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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娘-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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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棠一记手刀劈晕了他。
  可那道声音到底还是传出去了,禁卫军朝马棚赶了过来。
  元棠不得不再次离开,寻找下一个藏身之所。
  前后全是禁卫军,右面又是死路,只剩下左面停靠着一辆马车,元棠别无选择地躲了进去!
  马车看着不大,内里却还算宽敞,也有些讲究,凳子上铺了盖布,他掀开盖布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团巴在长凳下。
  如此狭窄的空间,可真委屈死他这个大个子了。
  “萧大人,请慢走!”
  马车旁的书斋里,老板亲自将萧珩送出来。
  “请留步。”萧珩颔了颔首,对老板说完,转身上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
  车夫则抱着一大堆文房四宝从书斋出来。
  萧珩今早刚接到从吏部发过来的调令,任命他为从五品刑部书令。
  书令主要负责归整档案、管理公章、起草文书。
  他在翰林院的官职没变,只是同时兼任书令一职。
  这是刑部尚书的主意,早在上个月便提交了吏部,六部的任职与翰林院有所不同,并不属内阁管辖,吏部接到刑部尚书的文书后,先内部审核了一番,再提交到皇帝手中,由皇帝过目。
  官员身兼数职的情况十分罕见,尤其跨部门的这种,对官员本身的要求极高,不论实力精力还是素养,都必得比同僚优秀太多。
  皇帝一是担心萧六郎身子吃不消,二也是担心他风头太盛会遭人排挤。
  皇帝将老祭酒叫进宫来,询问了他的看法,老祭酒原先是没想到这一茬,如今有人开了先河,他巴不得将萧珩送上高位。
  “眼下正值用人之际,陛下不妨先让萧六郎一试,若是兼顾不来再另做打算。”
  皇帝觉得老祭酒所言在理,于是批准了萧六郎的官职。
  萧珩刚去刑部报完道,正要回翰林院,路过这间书斋时记起家中的笔墨不多了,就停下马车买了一些。
  他刚进马车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车厢的帘子是打开的,车厢内很通风,然而他依旧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萧大人,东西我放这儿了。”车夫把一大盒文房四宝搁在马车的地板上,他没萧珩这般敏感,没发现任何异样,“现在是回翰林院吗?还要不要再买些别的东西?”
  “不用。”萧珩说。
  “好,那我出去了。”车夫放下帘子,坐回了外头的长凳上。
  萧珩没着急坐下,而是警惕地看着那个盖着锦布的长凳。
  长凳下,元棠握紧自己的伤口,额头因紧张与疼痛而微微渗出汗水来。
  他并不知这是谁的马车,不过,他听见车夫唤对方萧大人,又问对方要不要去翰林院,翰林院姓萧的官员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大夫的相公萧六郎。
  元棠与萧六郎并未正式打过照面,只是远远的见过几次,知道他是顾大夫的相公,本届新科状元,而今在翰林院任职。
  至于萧珩认不认识他,元棠不确定。
  但若是真见到他此时的模样,萧六郎就算不认识也应该能够猜出他是谁。
  萧六郎究竟是敌是友,元棠并不敢轻易下结论,虽说他是顾娇的相公,但他同时也是朝廷命官,是朝廷命官,就得把自己捉拿归案。
  元棠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他无意伤害顾娇的家人,可如果……他是说如果,他真要捉拿他,他也只好得罪他了!
  “前面是谁的马车?”
  一队禁卫军在马车对面停了下来,问话的是带队的指挥使。
  他们方才追了一路,将四周包抄了,可元棠那小子却好似不翼而飞了。
  他们揣测,元棠一定是躲在了他们眼皮子底下,不是在附近的商铺中就是过往的马车内。
  萧珩看着长凳下缓缓流出来的血迹,眸光微微一动,转身走上前,撩开衣摆坐下,右脚恰巧踩在了流出来的血迹之上。
  车夫与禁卫军交涉了一番,将帘子掀开一点缝隙,对萧珩道:“萧大人,禁卫军说他们在抓捕陈国质子,希望能够搜查一下我们的马车。”
  萧珩抬手,给了他一个将帘子掀开的手势。
  车夫欠了欠身,将帘子掀到最大,让禁卫军能够看清马车的情景。
  萧珩不苟言笑地端坐在马车中,他的容貌年轻而俊美,气场却分外强大,眼神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几位大人可需要上来仔细搜查一番?”
  指挥使被萧六郎的容貌与气场所惊艳,怔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约莫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慌乱地低下头,拱手行礼道:“不必了!小的们已经看清楚了,惊扰了萧大人,还望萧大人见谅!”
  萧珩是皇帝与太后同时器重的人,指挥使便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轻易开罪他,何况方才自己那么盯着人家看,怪失礼的。
  “无妨。”萧珩说。
  指挥使客气说道:“那小的们就去继续找人了,萧大人告辞。”
  萧珩颔首:“告辞。”
  指挥使打算带着其余禁卫军去搜查附近的商铺,刚转身,他便听到了什么滴在地上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只不过这会儿街上人不多,四周亦很安静。
  元棠勃然变色!
  他的血顺着地板的缝隙滴到地上了!
  这下完了!
  他要被发现了!
  “愣着做什么!”萧珩厉声对车夫道,“你还要让本官流多久的血?还不快去医馆!”
  车夫一愣。
  大人受伤了吗?
  何时呀?
  萧珩那一瞬迸发的气场太强大,车夫简直没胆子问他怎么了,慌忙放下车帘,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医馆!”
  在帘子放下的前一刹那,指挥使看见萧六郎的右脚下有血迹蜿蜒渗出。
  所以真的是萧大人受伤了?
  指挥使的眉头皱了皱,怀疑是有一点的,不过到底是忌惮萧六郎的身份,同时也并不认为萧六郎会撒谎,他最终没上去检查。
  车夫驾着马车朝最近的一家医馆而去,却忽然听得车厢内的萧大人说道:“不去医馆了,去北城门。”
  “啊?”车夫又是一怔,“萧大人,您不是受伤了吗?医馆就要到了。”
  “我想起来马车上有金疮药,我自己涂点药膏便行了。”
  “那、那好吧。”车夫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位大人怎么性子转得这么快,“大人是要去北城门吗?”
  萧珩语气如常道:“原本打算下午去的,想了想,还是现在去算了。”
  “行。”车夫身份卑微,并不敢过问萧珩的公务,他将马车赶去了北城门。
  萧珩亮出了刑部的令牌:“查案。”
  守城侍卫放行。
  萧珩去了北城门外最近的一间驿站。
  “你给马儿喂点吃的。”他吩咐车夫。
  “是。”
  车夫将缰绳与车辕卸下,带着马儿去了驿站的马棚。
  萧珩神色淡淡地下了马车。
  他在驿站中坐了一刻钟才回到马车上,而此时,马车里已经没了元棠的气息。
  车夫牵着吃饱的马儿走过来:“大人!”
  萧珩淡道:“回京。”


第482章 痛打渣爹
  今日对萧珩来说,是升职的大喜日子,对终于逃出京城的元棠而言,也同样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
  京城的顾侯爷就没这么幸运了,他先是半夜突然后背凉飕飕的,感觉有大事要发生,果不其然,一大早人还没睡醒便被抓了。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什么情况?他怎么无缘无故地抓了?
  他老爹在边塞被抓,他在京城被抓,这都是闹得什么事儿啊!
  “顾侯爷。”
  抓他的不是别人,是萧珩的新顶头上司刑尚书。
  邢尚书正色道:“你涉嫌欺君之罪,本官需要你去刑部走一趟。”
  顾侯爷懵成狗:“等等,你把话说清楚!谁欺君了!”
  刑尚书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将昨夜值守北城门的侍卫带了上来,问领头之人道:“你昨晚值守时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
  领头的侍卫道:“昨夜,顾侯爷假传圣旨,从北城门的密道出了京城。”
  顾侯爷怒道:“本侯一整晚都待在府里,几时出过城?又几时假传了圣旨?”
  邢尚书看向那名侍卫:“你确定没看错吗?当着是顾侯爷?”
  侍卫正色道:“那人拿着定安侯的令牌,声音也和顾侯爷现在说话一模一样!”
  顾侯爷眸光一冷:“你不要血口喷人!”
  “模样呢?”邢尚书问。
  侍卫被顾侯爷的气势所慑,看了邢尚书一眼,才道:“他戴了斗笠,小的没看清。”
  顾侯爷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去府里查!本侯没离开过侯府!一定是有人假扮本侯!那令牌也是假的!本侯的令牌明明在——”顾侯爷说着,去摸宽袖里的令牌,却意外地摸了个空。
  诶?
  他的令牌呢!!!
  “侯爷!侯爷!不好了!二公子不见了!”
  是黄忠的声音。
  顾承风不见了。
  顾侯爷的令牌也不翼而飞了。
  要是顾侯爷再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都说不过去了。
  “侯爷!你的马也没了!”
  顾侯爷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逆子!
  这个逆子!
  从前怎么没发现老二这么胆大包天啊!
  一声不响的,竟然偷了他的马和令牌,假传圣旨出京了!
  他出京干嘛?
  上天吗!
  经过邢尚书的仔细盘问,证实了昨夜的“顾侯爷”的身高身形与顾承风基本对得上,那匹马的特征与顾侯爷的马也全部对得上。
  是顾承风实锤了。
  尽管不是顾侯爷欺君,可他儿子欺君,他这个做老子的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刑部尚书将调查的结果禀报了皇帝。
  诚如顾承风所料,他老爹被皇帝狠狠地罚了一百大板,父债子偿,子债父还,皇帝下手毫不留情,顾侯爷遭了无妄之灾,被打得嗷嗷直叫,惨不忍睹。
  黄忠已经淡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家侯爷就奔在挨揍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他再一次业务娴熟地把人扛上马车。
  ……
  边塞远在千里之外,顾娇与顾承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在赶路,为了尽快赶到边塞,他们几乎是每到一个驿站都会更换一匹上等的好马。
  二人就连夜间都在赶路,饶是如此,受天气与道路的影响,他们也仍是用了将近二十日才抵达边塞。
  十月底的边塞,寒风呼啸,万里冰封。
  北阳城、凌关城以及邺城均已失守,顾娇与顾承风目前所处的是月古城,不出意外,月古城将会是陈国大军和前朝余孽的下一个目标。
  许是战事即将来临,月古城风声鹤唳,民心惶惶,街道上的百姓很少,商铺也关闭了不少。
  顾娇与顾承风穿着厚厚的狐裘,牵着骏马走在略有些空旷的街道上,他们很早就发现了,越往北,城池就越凄凉,甚至不少百姓丢弃了自己的故乡,或自己或带着家人一路往南潜逃。
  “啊!”
  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被家人带着匆匆往前跑,却不小心摔了一跤,恰巧摔在顾娇的脚边。
  顾娇伸手,将小姑娘扶了起来。
  小姑娘的家人连道谢都来不及,满脸恐慌地牵着孩子去了。
  他们担心再晚一点,城门关闭,今晚就出不去了。
  月古城要打仗了,虽不知是哪一天,可早点离开总是没错的。
  “哎!你们东西掉了!”顾承风拾起地上的一个旧拨浪鼓。
  小姑娘回头朝那个拨浪鼓望来,她眼底一片渴望与不舍。
  她的家人却头也不回地将她拉走了。
  “唉,真是。”顾承风欲言又止,这拨浪鼓他拿了也没用,既然人家不要,他也唯有扔了。
  月古城的形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他叹道:“还没打仗都这样了,真打起来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光景。”
  顾娇知道,她的梦境里血流成河,饿殍遍野,山河破,百姓流离失所,壮丁被残杀,妇孺被欺凌,边塞沦为人间炼狱。
  “今晚是住客栈还是驿站?”顾承风问。
  “都不住。”顾娇说。
  “那住哪儿?总不能住大街上吧!”顾承风望了望头顶暗沉的天色,“我瞧这天气不太对,夜里指不定有大风雪,真睡街上,会冻死的。”
  顾娇可没打算睡大街,她停下脚步,站在冰天雪地的街道上。
  她觉得自己好像来过这里。
  明明梦里是没出现这条街的。
  她沉思了片刻,牵着马儿往右拐。
  “哎,你去哪儿?”顾承风问。
  “太守府。”顾娇说。
  “去那儿干嘛?”顾承风不解地问。
  “住。”顾娇惜字如金地说。
  顾承风眉头一皱:“住……太守府?干嘛要住那里?”
  顾娇牵着马儿往前走:“不花钱。”
  顾承风:“……”
  顾承风没问顾娇是怎么知道太守府在哪个方向的,这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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