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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寒颔首,少见的露出谦虚的姿态:“晚辈会还您一个公道。”
“公道……”
“岳父!岳父我错了,你饶了我!我对夏萱和宫儿这些年尽心尽力,您看在夏萱的面子上,让清寒别带小婿去问罪!”
慎飞白被囚在结界之中,洞虚与大乘跨越了一整个大境界,他根本不是顾清寒的对手。
被带到世人面前揭露他的罪行,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可他也并不想死。
好不容易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坐上了韶孤派掌门,蓬莱岛主的位置,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韶孤派如今在我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没有我韶孤派可怎么办!小婿除却您,未害过一个人,岳父您饶了我!您怎么忍心夏萱和宫儿一个是去丈夫一个是去父亲啊!”
慎飞白跪地忏悔,看模样是真心忏悔,掌门的装束凌乱不堪,显得男人苍老了好几岁。
他的命是命,却不曾想,慕容白也是别人的丈夫,慕容夏萱的父亲,更是在他困难之际,收留他,对他关爱有加的岳父。
慕容白长叹了一口气,“清寒……”
“晚辈会秉公处置。”
“也好。”慕容白点点头,声音变得虚无了许多,“你师尊已经飞升了吧,那我也该走了,韶孤派便劳烦你待我……照看一二……”
“爹!”
慕容白闻声看去,最疼爱的女儿脸上已经有了细纹,但能看出来慎飞白确实待她极好,眸中依旧是澄澈的。
他笑了笑,尸身被水波冲散,刹那之间变成了泡沫。
“爹……”
“……”
慎飞白浑身卸了力气,狼狈的往后跌坐,怔愣的呆坐着,而后,他又朝着顾清寒磕头,“清寒,清寒我是你的长辈,这是我韶孤派的家事,你不能那样对我!”
顾清寒乜了他一眼,冷硬的哼了一声,挥袖将玄铁链收了回来,施了法术将他捆住,一齐带上了岸。
天微微亮。
第一主山的大殿之外聚集了许多全副武装的弟子,殿内躺着的陷入梦魇的弟子也全都茫然的醒了过来,劫后余生般喘气。
天亮前的魔气肆意,首当其冲的便他们这些离得近的,简直比被人掐住脖子摁进了水中还难受,好在发生的一切都极为短暂,让他们捡回了一条命。
群龙无首,躁动不安的弟子只能靠慎宫安抚,眼见这天边翻起鱼肚白,一抹白色流光自远处的小山而来,他们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只是一口气未彻底松下,众人又猛吸了口气,瞠目结舌的瞪着自家被铁链捆缚的岛主,以及哭的怨恨不满,恨不得掐死丈夫的岛主夫人。
“卧槽,我没看错吧,玄霜仙尊怎么把岛主给绑了!”
“我不会还在梦魇里面吧!”
“他们不是去找前掌门陵墓吗?难道掌门被前掌门附身了?”
“胡说八道个鬼哦,一定是掌门被邪祟附身了,玄霜仙尊没办法才把他绑起来的。”
“岛主怎么浑身都是血啊……韶孤派作恶的该不会是个吸血的妖怪吧!”
他们小声议论,嘈杂的声音钻进了慎飞白的耳朵,被小辈盯着这样狼狈的模样令他难堪极了。
但若是不反抗,会有更难堪的……
慎飞白眼中闪过一抹毒辣,在落地前高声喊道:“顾清寒的徒弟是魔族!魇魔迷了夫人和顾清寒的心智误以为本门是凶手,来人,快将他们拿下!”
一句话引起轩然大波,弟子间轰然炸开,但无人敢上前。
开玩笑,他们一群人加起来也不是大乘期修士的对手,更何况,看玄霜仙尊冷静清明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迷了心智的样子。
玄霜仙尊的徒弟是魔族?他还说自己是魔尊呢,谁信啊!
慎飞白黑了脸,嚅嗫了两下嘴唇,“宫儿……”
慕容夏萱擦了擦眼泪,狠心道:“你不配叫她!来人,把慎飞白这个畜生关进地牢,待各位掌门抵达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给他送吃的用的!”
袖子里摸出两枚钉子和两只沾血的银环,是方才乘人不备时捡的。
她咬了咬牙,甩手将东西再次钉回了慎飞白体内,银环用玄铁链穿过,请顾清寒落了一道大乘期的结界,命两名弟子开路,叫上了女儿,亲自将丈夫送进了地牢。
韶孤派弟子更加傻眼了。
*
魔宗地域,十大魔宗的宗主全都聚集在一处,正道的诸位掌门,也收到了来自顾清寒的邀约,出发前往韶孤派。
慕容夏萱对慎飞白恨之入骨,但女人并未因为这等人渣丧失全部理智,作为在场的第四人,她亲耳听见那红衣男人自说是魔族,和顾清寒关系不一般,亲眼见到滔天的魔气,落入的两人身边。
魔族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外界的那些传闻,她忙不迭的寻了借口,将两位请离了靠近慎宫寝殿的落轩阁,在第一主山上备了雅间,请他们住进去,特地吩咐了门下弟子无事不准靠近。
宫徵羽表示很上道。
慕容夏萱可比慎飞白会来事多了。
关上门,比落轩阁大了一倍的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顾清寒落下一道结界,再次内视丹田。
尝试用灵力将这股光团引出来,但依旧是徒劳无功。
宫徵羽紧挨着男人坐下,手掌贴了上去,隔着一层衣料和结实的皮肉,除却能感受到自己的修为确实在里面,竟使唤不动分毫。
摸着摸着,节骨分明的手就化成泥鳅,滑溜的顺着男人的衣襟探了进去。
宫徵羽一眨不眨的盯着顾清寒看,后者只是微微抿唇,却并未阻止。
指尖绕过交错的交领,把整齐的白袍弄乱,手掌触碰到皮肤,宫徵羽感受着细腻皮肤和线条流畅紧实的肌肉,摁压了一下,滚烫的指尖在男人小腹上画了一个符文。
顾清寒浑身僵了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攥紧了手指。
宫徵羽苦恼的笑了笑:“好像没用。”
顾清寒认真道:“若是将丹田剖开……”
“不许!”宫徵羽连忙抽手出来压住他企图唤出凌霜剑的手,“丹田是修士的根基,丹田坏了你还怎么修道?再说了,我可舍不得。”
这么好的皮肉,要是多条疤,简直暴殄天物。
顾清寒脸上忽的升起了一股烫意,不自在的垂了垂眸。
“你把上衣脱了,我再试试。”
“……”
顾清寒耳尖都染成了粉色,睫羽微颤,一言不发的亲手解了腰封,将上身的外袍,劲衣和里衣褪到了臂弯上。
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秾纤得衷,结实的肌肉曲线优美,人鱼线没入白色的亵裤之中,足够引人血脉奔张。
穿上衣服显得有些瘦削清瘦的身子,没想到脱了衣服倒是丝毫不显得瘦弱。
宫徵羽微微一愣,还是头一回瞧见没穿衣服的顾清寒,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勾了起来,吹了个流氓般的口哨。
趁着男人没反应过来,见好就收。
笔尖在朱砂墨里点了点,让其蘸匀之后,在盒口处刮掉了一些多余的墨,宫徵羽正了正脸色,笑盈盈的提笔道:“那我尽力画的好看一些~”
顾清寒道:“无碍。”
宫徵羽笑了笑,一手摁着男人的肩膀让他微微后仰,而后分开腿跪在两边,稳着手腕,用红色鲜艳的朱砂在男人小腹上画了一个引气聚灵阵。
第85章 我也是头一回
冷色调的皮肤衬得朱砂墨更加诡丽,毛笔的笔尖划过腹部,激起一阵颤栗和痒意,像有只猫尾巴在轻扫一般。
顾清寒屏息凝神,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力溃不成军,眉心攒动,紧紧咬住下颚,不声不响的僵直身体,笔直坐着。
宫徵羽倒是秉公的很,除却一开始的一声调戏般的哨声,作画时尤其仔细认真的落笔,待引气聚灵阵画完之后,“吧嗒”一声将笔拍在桌面上,双手飞快的结印,从符阵的中心,企图将一动不动的魔气给引出来。
顾清寒丹田里的灵气骤然躁动,他连忙内视,却发现被聚灵阵影响的只有白色的灵气,那团妖艳的魔气不动如山,简直比被封印了还听话。
……封印?
顾清寒眸子动了动。
封印放出的只有魔尊的本源魔气,那么宫徵羽的修为,该是一早便在他体内被封印着了。
自灵池打捞上之后,便没了修为……
“……小羽。”
等宫徵羽又重新掐诀尝试了两次,依旧没成功之后,他抓住了青年的双腕,缓缓出声,“灵池有净化之效,若是灵池将你的修为转接到了我的体内,也未尝没有可能。”
“不应该吧。”宫徵羽微微一愣,一屁股坐下,岔着腿坐在对方大腿上,面对面道,“你都没有飞升,按理来说,神界上神的驱魔阵法都无法对我无效。”
但一个好好的修士,能有伴生之物的倒是少见。
“……”
顾清寒无奈又苦恼的抿紧了唇,板起脸,神色愈发冷冽下来。
想不出所以然来,无法,宫徵羽只能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修为安安静静的待在顾清寒肚子里,叹了口气,用帕子沾了点水把男人身上的朱砂墨一点点擦掉。
水滴顺着肌肉线条没入裤腰,宫徵羽盯着那地方,手上动作顿了顿,脑海中心灵福至,忽的抬头道:“哎,我的修为在你体内,你能用吗?”
顾清寒摇头:“引不了。”
“哦。”他又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见徒弟心情低落,顾清寒抬手在他肩上捏了两下,“剖腹也未尝不可,你若不放心,可以等回了玄清派让离尘来,她医术卓绝,想来不会出……”
意外二字还没说出口,宫徵羽恶声恶气道:“不会出什么?她还说我是灵根被挖的废物呢,你要是敢背着我把它挖出来,我恢复修为就跑回魔界,你就休想再见我!”
要离尘来,还不如他亲自来,总之离尘的医术,他是绝对信不过的。
顾清寒:“……”
宫徵羽生了一会闷气,才不到半炷香,便释怀了,勾着男人的脖子上下晃了晃,“没修为就没修为呗,在你肚子里我至少安心,说不准哪天就回来了,反正有你这个师尊在,也只有我欺负人的份。”
从到修真界的第一天,除却在顾清寒那撞了一鼻子灰,倒还没有憋屈过。
废物就废物咯。
起码如今是找到他的修为在哪了,等越卿,天道,随便一个发现他失踪之后找过来,到时候合力把修为引出来就成,至少是不用回魔界重新修炼了。
宫徵羽变脸变得男人都反应不过来,前一秒还颓废着,下一瞬又扬起无所谓的笑容。
心思从男人丹田里收回来,宫徵羽摒弃了烦恼之后,就开始饭饱思淫欲了。
拿着帕子把剩余的朱砂擦掉的动作逐渐变味起来,从小腹划到胸膛,又从胸口往下落到裤腰上。
宫徵羽眨巴着眼,含情的眼眸笑成了月牙弯,食指悄然没入男人的裤腰,正要一勾,手指蓦地被人攥着。
只听见一声低喝:“小羽!”
“我给你擦擦干净,刚才朱砂混着帕上的水滴进去了。”他故作认真。
纯白的裤腰上确实有几滴被水渍晕染开的赭色。
顾清寒眸色复杂,从他手里接过帕子,清冷的声线有些颤抖,低沉着道,“我自己来。”
他随意抹了两下,朱砂墨极易着色,即便是擦掉了墨汁,但依然还有一道浅浅的痕迹留在腹部。
净身诀只能洁净外在,渗入了皮肤的颜料,只能等过几日自己淡化。
顾清寒拉了拉衣裳,正准备穿上,宫徵羽忽的动了动,表情表现得尤为无辜,挺了挺身,有什么东西戳到了他的未着寸缕的小腹下一寸的地方,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青年红色的衣裳,源源不断的将烫意染了过来。
“……?”
顾清寒疑惑的低下头。
宫徵羽嘿嘿笑了两声,倒是不避讳,大大咧咧的将身体变化展示着。
顾清寒脸色猛的一僵,向来冷淡的淡色眼眸狠狠一颤,瞳孔骤然收缩成一个圆点,触了电一样抬头,整张脸都被染成了大红色。
宫徵羽嬉皮笑脸,语气无辜道:“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
“……”
“怎么倒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清寒:“…………”
他从小受到的教导,礼法,以及自身对自己的严格的约束,都不允许他做出任何出格逾矩之事。
即便眼前的是已经互通心意,准备合籍成婚的道侣,在合籍前,他始终都是他的师尊。
“小羽。”
宫徵羽上下蹭了蹭,绵软的臀肉贴着男人紧实的大腿,只感受到对方紧紧绷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一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
他惋惜道:“真没有啊,他们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顾清寒克制的皱着眉,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退,拉起衣服,又被宫徵羽拦着不让他穿上。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