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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帝十五岁-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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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认识四五年的老朋友; 有的甚至是海选时就认识了,如今还能维持这样的交情; 也是夫妻两额外用心。
  夏天燥热,他们来看沉沉时会请全组喝绿豆汤吃雪糕。
  冬天太冷,就买几只整羊或烤或做锅子; 大伙儿围在一起吃得热汗直流,也是相当痛快。
  每次探班的时候,他们最在乎也最舍不得的还是沉沉。
  毕竟孩子才这么大; 一个人在外地提早很多年开始工作; 哪怕有助理前后照顾着,还是一万个不放心。
  梁谷云这次过来的时候,特意带了奶奶亲手做的年糕; 在厨房小火煎了撒上细细白糖,还没上桌就香味四溢; 很有小时候过冬天的感觉。
  一般是她来照顾苏沉; 苏峻峰在家看孩子。这次稳稳交给娘家了; 夫妻两都一块过来; 住套间的侧屋。
  之前用来装拼图和其他收藏品的小房间被保留下来,现在多了好几个书柜,俨然像个小型展示间。
  “我记得刚来的时候; 还只有几幅拼图……”
  苏峻峰听着苏沉介绍; 吃惊里也带着几分羡慕:“满满的全是回忆啊。”
  人总是习惯性想留些纪念; 苏沉也不例外。
  他知道按老导演的叮嘱,这些今后全都要烧掉,但仍是习惯性会保留他们。
  十岁刚来的时候,他还和蒋麓不太熟悉,那时候只能一个人拼拼图。
  助理会买来很多盒不同款式的,譬如伦敦大本钟的风景照片,或者类似森林风景之类的油画。
  后来重光夜陆续播出,会收到很多个相关的小玩偶。
  官方制作的有时候还不如剧粉自制的精巧,他甚至收到过仿制元锦的玩偶娃娃,面孔眼眸都是一笔一画亲手绘制的,极其神似。
  隋姐和其他几个助理都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会时不时帮忙洗一些照片出来,或者帮他张挂海报。
  每一部的海报都有好几款,数量一多,挂满墙都位置不够,后来统一整理到海报本里,被塑封装好,充分保护。
  除此之外,还有历任道具师送给他的小礼物,仿制的血珀发冠,或者是退役了的旧代皇袍。
  苏峻峰看到那顶发冠时,第一眼觉得和剧组的真货一模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想碰,又看向苏沉,询问可以吗?
  “不是红宝石的那个,放心吧。”苏沉笑道:“真的那顶一般拍完戏都好几把锁装起来,确实很值钱。”
  苏峻峰记得,他说的那个是老导演请香港一师傅打造的纯金发冠,但眼前这个镀金的一样造型精美,打样时很费功夫。
  他看着儿子用请求的口吻道:“我可以戴吗?”
  “当然可以啊,”苏沉哭笑不得:“隋姐都戴了好几次,真的都摸过。”
  梁谷云端着年糕出来,一眼就看见丈夫戴着血珀发冠,在对着镜子傻乐。
  儿子也站在一边跟着乐,父子两笑起来还挺像。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笑道:“现在中小学旁边到处都是这个,听说还有大学生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也在放《重光夜》。”
  “回头等沉沉上大学了,让我算算,刚好是第八部?” 
  苏峻峰想到这事,感觉很是新鲜:“一般人还真没这个体验,上大学时食堂电视里在播自己演的电视剧,食堂阿姨肯定会多给你舀两个肉丸子。”
  “已经是了,”苏沉坐回餐桌,开开心心地吃年糕:“每次我跟麓哥去学校食堂打饭,打饭的大爷都对我们两个挤眉弄眼,一个劲加菜,生怕不够吃。”
  梁谷云撑着下巴看他,伸手帮忙捋了下头发。
  “时间过得真快啊,蒋麓都要上大学了,沉沉再过两年也成年了。”
  “当时带你去试镜的时候,你还在读小学……”
  苏峻峰坐在旁边剥豌豆,想起什么道:“老婆,晚上做饭少做点,沉沉有夜戏。”
  梁谷云凉凉道:“我看你惦记的不是夜戏吧。”
  苏沉大笑:“爸,我懂哈哈哈——”
  剧组饮食里的特色之一,就是五花八门的小吃餐车。
  酒店本身长期雇着各大菜系的厨子,做饭干净卫生,早中晚餐和常规夜宵都是有的。
  但是除此之外,各大剧组附近都会长期徘徊当地人的小餐车,以及导演制片或是粉丝团叫来的特别餐车,算特色饮食文化之一,比各大城市的小吃街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是当地人的餐车,会贩卖全国流行的一系列零嘴。
  臭豆腐烤冷面,麻辣烫锅盔饼,鸡翅包饭章鱼烧,如此等等。
  一般演员大晚上的在灯光镜头里演着戏,推车就摇摇晃晃地在附近挺好,便宜朴素的香味能弄得老导演都吸鼻子。
  当年卜老被拍到吸溜酸辣粉到满脸通红的样子,如今都被大伙儿珍藏为经典照片。
  演员来来回回有好几场戏,可能要拍到天亮。
  餐车的人们就在旁边嗑瓜子跟着营业,生意相当红火。
  有时候演员明明在酒店楼上睡着,听说卖酸辣粉的来了,穿着睡衣一路坐电动车过来吃夜宵。
  除了这些包含国内特色的餐车,还有请客性质的主题餐车,这种一般都是有餐饮店承包后带过来,面包车或者改装厢车都有。
  最初是第一年剧组过儿童节,姜玄叫了车过来,拍摄基地里所有大人小孩免费领冰淇淋和棉花糖。
  还专门请了个老爷子坐在餐车旁边拧气球,譬如贵宾狗或者腊肠狗之类的活灵活现,喜欢就可以抱走。
  那天餐车排了长长的队,酒店保洁阿姨的孩子怯生生的来问,也被塞了两大根棉花糖,乐出了鼻涕泡。
  剧组有餐饮津贴,时不时还会请特色主题的餐车过来。
  苏峻峰第一年来陪孩子时,生怕苏沉吃不惯这边的口味,连米都从家里带了一桶过来。
  然后亲眼见识了排成长列的墨西哥风味餐车,以及一周后的赛百味热狗专车。
  后来剧组专门在片场留了一条街的位置方便这些车位停放,大伙儿可以在本子上留言,提名想吃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冷门食物也可以被一并满足,而且保证卫生。
  ——至少从隔三差五就有免费自助这件事来看,剧组的饮食很是不错。
  姜玄每年亲自来剧组只有三四次,但剧组账务一直被监管的干净漂亮,每一分钱花在实处。
  海鲜都是当天运当天做,剧组养的成群雪白鸭子在拍完戏之后现烤现片,味道堪称一绝。
  法国来的厨子可丽饼做得极好,奶油用的也是大牌子,吃起来蓬松甜美。
  意大利的厨子不乐意在披萨上放菠萝,两手比划着叽哩哇啦就是不干,最后比了个大大的叉。
  “NO PINEAPPLE!NO!”
  福利之好,以至于每届导演的导演朋友都会从隔壁影视城溜过来蹭饭吃。
  “下次再开餐车叫我!我开车过来吃!”
  “出息!”
  这里像个小小的生态圈,从电影院到小医院一应俱全。
  生活时间久了也可以很习惯,四处都透着淡淡的人情味。
  年糕吃完,梁谷云端来姥姥做的酱鸭,给苏沉尝鲜。
  “演戏真累啊,眼看着又瘦了。”
  她思索着过年时做点什么吃,刚好看见桌上的拍戏行程表。
  苏沉也注意到那张表,两手撑着腮帮子道:“你看见二月初那场戏了吗。”
  “特别难,我都不知道怎么演。”
  梁谷云签过保密合同,听他讲过剧情。
  “闻老师很会演,多听人家的。”
  “但是,那场戏……我要拿鞋子踩着她的肩。”
  苏沉皱了下眉,小声道:“全程有点人格侮辱的意思,尺度有点大。”
  蓝子真夺舍之后,不仅大肆削减军费,卖皇权逐良臣,一步步毁着元家基业。
  与此同时,他还公开召回了弑君后死遁的医女,称赞其‘忠心可鉴’。
  他顶着元锦的脸,笑起来温良亲切,做事并不留任何余地。
  而医女被召入宫中,迎来的不是作为功臣的封赏,而是践踏到骨子里的嘲讽。
  你费尽心力,先是刺杀元锦,又换魂移魄,确实做得不错。
  但是记住,再怎么聪明,你也只是蓝家的一条狗,懂吗?
  小说里的‘元锦’盛气凌人,将医女的尊严一寸寸践踏到尘泥里,完成全部的洗脑过程。
  再有功,也仅仅是蓝家养的血奴而已。
  这个情节,是为后期医女反水后自尽做的铺垫。
  但为了表现出蓝子真的全部性格,以及医女被血咒束缚之深,演员要在自己三观之外,演这样令人不适的剧情。
  苏沉在说这一点时,有意隐瞒了细节。
  原剧本里,是让他踩着闻枫的脸。
  梁谷云看得担心,也知道自己不能过多评价,把盘子往前推了下。
  “反正也是过完年之后的事,先好好休息一下。”
  苏沉咬了口鸭腿,停住。
  “有点咸。”
  “诶?那我……”
  “没关系。”少年端了整盘酱鸭起来:“我去给麓哥吃。”
  梁谷云喝道:“你回来!哪能把难吃的扔给人家!”
  再要拦人,隔壁门铃都响了。
  “麓哥——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第111章 
  人在放假时; 总是渴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虽然剧组实际只在春节放了三天假,一家三口带上蒋麓去周边城市玩了一圈,时间刚刚好。
  春假一结束; 夫妇两又要在火车站与两人告别; 眼看着绿皮火车拉响长长汽笛; 梁谷云伸手给苏沉归拢碎发,依依不舍地看着他。
  “妈妈总是想你; 怕你冻着,又怕你光顾拍戏饿着。”她后退一步,看着蒋麓和苏沉; 又觉得欣慰:“还好你们两个能互相关爱,就像亲兄弟一样,妈妈真为你们感到开心。”
  苏沉笑了笑; 没有看蒋麓此刻的神情。
  夫妻勤俭惯了; 把苏沉的片酬一直存着没动,来回都是硬卧。
  苏峻峰一手拎着卸完特产后空空荡荡的箱子,一手抱着道具组送给稳稳的小玩偶; 笑起来很温暖。
  “还是很冷,你们拍戏记得保暖; 别长冻疮之类的。”
  “下次再见啊; 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分别之后; 苏沉和蒋麓再度坐车回拍摄基地。
  一路窗外都是穿梭而过的渚迁当地风景; 是县城风格的高矮建筑,一切仍是破旧又有点陌生。
  当地的旅游特色还没做起来,城里只有两三幢像样的宾馆; 旁的全是招待所。
  餐饮业都显得有些脏兮兮的; 招牌总是饱和度过高; 上面印刷着代言明星的刻板笑容,或者简单的艺术字。
  他们坐车穿过这座城市时,已经能记得从车站到影视城入口的每一个路口。
  送别各路人的次数太多,像是经过这些广告牌和小餐馆的过程,也成了送别的一部分。
  蒋麓见他一路沉默,没有轻易打破这股寂静。
  “我不喜欢二月。”少年低低道:“讨厌的戏都排在这个月,哪怕只有二十七天。”
  一场是看着蒋麓演身死,一场看着闻前辈演心死。
  而他都要替蓝子真这个角色演反派,要压制内心的抵抗情绪,彻底投入到作恶的欢乐里。
  蒋麓没有马上安慰他,而是想这场戏要演几遍导演才会满意。
  他更担心这一点——
  导演对剧本不够满意,觉得角色刻画还不够细。
  但任何团队都不会允许编剧一天天往后拖延着无休止的改稿,几场戏日程已经安排好了。
  二月七号,毒酒戏开拍。
  时间定在晚上,要让烛火映得身形摇晃,气氛光影都不断压得更暗沉。
  “Ready?Action!”
  姬龄迈步进来时,舞姬乐伎列于两侧,八宝兽首薰笼里燃着沉香,烟雾缭绕而上。
  ‘元锦’坐在高处,见到来者时垂眸缓笑,袍袖一扫,便有太监捧着赐宴快步而出。
  他变了很多。
  从前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神色疏离,气质凌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像是换了种待人接物的法子,穿着也更加华美。
  姬龄在宫内行事谨慎,虽与他已是生死之交,仍按着礼数行完全套规矩,听见赐座二字才随之坐下。
  本能告诉他有什么不太对。
  元锦玩起眼前的琉璃水晶杯,观望上面的细碎花纹,漫不经心道:“姬家前几日又得贵子,上一个儿子刚满两岁吧?”
  “是,陛下。”
  “来人,赐酒。”天子合掌唤了一声,又有宫女捧酒花而来,供两人饮取一乐。
  姬龄抬眼看去,瞧见这正是海国贵族喝酒的旧俗。
  当初他为元锦偷羊的时候,还同他讲过这一段。
  海国地处潮湿炎热之地,花草鸟兽皆是繁盛,当地多有贝壳明珠作为外饰,花朵处处缀为内饰。
  花枝饱满的云欢花,被摘取为饮酒的杯皿。
  用两指将月白色花朵夹在指尖,不仅能衬得人气质轻雅,花蜜也会恰到好处地增加酒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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