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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叶舒楠向来能屈能伸只见叶舒楠一咬牙,面上满是歉疚的笑意,转回身来看着那男子道:“真是抱歉,其实我脑子有病,刚刚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发病了,对公子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我跟你道歉。”
“道歉想让本王就这么放过你没门,不仅没门,连窗户都没有。你以为本王傻,没看出来啊,你就是想利用我逃开你身边那些看守你的人是不是本王可不是可以任人利用的主儿。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本王把你交给刚刚跟在你身边那些看守你的人;另一条是,你跟本王走,为你做的那些事儿赎罪。”
“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叶舒楠知道在这人面前是跑不掉了,试图跟他讨价还价。
然而她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快点选吧,再晚,那些人就要追上来了,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掉了。”
“我跟你走。”叶舒楠沉默了片刻之后,轻声道。
这一次自己逃跑失败了,也就意外着之前全部的努力都白费了,自己已经失去了他的信任。如果再次回到温塔也彦那里,他对自己的看守一定会比以前更加严密,自己只怕就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而且温塔也彦现在对自己来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而跟着这个人走,自己还能继续寻找逃走的机会。
“好,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了,得罪本王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温塔锐看着叶舒楠笑得很是得意。
接下来,他一把揽住叶舒楠的腰身,惊得叶舒楠下意识地往后躲,“你要干什么”
“带你回我的府邸啊,你想继续呆着这里,等着他们来抓你”
还未等叶舒楠回答,温塔锐已经揽着她飞身而去,这个时候叶舒楠是多么羡慕那些懂得轻功的人,如果自己也会轻功的话,这个时候早就已经逃掉了。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温塔锐侧过脸来看着叶舒楠问道。
而此时的叶舒楠却神色倦怠,为了逃跑她已经耗费了自己全部的体力,这个时候她的失望达到了顶点,不光身体累,心也累,她已经不想开口说话了。
但温塔锐可没有这么好心放过她,于是在她的耳边威胁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虽然不至于丧命,摔断个胳膊腿儿什么的,还是很有可能的。”
叶舒楠暗暗叹了一口气,懒懒道:“你怕不怕得罪温塔也彦”
温塔锐闻言眉头一挑,“我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劳驾那么多高手看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原来你是温塔也彦的人啊说说看,你怎么得罪他了”
叶舒楠微微闭上眼睛,“可以等我们下去之后再说吗”
温塔锐又想对她说什么,但是他感觉到臂弯里的身子一软,在侧过头去看,叶舒楠已经睡着了。他不禁诧异道:“你这什么功夫啊说睡就睡,也太随便了吧”
叶舒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不远处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正在盯着自己看。叶舒楠一下子坐起来,下意识地拥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她在努力回忆之前发生了些什么。
“我很想知道你刚刚究竟梦到了些什么,有那么可怕吗”温塔锐盯着面前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的叶舒楠问道。
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把自己带走的那一个,温塔也彦现在应该正忙着找自己。
“你想让我做什么”叶舒楠知道自己让这个男人当众失了面子,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不过他跟温塔也彦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会向温塔也彦出卖自己吗
“做什么”提到这件事,温塔锐终于爆发了,“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本王以后还怎么混啊还有,最重要的是,本王最终没能拿到那盏琉璃花灯,本王答应了要把花灯送给烟儿的,以后本王还怎么去见她啊”
叶舒楠从他的话里抓到了重点,所以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
重要的是让他在那位叫烟儿的女子面前失了信用,从而失去了得到她芳心的机会。
“如果我能帮王爷你获得那位烟儿姑娘的芳心,王爷是不是就能放我走呢”所谓打蛇打七寸,叶舒楠一下子就抓到了温塔锐在意的事情。
果然,温塔锐听到叶舒楠的话瞬间两眼放光,“真的你真的能帮我得到烟儿的芳心”
叶舒楠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在这方面我可是行家。”
“好,若你真的能让我得到烟儿的芳心,我就放你走。”
“哎,等一下,有一件事我们得事先说好,这个所谓得到芳心是个什么标准,是抱到她就算呢还是吻到她算,还是要上了床才算。”
温塔锐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舒楠,“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
叶舒楠微微一笑,不会吧,这还是一个良家男子呢看在他那么努力要为那个名叫烟儿的姑娘争那盏花灯的份儿上,自己就帮帮他吧,同时也能助自己逃离这里,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下一刻,叶舒楠脸上的笑就维持不住了。因为她听到温塔锐用十分温柔和煦的声音说:“正好我的身边缺一个贴身伺候的侍女,就由你来顶替吧。”
从此这温塔锐的南柃别院里就多了一位侍女,而且是温塔锐的贴身侍女。叶舒楠不禁悲从中来,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一步
“说真的,你跟温塔也彦到底是什么关系”温塔锐侧过头去看向正在旁边研磨的叶舒楠问道。
叶舒楠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温塔锐一眼,道:“你的墨滴在画上了。”
温塔锐低头一看,可不是,刚画了一半的画像,都被这一滴墨给毁了。
“你还没说,你跟温塔也彦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温塔锐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眯眼看着叶舒楠,“你的脸是易容过的吧为什么要易容”
叶舒楠依旧缓缓研磨,淡淡开口,“我跟温塔也彦是仇人关系,至于为什么要易容是他怕我被什么人认出来吧。”自己的脸上并没有被贴上另一层皮,她只知道那个人在自己的脸上捣鼓了半天,然后自己的脸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她也尝试洗过了,根本就洗不掉。
仇人关系自己看可不像,昨天晚上自己见到她的时候,她无论是身上穿的,还是头上戴的,都不是普通凡品。如果她真的是温塔也彦的仇人,温塔也彦怎么可能会给她那么好的待遇,还让她去逛秋灯节她没有跟自己说实话。
“那你叫什么名字,你总能说吧,我总不能不知道我贴身侍女的名字吧”温塔锐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叶舒楠。
叶舒楠研磨的手终于停顿了一下,沉声道:“南予。”
“南予哪两个字你写下来给我看看。”
叶舒楠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南予两个字。
温塔锐轻轻点头,“你的字写得还挺好看的,你姓南倒不是一个常见的姓。”这一定不是她的真名,好啊,等着吧,我会搞清楚你的身份的。
“这画你是要送给那位烟儿姑娘的吗”叶舒楠转开了话题。
“是啊,可是又得重新画了,明天就是她的生辰了,我没能拿到那盏琉璃花灯,只能送她画像做礼物了。”
叶舒楠心中暗道:这个温塔锐倒还有些悟性,知道不能光用金银珠宝打动女孩子,可是画像这一招貌似效果也不怎么明显吧
“王爷啊,这个送礼跟追女人一样都讲究投其所好。比如说吧,如果她是一个喜欢珠宝首饰的人,那你就送一幅画,当然不能讨得她的欢心,她可能还觉得你堂堂一个王爷也太小气了。但如果她是一个渴求浪漫心动的女子,那你就要多用点花招了,这画像只怕不怎么行。”且让姐姐我来教教你吧,好歹以前那么多电视剧也不是白看的。
第2章 世子到来
听了温塔锐的描述,叶舒楠最后只给出一句话,“你只要跟她说想要娶她就行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叶舒楠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沉声问道:“你这句为什么是在问为什么要娶她还是在问为什么要跟她说这句话”
看他这种反应,显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娶那个叫烟儿的女子。据他所说,那个烟儿是俞安城内最大青楼的头牌花魁,不仅容颜绝世倾城,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就是天上少有、世间难寻的绝代女子,追逐在她裙下的名门公子不计其数,他也是其中一个。而他就是想要叶舒楠帮助他在这些名门公子中脱颖而出,成为那位烟儿姑娘的心上人。
一个青楼女子最想要的是什么,当然是有一个好的归宿,在红颜老去、门庭冷落之前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从此安稳一生。
“你不想娶她”叶舒楠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温塔锐看,既然不想娶又何必招惹,这些纨绔子弟
温塔锐被她这样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我不是不想娶,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正妃,父王不会同意的。”哎,等一下,怎么自己好像有些害怕她似的明明是她被捏在自己的手上好吧。
这么一想,温塔锐的语气陡然一变,“我想不想娶她关你什么事啊你只要帮我赢取她的芳心就够了,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的。若是你想跟我耍什么心眼儿,小心我把你送回温塔也彦那里去,他的手段,相信你也都很清楚,你应该不想回到他那里去对吧”只见他笑得一脸的奸猾。
叶舒楠心中难道:不愧是一家人,就连这笑容都是一样的阴险讨人厌。
“行了,废话少说,快跟本王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招儿吧。”温塔锐随手揉乱了那张被毁掉的画,胡乱地丢在地上。
叶舒楠心想,若不是此时受制于人,自己还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经过叶舒楠的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分别从那位烟儿姑娘的生活习惯、脾气秉性等等各个方面总结出最适合送给她的礼物。总得来说这位烟儿姑娘喜欢排场、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那就满足她,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听了叶舒楠的计划,温塔锐只差拍手叫好了,看得出来这份礼物也甚合他的心意,这位王爷也是一个享受瞩目的主儿啊,这两人配一块儿刚刚好。
“真有你的,竟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我怎么都没想到呢”
叶舒楠心道:那是,你能跟我比吗
“行了,本王这就找人去准备,明天一定要给烟儿一个大大的惊喜。”说着温塔锐就站起身来往外走,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叶舒楠道:“哦,对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睡到我的房间里去。”
“为什么”叶舒楠防备地看着温塔锐。
温塔锐看到叶舒楠这反应不由微微勾起嘴角,转过身抱臂看着叶舒楠,“想什么呢就你这样的,本王还真看不上。难道你不知道贴身侍女是什么意思吗晚上我渴了你不得给我倒水吗我冷了,你不得给我盖被子吗我热了,你不得给我扇扇子吗”
得,整个一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清楚了吗明白了吗”
叶舒楠微微点头,“可是我有打呼的毛病,万一晚上要是吵到王爷你那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我还是”
温塔锐嘿嘿一笑,“我没关系。”想逃没门她当众辱骂自己的事儿,自己可都还记着呢。小小女子胆子倒不小,不好好折磨她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温塔锐离开之后,叶舒楠才得以好好看看这个南岭别院。宅子并不算大,但贵在精巧别致,可以看得出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经过精心修剪的,跟这整个宅子的建筑相得益彰。
别院里的下人也不多,他们见了叶舒楠都恭敬地称呼一声,“南予姑娘。”毕竟人家是贴身侍女,跟他们可不一样。
叶舒楠很快就和别院里的一些侍女混熟了,从她们口中得知,这位名叫温塔锐的王爷是越照国当朝庆王的儿子。提起这位庆王,叶舒楠还是有些印象的,虽然从来没见过他的面,但是对于他狂妄放肆、权倾朝野的事迹早有耳闻,当今越照国的国君最忌惮的人应该就是他了,这可是个随时都有可能造反的主儿。
朝制是子袭父位,本来呢,这温塔锐是应该要等到自己父亲去世之后才能承袭其父的王位的。但是谁让这位庆王权势滔天呢皇上为表器重与恩宠,就破例另封了他的儿子为王,封号为敏。
庆王虽然厉害,但是他的儿子敏王温塔锐可就不怎么样了,听宅子里的这些侍女说,他们的主子整天就知道呼朋唤友、吃喝玩乐,从来都不过问朝廷政事的。他常年都住在这南柃别院中,连王府都很少回。
得知这些事情之后,叶舒楠心中安定了许多,他整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