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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宫当伴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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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林被她的敷衍气到笑。

  她埋着脸,泪水打湿了枕巾,只会一遍遍的说我不要你。

  顾青林问她要谁,她又答不上来。

  他怕她身体受不住,终究还是对她心软,给她喂了点凉水,又用冰水敷过的面巾搭在她的额前。

  顾青林准备让人去金銮殿通传一声。

  新帝消息灵通,朝堂上身着的深色衮服都未来得及换,带着两列禁卫军将太后所住的寿康宫团团围住。




101。  第 101 章   卫璟

  寿康宫不让进也不让出; 禁卫军身着冷冰冰的铁甲,腰佩冷剑,满面生人勿近的肃杀。

  卫璟并未在寿康宫留钉子; 太后毕竟是他的母后; 这份体面是他应该给的。

  太后请了盛皎月入宫的消息; 他是知道的; 让曹缘多多留意,若见势头不对; 即刻来禀。

  寿康宫里迟迟没有动静; 南阳侯府的世子又忽然被太后召见,事情处处透着不对劲。曹缘不敢耽搁; 立刻让人去禀告陛下。

  新帝下了朝气势凛凛杀了过来。

  新帝尚且是东宫太子时,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喜怒从不形于色; 接人待物大多手段还是温和,不是真的惹恼了殿下; 他都客客气气的; 不会给人难堪。
  尤其太后还是皇帝的生母; 给够了体面,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半点情面不留。

  太后心中犹如打着鼓,七上八下,不过强撑着精神保持自己太后的威仪; “你这是要做什么?”
  卫璟压着眉间的不耐,开门见山:“母后; 她人在哪儿?”
  太后心里还在算计着时辰,离顾青林进去那间屋子已经有一炷香,成没成事不好说; 不过顾青林当初连牌位都要娶回家,想必对她的感情十分深厚。
  一炷香的时辰也够他办事。

  太后还想拖延些时辰,皇帝找到又如何?当场捉奸在床,能平白忍得下如此屈辱?
  男人嘴上说着不嫌弃,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弃。
  何况皇家血脉不容玷污。

  “你来晚了。”太后冷着脸说完这几个字,她是怕自己的儿子的。即便是她所生,也非她能所控制。
  从他小时候,千禧寺的法师就说他天生就是孤煞命,此生杀孽太重,每月都需要去千禧寺听经念佛,方可化解他骨子里的煞气。

  她那时还不大信。
  他从小就乖巧,从不给她添麻烦。成熟稳重,古板老练,不像个孩子。
  后来她渐渐发现,儿子的心肠确实远远狠得超出她的想象。
  不怕见血,不怕杀人,满眼的冷漠。

  太后软下声,“只要不是盛家女,哀家都不会插手。”
  卫璟端着脸,沉默半晌后让人将一屋子的宫女嬷嬷都捆了起来,刀已经架在她们的脖子上,“母后,人在哪儿?”
  太后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当着自己的面杀她的人。
  她脚步踉跄往后倒了几步,跌坐在圆椅里。
  卫璟早就没有耐心,冷眼如弯刀,朝这些个没有眼色的奴才们扫了过去,语气平淡,“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都杀了。”
  有胆小的太监架不住惊吓尿了裤子,哭着叩首求情,“陛下,盛姑娘在东边的厢房。”

  卫璟走的大步流星,一刻都不能等,临走时压着怒火平静吩咐:“看着他们,听候发落。”

  厢房门外上了锁,还是一把极沉的云旗锁。
  卫璟用剑狠狠劈开锁扣,踢开了房门,眼底拧着阴沉沉的暴戾,屋子里延绵细密的浓香,灌入深处。
  他不许旁人靠近这间屋子。
  院外的侍卫自觉低头。

  卫璟扔了手里的剑,他看起来和往常一样的平静,深色瞳仁静静看向床榻的方向,床幔轻落,遮云挡雾,视线朦胧看的并不清楚,只有听得到溢出的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如同闹脾气小奶猫,听起来又娇又难受。

  顾青林穿戴整齐站在他面前,嘴角扯起淡淡的弧度,心有不甘本来还想说两句难听的话骗骗帝王。
  好让他以为木已成舟,他来的太迟。
  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三言两语乱说坏了她的清白,还不知她清醒后要如何记恨自己。顾青林心中也有怨气,这个人素来看着乖巧柔软,平日的脾气也是比谁都好。
  成婚前什么都答应的好好的。
  转身人就跑了。

  顾青林回过神,“陛下还是尽快请太医来看看吧。”

  檀香已经染尽,药效却还在发作。
  卫璟面无表情:“你出去。”
  顾青林陷入沉默,袖中的手掌缓缓攥成拳头,指骨关节隐约见白,他慢慢走了出去。

  盛皎月趴伏在榻上,骨头发软,身体从内到外滚烫了起来,雪白细腻的脸颊已经染成熟红色,媚眼如丝,水润的眼眸好似秋波流转。

  她的双腿夹。着枕被,秋水汪汪,泪眼涟涟,眼尾勾勒着浓稠的殷红,精致柔白的下巴掩在被子里,乌瞳浮起颤颤的光泽,神态纤弱又可怜。

  衣裙凌乱,发丝如瀑铺在枕边。
  少女葱白的拇指紧攥着腰间的玉带,手指头粉粉嫩嫩,贴着腰带想扯下来又生生忍着。
  她难受的快要死了。
  想放纵自己,又从心底抗拒。

  药性猛烈,少女掐着掌心才能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紧紧绷着那根弦,先前顾青林给她喂了点凉水,干涩的嗓子才好了些。

  可那团火卷土重来,烧的更猛。
  她悄声无息的流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难受的要命。

  她听见殿门开了又关了的声音,眼前湿润晦暗,她几乎看不清来人,听见离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拢紧手指。

  她抬起潮湿的眼睫,看清楚来人,不知道为何心里一直绷着的那口气得以松懈,蜷缩收紧的手指逐渐张弛。

  男人俯身,灼热的呼吸打落颈侧。
  她忽然被他抱起来,她落下了眼泪,一半是因为身体太过难受。

  盛皎月横下心,意识不清楚的状态去拽他的腰带,乱无章法,又找不对地方,受伤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扒拉一阵也没能解开他。

  卫璟深深吸了口冷气,按住了她的手,捏起她娇嫩泛红的下巴,哑着声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盛皎月来之不易的勇气被他这句话兜头浇灭,她缓慢松开手指,也不再去碰他。似乎有点生气了,扭过脸,咬紧牙关忍受着不舒服。
  卫璟不依不饶,“说话。”
  盛皎月本来就难受,眉毛一皱,脾气上来了就是不肯理他。
  卫璟也不高兴,以为她没有认出自己。

  这个药,一时无解。
  卫璟虽然喜欢她,却也不想趁人之危。她连眼前的人是谁都认不出来。
  他将自己冷冰冰的手背贴着她的脸颊,好让她觉得舒服些。
  不过如此也只能维持片刻。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身体都是凉的,她主动朝他贴了过去,只是将他当作能降温的冰块。
  过了一会儿,她又难受的开始翻来覆去,想要解开衣衫。
  依旧被他的手掌按住,她来了活期:“你别管我。”

  卫璟有苦说不出,腰腹已然坚硬,表面冷冷淡淡,“不行。”

  盛皎月拿脚去踢他,边流着眼泪边踢,然后破罐子破摔,张嘴说:“你帮我随便找个男人吧。”

  空气凝结成霜,气息沉滞。
  她没觉得危险降临,反而感觉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何必将清白看的那么重要,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想了想,低声提起要求:“要长得好看的。”

  太丑了不行,她想吐。

  她的要求还不少,“不要力气大的,最好是善解人意的书生。”
  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也就没有平日那么怕他,反而觉得他此刻给了她足够的安稳感,她又用脚丫子踢了踢他。
  她自己觉得是踢,在卫璟看来就是蹭。
  鼻音浓重,软中含娇:“你找人找的快些。”
  帮他找来。

  说完陷落久久的沉默。
  万籁无声。

  卫璟笑了,捏着她的手腕,原本只用了三分力,如今用了七分。
  他说:“不用找了。”

  卫璟幽幽的冷眸盯着她的眼,吐字清晰,似作逼问:“你到底认不认得出我是谁?”

  盛皎月的手腕被他掐的十分疼,她故意不说,又受不了疼,“卫璟。”

  黏糊糊的声音,像裹了蜜的糖。

  卫璟嗯了声,亲了亲她的眉眼,“不要别人,换成我,行不行?”

  盛皎月扭过脸,不给他一个痛快。

  卫璟在她耳边轻哄,“去宫外找人,你撑不到那个时候,不妨让我来帮你。”

  盛皎月没有说不行,他就当她答应了。

  卫璟低头含弄她的唇瓣,“是我对不住你。”

  盛阳正炽热,屋里天光无色。

  曹缘在院子外等候到天黑,双腿站的发麻,里头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曹缘从太医院请过来的太医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夜里有点凉,曹缘有点站不住,本想让他的徒弟来挡挡,房门开了半扇。

  男人的表情似是刚刚餍足,另外换了身衣裳,展平的眉眼神态轻松,新帝吩咐道:“打水。”

  曹缘怔了一瞬,“是。”

  这回一定成了事。
  这么长的时辰,盛姑娘应该遭了不少罪。

  盛皎月已经累得睡着了,深更半夜醒了一次,身上换了套干净的里衣,之前已经被糟蹋的皱巴巴的裙子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

  腿上的软肉红红的,膝盖也被磨的通红,跪的时辰也没多久,但就是容易疼,若是被褥的料子粗糙些,恐怕她膝盖上的皮。肉会被磨破。

  她的记忆逐渐清醒,记得自己抓破了他的背,一声声婉转,低低的叫他卫璟。

  她自己没发现,越叫他的名字。
  吃的苦头仿佛就越多。




102。  第 102 章   避子汤

  她喜欢叫他卫璟。
  其实盛皎月第一回念他的名字时; 就觉得很好听。
  上辈子,她也是常常在床榻上直呼他的名讳,有时候好脾气被他逼到忍无可忍先是恶狠狠咬他; 然后再叫他的名字诅咒他。

  读过书的人好面子; 多出几分清高。
  哪怕被欺负的再狠; 诅咒人的话也不敢说的十分难听。抹不开嘴; 说不出口。
  她说的最过分的,也是说的最多的便是骂他禽兽; 下辈子投胎肯定不是好人。

  新帝不在乎她从嘴里冒出磕磕绊绊的诅咒是什么; 反而还有心思拿她打趣,“朕下辈子当禽兽; 投不成人。”
  她连诅咒人都没有他狠的下心肠。

  盛皎月回过神想起来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当是场意外; 谁都不要放在心上。
  盛皎月坐起身,骨头酸软腰肢胀痛; 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 看了眼自己稍显的有些“触目惊心”的身体; 这个男人从来不知怜惜,力道极重。

  七魂八魄都叫他给撞没了。

  殊不知卫璟已经十分怜惜她,只用了三分力道,还有七分精力没有来得及发泄; 给她时辰好好休息,不然怕她身体吃不消。
  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 禁不起折腾。

  盛皎月的双腿没什么力气,腿上的软肉青一块紫一块,是被他咬出来的。手臂亦是被磨得通红。
  她伸手端起床边的茶杯; 手指头颤颤发抖,喝了杯水解渴。随后又倒在温暖的锦被里,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盛皎月时醒时梦,身后的男人用双臂霸道圈住她,过了一会儿,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她的后颈,气息洒在少女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软白瓷肤,好似羽毛轻拂面而过,扰得她的耳根子都酥酥麻麻。

  她已经醒了,纤弱单薄的身躯背对着他,白腻的小脸渐渐浮起羞怯的黛色,面映桃花,被羞羞答答的桃红色滋养。

  卫璟的拇指修长削瘦,指腹的老茧顺着宽松的衣摆没入她纤细的腰肢,触感冰凉,她装睡都有些装不下去了。

  他怎么还有力气?他难道就不困的吗?

  盛皎月轻颤的眼睫毛出卖了她的神态,面上蕴着极佳的气色,妩媚婉转。

  殿外月色漆黑,拱月挂枝,偶有几声蝉鸣。

  卫璟盯着她后颈这片白里透红的雪肤,齿尖在上面轻轻咬了两口,少女浑身一凛,绷紧的脚指头渐渐蜷缩,她受不了这种撩拨。

  如此下去,今晚肯定没得安睡。

  盛皎月索性不再装睡,假装自己刚刚醒来,圆圆的脸蛋浸润微红的气色,被富贵精细滋养的少女举手投足间都种浑然天成的娇贵。

  床边的烛台映着通明的烛火,火光在她的脸庞跳动浮跃。

  她张嘴说话嗓子都涩涩作痛,“殿下,我饿了。”

  这会儿倒是乖乖称呼他为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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