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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钦压低声音道:“你给我赶紧收拾收拾,宛宁刚才说想要见你。这说不定是个认错和解的机会,你听我的,赶紧把你自己打理一下。”
说到这儿,顾盛钦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你手刚才不是受伤了吗?也别去包扎了,就这么过来吧。女人都心软,你得让他知道你悔恨,知道你现在生不如死。”
顾盛钦交代了这么多,却只换来电话那边一个冷冷的嗤笑声。
“慕久年,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顾盛钦声音急切,对电话那边道:“你赶紧买点醒酒的药,可别带着酒气就过来了。”
顾盛钦说完,慕久年这才幽幽的笑了笑,道:“她想见我?那你把她带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哪儿。”
“你疯了吗?”
顾盛钦简直想爆粗口,他道:“你认错态度好点,说不定还有挽回的机会。我现在要是把宛宁带到酒吧,她看到你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想。”
人家死了儿子都跟死了命根子似的,不吃不喝不想活,谁像他?还跑去喝酒。
慕久年突然吼道:“我他妈没时间,没心情见她!她不是要告我,要打官司吗?让她告!最好他妈的给我送进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
顾盛钦一个头两个大,这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了。他三番两次的帮他隐瞒,这人是一点也不上道儿,反而耍的更厉害。
问题是,人家宛宁一个受害者都主动要求见他了,他一个衣冠禽兽的东西还拿什么乔呢?
就在这时,舒清突然走到他身后,问道:“怎么样了?慕久年怎么说?”
第981章 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第981章 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顾盛钦吓了一跳,猛然收回思绪,敷衍道:“没没打通电话。这小子大概悲伤过度,手机都关了。”
舒清怀疑的看着他,道:“没打通电话?那你刚才在外面说了这么久,你对牛弹琴呢?”
“好好好,我服了你!”
顾盛钦实在是没办法帮慕久年隐瞒下去了,便将慕久年现在的状况如实告诉了舒清。
舒清听后又惊又怒,“他居然还去喝酒?宛宁姐伤心成这样,他居然还有心情去喝酒?”
“我们男人的伤心和你们女人的伤心是不一样的。”
顾盛钦一边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儿,一边解释道:“有句话叫做借酒浇愁,久年他一个男人,总不能大哭大闹,除了喝酒,他还能怎样?”
“谬论!”
舒清恨恨的吐槽,转而道:“我去告诉宛宁姐。她就不该见这个男人,不该给这个男人任何一丝念想,不值当!”
“别。”
顾盛钦拉住了她,道:“你要这么想。其实你现在也不知道宛宁对久年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万一人家对久年还有念想呢?你现在去了,你说久年宁愿一个人喝闷酒,也不想去见她。你好好想想,宛宁是什么感受?”
舒清果然犹豫了,她郁闷的道:“果然是一孕傻三年,我都没想到。”
顾盛钦将小女人搂在怀里,安慰道:“所以呢,我们不能就这么直接告诉宛宁,有时候要用点善意的谎言。我们并不是为了帮久年隐瞒,而是为了宛宁,知道吗?”
顾盛钦好说歹说,才让舒清放弃了在宛宁面前再让慕久年罪加一等的打算。
最终,两人便统一口径说慕久年伤心欲绝,他们根本联系不上他。
宛宁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她平静的眸子并未有什么波澜,只是淡淡点点头,自顾自的说了句:“没事。”
转眼间已是秋天,舒清快要临产,而宛宁也已经搬回了与虞晚租住的小房子。
她不想让自己这些糟心的事情再去打扰到舒清,无论舒清如何挽留她,她依旧离开了顾家。
即便宛宁离开了顾家,可官司还在继续。
慕久年自从安安离世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过,也没有再来找过宛宁。
偶尔宛宁会在一些财经类节目上看到他,他并未因为他们的官司而有任何疲倦,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样子。
宛宁时常静坐着想,也许,安安真的只是她一个人的劫难,而不关慕久年的事。
虞晚沉默的跟她并排坐在沙发上,忽然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当时安安离世的时候,她刚好接了一个商演去了别的城市,等她回来,听到的便是这样的消息。
虞晚本就对慕久年没什么好印象,再加上这件事,虞晚是坚决支持宛宁打官司的。
她就不信了,这个世上还没有天理了。
虞晚对于慕久年故意在安安手术上动手脚的想法,坚定不移。
她愤恨的说:“慕久年这个缩头乌龟!前两天我去医院找他,那边的护士说他已经好久不来医院了。我看,他就是心虚,怕我们抓到他什么马脚。”
尽管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宛宁的脸已经消瘦到快要凹陷,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终究是透露着无奈和不甘。
就在这时,宛宁的手机响了。
是舒清帮她找的律师。
第982章 慕久年的手段
第982章 慕久年的手段
“钱律师,您好。”
宛宁的声音沙哑而疲惫。
钱律师那边语气很凝重,道:“许小姐,这个官司不好打啊。我们联系了司法鉴定,还有当时安安小朋友所有的病历和就诊记录。首先慕医生的手术方案并没有任何问题,术中的操作也不存在违规之处。”
宛宁的手微微颤了颤,心里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受。
钱律师继续道:“其次就是你们说慕医生拖延时间导致安安的病情恶化。这一点我们也咨询了国内外心外科的权威,并非是慕医生故意拖延时间,而是安安的病早就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机。这种病最佳的手术时机应该是在两岁之前。”
宛宁不知道为什么,钱律师说了这么多,她还是根深蒂固的相信,安安这样的结局就是跟慕久年有关。
她声音有些阴郁,问道:“所以,钱律师,这个案子,您不接了吗?如果我提高律师费呢?”
“许小姐。”
钱律师耐心的劝道:“这不是费用的问题,而是胜算真的不大。慕医生做事的确是没有任何纰漏,我们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来啊。”
宛宁低低的舒了一口气,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道:“好吧,谢谢钱律师了。”
挂了电话,虞晚立刻问道:“怎么样?刚才律师怎么说?”
宛宁声音里透着几分沮丧,“他不准备接这个案子了。”
虞晚惊讶的说道:“提高律师费也不行?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律师,还有跟钱过不去的!”
说到这儿,虞晚立刻反应过来,道:“难不成,这个钱律师已经被慕久年给收买了?毕竟,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慕久年那样的人也能出得起这个钱。”
宛宁一头靠在沙发上,无比疲惫的舒了口气,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想了。大概这就是现实吧!我斗不过他的,再恨他,也只能在心里恨恨而已了。”
城郊一个废弃地下通道里,慕久年一身黑色风衣,坐在一个凳子上,面容阴森又可怖。
手下已经将ken五花大绑的抓来,跪在他面前。
漆黑油亮的皮鞋尖抬起了ken的下巴,慕久年冷声道:“跑了这么久,没想到吧,我们还能见面?”
这两个月里,ken拿着江姝丽给的钱出了国,慕久年派人去追踪。可因为ken实在是太过狡猾,东躲西藏,他们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要怪只能怪ken好赌,躲了一个多月的ken实在是忍不住,又去了国外一家赌场。
也就是这次,终于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被慕久年抓到。
ken从江姝丽那里听到了安安已经死亡的消息,当时的江姝丽笑的无比兴奋大声,很爽快的把钱转给了他。毕竟,一开始江姝丽只是想挑拨慕久年和许宛宁的关系,可没想到,安安也在这时候死了。这简直比她之前预想的结果还要好。
江姝丽怕ken露出什么马脚,又或者被慕久年找到,才让他拿着这笔巨款去国外。
ken看到慕久年较之前还要冷酷阴郁的脸,不自禁的发抖着。
第983章 谁指使的
第983章 谁指使的?
慕久年目光忽然狠戾起来,一脚踹在ken的下颌上,将他踹翻在地。
且不说这个男人对宛宁怎么样,如果当初不是这个男人在他面前说那些话,他也不可能对宛宁的误解那么深。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宛宁说安安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当时绝对不可能一口否决。
想到这些,慕久年胸腔里便充斥着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殴打着无力还手的ken,如同失去了理智。
直到手下拉住了他,道:“慕总,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他会没命的。”
ken被打的卧在地上抽搐着,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他抓着慕久年的裤脚,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是受人指使的,你饶了我”
慕久年眼神一厉,蹲下身,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冷声道:“说!谁指使的?”
“你未婚妻。”ken断断续续的道:“是她找到我,让我按照她说的做。她说你们就快结婚了,不想因为许宛宁让你们的婚姻有任何变故。”
慕久年眸光渐渐深黯,最后化作一潭寒冰,冰下是一个巨大的黑洞。
他以前真是小瞧了江姝丽!
他以为的那个冲动刁蛮的女人,居然还心机歹毒,敢这样暗算他。
慕久年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如果此刻江姝丽在他面前,估计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从城郊的地下道出来,慕久年坐进车里,面容依旧冷峻。
助理阿威在一旁道:“慕总,许小姐那边撤诉了。据说是没有找到关于您手术中有任何问题的证据,律师觉得这个官司不好打。都闹了两个月了,许小姐那边估计也是坚持不住了,这才撤诉的。”
慕久年神色并未有任何缓和,只是阴沉沉的点了点头。
他并不怕打官司,一点都不怕。
他有足够的自信在手术方面,他根本就做不出害人性命的事情。
可他也知道,即便不打官司,他在宛宁心中,也依旧已经是个刽子手了。
阿威刚才在地下室也听到了ken的供诉,因此,他试探着询问道:“慕总,您和江姝丽的婚约,要不要”
“不用。”
慕久年沉声道:“婚约维持原样,不需要任何改变。”
阿威虽然疑惑,可现在他能感受得到,慕久年与从前不一样了。
自从安安离世后,慕久年变得剑走偏锋,行事杀伐决断,没有任何情面可言。
正因为如此,阿威才不敢问原因。慕久年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男人靠在车里,疲惫的叹了口气,道:“我让你们盯着许宛宁,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阿威小心翼翼的说道:“许小姐一直呆在家里,几乎从不出门。我们的人一直都在她家楼下把守着,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
“嗯,继续盯着。”
慕久年冷声吩咐完,道:“回公司吧。”
车子缓缓行驶,慕久年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目光凝结着化不开的忧虑。
已经两个月了,他没有勇气去见她,他幻想过无数次要对她说什么,要怎样才能让她再相信自己一次。
可惜,他始终迈不出这一步。
他只能让人盯着她,确保她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也只有这样,慕久年才能告诉自己,宛宁还在他眼前,还是他的人。
第984章 装什么孝女
第984章 装什么孝女?
公寓。
宛宁接到了江祁胜的电话,大致的意思就是问她这两个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来江家教江新亚练钢琴。
他并不知道宛宁有过孩子的事儿,更不可能知道宛宁的儿子在两个月前刚走。
而宛宁只是敷衍着回应道:“最近有点事情,所以没有时间。”
那边的江祁胜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事情处理好了吗?宛宁,你是不是还因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
宛宁微怔,想了半天才想起他说的是宴会上的那件事。
她自嘲的勾起唇角,道:“要不是你说,我都要把这件事忘掉了。”
当时的确是有点生气的,甚至是心寒。可回过头想想,江祁胜又有什么错呢?
她给不了江祁胜任何感情,难道还奢求人家为了她当众拆穿母亲和妹妹?
因此,宛宁云淡风轻的道:“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