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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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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薛将军话中意,竟是不需要他再检查,只照着去做便可。
  可看赵勇的模样,却是等着他给一个确切结论。
  薛将军乃堂堂安西大都护,自是位高权贵,令人敬畏。
  可赵勇也是这潘夫子的亲眷,想让他诊个明明白白,其情可悯。
  心中尚在思量,手却已下意识向嘉柔脚上探去,尚还未碰触到,嘉柔已是“疼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郎中当即败北,“将军所言甚是,是内踝骨内外经脉略伤着。”
  又转首安抚赵勇:“庄子里几位郎君自小顽皮,这样那样的伤不计其数。在下绝不会看错。”
  赵勇转首看看嘉柔,虽方才郎中并未真的触碰她,她却还是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如此他哪里还忍心令郎中再查验,只得长长叹口气,“你们想怎么治,便怎么治吧。”
  郎中只得又将那脚左右看看,心中慢慢有了个方子,起身写下,却先呈给薛琅,小心翼翼解释道:“这些用药皆是庄子里亲王与王妃药库的好药材,汤药内服,膏药外敷,两日便能下地,最多五日便痊愈。”
  薛琅见方子上头皆是活血化瘀、止痛消肿的药材,连天山雪莲都用上,心知庄子不敢怠慢,这才点了头。
  郎中接回药方,这才要给赵勇看。
  赵勇冷着脸一摆手,心道,莫说他看不懂药方,纵是指出一两味药不适当,薛琅都发话了,谁还会看重他的话。
  可惜崔将军已逝,否则又哪里轮到薛琅这黄毛小儿在此指手画脚。
  郎中带着药方匆匆出了偏院去配药,赵勇终于能发号施令,同婢女道:“还不快扶你主子进去歇着?”
  薛琅也终于同嘉柔道:“你好生歇着,我便在……在屯田营中,若有何事,随时差人来报。”
  嘉柔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只想着,快走吧,薛琅同赵勇二人再没有人走,她就得赤足狂奔先逃离此处。
  她点一点头,见他朝她微微一笑,却并不离去。她怔了一怔,方明白他是要看她先进卧房,便向他挥挥手,在婢女的搀扶下单脚跳进房中。
  将将坐定,忽然又忆起有话要问他,忙扬声唤道:“薛将军留步!”
  她撩开帘子跳出去,但见薛琅已行到门槛边,辰时的日头亮堂堂打在门廊前,他便站在那一束光底下回转首看她。
  唇边已勾起一抹浅笑。
  她不知怎地微微有些面热,待再往前跳去,他便一步跨进来,离得尚远时已向她探出了手。
  待到了那手边,她尚未去搭上,堂中的赵勇已是气势汹汹地咳了一声。
  嘉柔只得忽略了那手,又跳出了门槛。
  原本是要想问他胁下的伤可已痊愈,只到了他跟前,却不知怎地问不出口,喃喃几声方道:“你……可用过了早食?”
  他眼中的笑意瞬间浓郁,“尚未。”
  赵勇又是两声重咳。
  她一瞬间意识过来,这话,怎地问得反而更暧。昧了呢。
  再这般问下去,只怕赵勇今日真要吐血。
  她只拉长声“哦……”了一声。
  他等了等,见她再无旁的话,便道:“你先用过早食再饮汤药,服药后好好睡一觉。”
  顿了顿却又叮嘱她:“此后若不愿在庄子里教书,便不去,莫委屈自己。”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
  她在庄子里好好的,如何会委屈自己。
  然此时赵勇在侧,她不好多问,只得抿着嘴点一点头,他便又一笑,转身大步去了。
  她扶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出了前头的月亮门,正要转首回去,却见一直守在檐下的李剑板着脸道:“昨夜我已按照你的要求去寻了羊,那谜底究竟是什么,现下该告诉我了吧?”
  嘉柔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忍不住一笑,方道:“世上什么比天还高?是个心字,心比天高,你悟透了吗?”
  李剑登时一怔,只觉这答案却带着几分禅意,初听儿戏,再琢磨却十分之妙。
  却听嘉柔又道:“那么,问题来了……”
  他当她要将这禅意讲明,正要洗耳恭听,却听她道:“说,有位三岁孩童名叫张果果,日后等她老了又叫什么?”
  李剑当即面色大变,“你,你,你欺人太甚!”
  她“哈哈”两笑,“谁让你不会欣赏本夫子的笑话。本夫子想让你笑的时候你不笑,我自是有法子让你永远笑不出,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正写到兴头上时,时间到了。
  那就下一章见,下一章应该会有第一次掉马情节。
  话说第二个脑筋急转弯是我原创,大家猜一猜,哈哈,明天下午三点之前猜中者都有红包。


第60章 
  婢女被遣出; 房门已掩,赵勇的唠叨虽迟但到:“阿柔,你怎能; 怎能同薛将军那般亲热?”
  “哪般?”嘉柔往前跳一步; “难道世伯不知儿与他乃断袖兄弟?”
  “这回不一样!”赵勇忧心忡忡。
  “何处不一样?”
  赵勇回想着薛琅看嘉柔的目光,和面上或浓或淡的笑容。此前这些多含揶揄与逗趣,今日却不是。
  这个“不是”具体又精准意味着什么,赵勇虽说不清楚; 可已足够让他夜里难寐。
  嘉柔倒是认真地想了几个理由来:“他半夜三更于废宅中将儿救出; 儿自是要笑脸相对以示感激。难道儿还要怪责他多管闲事?”
  “倒也不是这般意思。”
  “于他而言; 既同儿达成了断袖之契、互惠互利; 自是要在外人面前将戏做好; 今日这般多的白家人; 他更是半分不能马虎。至于戏演得真; 那是世伯不知他有多狡猾。若知道; 你便会明白,这种戏于他来说简直手到擒来,不值一提。”
  她这般说下去; 连她自己都信了。心中不知为何却略多了丝怅惘,只打了个哈欠; 道:“儿困乏不堪; 世伯定也疲累; 婢女已铺好了西厢的被褥; 世伯先去歇息。”
  赵勇虽认为她说得有些道理,却还不足以打消他的疑虑; 闻言他忙道:“你去歇息; 我替你守门; 那些个狼啊虎的,一个都进不来。”
  嘉柔又打个哈欠,随意摆摆手,由着他去了。
  隔了不多时,饭与药都送来。她一一用过,一头扎进衾被中,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恍悟薛琅临去之前同她说的那句“此后若不愿在庄子里教书,便不去,莫委屈自己。”
  他怕是以为她外出寻羊生了乱子,亲王碍于他的威名不敢赶她走,会在细处给她寻麻烦。
  哼哼,没可能的事。
  白三郎可被她捏在手里,这就是她的筹码。只要白银亲王有一颗拳拳爱子之心,就得随时对她礼遇有加,一直到她主动请辞。
  话说,白三郎呢?
  她已回来这般久,她的这位关门弟子怎地未曾前来关心于她?
  倦意来得太浓,她再无暇多想,便跌入了无量混沌中去。
  一觉睡醒已错过了午膳,日头微偏,未时已过。
  婢女端来吃食,道:“薛将军方才前来同郎君告别,郎君尚在熟睡,便未打扰。将军言,他有要事要回都护府,令郎君好生歇息。他已替郎君同亲王告了假,郎君腿脚不便,养好再教书不迟。”
  是吗?
  嘉柔一时怔然。
  她睡得死,还真不知有人来过。
  “赵世伯又去了何处?”她透过窗棂往外打量,只看到李剑剑也不抱了,在院中来来回回踱个不停,赵勇在何处却半分看不见。
  “赵公是跟随着将军一起离去,便在两刻之前。”
  嘉柔不由失笑。
  赵勇急吼吼跟着走,定然是想亲眼看着薛琅回了都护府,才能放下一颗沧桑的心。
  她咬了两口古楼子,又饮了半碗酸牛乳,方又问婢女:“三郎怎地还未前来?”
  婢女摇了摇头:“三郎自昨儿离开,到现下都未回庄子。”
  竟是未归?
  昨日不是说好他去接巴尔佳,趁着中秋佳节之际,当众行结拜之礼的吗?
  怎地人未接来,他却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归了?
  她的古楼子尚未吃完,被她惦记的徒儿脚下带风进了她的偏院。
  婢子于窗前先是惊喜道:“呀,三郎回来了。”
  继而却带上了惊慌:“怎地会如此?”
  嘉柔不由也将脑袋探出窗外,却见白三郎一身衣衫满是泥污,面上青红紫蓝,比她的脚腕上的颜色还精彩。
  他匍一瞧见她,便直奔窗扇而来,“夫子猜猜,徒儿做了什么?”
  嘉柔看着他左眼肿成了一条线,右唇角破了个大口子,这个模样,绝对是被人胖揍了一顿。他现下风风火火来寻她,该不会是想找她打回去,给他找回场子?
  她也就能动点嘴皮子,抡拳头却是半分不济。最多只能藏在暗处伺机插人眼珠子,那成功率可不怎么高。
  好在白三郎并未真的等她回应,跳上来坐在窗台前,这才意气风发道:“打了情敌!敢撬我白三郎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嘉柔当即竖起了耳朵,“谁同你抢巴尔佳?”
  “哼,一个马奴,半分不知天高地厚!”
  “这便是你一去不返,未带回巴尔佳的原因?”
  “当然是了!”白三郎一时有些愤愤,“徒儿一去便看见他向巴尔佳献殷勤,徒儿当即摸住了腰间的弯刀……”
  “怎地?”嘉柔不由吊起了一颗心,“你……你可是杀了人?”
  “徒儿捏着匕首,一动不动藏在草壕里一直守到深夜,等到周遭无人之时,打算再给他好看。”他双手一摊,“总不能让巴尔佳瞧见,让她担心。”
  嘉柔一时老怀安慰。
  她的这位徒儿,行事颇有她的风范,深知以逸待劳才是王道。
  可到底杀没杀人呢?
  虽说草原上贵族打杀奴仆不算什么罪责,可他手上要是沾了血,她这夫子可没胆儿当下去了。
  白三郎道:“等到了夜里,徒儿终于拦住了他,将刀一丢,就要同他较量。”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继而便问:“你同他一对一?”
  纨绔打架都是多对一,一对一的那叫君子。
  只看白三郎伤成这般,怕不是行了一回君子之风。
  “当然是大家伙儿一起上,揍他一个!”白三郎得意一笑,“徒儿的两个长随可不是吃素的,全是龟兹草原个顶个的摔跤好手!”
  他这般说着时,嘉柔也终于在月亮门边上看到两个徘徊的身影。
  那便是三郎的长随,衣衫乱七八糟不说,一张脸绝不会比白三郎好多少。纵离得这般远,她似乎都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儿。
  “三个人打一个,你三人都被打变形?”她忽然就替这徒儿生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先不说巴尔佳愿不愿意,只说那马奴真要掳了巴尔佳就跑,白三郎带着一群人也不一定能拦住啊。
  白三郎当即摆摆手,“那是夫子没见那马奴被揍得有多惨。总之,经此一战,他见识了本郎君的厉害,绝对不敢再觊觎巴尔佳!”
  “你打完群架后,可又见过了巴尔佳?”
  “当然没有,徒儿这般模样去见她,吓着她可怎么办?!”
  嘉柔大为震惊,瞬间觉着她这徒儿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威猛了不少。
  “只是遗憾得很,”白三郎耷拉了肩膀,“下一个能结拜的盛会,就只有等到年节了。”
  嘉柔便安慰他:“此姻缘事已被磨成了千年难遇的好事。届时年节结拜,三月成亲,后年的三月你同巴尔佳一胎双子,你升为阿耶,我升为师祖,什么都不耽搁。”
  白三郎眯肿的眼中亮光一闪:“一回生俩?”
  “好事成双!”
  白三郎哈哈一笑,这才闻见了嘉柔房中浓浓草药气息,得知她寻羊弄伤了脚,当即感激得无以复加:“夫子为我白家庄子的人和羊鞠躬尽瘁,徒儿孝敬夫子一辈子。等你同薛将军百年老去后没有后人摔瓦盆,徒儿给夫子摔!”
  嘉柔不由晕了一晕。
  这孝心她真接不住。
  焉知她今后没有后人?
  又焉知今后是她死到前头?!
  过了中秋,连续下了几日的雨,龟兹一日凉似一日,嘉柔伤了脚,只得闷在房中。
  薛琅前来看了她几回,给她带来了些皮影戏、话本子的耍事打发时间。
  赵勇虽忙着买卖未能亲自前来,却也差客栈的博士送来些零嘴。
  如此过了五六日,她的脚伤痊愈时,秋雨也歇住,天上猛地出了大日头,热辣辣照着草原,竟有些夏末的热意。
  嘉柔给白三郎上了半早上分茶课,用过午膳,自是要带着久未出门的大力往草坡上跑一跑。
  天空湛蓝如洗,云朵一团又一团散布在天边的昆仑山附近。
  一簇簇草丛上挂着的雨水已被日头晒干,各家的羊群也渐次放出来,似滚动的珍珠般在草原上撒着欢。
  古兰的羊群边多了两只成年牧羊犬,据闻是白管家亲自使人添置,此时正满眼警惕地守着羊群,初初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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