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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娇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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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像现在这样,梦里看见她,睁开眼她还在的,却是第一次。
  怕她会消失似的,岑颂几乎眼都不敢眨地看着她; 一边看着; 一边用指腹在她手背来回轻蹭。
  闫嗔分不清他到底是醉了还是在做梦,但无论是哪一种; 他的意识都不算清醒。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那双一眼就能看出充满力量感的手,这会儿; 动作几近温柔。
  不知是后背弯得不舒服; 还是想方便他手上的动作; 闫嗔半弯的膝盖重新蹲了下去。
  和他隔着不过二十公分的距离,透白的光线里,能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也能看见他眼底的红; 更能看见他漆黑瞳孔里。。。。。。
  她的影子。
  闫嗔别开视线,目光漫无焦距地乱瞟着; 忽而听见他低低一声笑。
  视线忍不住又重新落到他脸上。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 又不见他说话; 只是看着她笑。
  闫嗔被他看得心跳不听话,脸一红,手倏地抽回来。
  手落了空,岑颂眼里闪过一瞬的失落,可他却没动。
  闫嗔起身走到沙发尾的时候,听见他一声轻叹。
  认识他到现在,还第一次听见他这种无奈的叹气声。
  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简直大相径庭。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真的不能碰。
  就好像那晚,若不是喝了酒,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荒唐事。。。。。。
  闫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客厅静谧,能听见他略沉的呼吸声渐渐平稳。
  她轻步回到沙发边,将悬落一角的薄毯给他盖好,又蹑手蹑脚将客厅灯关的只剩天花板一圈微弱的昏黄。
  回到三楼,走到房间门口,闫嗔扭头看了眼墙边的沙发。
  昨晚不回家也就算了,今天叔叔都回来了,他还在这留宿。
  这人是唯恐叔叔看不出端倪吗?
  听见楼上落锁的声音,靳洲从敞着门的房间里出来。
  等他到了楼下,看见岑颂身上的薄毯,他无声弯了下唇。
  以后这人,该不会真要改口喊他一声“叔”吧。。。。。
  月光被薄云笼出淡淡一层灰白。
  闫嗔抱着双膝坐在床沿,想起那声“臭丫头”,还有那句“趁我喝了酒,又来我梦里作乱是吧。”
  他说的是“又”,所以他不是第一次梦见她?
  还有作乱。。。。。。
  她能在他梦里作什么乱?
  眉心时而摊开时而拧紧,好半晌之后,闫嗔长长吐了一口气。
  从昨晚开始,萦绕在心头那些让她越理越乱的思绪终究还是没能理出一恶搞头绪。那个人的脸、手,身上的每一处,甚至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萦绕在她心头,看似不动声色,却又来势汹汹。
  让她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引以为傲的定力都失了控。
  不过,两年前的那次脚伤,也让她多了一个对什么都能看得开的本领。
  接连几个深呼吸后,闫嗔闭上眼,往身后的床上一倒。
  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只小兔子后,她眼睫终于安稳下来。
  鲜少做梦的人,那晚竟然做了个梦,梦里,他又喊她“臭丫头”,她不高兴,让他把那个“臭”字去掉,他偏不。
  她好气,大片白鸽飞在她头顶,引着她朝她追去。
  他一双长腿,跑得很快,她追不上他,又气又恼地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
  “岑颂!”
  。。。。。。
  躺在沙发里的人,眉心紧了紧。
  “岑颂。。。岑颂。。。”
  声音像妖精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他喜欢那种声音,可又受不了:“别喊了。。。。。。”
  她扁嘴,一脸委屈。
  他便没辙了:“喊吧喊吧。。。”
  她立马就笑了,朝他扑过来,结果不知怎的被跘了一脚,眼看她就要栽到地上,岑颂慌忙用身体接住了她。
  身体相贴,比水柔,比棉花糖要软,就压在他两处胸腔,让他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偏偏她双手托着他的脸,让他直视他,还不羞不躁地问他:“你脸红什么呀?”
  再这么被压在下面,他可就不仅仅只是脸红了。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手臂一撑,坐了起来,然后掐住她腰,把她提到了旁边。
  还故作严肃地警告:老实待着。
  她偏不,按着他肩膀,把他推倒。
  “你干嘛?”
  话音还没完全落地,他呼吸一屏。
  泛红的耳朵突然被一股温热含住,她那妖精般的声音在他耳廓里缭绕——
  “喜欢我这样吗?”
  他锋利喉结滚了两下,声音都哑了:“喜欢。”
  身上的人,笑得一脸得逞,用一根食指沿着他的下颚线画出轮廓。。。。。。
  本应又是一场精疲力尽的梦,可岑颂却在一声“想得美”里猛然睁眼。
  没等她从梦境里抽回神识,对面突然传来一声:“醒了?”
  岑颂眼皮一跳,掀开眼皮循声看过去,只见靳洲翘着腿坐在对面的沙发里。
  他撑着沙发坐起来,看了眼窗外,又按了两下自己的腰。
  目光从他微蹙的眉心转到他手里的动作,靳洲收回目光,声音混着几分浅浅笑意:“睡得不好?”
  岑颂抓了把头发,声音有点鼻音:“你家沙发太软了。”
  靳洲眉棱轻挑,视线在他脸上若有似无掠过一眼:“梦到什么了?”
  岑颂眼皮一跳,掀眼看过去:“什么梦到什么了?”
  靳洲手指在平板屏幕上轻轻滑着,笑而不语了好一阵才淡淡开口:“随口问问,别多想。”
  把话说的这么意味深长,还反过来让他不要多想。
  岑颂呵出一声笑,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你觉得我还能梦到什么!”
  他语气带着股无奈,却又能听出几分张扬:“一天到晚往我梦里跑,我能有什么办法!”
  见过推卸责任的,没见过这么厚着脸皮这么理直气壮的。
  靳洲忍不住将他一军:“这话,你敢当着人小姑娘的面说吗?”
  岑颂睇她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
  靳洲滑下嘴角,颇有几分认同的语气:“倒也是。。。。。。”
  岑颂眯眼瞧他。
  他这兄弟本来心思就深,再说些意味深长的话,更让人看不懂摸不透的。
  好在认识了这么多年,岑颂凭着对他日积月累的了解,估摸着应该是他自己没醒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不过从对面这人的反应来看,应该不算离谱,不然他的反应不至于只是这样。
  低头看了眼腿上的毯子,岑颂笑出一声:“你还挺善解人意。”
  “谢错人了,”靳洲瞥过去一眼:“不是我。”
  岑颂就要将毯子撂到一边的动作顿住,视线从对面缓缓飘转到楼梯的方向。
  反应了几秒,他嘴角一勾:“你几点睡的?”他这人,一会儿直接,一会儿婉转。
  靳洲直接戳破:“你直接问她几点回来不就得了?”
  岑颂脸上半点尴尬都不见,还真就直接问了:“几点?”
  脸皮真是厚到让人发指。
  靳洲叹了声气:“一点不到。”
  闻言,岑颂嘴角的那点弧度瞬间就收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从对面再度飘到楼梯方向。
  最后,他呵出一声笑:“可真会玩!”比他都会玩,他都没在外面玩到这么晚过!
  岑颂把腿上的毯子一掀。
  靳洲见他往楼梯那儿走,忙喊住他:“你干嘛去?”
  他还能干嘛,总不能这会儿去敲门质问那个留恋午夜场的人吧!
  “洗澡!”他背身丢下两字。
  昨天岑颂也是在二楼洗的澡,洗完澡以后,行李箱搁在靳洲的房里也没拿走。
  从里面拿出一件衬衫,抖开,上面的折痕让他皱眉。
  “靳洲!”
  他站在二楼楼梯口,故意似的,扯开嗓子朝楼上喊:“让物业来个人!”
  别人不知道他,靳洲还能不知道?
  暗道了一声“祖宗”后,他从沙发里起身。
  等他走到一楼和二楼的楼梯转角,看见岑颂就只在腰腹间裹着一条浴巾。
  靳洲脸色顿时冷了几分颜色:“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岑颂不答他这句:“让人过来给我熨个衣服。”
  靳洲不喜欢一大早让陌生人上门,“去我衣柜里找一件凑合。”
  岑颂也不是没穿过他衣服,但他也挑剔:“那你给我拿件新的!”
  靳洲无语,踩上楼梯,越过他旁边时,睇了眼他腰腹间的线条:“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岑颂低头看了眼,笑道:“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姑娘。。。。。。”
  靳洲扭头瞪他一眼:“今晚开始,回你自己的家去!”
  他这话要是早点说可能还有点威慑力,但现在。。。。。。
  岑颂在心里得意了一下,从今天开始,那个夜夜入他梦的小姑娘就要彻底踩入他岑颂的领地了。
  靳洲是给岑颂拿了一件全新的衬衫后才恍然想起闫嗔今天要从他这里搬出去。
  “你准备瞒她瞒到什么时候?”
  他问的没头没尾,岑颂扣着衬衫纽扣,抬头睇他一眼:“什么?”
  “悦玺墅。”靳洲双手插兜,靠在穿衣镜旁。
  岑颂低头笑了声,继续手里的动作:“这有什么好瞒的?”
  说的轻巧。
  靳洲冷笑一声,“要是让她知道那房子是你的,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反应?”
  “知道也晚了。”要是等她知道,他还没把人追到手,那他也太逊了!
  靳洲看出他暗打的小心思,好意提醒了他一件事:“听我妈说,以前有个男人追她,只是谎报了年龄,就被她列入了黑名单。”
  岑颂手上的动作顿住,眼角微眯了几分:“什么样的黑名单?”
  靳洲怂了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
  岑颂垂下眼:“那就瞒一辈子,”话落,他嘴角一勾:“等我把姓关的处理了,就把房子送你!”
  靳洲嘁了声:“我缺你一套房子?”
  “靳总口气别这么大嘛,我那房子前后也花了不少钱。”
  靳洲懒得理他:“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走到门口,他又回头;“今天你是不是也要过去?”
  他话里带了“也”。
  岑颂眼皮一跳:“你什么意思?”
  “一起。”
  岑颂:“。。。。。。”
  如岑颂所愿,闫嗔就是被他没收着声的那句给吵醒的。
  虽说困意还在,可一看时间都九点多了,她顿时就没了困意,洗漱完下楼,昨晚一身醉意窝在沙发里的人已经好模好样地站在了流理台前。
  岑颂手里拿着副筷子,在平锅里拨弄着已经快熟的意大利面,听见脚步声,他抬头,对上那双水盈盈的眸子,他嘴角一弯。
  “早。”
  想回他一句的,奈何那声“早”卡在喉咙里半天,又被她咽了回去。
  闫嗔走过去,隔着一个岛台,皱眉问他:“你怎么还不回自己的家?”
  岑颂悠着平时那副懒调:“我也想回去,结果被你叔叔硬拉着喝了两杯,”他两肩一耸,语气无奈:“只能在这又凑合了一晚。”
  坐在沙发里的靳洲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缕被垫背的无奈。
  想到昨晚茶几上的两个红酒杯,闫嗔就没去怀疑他的话,但是想到他醉呼呼地拉着自己手的画面,她咬了咬唇,声音带着几分怨道:“一点红酒就醉成那样。。。。。。”
  说的好像她挺能喝似的。
  听得岑颂气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你那次醉成那样是喝了多少?”
  闫嗔刚刚也是忍不住脱口,说完就后悔了,果然,被他揪住了小辫子。
  没好气地恼了他一眼,也不知怎么就想压他一头,闫嗔哼了声:“肯定比你酒量好!”
  岑颂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那有机会,咱俩拼一把?”
  “谁要跟你拼!”闫嗔瞪了他一眼,刚扭头,看见靳洲坐在沙发里,她眼皮一跳,立马扭过头来,刚好对上岑颂一脸的坏笑。
  “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压着声恼他一嘴。
  岑颂一脸无辜:“你也没说什么吧!”
  闫嗔又往后溜了眼,见靳洲注意力不在这边,她轻脚走近岛台,声音带着警告:“不许把那天晚上的事跟叔叔说!”
  岑颂本就比她高出一个头,再加流理台又高了一个台阶,他俯身,双臂压着台面,半个身子倾过去:“那你得给我封口费!”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都想从她这儿讨点儿便宜。
  闫嗔倒不是担心他告状,就怕他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闫嗔站在岛台边,因为他凑过来,和他的距离不过半米远。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刚好将他的睫毛投下一排扇影,闫嗔突然想起早晨做的那个梦。
  梦里成群的白鸽从头顶飞过,她气喘吁吁地追在他身后,终于揪到了他身后的衬衫,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后跟,以为就要这么绊倒了,可他却眼疾手快地用他那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提起来却不放手,掐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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