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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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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此言,谢倦的胸腔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上,难以喘息。他情绪一向不外露,但此时,脱口而出的话里竟然带了些哭腔:“暮空长老,求求你,一定要救他。”
  谢倦的性格生来清倔,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绝不依靠任何人。但此时,“求”这个字眼脱口而出。
  久久,暮空才道:“贫僧尽所能。”他本不该管这么多,毕竟对方一身重伤,定然是处在江湖纷争中的风流人物,他贸然出手,恐怕会给寺里招灾。
  但是他今日在打坐之时,看到一只火红的凤凰飞入山涧,他认为这是百年难遇的吉兆。
  所以这两个人,他决心出手相救。
  暮空将贺北的阻塞的经脉疏通完毕之后,贺北的脸色看上去不如之前那般苍白,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长祈为贺北的伤口仔细上好伤药、包扎完毕后,又找来一件干净的青裟替他穿上。
  暮空该做的大概都做了,神情依然凝重不减:“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长祈,明早记得过来替他换药。”他也不知道明早贺北会不会还活着。
  暮空离开前,又给谢倦留下几枚能够抑痛的丹药,并嘱咐:“疼闹的厉害的时候给他喂上一颗。”
  “多谢长老救我夫君。”谢倦接过丹药,心上一暖,眼里憋着酸意。
  “夫君?”暮空长老的老脸一变。
  谢倦一时口误,说成了夫君。他懒得解释,算是默认。
  暮空轻哼一声:“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长祈趁暮空走后,对谢倦抱着歉意说道:“他老人家思想保守,施主请多担待。”
  谢倦神色淡然:“没关系。”
  春雨过后,彻夜寒凉。
  谢倦坐靠在床榻边,将贺北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他紧密观察着贺北的情况,时不时用手指去探一下对方的鼻息。
  贺北的额头烧得厉害。谢倦怕贺北给烧坏了。。。。。。用衣物撕成块条,湿了冷雨,凉敷在贺北的额头上。布条被染热了,立刻就续上新的。
  “嗯。。。。。。嘶。。。。。。疼。。。。。。”贺北疼的厉害的时候,会用手去乱抓伤口。谢倦索性又用布条将贺北的双手给捆上,还打了一个死结。这一番大动作下来,谢倦累的浑身冒汗,感受不到一点春雨夜该有的寒凉。
  谢倦尝试给贺北嘴里喂药。
  只是贺北的牙关咬的太紧,根本塞不进去。谢倦实在有些干着急,后来他想了一个笨办法,便是自己含了药,往贺北嘴里送去。
  很奇怪。
  他自己的唇刚刚贴上贺北的唇,贺北便主动一步先含上去。
  失去记忆后的谢倦哪里面对过这种阵杖,被吻住以后,大脑瞬时一片空白。还未等他主动将药丸送进贺北嘴里,贺北的舌尖早已探索进来,一番攻城掠池,熟练的让谢倦心惊胆颤。。。。。。谢倦努力把药丸往贺北嘴里多送一些,贺北却因为谢倦的主动而更加兴奋,将谢倦吻的无法正常呼吸,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往谢倦那边贴去。
  谢倦沉沦在贺北的深吻中抽空疑惑:明明对方是病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
  谢倦的前膝好像触碰到贺北身上一块坚硬的东西,贺北鼻息间低低长哼一声,浑身都为之一颤,脸上的薄红渐深。
  谢倦以为碰到了贺北的伤口,连忙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扒拉下去。
  这番折腾下来,谢倦也有些疲惫。
  贺北鼻息间的喘息变得愈发沉重,双手被束缚着,却依然努力往谢倦的身上贴去。
  “拂衣。。。。。。难受。”这个时候,贺北说的难受已经不是伤口疼痛的那种难受。
  谢倦起身,又往贺北额头上换了一块被凉水浸润过的布条。他在贺北耳边温声道:“乖一些。”
  在谢卷的安抚下,贺北终于又安分一些。
  谢倦依靠在床榻上小息,贺北稍稍有一些动静,他就会立刻醒来。
  后半夜,贺又因为太疼闹喊过几次。谢倦还是用原先的办法,给贺北亲口喂上止痛药。
  只是每次结束以后,他都被贺北折腾的身心俱疲。他想,若不是贺北被束缚着双手,他觉得贺北能把他给吃了。。。。。。总之呢,贞洁已经没有了,谢倦有些惋惜的想。
  快天亮的时候,他实在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晨时,若不是长祈敲门,恐怕他还醒不过来。
  贺北依旧陷落在昏迷之中。
  长祈为贺北上过药,重新包扎好伤口以后,狠狠长舒了一口气。他生怕今日过来不是换药,而是收尸。
  “施主,昨夜没睡好吧。”长祈瞧着谢倦眼下的乌青便能猜想到,谢倦昨夜肯定是一夜不眠。
  谢倦扶额,叹气:“他疼的厉害,止痛的药全部都吃完了。”
  长祈从袖中掏出几瓶丹药来:“小僧这里还有,是暮空长老让小僧带过来。还有一些消炎的,今日都一同喂上。”
  “多谢,真是麻烦你们。”谢倦对长祈与暮空的感激难以用言语来完整表述。
  长祈笑道:“不客气。待会小僧再送一些热的早点过来。”
  谢倦草草吃过早点,又将贺北的身子半扶起来,去喂他。
  这时的贺北已经稍稍恢复一些意识,知道张口喝粥,吃饼。
  谢倦看不清东西,只能凭借直觉把勺子递到贺北嘴边。有次把粥灌进了贺北的鼻孔,把贺北呛的眼泪鼻涕横流。
  进食以后,贺北继续昏睡一整天。
  暮空夜里来看过贺北一次,他被贺北的愈合能力所惊到——几乎已经没有再化脓的地方,血差不多也已止住,而他体内的内力在稳定又高速运转着,之前损耗的元气仅在一夜之间,就被身体全部补偿回来。
  “只要多加休息,按时服药便好。按理来说,外伤要比内伤好的更快。。。。。。他究竟是受何种武器的重创,贫僧活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过这般奇怪的现象。”
  “黑蝶。。。。。。”谢倦想起那个做过无数次的噩梦。梦里的人,胸口伫立着两只黑蝶,,和他神情道过“新年快乐”之后,坠落高崖。
  暮空听到黑蝶二字,不禁联想到江湖上名声赫赫的“神器”——黑蝶箭。他的脸色惊变,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黑蝶箭。。。。。。难怪,那本就不是人间该有之物。”
  山上消息闭塞,但暮空依然听说过,贺宗师之子在松洲中黑蝶箭身亡。
  江湖传言有真有假,暮空起初还不信。“他难不成是。。。。。。贺宗师之子。”暮空这般猜测着。
  贺岸是暮空敬佩一生的人,若眼下重伤之人真是他的儿郎,他定然愿意付出全力去医治。
  暮空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神情立即软下来。他主动握起贺北的手腕,道:“让我来为他渡一些内力,有助于恢复。”
  谁知就在此时,贺北的眼眸微睁,张了张唇,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吟:“大可不必。”对方那点微不足道的内力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他实在是看不上。
  “你醒了!”谢倦的语气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看到谢倦,贺北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来:“我是你夫君。。。。。。怎舍得让你英年收寡。”昨日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恰好听到谢倦与暮空那句:“多谢多谢长老救我夫君。”
  谢倦的脸色一红,将笑容敛起,故作厉色:“胡言乱语。”
  贺北权当谢倦害羞。
  贺北对暮空道:“多谢长老。”
  暮空忍不住问起:“敢问施主姓名。”
  贺北坦然回答:“贺北。不过还请长老替我保密,不想外泄行踪。”
  暮空惊喜道:“真是贺宗师之子。难怪年纪轻轻内力就如此深厚,实在天赋异禀,同辈楷模。”
  贺北自嘲道:“过奖。我现在最多算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还劳烦您多收留我几日。”
  暮空已经全然接受贺北:“没有任何问题。”
  贺北彻底恢复意识之后,日子过的比昏迷时更加难挨。因为直面痛苦,痛感会更加清晰。
  他对止痛药似乎已经免疫。
  半夜疼醒的时候,他可以做到一声不吭,因为不想吵醒谢倦。
  但谢倦与他似乎心有灵犀,每次都能够敏锐察觉到他的不适。
  贺北几次疼昏过去,却能在恍惚间,感受到谢倦在用嘴为他喂药。几乎时出于身体本能,他不顾疼痛,去贪婪谢倦的滋味。
  谢倦胜却世间一切良药。
  度过最难挨的几日,伤势终于在贺北可控的范围之内,不犯病时与常人无异。
  一切都在好起来。
  谢倦的视力在这几日稍稍恢复一些,眼前不再是灰暗一片,能够窥得一些光亮,分得清黑夜与白昼。
  贺北研究了许多能够帮助谢倦恢复视力的办法。内服的、外用的,暮空长老也主动要求替谢倦医治双眼。
  在青山寺避世的第十日,贺北准备带谢倦离开此处。
  贺北的伤势正在快速好转,已经结好一层薄痂。而谢倦,不光能够瞥见光亮,还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
  暮空试图挽留二人,毕竟他们一残一伤,此时便逐浪于江湖,实在无法令他放心。
  但贺北执意要离开。
  因为他和谢倦现在急需找到一个足够安静无人叨扰、且不会连累任何人的地方,疗伤。
  有外伤,有心伤。。。。。。。他们打算离世遁俗,过一段逍遥日子。
  谢倦的意思是:“他去哪,我就去哪。”
  这么一个夫唱夫随,暮空也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


第115章 南麓之游
  离开青山寺; 贺北与谢倦踏上前往芜疆的路途。
  青山寺位于北府与西南交接的地界,去芜疆必定要先经过西南。西南此时动荡,定然不够安全。贺北便只能择远绕之,先到江北; 再走水路行至芜疆。
  当年; 江北是深受长歌楼楼主残害最深的地区; 江北民众对芜疆人厌恶极深。贺北现在完全已经“返祖”,碧瞳银发,走到哪里都十分扎眼; 芜疆血统过于明显。
  所以他与谢倦身披青裟,头戴幕篱,乔装出行,行人当以为二人只是苦旅的僧侣。
  两人尽量沿着江北的边镇而行,不去接触栖梧阁管辖过严的地界。以免暴露踪迹。
  江湖上对佛宗一派都保持敬畏之心; 贺北与谢倦顶着青山寺的名号; 免去不少牛鬼蛇神的叨扰。
  谢倦身上有慢毒未解; 贺北舍不得谢倦受罪,路程走的并不算匆忙。贺北买了两匹好马,不急着赶路的时候; 贺北都是让谢倦安稳坐在马上,自己在马前牵着缰绳走。
  到达江北南麓城时,贺北多做停留; 贺北知道此处风光较好; 上一世; 在此处小居过一段时日。
  傍晚时; 贺北带着谢倦泛舟于护城河上。
  南麓的花招节刚好在夏至这一天举行。
  天还未全暗; 湖岸两道便亮起灯火通明; 与紫红色的烟霞共同渲染在湖面之上,似一幅彩墨泼洒而成的画卷。
  只可惜,谢倦的视力尚在恢复之中,没有办法将景致收入眼底。他现在仅仅可以分得清人与物,以及一些模糊的颜色。
  白日里天气过于炎热,此时湖面气温刚好,空气清凉,晚风轻拂,身着青裟的二人坐立在小舟之上,完美融入景致之中。
  谢倦摘下幕篱,仰头迎风,听着从路过花船种飘来的笙乐,感到舒适无比。
  而对于贺北来说,最好的风景就在眼前。
  贺北伸手捏捏谢倦瘦俏的下巴,道:“拂衣,你怎么就吃不胖。”
  谢倦缓缓而言:“最近吃的也不少,但偏不长肉。”
  这一路上,贺北带谢倦尝遍江北美食。江北食物偏辣,原本不太能吃辣的谢倦现在稍稍能接触一些辣食,但吃多了,胃口还是会难受好几日。
  谢倦常常讶然:“寒川,你是如何明确这么多路线,还把每个途径之处所有好看的景致、美食,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贺北总不能说是因为他多活了一世,所以见识广。便编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游客先生走遍大江河海,都是我从《浮生记》里看来的。”
  谢倦郑重起来:“等我眼睛好了,也要拜读此作。”
  谢倦听贺北提起游客,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毕竟在北府,一切纷争都原由于那幅由游客亲笔作的画卷。
  贺北同他说,那幅画卷被他亲手烧掉了。他认为贺北做的十分正确,毁掉画卷,便可免去一些不必要的动乱。
  河图洛书的碎片会将世人的欲望无限放大,在他眼里,那不是神明的恩赐,而是另外一种降罪。
  他相信,对于这一点,贺北与他的观念相同。
  “拂衣,这样的日子会不会太过于平淡与无聊。从前的你可是一刻也无法闲下。”贺北所说的来自于他真实的担忧。
  因为他了解谢倦,谢倦的心思很重。在剑庄时,便把自己变成一个能够连轴转的齿轮,不断工作不愿停歇,要将自己的能量发挥到极致。论勤奋与刻苦,贺北自认比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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