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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的路人甲原来是男二[穿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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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崎生担心的目光中去了厅堂,带上了医馆私章,然后直奔城主府。
  顺利找到应管事的时候,她还在想,有时候话多也蛮好的,仔细。
  然后就见到了坐在书桌后面打算盘的应管事。
  带路的小厮退下,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应管事头也不抬,问道:“何事?”
  韩岁岁把话一说,应管事应了一声,道:“好,稍等。”
  过了一会儿,应管事抬起头来,见到韩岁岁的一瞬间,沉静的目光顿住,他道:“言瑶?”


第12章 令牌
  韩岁岁有点发懵,她看着眼前蓄了两撇短须的中年男子,试探道:“你是?”
  她心里隐隐有猜测,能知晓她在阴骨林幻境中的无非是玄天派的同门,但……却不知具体是哪一个。
  她只作不知,先问一问。
  应管事并没有犹豫,他目光骤然温和下来,道:“我是江随舟。”
  ?!
  应管事身材干瘦,肤色泛黄,长得其貌不扬,唇间还蓄了两撇短须,看上去精明而猥琐。
  江随舟却是芝兰玉树,温润俊秀的年轻人,说一句眉眼如画也完全不夸张。
  应管事是江随舟?
  韩岁岁低头看看自己壮硕的身形和打扮,心道,变了模样倒也不无可能。
  她打量了一会应管事的眼神,不得不承认,他放松伪装后的眼神确实和江随舟有些相似,但韩岁岁与江随舟并不相熟,不敢拿一个玄而又玄的眼神作证据。
  她试探道:“可是……你不是昏迷着吗?”
  破庙中江随舟的情况就有些不对劲,后来更是被阴鬼重伤、昏迷不醒。她自认一路到纯阴之地半点没有懈怠,走时这个人又完全没醒,怎么突然就也到了幻境里了?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旧袍子和完全变粗的腰身,疑惑道:“还有,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江随舟放下手里的算盘,一一答道:“你离开的那天晚上我便醒过来了,醒来时正好发现防御罩被人破开,”
  韩岁岁:!!!
  见江随舟停顿,她既愧疚又焦急的催促道:“然后呢?”
  江随舟向她笑了笑——顶着应管事的皮囊,一瞬间韩岁岁竟恍惚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但是很快这种错觉就消失了,韩岁岁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话上。
  “多亏了你留下的灵剑,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声音吸引了阴鬼,我趁乱离开,结果却掉下悬崖,阴差阳错进了这幻境。”
  他挥了挥袖子,面前便呈现出一幅飘在空中的画面:黑色的树木,偶尔凄厉的乌鸦叫声,还有一个贴着固山符和迷踪符的防御罩,继而画面一转,地上只剩了一张白色厚毯,一盏灯和一把剑,还有些破碎的符篆。
  “这是你救我时留下的防御罩,我醒来时便是后面这个样子,前者是我推算得知,对不对?”
  灵剑护主,阴鬼敏声,且幻境确实在悬崖之下,画面细节逻辑都对得上,韩岁岁渐渐放下了心防。
  江随舟注视着韩岁岁缓缓放松的表情,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慢慢啜了一口,补充道:“万幸只是脏腑受了些震伤,没有伤及要害。”
  韩岁岁怀疑消失,愧疚却越来越重。
  她当时虽然留下防御罩和灵剑,但是也确实是把江随舟一个人丢在了原地。
  若是原本的言瑶,自然不会只有防御罩和灵剑可用,但她初来乍到,能用灵力已算不错,却完全没有战力可言,留下来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出去找找机会。
  这话却不能和江随舟说。
  韩岁岁心道:问心无愧就好了。
  但她真的不知道那个防御罩会脆的和纸一样直接被人劈开,要是江随舟当时没醒,岂不是就再也不用醒了。
  劝解无用,韩岁岁一时都不太好意思看江随舟的眼睛。
  江随舟似是没有察觉到韩岁岁的别扭,盖棺定论道:“总之,多谢你救我一命。”
  韩岁岁这还怎么好意思承认,连忙道:“没有,”她脑中灵光一闪,道:“那天晚上要不是你给我炽光符,我早就凉透了,所以是你救我。”
  这话却有些出乎江随舟意料,他手上动作一顿,道:“我救你?”随后摇头道:“不对。炽光符算我救你,但你在庙中用炽光符反过来又救了我,我们这便扯平了。之后你又救我出了破庙,便是你救我,两次对一次,是我欠你。”
  有理有据,条理清晰,韩岁岁差点就被绕进去了。
  她索性放弃这个话题:“你还没说怎么认出我来的呢?”
  江随舟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把胳膊伸过来。”
  韩岁岁:?
  她犹豫着伸过手,便见江随舟在上面凌空画了一道符,幽光闪过,字符消失。
  她刚想问是什么,再抬眼时,应管事干瘦的模样就变成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熟悉身影。
  身形匀称挺拔,气质温润从容,眼睛里盈盈笑意,细碎的阳光映在里面,似有澄明天空隐在其中,比应管事漂亮的不是一点半点。
  韩岁岁彼时惊讶道:“我可以看到你了。”
  江随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轻“嗯”了一声:“是破障符,我做了一点改动,可以看到人的神魂。”
  神魂?
  那岂不是可以看到她原本的模样了吗?怎么江随舟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
  随即她想起之前系统说过,自己换魂经过天道允许,难道是因为这个?
  韩岁岁还在疑惑,手心便被放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一块白色令牌,上面写了一个“安”字。
  她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
  江随舟道:“安城的出入令牌,可以离开这座城池。”
  他见韩岁岁有些茫然,解释道:“安城外面有一道透明结界,可出城五百米,再往外就不行了。”
  韩岁岁皱眉,她确实没有想过出城一事。
  江随舟继续道:“幻境有两种破解之法,一种是寻找阵眼,另一种是直接强力破除边界。后者我已试过,恐怕需要千山境上阶才有可能,我们都不过幻光境下阶,强力破境几无可能,所以只能寻找阵眼。
  安城覆灭三百余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阴骨林便是安城的埋骨之地。若是我没猜错,这里就是安城覆灭之时的景象,如果不离开,可能会与幻境一同湮灭。”
  说到这里,韩岁岁大概明白了令牌的用处:“可以用它离开?”
  江随舟点头,但同时他也提醒韩岁岁:“但我并不能保证离开安城便可以离开幻境,使用与否,全然在你。”
  韩岁岁捏着令牌,垂眸思索半晌,还是将它推回给了江随舟:“这个幻境的核心在于安城,离开恐怕并不是破局的关键,况且,令牌给了我,你怎么办。”
  她笑笑:“幻境而已,说不定怎么就破了。”
  江随舟垂眸,道:“你救我一命,若我们只有一个活下来的机会,那自然应该是你。”
  韩岁岁推了两下没有推动,索性手腕一翻,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转移话题道:“我来要紫星兰的批条。”
  江随舟看着那块被扔在桌子上的令牌,眸中划过一抹深意,随后抬起头看着韩岁岁笑道:“你在幻境中是何身份?”一边熟练的拿出一块黑色木牌勾画。
  韩岁岁有些羞耻,小声道:“……翠花,现在就在医馆帮忙。”
  她把来之后的事情这样那样一说,江随舟眼睛里就盛满了笑意。
  他把木牌递给她:“翠花……婶,紫星兰的批条。”
  韩岁岁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道:“谢谢应!管!事!”
  拿到批条,韩岁岁就打算离开了,临走时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半拳大的橘黄色果子放在桌子上,道:“我在自家院子里摘的,很甜,你尝尝。”
  自家院子,指翠花婶的院子。
  翠花婶勤劳一生,即使晚年心死,勤劳的习惯却没变,院子里种了许多青菜和花果,这个橘黄色果子就是她在院子西北角的树上摘的,长得像橘子,吃起来却像苹果,又脆又甜。
  江随舟怔然,再抬头时只余背影。
  还有一阵清甜果香。


第13章 信笺
  战争的到来似乎与韩岁岁关系密切,毕竟她每天的工作都是围绕这场战争的准备进行的;但似乎又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她丝毫感受不到风雨来临前的紧张与凝重,反而因为医馆的工作太过按部就班,让她克制已久的拖延症重新发作起来。
  早上7、8点钟到医馆,把厅堂里简单打扫一遍,然后开始煮茶或者绿豆汤。
  10点钟左右就完全清闲下来,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跑腿的活计,如果没有,就可以拿着蒲扇坐在院子里看大夫们炮制药材。
  ——其实主要是发呆。
  亮得近乎透明的阳光从厅堂墙角的绿色藤蔓枝叶中落下来,微微尘土便在光中翩然起舞。韩岁岁看着藤蔓边角圆润可爱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脸上糊着蒲扇,一点一点看光影偏移。
  安城原本肆虐的风沙在安置了防护罩的医馆后院里风平浪静,时光显得悠闲而漫长。
  好半晌功夫,韩岁岁一看时间,立即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厨房里,将仍然散发着白色热气的茶水一舀舀添到大桶里,然后将木桶放在板车上拖到院子里。
  茶水早就送过一轮了,并没有几个大夫有空来喝,这也是为什么韩岁岁敢把时间一再延后的重要原因。
  崎生观察翠花婶的“懒惰”已经有几天了,他忧心忡忡道:“翠花婶,我给你把把脉吧,行动迟缓,精神不振,可能是脾气虚弱,抑或是湿气太重导致的,需要好好调理。”
  韩岁岁自家人知自家事,立马摇头:“我没事,你快去忙自己的事吧。”
  崎生这一提,韩岁岁又精神两天,但到第三日,便会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
  她心知这里并不是真正安宁祥和的安城,企饿裙以污尔尔期无儿把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而是一处虚幻缥缈的幻境,覆灭的结局一直是悬浮在幻境头顶的巨大利刃,于是白天摸鱼,晚上工作。
  下班之后都会在安城各处转转,试图寻找些线索。
  始终一无所获。
  虽然安城表面上是一座再平常不过的城池,但实际却是“夫人”一手建立起来的军事要塞,整座城池如同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在为战争服务。
  便如她开始时进入的铁器铺,里面的老妇人原本只做诸如锅碗瓢盆之类的生活用品,但夫人下令之后,也做起了长枪硬刀。铺子里每日都有打铁声不绝于耳,锅炉里灵石燃烧的明亮光芒一刻不停,就连打铁所用的灵器,都由平时的一只变作了十只。
  不止这一家,几乎街上所有的店铺都在为战争的到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韩岁岁看着这一切,心情却似云朵飘飘然落不到实处。
  她其实并不是很懂。
  就在韩岁岁已经要渐渐习惯战争将临时,晚上回家便在栅栏门的锁边看到了一张漂浮着的字条,形似信封,上面写了一个飘逸的“江”字。
  是一封告知她战争已经避无可避的信笺。
  江随舟说,这几日他翻找了城主府的所有卷宗,发现自从上一任知州上任之后,安城的补给就大不如前。这次的战争,并不是安城主动发起的,而是西洲的风羽部因为煞气侵袭、灵山枯竭,所以进犯云朝边境。
  这一战是守非攻。
  夫人早早给知州去了信,但知州的态度却有些模棱两可,恐怕并不会出兵救援。
  他来信问韩岁岁,是不是要离开安城。
  信笺由法术写成,她若是想走,在上面写字即可,他自会知晓;若是不走,便点一下信笺。
  韩岁岁站在栅栏门前,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衬得面前信笺的幽光越发明显,如同黑夜之中的点点荧光。
  这处幻境处处真实,韩岁岁在蚊虫的嗡鸣声中随手拍了拍脸颊,半晌,叹了口气。
  而在城主府中,江随舟坐在桌前埋首于卷宗之中,卷宗高高叠起,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在缝隙之中看到桌后有人。
  展开的书卷上,一行笔墨快速化成字迹,写完之后再盖上印章,一份工作这便完成了。
  他抬起头,感应了一会儿,于半空之中浮现出一张亮着荧光的信笺,看着上面空白的部分,微微叹了口气。
  待又写完一份,再抬头看看。
  这次终于看到信笺上有了回应:上面写了两个字——“保重”。
  江随舟怔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暖意,随后笑了笑,顺手把信笺收了起来。
  韩岁岁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信笺,推开门回了家。
  她觉得有些苦恼,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江随舟。救命之恩是一回事,人之本性是另一回事,就比如她,之前受江随舟炽光符之恩,就一定要报答,但实际上呢,她怕死怕疼的厉害,根本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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