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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暗恋太子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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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乐坊有那么多人和事,你哪里会个个都听过?”白荇随口说,“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考了那么多年进士都没考上,大约是学得不好吧?”
  姜葵托着脑袋,答道:“大约吧。”
  原来长乐坊有那么多人都认识祝子安,却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蒲柳先生。
  她忽地恼了一下:那么多人都见过他,怎么偏偏她就没见过?
  “小白,这位祝公子,他有找过你吗?”姜葵接着问。
  “哦,有的。”白荇回忆了一会儿,“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让我帮忙查过一柄剑的来历……这是客人的私事,我不便多说了。”
  一柄剑……姜葵想起祝子安常佩的那柄剑。
  她对那柄剑印象很深,因为她在陵寝里用过。那绝不是一柄书生的佩剑,而是杀人之剑,剑身修长而肃杀,剑鞘刻满繁复的花纹,挥舞起来形成一片灼灼的冷光。
  “说起来,”白荇换了个话题,“端山公子近来可好?”
  端山是姜葵的长兄姜峦的表字。
  将军府三位公子都与白荇相熟,因为姜葵介绍他们常来此处铸造兵刃。一来二去,几人便成了朋友。
  “他挺好的,最近军务忙,他常不在府里。”她歪着脑袋,“小白,你为什么总关心我长兄的事情?分明是我次兄姜长风和我三兄姜之远的趣事更多。”
  “小满,你真是榆木脑袋。”白荇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上人?”
  姜葵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我长兄是你的心上人?”
  白荇点头:“对啊。端山公子有儒将之风,温文尔雅,我喜欢他很久了。我跟你聊过那么多他的事,你怎么还没发觉?”
  “怎样才算是心上人呢?”姜葵问。
  “心上人,就是你经常想他,想见他,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白荇认真教她,“懂了吗?小满,你可有心上人?”
  姜葵想回答没有,话到口边却顿了一下,脑海里有一个含笑的声音喊她:“江小满。”
  安静地,在心底某处响起。
  她神色乱了一下。
  姜葵甩了甩头发,跳过这个问题,接着说道:“小白,我长兄既是你的心上人,那要不我多多喊他来,撮合一下你们两个?”
  白荇却摇着头:“你别添乱。他是高门公子,我是铁匠之女,云泥之别,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远远看一看他就够了。我以后会嫁人,他也会娶妻。无非是等到日子慢慢过去,我不喜欢他了,也就作罢了。”
  姜葵托着腮看着她,渐渐悟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么?
  白荇不再说话了。她给枪尖淬了火,放在铸剑台上,挥起巨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起来。火光四溅,点亮了两个女孩的脸,明艳而动人。
  …
  婚期近了,姜葵不再去崇文馆念书,而是从蓬莱殿回到将军府,忙碌起大婚事宜。
  姜葵的母亲早逝,父亲不懂闺阁之事,于是小姑姜棠为了替姜葵操办嫁妆,特意请旨出了宫。将军府上下热热闹闹,三个兄长都回到了府里,每日陪着妹妹聊天逗笑。
  兄弟三人当真按照以前的许诺,拉着妹妹到后院里,各自教了她一招“御夫之术”。
  起先,长兄姜峦挽了一个剑花,化作漫天剑雨,称此招为“霞落九天”。
  而后,次兄姜风大喝一声,劈出一刀,说这是一式“星河万里”。
  三兄姜原翻了个白眼,慢悠悠地指出:“你们这是教妹妹去打仗还是去嫁人啊?看来,还是我得出手,教一招我的独门绝技‘锁阴术’。”
  他抬了抬手,欲喊次兄姜风过来陪他做示范,姜风立即神色一变,后退一步。
  ……于是他只好望向长兄姜峦,却见姜峦负手而立,仰头观星,装作没有看见。
  姜葵终于发话了。她挥了挥手,跳过去给三个兄长的脑门一人来了一下,懒洋洋道:“你们拉倒吧。不就是东宫太子么?本小姐自有办法解决他。”
  她环抱双臂,仰望漫天繁星,思绪已经飘去了八月十五日的书坊,有人约了她在那里见面。
  那个人……此刻在干什么呢?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也有一人在仰望繁星。
  他披了一件大氅,站在灿烂星辰下,如雪的光芒覆盖他的眉眼。
  月亮要圆了。
  作者有话说:
  小满长兄:(挥出一剑)霞落九天!
  小满次兄:(劈下一刀)星河万里!
  小满三兄:(阴仄仄)锁阴术!
  小谢:。


第30章 中秋
  ◎约会!◎
  八月十五; 黎明时分,圆月高悬。
  “嗒”的一声,姜葵换了一身箭衣; 戴着一顶斗笠; 静悄悄地翻墙出了将军府。
  她在晨鼓声中穿越大街小巷; 步入东角楼下的书坊,踏上通往二楼的台阶,最后推开了雅室的雕花木门。
  祝子安只写了相会的日期,并没有与她约定时辰; 可她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大清早就来到了书坊。
  他们的相会总是在夜晚; 也许她要在这间雅室里等他一天。她并不害怕等待,因为她还有花不完的时间。
  当她推开门的时候,明亮的天光迎面而来,有人在窗边回过身。
  那个人身上穿一件宽大的白麻布长衫; 腰间系一根鸦青色的绦带; 头发松松半束; 恰似一位倚栏而望的白衣书生。
  天光自上方而落; 笼在他的周身。他抬起两指,揭开脸上的书生面具,露出半边清隽的脸; 唇角上扬; 含着一分狡黠与坏劲,眼里却盛满笑意。
  “江小满,”他望着她; “我等你很久了。”
  姜葵轻哼一声:“不戴面具了?”
  “晚点再戴。”祝子安把那顶面具推到头顶上; 然后走到她面前; 忽地拉过她的手,拿出两样东西放到她手心,“选一个。”
  那是两副画着戏曲脸谱的面具。一个是粉白的旦角脸谱,一个是红脸的净角脸谱。厚重的油彩糊在面具上,精细的线条一笔一划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戏曲形象。
  “干什么?”姜葵眨了眨眼睛,“不会是你画的吧?”
  “我画的。送你的。”
  “我要面具干什么?”姜葵没懂。
  “晚点带你去玩月。”祝子安说,“人多,戴着掩人耳目。”
  “玩月?”
  “嗯。中秋玩月,想去吗?”
  姜葵想去。于是她一手拿了一个脸谱,想了一会儿,选了那个红脸的净角脸谱。
  脸谱上的角色龇着牙齿、瞪大眼睛,怒气汹汹、张牙舞爪,有点像个可爱的怪兽。
  祝子安笑起来:“嗯,这个确实比较像你。”
  “喂!”姜葵气得想打他,手伸出去,一把抢过他头顶上那顶书生面具,扬起脸,“我不要那个了,我要你这个。”
  接着,她指着那顶粉白的旦角脸谱,颐指气使地说:“你换这个戴。”
  “好吧,”祝子安顺从地说,“都听你的。”
  他乖觉得过分。姜葵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问了一个她进门时就想问的问题:“祝子安,你还好吗?……那天你昏睡了很久……”
  “你看我还好吗?”他笑着反问。
  他看起来气色确实很好,心情似乎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姜葵又轻哼了一声。雅室内已经摆好了两个蒲团和一方案几,案上奉着一壶香茶和两只茶盏。两人对坐,祝子安呷了一口茶,才接着说道:“你几天前传话说有事要找我。”
  “嗯。你后来昏睡过去,我一直没机会同你讨论那日在通化门下的所见。”姜葵说,“通化门下接头的两人,其中一人我认得是岐王,他要出七千两银子杀温亲王。另一人我却不识。那个黑袍人,你知道是谁吗?”
  “岐王要杀温亲王……”祝子安轻声说,“虽然我大致猜到了,他是为了杀太子党的魁首,可是……温亲王毕竟是他的皇叔。”
  他很快揭过这个话题,继续道:“那个黑袍人,以往从未在江湖上出现过,但他的功夫却有些名气。那种掌法叫罗刹掌,十分凶险,你、我、还有洛十一,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没有胜他的把握。”
  他想了一会儿,补充道:“我算半个。”
  “你也知道你只算半个。”姜葵小声说。
  她接着问:“你有没有觉得你收到的那个消息,是有人刻意放出来,让我们送上门去?”
  “嗯,我察觉到了。”祝子安点头,“有人想知道我是谁。”
  他放下茶盏,支起脑袋,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闭上眼睛。”
  “什么?”姜葵没明白,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替你换张脸,带你出去玩。”祝子安说,“今天过节,不想谈正事。”
  他真的心情很好,唇角弯着,眼睛里笑意跃动。他起身,半跪坐在姜葵面前,慢慢扯下缠在手上的布条,露出一双莹润修长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脸上。
  姜葵闭着眼睛,感受到他冰凉的指腹在她的脸上经过。他的内力十分温和,她几乎感觉不到太多的波动,就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说:“换好了,睁眼。”
  她睁开眼,祝子安已经重新在手指间缠上了白麻布。他坐回了案几前,以手掌托住下巴,盯着她笑。于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很好笑吗?”
  “不,蛮可爱的。”他的唇角上扬,“不过没有你本来的样子可爱。”
  姜葵皱着眉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发出了疑惑:“祝子安,你今天怎么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好听了,还要带我出去玩?”
  祝子安漫不经心地随口胡诌:“当做是感谢你好了。那日若是你没有抓着我及时去看大夫,也许此刻的我还在躺着吧。”
  姜葵打断他,盯住他的眼睛,又问:“你的易容术是谁教的?”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
  精通易容术到可以换脸的程度,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而据她所知,江湖上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只有一位,此人的名号为“千面山人”。
  而千面山人,正是姜葵的师父。
  祝子安大方地与她对视,回答道:“是你想的那一位。”
  “你认识他?”姜葵睁大了眼睛,“……他教过你?”
  “不想告诉你。”祝子安说。
  姜葵被这个人的态度气到了,抱着手臂恼了一会儿,才想起:“你都替我易容了,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因为晚上要看月亮。那之前会帮你把易容术解了。”
  “……”好像没听懂。
  “看月亮的时候,”他认真地解释说,“我想要一转过头,就是你真正的样子。”
  其实她还是没听懂,但是她心头一跳。这个人讲的话跳脱又混乱,有时候好像漫不经心,有时候却仿佛很认真。一句真一句假,她分不清。
  “祝子安——”她张开口,还想问什么。那个人却打断了她,起身推开雅室的门,回过头来对着她笑。他的笑容有种顽劣的性质,眼神却始终很温柔。
  “走吧,”他说,“我带你认识一下祝子安。”
  “认识一下……祝子安?”
  “你不是好奇吗?”他笑,“反正都被你抓到真面目了,干脆让你见得更多一点……免得某人到处打听我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他冷哼一声,“小白大师那个管不住嘴的,问一句就什么都说了。幸好你没告诉她我就是蒲柳先生,不然整个长乐坊都该知道了吧?”
  姜葵心虚地低下了头。
  迎着清晨的阳光,祝子安带着姜葵从书坊出来,沿着东角楼街巷一直走,很快步入了人潮汹涌的长乐坊。
  此时街鼓声刚停,车马声初起,赶早市的人来来往往。各式商贩支起了摊子,正在叫卖各式餐点和新上市的水果。螃蟹出水,橙桔新鲜,梨枣的甜味混着早点的香气,漫漫地在大街小巷四溢开来。
  今日是中秋,家家户户皆在门前结扎了漂亮的彩楼,大小酒楼都换上了花头画杆、醉仙锦旆。晨风吹拂,新酒的香味飘飘荡荡地穿越小巷,直教人心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热气腾腾的小巷里,巷头的小贩望见祝子安,满脸笑意地喊他:“祝公子,今日来得这么早啊?”
  他又望见祝子安身后的姜葵,问道:“这位是?”
  “一位朋友。”祝子安笑道,“劳烦,来两个樱桃毕罗。”
  他自腰间的布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递过去,再从小贩手上接过两个樱桃馅的饼,掰下一块,转头喂到姜葵口中,笑着看她嚼了一会儿,才问道:“好吃吗?”
  姜葵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喂了一块,然后把剩下的全塞到她手里,领着她继续往前走。
  走了到小巷中段,他又摸了一枚碎银,抬手朝前面一扔,喊道:“铁公子,今日安否?”
  前面的角落里躺着一个布衣乞丐,枕了一块石头,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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