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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不想批奏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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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砚跟他碰了下,仰头干了,但马上便又吐了出来。
  宰左脸色一变,当场就问他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给他面子。
  宋知砚连忙解释不是的,只是这酒里居然有一只飞虫,实在是恶心!
  宰左本来就好面子,这下面子上挂不住,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当场就发火了,也不管宋知砚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是伤了自己的面子,这就是你们酒楼找死!
  他叫来小二,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小二不住发抖。
  宋知砚也跟着站起来,没有了往日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紧蹙着眉要小二给个交代。
  小二说那我们给您换一壶,换一壶酒总行吧?宰左瞪眼:“谁知道你们下一壶酒是不是也是用的那生了虫子的酒缸里的酒?”
  “那这……”
  宋知砚声音提高了两个度:“掌柜的呢!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么?这事必须给个交代!”
  “就是!知道这是谁么?这可是当朝摄政王!有眼无珠的东西,你以为你糊弄的是谁?还不快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小二连声讨饶,踉跄着冲到楼下,叫来了掌柜的。
  不出宋知砚所料,石光霁果然躲到这儿来了。
  几人对视一眼,石光霁立马赔笑,好说歹说给个补偿,这才让几位爷满意。
  他的目的达到了,宋知砚心情也好多了,但酒确实一口没再碰。
  宰左喝了个酩酊大醉,拉着宋知砚兄弟长兄弟短地套近乎。一会儿说小红多好看,一会儿又说自己武功台下第一无人能敌,疯疯癫癫不知所云。
  不过倒是真的只是喝酒,宋知砚以为他多多少少会提起当时给自己的那封信的内容,但一场酒喝下来,宋知砚却只是听他说了一番他自己当年是有多厉害怎么着的。
  简直莫名其妙。
  当天晚上,石光霁便派人来接应他,把宋知砚给救了出去。
  “你还真是敢赌,要是我不在这凉州城怎么办?你要在这儿等死?”
  听完他的叙述,石光霁唏嘘不已,心有余悸。
  宋知砚摇摇头,神神秘秘地说:“当然不会。你刚跟你哥吵了架,自然是不会再留在石将军的封地,而石将军跟宰左向来不合,凉州城又离得不远,所以我猜测,你定然是躲到了这里来。”
  石光霁朝他伸出大拇指,夸道:“好家伙!还是我兄弟了解我!”
  “再不济,若是你不在这儿,只要我今天闹得够大,封赫派出来的人便一定会查过来,我总会逃出去的。”
  石光霁点点头:“不过这宰左,倒是奇怪地很。听说他有个堂妹,过几天要抛绣球招亲了,据说貌美如花,他还挺上心的对这件事。”
  宋知砚手指摩挲着微凉的酒杯,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等封赫来了,我还要再去找宰左一次。”
  “刚逃出来……”
  “不,他还有很多疑点没查清,我想再多套些信息。”
  上一世殷胜就很令自己意外了,殷胜是个草包不学无术,怎么看都不会是谋反这么大个事的幕后主使。
  况且当年那场早饭来势汹汹,连自己都没料到,可见这暗处谋划之人城府当真是深。
  恐怕,连宰左也只是那人棋盘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两人正对月饮酒,窗户突然从被人从外边破开,宋知砚下意识往后一跳,暗道不好。
  宰左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屋里的烛火摇曳片刻,映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封赫?你怎么现在来了?”宋知砚吓了一跳,尤其是封赫现在不修边幅满脸憔悴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从那日晚上就没睡过。
  “怎么?朕不能来?”
  封赫利落地跳下来,扫了眼屋里的酒席,冷笑道:“和这小公子幽会呢?朕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宋知砚微微皱眉:“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封赫红着眼朝他缓缓走过来,手指戳向他的胸膛,冷笑一声:“朕拼死拼活觉都没睡找了你三天,你居然在这儿跟人喝酒作乐?”
  石光霁悄悄往后缩了缩,感慨这历史还真是惊人地相似。
  以后还是少跟他一块儿喝酒好了!


第四十章 委屈
  宋知砚看他这幅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抱歉地笑笑,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起先确实是被宰左给掳到这里来的,还是光霁救了我……把剑放下!”
  窗户大开着,晚风吹乱了屋里几人的头发,尤其是封赫,在这晚风中发髻凌乱满眼通红的样子,倒是像极了那话本上讲的狼人。
  封赫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闭上眼又挣开,语气疲惫到了极致:“是朕自作多情了。你根本就不需要朕……”
  宋知砚哑口无言。
  除了在战场上,宋知砚活这两世都没见他这么着急上火过,更何况这还是因为自己,这边让他心里更是愧疚不已。
  但算来算去还是宰左那家伙的错,宋知砚恨他恨地牙痒痒。
  “你别这样。”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宋知砚只能尽量放软态度,温声劝他,“是我的错,我不该第一时间通知你,只不过我也是刚出来,本来想一出来就去找你……”
  他看了眼石光霁,然后转回目光,微微下垂的眼角此时看起来盛满了委屈:“都怪石光霁,非得拉着我喝酒。不过也不能全怪他……总之我错了还不成嘛!”
  封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拉着自己的袖子说这一番话,顿时什么生气都忘了,脑子晕乎乎地满心满眼都是他委屈的样子。
  这样的宋知砚可是前所未闻前所未见啊!
  就连石光霁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瑟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口。
  原来知砚在他面前这么软的么?
  这算不算宫廷秘辛?
  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眼看人泪眼婆娑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封赫顿时慌了手脚,也来不及想宋知砚这般异常为哪般,一门心思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朕好像确实是太凶了些,知砚刚逃出生天,朕不仅不安慰,还提着剑骂人……
  属实不是人!
  他连忙扔了剑,一把把人按到自己怀里,伸手轻柔地帮他擦擦眼角挤出的泪花,眉头紧蹙说道:“别哭了,朕不怪你!朕只是……太担心了。”
  “嗯。”宋知砚点点头,适时地破涕而笑,“你不怪我就好。”
  两人你侬我侬几乎要忘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石光霁往后退了退,看着宋知砚装哭扮委屈的同时还有精神给自己使眼色让他快跑,心里对他可谓是佩服至极。
  好兄弟,居然牺牲色相委屈自己帮我脱困,这份情谊我石某必然记下来!
  他跟人对视一眼,抿着唇转头正要跑,结果一个不慎被凳子绊了个狗吃屎。
  宋知砚:“……”
  这个废物!
  封赫也冷静地差不多了,石光霁一摔倒,他立马反应过来,推开宋知砚就要过去捉人。
  石光霁见状吓得吱哇乱叫,慌忙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宋知砚则在身后拉住封赫,为他争取时间。
  等人成功跑了,宋知砚才收了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坐到凳子上,曲起食中二指一下一下轻敲桌面,努努嘴示意他坐下。
  封赫知道他刚才都是装的,心里有些失落,但确实是对自己不由分说便提剑砍人的事表示羞愧。
  “你太冲动了,得改。”宋知砚不紧不缓地开口,敲击的声音不停,没一下都像是敲到他心脏上。
  封赫自知理亏,但还是不想服软,跟他瞪眼辩解道:“那不是为了救你!太傅大人怎地如此没良心!”
  宋知砚冷笑一声,缓声道:“那也不能冲动。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这么急躁的性子,可怎么担起一国之君的担子?”
  “不会的!”封赫急道,神色确是从没有过的认真,“朕不会让你再出事了,朕发誓!”
  宋知砚有些动容,鼻子酸涩难耐。
  他转过头去深呼吸几口,心说我又不可能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
  那半仙不都说了,自己逆天而行,根本就没几年的活头了……
  只希望一切还都来得及。
  宋知砚的声音闷闷响起:“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宰左武功高强,你居然还敢独身一人前来。”
  “……嗯,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封赫终于还是认了输。
  两人沉默许久,窗户还开着,暗卫在外边交头接耳不知两人情况如何。
  该不会是又吵架了吧?
  前几天不是刚和好?
  “夜深了,”犹豫良久,封赫还是主动打破了僵局,“先找家客栈住下?”
  宋知砚这才矜贵地点点头,答道:“先住下罢!明日观望一天,过几日再去宰左府上登门拜访。”
  闻言封赫不乐意了:“还去干什么?你刚出来!不行,朕不许你去!”
  “看来你还是没冷静。”宋知砚最闹心的就是他这一点,战场上运筹帷幄睿智冷静,可是出了战场,到了生活中,便把什么叫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给诠释了个淋漓尽致。
  宋知砚有时候都在想,自己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也没成天风风火火的呀,好歹是带着脑子的,这怎么到了封赫这儿……
  难不成是自己的教导有问题?
  宋知砚百思不得其解,但一想长公主也是个豁达的性子,便不再纠结,起身整理着袖口说道:“有些事还没问明白,此人深藏不漏,陛下应该格外关注下。”
  封赫闻言竟然叹了口气,眼神幽怨地看他一眼,道:“我早知道他居心不良,当初给你说你还不信,现在非得被人半夜一闷棍给捉去了,才相信这是个坏人。”
  宋知砚不想与他逞这口舌之快,转身就欲走:“先回去罢!我让光霁在三楼给我留了房间,你……自己出去找个客栈?”
  封赫:“???”
  “朕风尘仆仆三天没合眼,担心你都快担心死了,你居然让我滚出去?”他有些歇斯底里。
  宋知砚赶忙上去捂住他的嘴,生怕隔墙有耳。
  这可是在宰左的地盘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可真是好样的!
  封赫唔唔叫唤几声,拿手掰下宋知砚的桎梏,眉毛一竖就想跟他吵,话到嘴边打了个弯却又咽了回去。
  冷静冷静,他这么提醒自己。
  定然是太久没好好休息,这才着急上火,封赫想,还是先别说话了。


第四十一章 “名正言顺”
  两人到了楼上房间,封赫捋了把凌乱的头发,把剑往桌子上一放,大刀金马地坐到床边支使宋知砚给自己倒水。
  “下次不要这样了,三天不睡觉,你倒是真能熬!”宋知砚哭笑不得地把水递给他,看他仰头一口气喝光,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突然便有些不自在。
  原来自己出事他会这么担心。
  宋知砚心里暖暖的,对他之前说的关于信任与否的问题,有了自己的答案。
  “不碍事。”封赫摆摆手,说道,“宰左那王八蛋捉你来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套出来。只说是尽什么地主之谊。你事情忙完了么?要是没事了就快些回京都,不然朝中无人,我怕会横生枝节。”
  封赫站起身来,把杯子放回到桌上,说道:“本来打算把那个管事审完就回去不是?现在宰左又横插一脚,要不你先回去,朕自己在这儿先跟他周旋着!”
  “省省吧你!”宋知砚曲指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跟他谈?谈之前还是蓄意谋反没有证据,等你谈完估计就直接提着你的人头来找我逼宫……”
  宋知砚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他又想起来了前世那个晚上,殷胜提着封赫项上人头,漫天大雪,火光和死亡。
  宋知砚瞳孔有些涣散,突然撑住桌子干呕起来。
  封赫吓了一跳,以为宰左给他下了什么毒,连忙帮人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急得不行。
  “吃什么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不用……”
  宋知砚拉住他的胳膊,强撑着直起身子忍住喉头的不适,说道:“老毛病了,这跟他没关系。”
  封赫眉头皱地死紧,一脸担心藏都藏不住:“回去找太医给你瞧瞧,朕以前怎么不知道?老毛病怎么不早治?”
  宋知砚不想跟他就这个话题进行深入讨论,自己缓了缓没回答他。
  “宰左的堂妹,宰殊莺,后天比武招亲。他的意思好像是让我去。”宋知砚说道。
  封赫:“……”
  “比武?还是比诗词歌赋?你去?”封赫明显不可置信,但又立马缓过来,“他想拉拢你?”
  宋知砚点点头,说道:“他既然想让我去,那必然是提前做好了布置的。让宰殊莺放水,给我讨一个‘名正言顺’。”
  封赫嗤笑一声,道:“他倒是想得美!那宰殊莺朕听说过,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壮,还刁蛮至极,谁会愿意娶她?”
  “你见过?”
  “听说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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