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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娇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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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姿势,温顺的好似一只想要得到主人安抚的小奶猫。
  大概是等不到主人的回应,她开始把脸往他手臂上蹭,蹭了几下,最后把那双软如棉花糖的唇贴在了他手臂。
  被酒精点燃的脸是烫的,唇也是烫的,呼出的气息更是烫到灼人。
  手臂里的血液都好像被烫沸了似的,想抽回胳膊,可动作却和念头唱反调。
  很快,被她灼烫的呼吸喷洒的那块手臂皮肤洇出了细密的水汽。
  岑颂别开脸,以为几个均匀的呼气吸气就能把心里的燥给压下去。
  结果徒劳一场不说,喉间锋利滚动的频率愈加繁乱无章。
  别说她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算对她没心思的,也禁不住她这样。
  床下一周亮着悬浮感应灯,在浅色的地毯上氤出一圈昏黄的朦胧。
  暖色的光最能滋生暧昧,在静谧的房间里,每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都能变成让人犯。罪的因子。
  神经和理智挣开心底束缚,想吻她的念头开始在他脑海里横冲直撞。
  他甚至觉得,老天都想成人之美,给他这样一个机会,弥补早上楼梯间他对她的遐想。
  他俯身离近,和她气息一样滚烫的,还有他的目光,他追着她安静的眼睫,明目张胆地看她,看了好半晌,才轻声问:“知道我喜欢你吗?”
  闫嗔闭着眼,虽然没有醒,但好像潜意识还在,似回应地“嗯。。。”了一声。
  就是那一声,不仅击溃了他所有严丝合缝的伪装,也让他丢掉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素养。
  唇凑近她的唇,就要落下时,他又稍稍偏了几分,吻在了她脸颊上。
  克己复礼的都不像他。
  脸上细小的绒毛被拂乱,混着他的鼻息,让侧脸睡着的人蹙了蹙眉。
  浅浅的一声“唔”让岑颂心脏一紧。
  以为她是要醒,心里正想着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时,原本侧躺着的脸突然转了过来。
  被他心心念念想吻却又克制的唇擦过他脸,最后停在了他唇上。
  岑颂只觉喉间一紧,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呼吸都要停滞。
  目光落到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上。
  只见那排眼睫安安静静地垂着,倒是他,眼睫抖颤个不停。
  若是她的唇老实一点,岑颂或许还能极力克制住,偏偏,她噘了噘嘴,不知是感觉到了唇上的柔软,还是她觉得渴了。
  贴着他唇的那双唇瓣突然张开,含住他唇的同时,湿润润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出。
  手臂上的青筋瞬间绷紧,蛰伏在他心底的兽突然挣脱了束缚般,让他血气一点一点上涌。
  所有的克制在那一瞬,全部溃不成军。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以后更新时间改为零点,晚睡也能看,早起也能看!
  下章评论都有红包。感谢大家支持!


第14章 咬破她舌尖
  人在口干舌燥的时候; 碰到湿润的东西,总会下意识去汲取它的水分。
  所以,当闫嗔感觉到有温软的什么贴在她唇上时; 条件反射地舔了舔; 又含住那块吮了吮,似乎被不属于自己的湿润惊喜到,她碾着他的唇瓣,用牙齿咬。
  岑颂眉心一拧,“别咬,疼。”
  似乎是听到了警告声,身下的人顿时松开了双齿; 想听话; 却又不满足,她滚烫的舌尖钻进去; 左勾一下右勾一下; 湿漉漉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更多。
  盯着她看的那双漆黑瞳孔,因她绸缪的热烈而一点点染上了情谷欠的颜色。
  视觉、听觉、味觉里全是她。
  四面八方向他席卷; 将他笼罩。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 他克制不住地把对她的喜欢尽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
  饮鸩止渴般; 用力地吻她。
  周围一切都静止了,只有相贴的两唇辗转动作。
  岑颂把她滚烫的舌推回去,再把自己温热的舌滑入她口; 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酒甜; 再如她所愿的,将自己的湿润一点点渡给她。
  直到感觉到她不再回应他的动作; 吻她的力度才逐渐温柔; 奉若珍宝又小心翼翼地轻吮她的唇。
  放开她时; 岑颂的呼吸又促又烫。
  再继续待在她旁边,岑颂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床垫因他猛然起身的动作倏地回弹,没一会儿的功夫,有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床上的人唇色潋滟,微微红肿,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弯着。
  但卫生间里的人就没她这么惬意了,暗紫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一件丢在了原木色的竹筐里,一件丢在了黑色的洗漱台上。
  半点水汽不见的磨砂玻璃门里,那条颀长的人影半天没有动作。
  岑颂两手撑着大理石墙面,任由冰凉的水柱从顶喷花洒浇下来,若不是连续两声喷嚏,他这个凉水澡还不知要洗多久。
  星光氤氲在朦胧的夜色里,缥缈如纱。
  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原因,闫嗔这一觉睡的很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有大片的金色从窗外铺进来。
  她赤脚站在窗边,两条胳膊伸直抬到头顶,做了几个拉伸后,才去了卫生间洗漱。
  清凉的牙膏漫到舌尖的时候,丝缕的疼意让她眉心浅浅皱了一下。
  漱掉嘴里的泡沫,闫嗔离近镜子,细细看了看自己的舌尖。
  有一道很小很小的伤口,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但是一碰就疼,闫嗔用舌尖又舔了一下,顿时,一声“嘶”音从她倒吸的一口气里溜出来。
  昨晚吃日料的时候也没感觉咬到,怎么会有小伤口呢?
  闫嗔一边想着一边下楼,踩下楼梯的最后一阶,她径直往餐厅去。
  餐桌上刚好有一杯水,闫嗔也没多想,端起水杯转身又往客厅去。
  嘴里的水还没来及咽下,目光陡然落到沙发扶手处悬下来的两条腿。
  闫嗔心里一惊,迈出的一双脚猛然收回,突生的恐惧让她喉咙一紧,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口中的水呛出了剧烈几声咳。
  沙发里的人被惊醒,撑着胳膊探起身。
  接连的一阵咳嗽把闫嗔的脸憋得通红,再一抬头,对上那双微眯的双眼,闫嗔表情一呆,手里的水杯“咚”的一声掉在了地毯上,浅色的羊绒地毯顿时被浸出一团深色。
  闫嗔狠狠吞咽了一下,睁圆了的一双眼写满了震惊:“你、你怎么在这?”
  岑颂收起翘在沙发扶手的两条腿,耷拉着眼皮,懒懒地打个哈欠说:“我不在这,你怎么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闫嗔在心里把他的话回味了两遍,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她给他打电话让他去接她这事。
  “昨晚你真去接我了?”
  岑颂眉眼带着闲散的笑意:“你这是喝断片了?”
  闫嗔扑闪着眼睫,又努力回想了一阵,再抬头,她脸上现出要命的无辜感:“我、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昨晚吻过她之后,岑颂还在担心,若是她一觉醒来想起昨晚他对她做出的荒唐事,会不会扇他几巴掌,又或者把他连人带电话地拉黑,以后都不再见他。
  却没想到这人喝醉会断片。
  明明该庆幸的,可心头又止不住的,爬上几分失落。
  岑颂略有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闫嗔这才注意他平时都梳上去的刘海这会儿都垂了下来,长度刚好戳到他眉骨,落下细细碎碎碎的阴影,整个人看上去要柔和许多,和平时大相径庭。
  见她杵在那儿不说话,还一个劲盯着他看,岑颂心里隐隐生出些不安。
  他轻咳一声从沙发里起身,越过闫嗔身边时,看见了她唇上的水光,以及下巴处的一点水痕。
  他喉间锋利蓦然一滚。
  昨晚热烈激吻的画面顿时四面八方地涌入脑海。
  谁能想到,平时看着挺含蓄一小姑娘,醉起酒来竟然那么大胆。
  但是很快,心里的那点回味就被不爽占满了。
  昨晚幸亏是他,如果不是他呢,换个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样?
  这么一想,他心里顿时三分愠恼,七分烦躁。
  可面对她此时一脸无辜的表情,他又实在发作不出来。
  “头疼不疼?”
  带着关心的询问,他声音很温柔。
  闫嗔听得微怔,反应过来,忙摇头说不疼。
  结果上一秒还满腔温柔的人突然带了几分教训人的口吻:“下次不许再喝酒!”
  闫嗔再一次怔住,想着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变的时候,原本站她身旁的人已经越过她走了。视线追到卫生间门口,闫嗔转了转眸子,如果刚刚没听错,他好像有点生气。
  是因为昨晚被她一个电话喊去接她?
  可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他要是不想去干嘛还问她要日料店的地址。。。。。。
  不过她想是这么想,转身往楼上去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嘀咕着,之前也不知是谁说要照顾好她,话倒是说得漂亮,结果翻脸比翻书还快。
  等岑颂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刚想往楼上去,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滋滋震了起来。
  电话是李旭打来的:“岑总,关明辉定了八点四十去盐城的机票。”
  岑颂冷出一声笑:“他倒是机灵,还知道要去找辉盛的汪总。”
  “岑总,”李旭问:“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盐城就不去了,查一下丰环地产的刘董这两天在不在香港。”
  “在的,昨晚刘董爱人发了一张朋友圈,是在香港的永巢别墅,”李旭问:“要给您定今天的机票吗?”
  “嗯,”岑颂在心里盘算了下时间:“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两点,你准备一下。”
  电话挂断,岑颂给靳洲打了一个电话,“还在香港吧?”
  靳洲笑了声:“怎么,你要过来?”
  岑颂也没跟他兜圈子:“上次你不是说丰环地产的刘董想在内地投资环保项目?”
  “然后呢?”靳洲问。
  “我这边刚好有一个,他应该会感兴趣。”
  靳洲对岑颂,从来都不吝啬他的交际圈:“今晚七点有场慈善晚宴,刘董和他夫人会参加,不过名单已经截止,如果你要,我让人把我的那份改了。”
  岑颂混不吝地拖着调:“那我就先谢过靳叔叔了。”
  靳洲冷出一声笑意:“嘴上积点德。”
  电话挂断,岑颂刚一转身,看见闫嗔站在他身后,他嘴角的那点弧度瞬间就压了回去。
  “你刚刚喊靳叔叔。。。。。。”闫嗔一脸的匪夷所思。
  “想什么呢?”岑颂虚张声势地提了几分音调:“我这是拿他开涮!”
  前半句听着像质问,后半句却又带着明显的解释。
  闫嗔盯着他那张极为不自然的脸看。
  虽说岑颂心里虚着,可他面上镇定,在闫嗔探究的目光里,他两手往腰骨上一落,站姿松垮,语气淡定:“就算真喊他叔也是他占了便宜好吧?”
  许是觉得他俩的关系应该很好,开这些玩笑也正常,闫嗔没说什么,收回狐疑的眼神,说:“昨晚谢谢你去接我。”
  岑颂现在就怕她提昨晚的事。
  虽说那个吻是他先开始的,可真正越界的是她,可他一个大男人,若是她揪出这事,他总不能把责任都推一个姑娘身上吧?
  岑颂被她那声“谢”压的有点心虚,可又不得不接住。
  他笑了笑:“多大点事。”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话只说了一半,至于下文。。。。。。
  岑颂目光定在她脸上,试图瞧出端倪,然后就听她说——
  “我请你吃早饭吧!”
  岑颂反应了几秒:“谢礼?”
  一顿早饭花不了几个钱,闫嗔摇头说不是:“吃了你两顿早饭,还你一顿也不过分吧!”
  连个早饭都想着还,这是多想和他划清界限。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放过她!
  岑颂哼出一声气音,尽管特别不想让她还,但是又想和她多吃一顿早饭。
  毕竟这一趟去香港,少说也要两天。
  “我早饭很挑的,”他说:“所以地方我选。”
  闫嗔也好说话,说了好,但是也提醒他:“我上午有课,你不要找太远的地方。”
  地方的确不远,但闫嗔没想到会这么近,近到连车都没开,出了小区大门,也就走了十分钟。
  知道她吃不惯当地的早饭,岑颂朝一旁的门店勾了勾下巴:“这个吃吧?”
  闫嗔抬头看了眼门店招牌,是一家馄饨店,她点头。
  一碗虾仁馅,一碗猪肉馅,岑颂把虾仁的推到她面前:“要醋吗?”
  闫嗔不太喜欢吃酸的,摇了摇头。
  岑颂就给自己调兑了一个醋碟,结果刚吃一口,他“嘶”出一声。
  闫嗔抬头看他,见他眉心蹙的厉害:“怎么了?”
  “没事,”他语气淡淡然:“舌尖破了,吃不了酸的。”
  闫嗔怔愣一瞬,下意识也舔了舔舌尖。
  “今天开始正式上课了?”岑颂低头吹着瓷勺里馄饨,问的很是随口。
  闫嗔忽略掉舌尖的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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