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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被认为是傻子以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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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明月指甲都要将掌心扎出血,却还是勉力镇定下来,“他们没有证据,我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陈二公子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说到,“他拿出了当年,先生协助他们处理店铺田产的的文书。”
  沈氏第一次,讨厌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好人,半晌之后,叹气说,“当年,何德去世之后,何家两母子经营不善,店铺都亏空,学费都差点交不上了。是你先生,帮他们把店铺处理了,置为田产,日常收租,何家才能维持下去的。在其中交易做保证人了,才会留下痕迹。”
  众人听后,良久无语,这真是,活生生的东郭先生与蛇。
  但是,现在又如何怎么办呢?情况对他们很不利啊。
  就在此时,下人又来禀报,“刘老爷刘夫人来了。”
  刘父一进来看到众人脸色,也明白了大家都知道了最新情况,艰难的说,“我绝对相信顺弟的为人。但是,现在情况对我们很不利。那边,”刘父指了一指知府府衙,“这种流言影响非常不好,按照规矩,他要将苏顺移交到学政处理,以正文风。”
  众人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此时,苏明月轻轻开口了,“在府城,我们不会有更多的助力。没有人会愿意搅合到这种事情来。我要带着我的牌匾,上京去,敲闻登鼓,告御状。”
  “月姐儿。”沈氏惊呼,告御状这个事情,能不能成,都要先杖十个大板,能熬下来,再说冤屈。
  苏明月解释到,“娘,爹已经陷入了新旧之争,我们没有其他的法子了。那既然这样,就彻底的倒向陛下那一边去,只要我们对陛下有价值,陛下愿意保我们,我们就有可能获得生机。”
  苏明月此话一出,众人细细想来,这是目前唯一一条破局之法了,只不过,从前没有想过,还有这种方法,当下,众人纷纷说,“我也可以,我去。”
  苏明月却阻止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了。当年,是我陪爹在府城的,我还给何德送过焦粥,相信很快,这个事情也会被挖出来;何能是我当时的未婚夫;最重要的是,我有善织夫人的牌匾,我抬着牌匾敲闻登鼓,陛下,不会不管。”
  “月姐儿,你这是,在威胁陛下呀。”沈氏艰难的说。
  “娘,我只是在维护陛下的名声,陛下赐我美名,不是被这些人玷污的。我要找陛下还我清白。”苏明月不肯承认。
  “对,对,对!”沈氏忙点头。现在这个时候,事实必须是这样的。
  虽然如此说,但是众人都知道,苏明月此举冒了多大风险。圣心难测,皇帝不会喜欢被逼着做某一件事的。
  “月姐儿,难为你了。”刘父说到。
  “伯父,没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覆巢之下无完卵。”苏明月说,“大家不必过于担心,不一定是坏事,我们是去求生机,不是去送死。”
  “好。”沈氏点头说,“我们跟你上京城。”
  苏明月明白沈氏绝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去京城的,沉思片刻后说,“我跟娘、大舅去京城,姐夫和伯父、伯母留在府城,尽量拖延时间。陈伯伯说过,我爹有功名在身,府衙不会对我爹动刑,但是如果刘大哥被屈打成招的话,情况就很危险了。”
  “好。”刘父明白现在不是争抢推脱的时候,说,“我们会留下来尽量拖延时间。最好你们上京之事,尽量保密,以免对方狗急跳墙。”
  此时沈大舅说话了,“沈氏布行,有一批货刚好要送到工部去,我们跟着商队掩护,先出府城,再急行赶路。”
  几人商议明白,沈氏、苏明月、沈大舅便收拾行李,准备出行。其实行李之类的,已经是尽量轻便,最主要的,是那两块牌匾。
  当夜,知府家书房内,知府听完心腹的汇报。
  “你说,沈氏母女,连夜搭着沈氏布行的商队,离开了府城,准备上京敲闻登鼓告御状了?”
  “是的,大人。”下属确认到,“我去看过,的确是沈氏母女,还带着两块牌匾。”
  “看清楚了,带着善织夫人和榜眼两块牌匾进京的?”
  “是的,属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样啊,那这件事,闹大了。”知府感慨到,陛下御赐的善织夫人,登基后恩科榜眼,陛下不会不管的,只要陛下管了,事情就不好说了。片刻之后,知府感慨说,“善织夫人啊,不愧是陛下御赐的善织夫人。”有绝地求生的智慧,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只是,这件事传到陛下耳中了,自己,应该怎样做呢?怎样做,才能拖延时间而又不被旧派清算呢?怎么做,才能进可攻退可守呢?
  半个时辰后,知府口唇苍白倒在床上,下属慌乱大喊,“来人啊,知府大人突发急症,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除了装病,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知府为自己的聪明绝顶感到骄傲。


第70章 。击鼓鸣冤苏明月等人,在沈氏商行的掩……
  苏明月等人;在沈氏商行的掩护下,出了府城,一路往京城急奔而去。就在大半年前;几人一起走过这条路上京赴考;如今;重走这条路;却是要上京为苏顺求得一线生机。苏明月沈氏现在只希望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暗处的敌人发现前;赶到京城。
  而此时;府城,陈二公子再去监狱探望;却遭到了拒绝。
  “说是知府病了,现在不许探监。”陈二公子回来,对着众人迷惑说到。
  “病了?!”刘父心急问到;“那还能处理公务不?”
  “打听过了,说是府衙公务暂时停摆。”
  停摆了;那除了不允许探望之外;自然也不会提审苏顺二人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们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知府刚好就病倒了。两人面面相觑,莫非真的是天助自助者?!
  而另一边。
  “知府病了?”著书郎怒问,他绝不相信这么巧的事情。
  “是的;说是心疾犯了,不能操劳;需要暂时静养。”学政回答到。
  “呵呵,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病了;还是装病了。”
  “是,大人。”
  四天后。
  “笑话,就在这么一个当口,心疾犯了好几天,不能处理公务,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呢。”著书郎怒砸了一套茶具,“你去,带个大夫上门探望一下他,顺便告诉知府,再这么病下去,你就要上奏折告他延误公务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这么病下去。”
  “是,大人。”
  知府,一地父母官,管辖范围比自己广,等级比身为学政的自己还略高半级,他说自己病了,自己还能抓着说知府没病吗?!想想也知道不能。著书郎大人只催着自己去办事,却无法提供半点帮助,学政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这条路,真的走对了吗?
  而此时,京城。苏明月等人日夜不停拼命赶路,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京城。甚至不敢有半点停息,几人直接来到登闻鼓院。
  登闻鼓院门前,竖着一个人头高的大鼓。黄褐色鼓皮,黑色鼓身,咋一看去普普通通一个鼓,此刻却满带威严,让人心生畏惧,无法直视。
  “月姐儿,不然,还是让娘去吧。”沈氏咽下口水说到。
  “娘,不是分析过了吗?我来,才是最合适的。我们没有退路了,必须压上所有的筹码,务求一击即中。”苏明月坚持。
  “那要不然,咱们一起?”
  “不行,击登闻鼓后,不论事由,先杖十大板,我受刑之后,还要靠娘你照顾呢。没必要,把两个人都搭上,一个人就行了。”苏明月说的好像不是去击鼓鸣冤,而是今天点什么菜最实惠性价比最高一样。
  但是,就是这样理智淡定,沈氏还是满含热泪,就是知道要受刑,她才想自己上啊。
  “姐,听月姐儿的吧。”沈大舅轻轻劝说。
  “好。”沈氏一边落泪,一边点头。
  苏明月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拿起鼓槌,用力敲下。
  咚,咚咚,咚咚咚!
  鼓声先是略带迟缓,然后变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坚定,正如苏明月此刻的心情。
  苏明月背后,沈氏和沈大舅,一人抱着一块牌匾,跪倒在两旁。
  鼓声传出,路过行人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纷纷议论,“是什么鼓声?”
  “是鼓院前的登闻鼓。有人敲响了登闻鼓!”
  “天呐,快去看看,是何人击鼓鸣冤。”
  “居然是一个小姑娘。”
  “她身后跪着的那两个人,抱着那两块牌匾是什么?”
  “是御赐的善织夫人和榜眼牌匾。天呐,出了什么事情?”
  人群越围越多,议论声纷纷。苏明月双手被反震的力震到手臂开始发麻,苏明月咬牙坚持,告诉自己不能停。鼓声一停,气势便弱了。
  “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大人出来受理?”人群中有人开始发出疑问。
  而此时,被念叨的登闻鼓院的大人们也在为难,今日主事三位大人,聚在一堂,齐齐发问。
  “看清楚了,是御赐的善织夫人牌匾和榜眼牌匾?”
  “大人,没有错。小人看得一清二楚。”
  上首的三位大人又低头附耳讨论了盏茶功夫,最后达成结论。
  “不管怎样,先提进来再说,再任由她敲下去,影响更大了。”
  “那杖责之刑?”
  “让下面的人用点技巧。那可是御赐的善织夫人,不要在我们这里出了什么事。”
  几位大人达成共识,连忙吩咐下去。很快大门就打开了,有差人问,“何人敲登闻鼓?”
  苏明月松了一口气,再不出来,她的心志未倒,但力气快要坚持不住了,“民女苏明月,有冤情要诉。”
  ……
  杖责过十个大板子之后,苏明月忍着痛,递上状纸。是的,为了防止各种意外,苏明月准备了详细的状纸,写明了事情起因经过发展和自己诉求。
  登闻鼓院的众位大人接过状纸一看,瞬间头更大,京官的政治敏感度比地方官员高多了,加上苏明月、苏顺这个身份,鼓院的众人深觉这份状纸简直就是烧手,飞快的把状纸往上递。
  登闻鼓检院接到鼓院的状纸,再稍加了解,也飞快的往上递。
  于是,接力棒来到了皇帝本人身上。这大概是本朝受理最快的案件之一了,很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直达天听。
  “陛下,登闻鼓检院传来奏折,有人击鼓鸣冤。”太监小心翼翼的报告。
  刚刚批完一批奏折,皇帝正靠后闭着双眼放松,懒洋洋吩咐到,“传上来吧。”
  登闻鼓检院主事听宣上传,跪地请安。
  “说吧,什么事?”好久都没有人敢敲登闻鼓了,皇帝也想知道自己治理之下,到底是因何事要喊冤。
  “陛下,元泰二年恩科榜眼、原翰林院苏顺之女,御赐善织夫人苏明月,代父鸣冤,代夫鸣冤。”检院大人启奏说。
  正闭着眼睛的皇帝,猛地睁开了眼睛,检院大人不敢直视天威,低头把事情陈述了一遍。
  听完后,皇帝目无表情沉思了片刻,然后轻扯嘴角,无声的笑了起来。跪在地上的检院大人还不敢起身,服侍的大太监低头眼观鼻鼻观心,整个大殿寂静无声。
  过了半晌,皇帝开口下令,“传令大理寺寺卿,立刻赶赴惠和城,查明此案。”
  “是,陛下。”
  检院大人听到皇帝此命令,心下松了一口气,很好,事情到了大理寺,不关他们登闻鼓检院的事情了。没有陷入这个旋涡里,检院大人觉得自己逃出生天,连忙退下。
  待大殿中只剩下皇帝和服侍的太监,皇帝忽然开口说,“你说,副相如果发现自己派往惠和城的那个著书郎,是一个蠢货,不仅搞不定一个丁忧在家的无权无势的榜眼,还没看住人,让人跑到京城击鼓鸣冤,副相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
  太监不敢回话,只低头说到,“陛下英明。”
  皇帝好像也不指望其他人的回话,继续说,“副相这个老狐狸,我想抓他的破绽很久了。想不到他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的人来立威。私下传令,让大理寺的人好好查,查出一个我想要的结果。”
  “是,陛下。”暗处有人应声回答。
  说到底,朝廷新旧之争,其实就是新帝和旧臣的角力。君弱臣强,君强臣弱,丞相年纪已大,一心只想退休,唯有副相,先皇时期便得先皇倚重,新帝上位之后,一直想扶植自己的人手,奈何副相不肯放权,还想等丞相退休,更进一步。这便是新旧之争,最大的矛盾。
  一朝天子一朝臣,副相只是,没有舍得安静体面退场。现如今,副相想拿恩科榜眼下手,杀鸡儆猴,威慑百官,偏偏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皇帝立刻意识到了。至于苏顺本人如果真有问题,皇帝不会想看到这个结果。万一皇帝看到这个结果,猴便先把鸡杀了。
  抓到破绽的皇帝高兴了,至于被抓到破绽的副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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