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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云雀-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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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宜微怔,而后笑道,“我又不是他暹圣教的人了,唤什么教主啊,像是什么邪门教派似的。”
  “周某可是良民,虽非朝堂中人,却也自认是天子臣。”
  桑萦本也是随意问的,见他说得头头是道,也懒得同他分辩,转而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周庄主为何如此确定我师父受困于浣溪山庄?”
  “我也好奇,姑娘说此前到访过浣溪山庄,探查过山庄的所有地方,姑娘便如此笃定没有遗漏吗?”
  周景宜一边端详盛着果茶的精巧茶器一边问道。
  他这般一问,桑萦蓦地想到浣溪山庄后山的那方天池水池底。
  偌大山庄,也就那水底下她没能下去。
  “后山天池池底有一道暗门,姑娘可打开了?可进去过?”
  周景宜恰到好处地问道。
  桑萦持剑的手攥地发白。
  若师父当真在那里,那她岂不是白白耽搁了这么久。
  “看吧,还是有疏漏,姑娘太大意了。”
  “不过倒也不必太往心里去,倘若当时姑娘便发现了,说不定如今里面关着的便当真是你师徒二人了。”
  周景宜的话,越说越不顺耳,桑萦这会也觉出身体上的异样。
  她只站起来这一会,便已然开始头晕,浑身的气血翻腾着,而在她试着运内力之后,身上便愈发无力。
  先前还以为是骤然得知师父的消息,心绪激荡,一直忍着,强作镇定地同周景宜说着话。
  她坐回椅子上,极力平复心绪,盯着周景宜问道:
  “周景宜,我师父的行踪,你怎会知道地如此清楚?”
  “是啊,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周景宜笑着重复了句,而后缓缓起身,从身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拿起桌上他那把张扬惹眼至极的剑鞘,将上面沾的酒液一点点拭净,而后来到她面前。
  “因为我见过啊。”他微笑着说道。
  “桑萦姑娘的内力倒是比我想得还要深厚得多,这么长时间,竟还能撑得住。”
  “茶中有什么?”
  桑萦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浑身的气血俱是乱的,内力也使不出来。
  那茶她只抿了一小口,什么东西能有这样的药效?
  “茶中什么都没有,我都不确定姑娘会不会喝我的茶,怎么会在茶里动手脚呢。”
  周景宜说到这,却是一笑,“不过姑娘倒还真喝了一口,看来太子的名号还是有点用的。”
  桑萦默然一瞬,此次见到他,因知道他是陈颐的人,待他甚至要比此前几次见他时多了几分信任。
  她想到满桌的甘冽酒气,还有那貌美侍女身上的淡香,蓦地想到头一次来浣溪山庄时,陆庭深给那些人下的散功的毒,便是酒菜和那些侍女身上的香混在一起。
  “不二山庄竟甘愿为浣溪山庄这样的门户唯命是从?”她轻喘着,冷声道。
  “方才周某便说了,是时势迫人啊。”
  “放心吧,我只是借姑娘的人用用,不会让姑娘真的出事的。”
  周景宜示意了一下,那两名侍女走到桑萦近前一左一右将她撑起来。
  他似醉非醉,慢悠悠往下楼的方向去,淡声同她道:
  “走吧,同我去见见你那未来的新婚夫婿。”


第七十七章 周庄主,但不知婚期定在何……
  直到被周景宜带到福船上;桑萦仍是浑身使不上力。
  那两位侍女将她扶进船舱便退了出去,应是对这药效很有信心。
  这药确是有散功之能,方才她察觉使不上内力;确是慌了一瞬;但平静下来后;她渐渐也发现;这药似是对她体内的天命剑和太古承天决没有影响。
  只是她也并未表露出来,毕竟周景宜执意带她进浣溪山庄;她心里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作何打算。
  她坐在船舱内缓慢地调息;太古承天决的内力渐覆周身,她心里也定下来许多;听到船舱外的细微脚步声,立时将内力尽数撤去。
  周景宜似是在船上又喝了些酒,晃悠悠地推门进来;但桑萦看出他眸光清明,知他未醉;更不敢大意。
  “姑娘别紧张。”他随意笑道。
  “周某一个人喝酒太过无聊;便来寻姑娘说说话。”
  “我同你没什么可说的。”桑萦淡声道。
  “别啊;周某虽不如太子同姑娘那般有交情,可应也算不得是无趣的人吧?”
  周景宜看她一眼,玩笑道:“再则,姑娘都要成亲了;对自己的未来夫婿便不好奇吗?”
  “我好奇,难道周庄主便会如实相告?”
  桑萦眸中掠过冷意;语气却未没显露出分毫。
  “那自然不会。”周景宜回答地半分犹豫都没有。
  “无趣,看来不是周某无趣,是姑娘太无趣。”
  他悠悠感叹了句;片刻后看着她微微一笑。
  “看来姑娘不怎么关心你的这位未婚夫婿了,也对,毕竟有明珠美玉在前,等闲鱼目哪还堪入姑娘的眼。不关心夫婿,那……林惊风呢?”
  桑萦抬眸看他,明知他是故意提起师父,却仍是开口问道:
  “我师父,他怎么样了?”
  “林前辈啊,说起来,当年我父亲也同林前辈有些交情,我幼时也曾有幸见过前辈。如此说来,我同姑娘倒也还算是世交了。”
  见她感兴趣,周景宜讲故事一般缓缓说着。
  “不过前些时日,我见到林前辈之时,瞧着人倒是也没什么事。”
  任谁被关这么长时间,都不可能没事的。
  一想到师父,桑萦心里便难过地不行。
  “陆庭深为何会带你见我师父?”桑萦想了想问道。
  她不知道周景宜的目的,只能一点点地试探。
  “那自然是我要求的。”周景宜微笑着答她。
  “你要求他便答应?陆庭深应不是这般好说话的人吧。”
  “他不好说话,周某也算不得是好说话的人啊。”
  周景宜微笑地说了句,而后侧身看她,似是随意,又似是另有他意,继续同她道:
  “我与陆庭深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眼下要做的事正合了我的心意,我便来帮他添把火。”
  “你说要帮他,他便信你?”桑萦顺着他道。
  “本来不大信,但我把姑娘带来了,他便能信我七分了。”
  “不过信不信都无所谓,总归他不会拒绝我的提议便是了。”
  桑萦无言,周景宜瞧着是她问一句便回一句,一副无有不应的样子,实则说了这么久,半分要紧的事都没透露。
  “若我不来浣溪山庄呢?”她问道。
  “我知姑娘走了羡山一趟,又见太子同姑娘前后脚到羡山,便猜想着,姑娘定会来浣溪山庄的。”
  他语气中显出几分得意,复又叹声道:
  “实则我心里还是希望姑娘不来的。”
  “姑娘若是仍是怀疑是暹圣教,而不是选择相信太子,便不会出现在这了。”
  “我心里还期待着姑娘同太子撕破脸,哪想到姑娘这般没脾气。”
  听周景宜的话意,似是对她和陈颐的事极是了解,桑萦也有些意外。
  但至于她和陈颐两人间的这些是非曲直,她也并不打算同周景宜一个外人说。
  周景宜仍在一句句说着,话多得好似是醉了一般。
  “姑娘说我和陆庭深不是好说话的人,但我瞧着姑娘倒是好说话得很,太子那般欺瞒,竟还能得姑娘的信任,连带着令周某都借了太子的光,此番行事都方便了许多。”
  “桑萦姑娘,周某倒是当真好奇,似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出身的人,是不是性子都是这般正直好欺?”
  “周庄主若是当真好奇,倒不如一个个去试,左右我瞧着周庄主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
  “那还是算了,我虽不怕事,可却怕麻烦。”
  他含笑目光望着桑萦,“所以姑娘,这段时日还是请消停些,莫要给我多找麻烦。”
  “但凡是周某说出口的话,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事实,我不二山庄同魔教和林前辈俱是有旧,姑娘便权当是成全在下的一点心愿,我愿以我父亲之名同姑娘起誓,绝不会让你师徒二人出事。”
  周景宜神色带着他少有的认真,只是桑萦还未听过似他这般不以自己名义、而是以父亲之名起誓的说法,难免觉着他又是在诓自己。
  但她仍是正了神色同他道:
  “周庄主此言听着诚恳,可实则却极是傲慢。”
  “若你当真要我助你,此前在浣溪镇客栈,你大可以直接同我开门见山说清楚。”
  “若你知道浣溪山庄是要拿你师父的性命做文章,你能忍住不出手阻止?”
  周景宜朝舷窗外瞥了眼,淡声问道,也没等她答,便继续说道:
  “姑娘定会想方设法相救林惊风,扰乱陆庭深此番筹谋的武林大会。但这样,我要查的事便没着落了。”
  他站起身,一边往舱外走,一边道:
  “陆庭深的这次大会,姑娘也是极为关键的一部分呢。”
  “桑萦姑娘,周某虽有得罪之处,可还是那句话,皆是迫于时势,是万般无奈之举,我对姑娘却无坏心,此番良言相告,还望姑娘莫要白费了周某一番好意。”
  望着周景宜离开的身影,桑萦神色渐冷,但那两位侍女很快便进来,将她扶起至船舱外。
  福船已泊至渡口边,桑萦这会实则已然缓过来许多,她不动声色地望向浣溪山庄的沿岸。
  前次来时,庄上内外管事之人是江兆化名在此,后来跟陈颐一同离开,如今不仅外侧的护卫多了,近海处打眼便能瞧到好几艘巡船。
  周景宜的船一靠岸,岸边便有人迎上来,而后桑萦便被身侧的侍女蒙上眼,被引着一路走进山庄。
  桑萦一边走,一边在想为何要蒙她的眼。
  此前浣溪山庄的布局她早已记在心里,这些人覆住她的眼,要么不知她是何人,不欲被她记住来路,要么便是这山庄沿路有许多不能给她看的布置。
  她暗自在心里盘算一路的路径,直到走进一处院落,被推进房中。
  门轻轻阖上,桑萦身边的侍女为她取下遮目的黑纱,而后也轻手轻脚退下去,自始至终都未同她说一句话。
  她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便瞧见屋中的另外几人,这会这些人皆未看她。
  “周景宜,你这是何意?”许珏面色有些难看。
  “你不是要成亲吗?我帮你挑个新婚妻子啊。”周景宜笑道。
  桑萦看向许珏,他这会也朝她看过来一眼,而后对周景宜怒道:
  “浣溪山庄的事,可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这会的许珏装束气势同此前见他时尽皆不同,体内若有若无的内力也比往时要浑实许多。
  见桑萦打量许珏,周景宜道:“这位是浣溪山庄的陆小庄主,陆恒,姑娘此前也见过吧,哦,那时他化名许珏。”
  周景宜的语气在陆小庄主四个字上微微强调了下,而后他也没等桑萦反应,转而对陆恒道:
  “小庄主,我同你父亲陆庭深平辈相交,若论辈分,或许你还要唤我声叔父,我虽不怕折寿,但想来你应是不愿开这个口,我这个做长辈的便也免了你的礼数。”
  “但是在眼下这件事,可是你父亲首肯的。”
  周景宜偏头望了望一直沉默的桑萦,而后道:“怎么,如桑萦姑娘这般的天归剑宗名门之后,还屈就你了不成?”
  正说话间,陆庭深也自外而进,他沉着脸,盯着桑萦瞧了一瞬,径直对陆恒道:“做场戏罢了。”
  “周庄主说得对,借由这场婚事,遍请各派武林中人,婚后第二日杀林惊风师徒二人,各门派便是想保持中立,天归剑宗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还是陆庄主看得清楚。”周景宜称赞道。
  “浣溪山庄同天归剑宗的宿怨终得清算,陆庄主此番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但不知周庄主如此助我,有何所求?”陆庭深问道。
  桑萦也看向周景宜,她也想知道,他费这许多周章,所图为何。
  周景宜避而不答,“在下诚心相助,不过也只是想讨个真相。”
  “庄主放心,在下父亲早年叛离魔教,我又亲自将天归剑宗这位林惊风的弟子送到浣溪山庄,便是别有居心,却也是同陆庄主在同一立场的人了。”
  陆庭深盯着周景宜看了半晌,缓缓点点头,转身离开。
  “将人看住了,莫要再出岔子。”
  待陆庭深离开,周景宜笑而看向陆恒。
  “如何,陆小庄主?”
  陆恒不言语,桑萦看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着今日周景宜说得话,以及方才陆庭深的只言片语。
  她这会倒是听明白了,陆庭深要以她和陆恒成婚的名义,在婚后第二日杀她和她师父。
  那她定是要在此日期之前,想办法将师父救出来的。
  周景宜在船上说她若知陆庭深以师父的性命相挟,定会想发设法阻止搅扰。
  这是必然的,若不这般,难道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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