉所有人,白薇薇即将是薄氏未来的女主人。
而此时,这位齐聚了所有人羡慕目光的白薇薇本人,半夜临时紧急出了院,到家后就开始疯狂砸东西。
“贱人,贱人!!她竟然敢勾引我的未婚夫,她竟然敢动我的男人。”
桌子上被一轮狂扫,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林嫂在一旁吓出了声,看着狂躁不止的白薇薇发疯的样子,她急得掉眼泪,“小姐,我的亲小姐!
我的心头肉哎,你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我就晚上没有去陪你,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说着瞪着王助理用眼神询问,王助理就当没看到,垂着头,默不作声退在一旁。
等待着白薇薇把怒火尽数发掉,她很清楚,现在谁上去多说一句,都是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白薇薇的房间里再无可砸的东西,她终于停下了尖叫、愤怒的怒骂声,精疲力尽般坐进沙发里。
林嫂也哭停了,狠狠揪住王助理的胳膊,趁别人吃痛,另一只手又劈头盖脸给了一巴掌,“让你照顾小姐,你怎么照顾的?就照顾成了这个样子?”
“还不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助理没来得及躲过去,生生挨了一下,立刻红了眼睛。
在白薇薇手下做事最最憋屈的就是被林嫂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可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为了某个人,她必须忍下去。
差点咬碎了牙,王助理还算清秀的半张脸迅速肿了起来,“小姐看到了薄总半夜去了南溪的病房,他们两个人。。。”
“闭嘴!不准说了!”白薇薇听到这句话又仿佛回到了昨夜。
她被孙扶舟送回医院,刚到楼下孙助理就接到了电话匆忙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收到了莫名的邮件。
一段视频,记录了晚间薄司爵和南溪在晚青的急诊室里发生的一切。
前一段,白薇薇惊异于薄司爵的狠,她对男人的反应也感到了浓浓的不安,因为事情的起因紧紧是因为:南溪跟温思淼疑似在一起了。
而后半段,白薇薇彻底的傻了。
她砸了手机,心中那个猜测了无数遍的想法在这一瞬间藏不住了。
薄司爵对南溪,绝对不对劲!
然后,更令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她正好撞见薄司爵又来了医院,原本还欣喜是不是来看她的,结果她眼睁睁地看着薄司爵拐进对面那栋楼。。
她跟了过去,让王助理引来了保镖,然后她靠近了那个病房。。。
第246章导火索
黑乎乎的,看不到。但是,全部,都听清楚了。
白薇薇恨极了,她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她只能拼命忍着,什么都不能做,过了没几分钟,就被王助理硬拉走了。
林嫂瞪大了眼睛,“什么?!贱人,那个贱人,小姐你等着额,我去撕了那个贱人的脸,看她还敢勾引别人的男人!”
气势汹汹的她刚准备去送人头,白薇薇尖锐的一声,“站住!”停住了脚步。。c0m
“你现在去不就默认了小姐知道了昨天的事情。”王助理憎恶地看了林嫂一眼,讥笑道,“而且,像薄总这样的男人,谁在外面不沾点腥。”
薄司爵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但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其他女人。
白薇薇自然懂豪门之间的这点讳秘。
但是,谁都可以,唯独南溪不行!
“不能是南溪,一定不能是南溪!!!”白薇薇长长的指甲摁进手心,她精致的脸蛋变得狰狞丑陋,简直不堪入目。
若是外人见到白大明星这一面,估计会吓到失语。
可是王助理低低笑了一下,“小姐我觉得您现在不必多想,下个月就是您跟薄总的订婚宴,到时候,薄氏未来女主人的位置你就坐稳了。”
“只要您坐稳那个位置,红旗就是你的,想除掉谁还不是您一
“而且就算是现在,南溪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吧。”
弱点,南溪的弱点,这句话点醒了白薇薇。
白薇薇气得发狂的脸瞬间迸发出一种骇人的阴冷,脑海里瞬间有了一个极好的主意,“你说的没错,人不可能没有弱点。”
而南溪的弱点就是,南夜寒。
。。。。。。
南溪顶着一头雪花回到了家。
她低头,未来得及消融的雪花片便从头顶细细筛筛落了一地。
开门,踏进去,顾不上地上还拖着外面沾染回来的潮湿。南溪的目光落向桌上明显空出的一块,她打了个寒颤。
家里的座机,没了。
突然想起来薄司爵昨夜说的那句,’以后都不会有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只是跟哥哥的交流,也算是彻底中断了。
南溪的心揪了一下。
今天可是南夜寒的生日,她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告诉他。
算了,不用说了,哥哥现在快乐也快乐不起来。
南溪苦笑了一下,家里太安静了,肚子里本能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格外的清晰响亮。
她感受到了饿,特别饿。
她还困特别困。
最后,南溪还是决定先洗个澡,毕竟昨夜里,事后,她什么都没做,身上那股薄司爵的气味都似乎还残留在她的身体上。
雾气萦绕的淋浴间,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哗哗的水声才停下。
南溪穿着家居服从浴室里走出来,略带绯红的脸颊,盈盈可握的腰身,露出两条干净笔直的腿,比瓷娃娃还雪白的身体上残留着一块一块青紫不一的痕迹,看起来有种被破坏的美,却深深刺激着某人的眼。
这是某人犯罪的证据。
也是勾引某人犯罪的导火索。
第247章拦不住
“你这是故意邀请我吗?”一声仿佛喉咙里都干燥到冒火的声音,不大不小,落进了南溪的耳朵里。
南溪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有那么一秒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过头,薄司爵慵懒地靠在浴室对门的墙上,薄唇间抿着一支烟,修长的手指按在打火机的开关上,漆黑的眸子里翻滚着南溪再熟悉不过的暗欲。
“你怎么又。。。”南溪好看的柳眉蹙起,脸颊上刚刚还因热气泛红的一片瞬间更烧了,却在下一秒全数褪去。
“又怎么样?就你家这破门拦得住我?”薄司爵看她那一副惊讶局促的模样,恍恍觉得好笑。
拦不住。
他薄司爵想去的地方,任何锁任何门都拦不住。
南溪没有接话,立刻转身去了卧室,“咔哒”锁芯扣住的声音。
门外的薄司爵也没恼,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眸子暗了暗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打亮打火机,低头去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指腹捏着烟拿下,缓缓吐出烟圈,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
末了,薄司爵垂下捏着烟的手,漆黑的眸盯着南溪紧闭的卧室门,他扬声,“我说过,没有门拦得住我,给你三分钟,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三分钟的最后一秒,薄司爵指节扣着台面的咚咚声戛然而止,他抬眸,门开了。
南溪套着一件不知道哪个年代的羽绒服,将她的脖子到脚都包裹地严严实实,臃肿的身体上方是一颗小脑袋,头发还没有彻底干,随意地耷拉在额前,总之完全没有美感。
“薄总,您再次不请自来,又有什么事情吗?”
没了刚才那番局促与惊讶,眼神无波略带几分不适,南溪低着头没有去看薄司爵的脸。
她不知道这个努力想忘却的人为什么一早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薄司爵漆黑的眸子晦涩不明,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南溪。干嘛,包得这么严实,防他吗?
带着愠怒起身,一步一步压迫似地逼进南溪,在女人躲开之前大手又握上了女人苍白的脸颊,惶恐不安的眸子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男人低头,对准两片薄唇,吻了下去。
“唔~”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暴躁又激烈,南溪再次被这种独特的气味卷席,她胸腔里的剧烈疼痛抑制不住地蔓延至四肢百骸。鼓足了劲推开男人,啪,清晰的五指印留在了薄司爵的俊脸上。
“你疯了吗?你非要这样侮辱我一次又一次是吗?薄总!薄司爵!
我很疼,我知道疼了!
你放过我吧,这一次我也已经接受了你的惩罚了啊!”
在南溪的意识里,薄司爵这么对她,只有惩罚她这一个理由。
男人的自控力和理智的强大她不是没有见过,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魅力能牵动薄司爵一点点的情欲。
薄司爵倏然扭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愠怒,“南溪,你忘记了昨晚我说过的话?”。
南溪是一个字都不愿意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她看着男人可怖的面容,心中更腾起不好的预感。
第248章情人
“你是我的情人!需要我给你解释,情人什么意思吗?
就是我随喊随到,我想亲就能亲,想要你就必须给我。”
情人?必须给他!
南溪全身都在抖,指尖因愤怒狠狠摁进掌心,她气得嘴唇都在抖,“薄司爵,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有未婚妻。
早上你的未婚妻才发了动态,将你们下个月订婚的事情公布于众。”
“所以,你的身份只是情人,我没有说错。”男人冷冰地说着,完全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
他从口袋里拿出精致的手帕,一点点擦拭着嘴角,“南溪,你不是常说梦寐以求可以留在我身边,在我需要你的时候随时出现?
呵,虽然都是谎话,但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给她留下的机会,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黑暗中见不得光,肮脏又卑微的。。。床伴。
她真的是,痛到四肢百骸都要散架了。
“我不要。”南溪扯了扯嘴角,苍白的脸露出一抹惨笑,“梦寐以求那也是梦里的事情,这几年大梦早就醒了。”
薄司爵闻言掀了掀眼皮,手中动作停了下来,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盯着南溪的脸,“南溪,你以为你有资格拒绝吗?”
他的眼中此刻已然没了情欲,黑压压地一片冒着凉气,将手帕重新叠好,他踱步靠近南溪,嘴角挂着肆无忌惮的邪笑,“还有,违背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你确定能承受的起?”
承受不起。
南夜寒,哥哥还在他的手里。
现在还没能把人救出来,她不能这么快就撕破脸。
“你可要想好了,很多事情,我一句话就够了。”薄司爵将南溪所有的微表情收入眼眸,不慌不忙地吐出最后一句足以压垮女人所有意志的话。
果然,南溪重重垂下了头,羽翼般的睫毛敛下,遮住了她眼底的痛楚与绝望。男人的话像一块冰锥扎进她的心脏,冷得发抖又疼得吓人。
深深呼了一口,她的声音有些抖,“别动我哥哥。”
薄司爵心满意足地笑了,搂过女人的腰肢,深邃的潭底布满狼性,“你以为穿这么多就能安全了?昨天的事你忘记了但我的记忆好得很。”
语落,强势霸道的深吻令人逼仄无比。
南溪本能颤抖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反抗,任由男人在她的唇齿之间留恋。
女人刚洗完澡,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