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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云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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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云雀》作者:云山雾潋
  文案:
  在桑萦印象中,陈颐是个极讲究极矫情的人。
  当日绝云顶上初见,这位太子殿下,随行的排场极大,言辞间又话里有话。
  但他生就一副清隽无双的好皮囊,是世人口中心怀天下的温雅太子。
  很久之后,桑萦才知晓,陈颐此人,满身的风流雅致、温润端方都是装给人看的,心底是压抑了二十年的阴鸷偏执。
  他织就一张天罗地网,只为将她笼络其中。
  【小剧场】
  起初——
  陈颐站在禁宫城楼之上,眸光掠过那道刚从蕴珍阁中出来的轻盈身影。
  她如游鱼,又似飞燕。
  偌大森严禁宫于她而言竟如入无人之地。
  陈颐随手扯下玉佩扔到一旁,回身下了城楼,愉悦地说道:
  “东宫失窃,让禁卫军严加巡查,务必将父皇亲赐的玉佩替孤寻回。”
  后来——
  浣溪山庄满堂喜贺。
  陈颐如同阎罗地君,破新房而入。
  他费心引诱了许久的莺雀,此刻正躺在别的男人的婚床。
  那位今日风光的新郎,什么少庄主,此时四肢筋骨尽断,瘫软在地。
  陈颐欺身而上,寒凉手指捏着那张芙蓉娇颜,浑身经脉剧痛却浑然不觉。
  “音音,该回家了。”
  #偏执白切黑×直球软妹#
  #真正的猎物x高端的猎手#
  【使用指南】
  1。文案废物,1v1,sc。
  2。男主前期别有所图,后期真香掉马打脸。
  3。半江湖设定,私设如山,自娱自乐。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江湖恩怨天作之合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桑萦、陈颐┃配角:心想事成┃其它:
  一句话简介:偏执太子的人设崩了之后
  立意:套路不及真心


第一章 姑娘竟是破云剑的高徒
  晋江文学城独家
  云山雾潋文
  *
  西南玉山地势奇绝,峰壑钩连回转,巍巍云峰浩邈,武林中威名赫赫的天归剑宗便隐在连绵的玉山之间。
  听云峰的通武堂,一众年轻弟子这会都有些坐不住,止不住好奇地朝外张望着。
  茫茫雪山,苍松林立。
  观海峰上的那位平日里难能一见的小师妹桑萦,已在山门外跪了大半日了。
  山门外走进来一位面容冷清的少女,见到那跪着的人,神情有些无奈。
  “师妹,先回去吧,后山有客人,师父一时半会还腾不出手,不会见你的。”
  “多谢江师姐。”
  桑萦抬头对说话人感激一笑,双膝仍是稳稳地跪在地上,半点要动的样子都没有。
  “快起来吧,等师父那边忙完了,我去知会你便是。”
  桑萦握住师姐扶来的手,却未起身,只道:
  “谢谢江师姐,待掌门忙完了,他总会见我的,我要在这里等着。”
  江挽月见劝不动,叹了口气,往后山去了。
  桑萦望着师姐的背影,垂眸盯着地面。
  师父离山许久未归,如今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无端乱人心神。
  她想要下山去寻师父。
  但宗门早有规定,只有宗门比试中取得三甲的弟子,才有下山历练的资格,多少年的规矩了,还从未有过通融。
  桑萦今年刚过十四生辰,连参加考评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下山了。
  “桑萦师妹平日里鲜少来一趟听云峰,怎么今日来了,反倒在这跪着?”
  一道略刺耳的女声响起,说话之人走到桑萦身前站定。
  说话的少女在桑萦面前站定,阵阵香风拂过。
  天归剑宗上下,惯用香薰的也就眼前这位琴歌师姐了。
  她与自己不对付,又素来喜欢在口舌上争高低,她说的话,桑萦只作未闻。
  只是琴歌也不知是哪来的火气,见桑萦无动于衷,反手一掌便要打下来。
  桑萦侧身避开掌风,琴歌冷笑一声,“怎么,平日里有小师叔护你,如今师叔生死未卜,你竟怕得连剑都不会拿了?”
  “我不如师姐,师姐见多识广,剑锋掌势却喜欢朝着同门打,师父向来教导我,同门间要互相爱重,我听师父的。”桑萦笑笑,淡声说道。
  琴歌被她这话噎到,抽出腰中佩剑,便要动手。
  “住手!”略带冷清的女声喝止。
  先前去朝后山去的大世界江挽月走到二人近前,望向桑萦道:
  “桑萦师妹,跟我来吧。”
  桑萦知道,师姐又去后山为自己传了话,她握住师姐扶过来的手,起身站定。
  “谢谢师姐。”
  江挽月点点头,转头看向琴歌说道。
  “琴歌师妹,这一趟下山辛苦了,本应让你先回去休息的,只是师父方才听了山下的传话,要你也并一同去回话,劳师妹一同去后山。”
  江挽月是年轻一辈中除了大师兄以外最能服众的首席弟子,她说的话,便是琴歌也只能遵从。
  她瞥了眼桑萦,收了剑,不大情愿地说道:“是,师姐。”
  通武堂后山的听云峰顶,是寒铁制成的铁索道,索道另一端通向绝云顶。
  绝云顶上,百年苍松的树根齐根而断,断面平整,上呈棋局,两侧石凳上一边坐着一人。
  一位是正是如今天归剑宗的掌门徐怀义。
  另一位多半便是方才江挽月口中的客人。
  山间凛风吹得这位清俊公子衣袂飘飘,随侍在其身后的几位侍女皆是一等一的好容貌。
  他执黑子,沉吟地望着苍松老根之上的棋局,半晌后将手中棋子放下,起身礼道:“前辈棋艺精湛,天归剑宗果真名不虚传。”
  华鬓长须的老者淡淡一笑,对着那公子道:
  “殿下尚如此年轻,棋艺比起我天归剑宗的小子们已是出众太多,他们那些孩子都不爱这些琴棋书画的。老夫犹记得,当年陛下还是东宫太子时,棋招也甚是凌厉,实属难得。”
  “让前辈见笑了,晚辈棋艺实是难拿出手,更遑论与父皇相比了,待此行回去之后,若是得空了,定要多向父皇和诸位太傅学习讨教,盼日后能有些进益了,再来请前辈指点。”
  那公子说到这,他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犹豫难言,似是在心里很有一番纠结,而后继续说道:
  “只是晚辈听闻贵派近来似是遇到些麻烦,心中也实在是挂念,落子时也静不下心。晚辈定力不够,不能如前辈这般面不改色,倒让前辈见笑了。”
  听得这番话,桑萦暗暗打量这位一身清雅的年轻公子。
  这人说话意有所指,话里话外说得都不大顺耳。
  她目光轻飘飘从他面上掠过。
  四目相对,他轻笑了声,如是问道。
  “这几位是?”
  “是门中的几位弟子,山野之人,没规矩惯了,许是冒犯殿下了。”
  徐怀义微侧过身,看向过来,“琴歌、桑萦,过来见过当朝东宫太子。”
  “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在下陈颐,表字晏清。”
  虽瞧着排场大,但他一开口,竟半分架子没有,又生得一副好容貌,虽是方才几句话不大中听,可倒也令人难生恶感。
  只是当世朝廷威严不显,皇室中人皆不精武学,讲究以君子六艺修身养性,推崇以仁治礼法为政,跟武林诸门派也一贯是井水不犯河水。
  而天归剑宗隐于西南,避世多少年了,门人弟子皆不能入朝为官,多年来跟皇室泾渭分明。
  便是皇族中人,在这绝云顶,也难摆出天家的威严。
  桑萦面上不露痕迹,只于心中暗自猜测着这位金尊玉贵的东宫太子今日来意。
  “恕晚辈眼拙,我久居中原,只听闻听闻贵派年轻一代中,有个所谓‘剑宗金玉’的名号,不知是两位中哪位?”
  天归剑宗首席弟子岑行玉、江挽月,出山历练多年,天资气度放眼江湖也是佼佼者,久而久之,便得了这么个金玉的名号,意指二人似天上的金童玉女。
  这人分明早已见过江挽月,此时偏要这般发问。问得还极为考究,问是两位中的哪一位。
  朝廷的人都是这般,说起话来拐弯抹角,一点都不磊落。
  桑萦不动声色,余光之中见琴歌手指紧握,暗叹一声。
  琴歌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过奖了,琴歌如何能与江师姐相比。”
  桑萦不语,反正这位太子殿下是对她和琴歌同时说的话,琴歌既是应了,她答不答便也不重要了。
  “看来是我认错人了,让二位姑娘见笑了。在下陈颐,方才是我唐突了,只是在下虽是认错了人,但见二位姑娘如此气度,未来也必是剑宗的砥柱”
  陈颐手上漫不经心把玩折扇,朝着二人的方向含笑说道。
  装模作样的,实则每说句话都似挑拨。
  桑萦不再答他,朝他拱手礼了一记,站回到徐怀义身后。
  陈颐眉头微挑,徐怀义顺势看她一眼,笑着对陈颐说道:“她是我师弟的爱徒,性子也随了我那师弟,让殿下看了笑话。”
  “前辈说的这位师弟,可是破云剑林惊风林前辈?姑娘竟是破云剑的高徒?那是在下方才失礼了,我敬仰破云剑已久,不知今日能否有幸一见?”陈颐饶有兴致地问道。
  桑萦蓦地攥紧手指。
  师父入浣溪山庄后身受重伤,如今不知所踪,这些在江湖上已是沸沸扬扬地传了小半月,眼前之人又岂会不知。
  “师弟外出未归,想是又去寻他那些好友喝酒比剑去了。”
  有小童过来奉上茶点,徐怀义笑眯眯接过,斟茶递给陈颐。
  “哦?果然江湖上那些传言不可尽信。”陈颐将茶盏接过,笑着继续说道,“我本就不相信那些无根之言,但说实话,这段时日里,晚辈这心里着实是为林前辈捏了把汗。”
  “殿下有心了。”徐怀义淡声道。
  “是前辈言重了,普天之下皆为王土,天归剑宗这些年人才辈出,是我朝之功臣。”陈颐微笑着赞道。
  “什么功臣人才的,都是些半大孩子,承了些江湖人的情,做些打打闹闹的事罢了。”
  寒风松鸣,吹得陈颐身上的锦袍振振,他轻咳几下,似是身子不适,身后的侍女瞧见立刻递上狐裘外氅,陈颐手一摆,侍女会意退下,徐怀义见此说道:
  “绝云顶上风又急又冷,殿下还是披上些,莫要着凉。”
  “多谢前辈提醒,不过晚辈叨扰许久,也是时候该告辞了,前辈事务繁多,也不必再送了。”
  “如此也好,那殿下回京多加小心。”
  陈颐一行人浩浩荡荡过了索桥下山,琴歌看了半晌,转头对徐怀义说道:
  “师父,太子殿下今日这是来做什么?”
  徐怀义唤了小童来撤下杯盏,待人撤净,淡声道:
  “没听见么?小太子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是试探立场来了。”
  “师父曾与我提过,皇室守拙多年,维系和各门各派的交好,但并不会只满足于现状,可是皇室的人既不入江湖,又不通武学,便是容不下诸方势力,又能如何?”桑萦轻声道。
  回想方才见过的陈颐,只在绝云顶这么一会,脸色便苍白如纸,一副受不住的样子,出门在外还要带那么多貌美侍女,半点江湖男儿的英挺气概都没有,便是有一统天下的野心,没有实力又有何用。
  “也不好说。那小太子气息有些怪异,他接过茶盏时,手指寒冷如冰,常人若是那般,指关早已僵住,他却半分不受影响……”
  徐怀义蓦地顿住,眉头紧锁,沉吟半晌后,他松缓了面色,看向琴歌说道:“琴歌,事情办得如何?”
  “回禀师父,师叔从浣溪山庄出来,一路西行,可忽然有一日便失了踪迹,徒儿问了几位酒家,有一位见过师叔,说是伤得不轻,不像是能走远的样子。”
  琴歌说罢,徐怀义也沉默下来,绝云顶苍松摇曳,吹得桑萦心里直直往下坠,这段时日的不安尽数涌上心口,蓦地一声鹰唳,惊得桑萦回过神来,抬眼时已是红了眼。
  “自己师父,竟还要旁人为你去寻,这般没用,作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琴歌本来半个月前便能回来,是临时收到传信,要她去查林惊风的踪迹,白白耽搁大半个月的时间,这会见到桑萦,心里愈加不满。
  “琴歌,口无遮拦,回头去石塔抄录十份心得来。”
  桑萦却借着她这几句讥讽,起身跪地。
  “掌门,师父如今不知踪迹,承蒙师父多年养育教导,我岂能置身事外。但求掌门准允,让我下山去寻师父。”
  “胡闹!且不说这根本不合规矩,便是我为你破例,你如今尚未出师,若是遇险如何自保?你又要去哪找你师父?”徐怀义想也没想便要回绝。
  不待他继续说,桑萦便恭声回道:
  “师父此次离山曾提起过要去药王谷,且如今江湖传言又提及浣溪山庄,既有线索,总要去探查一番。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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