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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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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倦抱着贺北俯首痛哭。神识恍惚思绪混沌间,贺北能感觉到谢倦的眼泪润湿了他的脖颈,他将手艰难抬起,试图搂住谢倦的肩去安抚他的情绪,却始终无力垂下。
  谢倦泪眼婆娑,满目都是无力与自责。到头来,他保护不了师父,保护不了师弟。
  漾绝伸手拽住谢倦脖间的锁链狠狠一拉,将挨在一起的二人强制分开,把谢倦往后拽移了几米,谢倦的喉头一痛,再次无法呼吸,双手求生般去拉紧紧缠绕在自己脖颈间的绳索,感受自己仿佛坠入无边深渊,快要窒息过去。
  漾绝很懂贺北,知道什么能让贺北抓狂,屈服。
  “求你。。。。。。别杀他,求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贺北跪在地上望着漾绝,他的语气是乞求,他不能看着谢倦死去,尊严什么的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才乖。”漾绝走到贺北身前,摸摸他的头,柔软的手感令他神情愉悦。看贺北对他屈服被他磨平棱角的样子实在是令他身心舒畅,方才的事情突然也不气了。
  “你说你做什么都愿意?”
  “那你愿意嫁给本座吗?本座缺一个枕边人。”漾绝的话已经无法再刺激到贺北的情绪,如果漾绝此时让他给他舔干净鞋底的脏他也会答应。
  贺北含血的唇轻启:“我愿意。”冷风迎面吹来,模糊他的泪眼。
  “乖。”漾绝又摸摸贺北的头。
  驯服一头狼崽需要时间,漾绝并不急切。
  漾绝松开手里的锁链,谢倦终于得以喘息,从死亡的边缘捡回一条命来。
  贺北伸手拽拽漾绝的裙边,抬眸望他,那双异色瞳仁闪着极致破碎的光,含着恨意,但说话的口吻是接近乞求的:“可以放了他们了么?”
  “可以不过,先叫本座一声相公,本座听听。”漾绝捏起贺北的下巴,要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贺北闭上眼睛,他看着漾绝那双妖异赤瞳只觉得反胃恶心:“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快叫,本座迫不及待想听。”
  漾绝低下头,将脸凑近到贺北面前,两人呼吸交融,鼻尖都要碰到一起时——漾绝的双眸一瞪,脸上再次浮现一抹异色。
  有鲜血从后颈顺着凉丝丝地流下,滴落在贺北的脸颊之上,贺北望着他,摸着食指上的铜戒,血迹斑驳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决绝的笑意。他朝漾绝脸上狠狠“呸”了一口,漾绝那张脸黑沉下去即将发作,气势阴暗到似是有狂烈的风雨欲要席卷而来。。。。。。
  漾绝朝后颈一摸,摸到一根插进血肉里的纤细银针。
  他回眸一看,身后的凤语树花枝间飞出十几扑哧着银翼的机甲小鸟。他用内力漩起一阵风涡,将这些银翼鸟一卷,在半空中直接震成了粉末。
  他后颈中招的银针就是这些银翼鸟其中一只所放出的。不管怎么说,贺北是又惹到他了,让他觉得又气又好笑。他抬手扇了贺北一巴掌,骂道:“和本座玩阴的,几只破小鸟就想伤我?真是天真又愚蠢。”
  贺北的半边脸被扇的没了知觉,微微肿起,口腔之中血腥蔓延。
  下一刻,漾绝的身躯一怔,脸色惊变,他未曾想到这银针居然有毒,他的内力霎时变得紊乱,在体内疯狂流窜起来。
  这毒在他体内蔓延的极快,他的胸口猛然一痛,吐一口污血来。这毒可不像寻常的毒。以他的境界,普通的毒物根本奈何不了他,没想到他堂堂镜花宫宫主,竟被这毛头小子暗算一笔。
  贺北对剑道属于自暴自弃,他喜爱钻研傀儡之道。贺岸将白子赐给他之后,他利用白子练成千魂决的雏形功法——魂兮归。
  全部身家之前都拿去买了魂丝,剩下的钱不多,只能买到一些做傀儡的边角料,他精心利用这些边角料,制成小鸟形态,将它们的翅膀涂上银白色能发光的特殊染料,他简单称之为银翼鸟。
  他儿时对娘亲最记忆犹新的便是娘亲说人死后,会长出翅膀变成小鸟,飞向无际天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再也无需在乎世间的条条框框。
  贺北只要扭动食指上的铜戒,魂丝连接的十几只银翼鸟便会从暗处挥动着木翅徐徐飞来,震翅时,鸟身连接鸟翅间的铜齿链因为涩旧,相撞时会发出清脆耵聍的响声,似是银翼鸟鲜活了一般,轻盈唯美,空灵隽妙。
  之前所有人见到银翼鸟,只觉得是一堆好看又没什么用的玩意儿。
  只有谢倦当这些东西是有生命的,练剑时候不小心用剑气震坏一只,他都会小心翼翼把它被震落的翅膀捡起来,与贺北道歉,请贺北修好,他知道这些东西是贺北的心血。所有人嘲笑贺北要转行当“木匠”时,只有谢倦夸他聪明手巧,做的这些东西都很有意思,还提议若稍加改造,也可以成为伤人利器。
  之后贺北潜心研究,在这些银翼鸟的翅膀里藏了一些带毒的暗针。
  此时,徐棠带着庄外的救援杀了进来。
  一时间,场面再次混乱起来。
  漾绝内力一使,隔空用一根铁链将贺北捆绑起来,把贺北控制身边一两米远的地方。又派了四名宫内九品高手,将贺北团团围住,不留一丝空隙。
  贺北静默跪在原地,紧闭双目,他开始疯狂汲取起白子的力量,他知道这样相当于饮鸩止渴,但他管不了那么多。
  祁年被几位高手拼死救到阵营之中,暂且安全,但是谢倦与贺北离得漾绝太过于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徐棠是其中实力最强的,他带领几位七品高手,目标直冲贺北。
  贺北身上有白子,更何况他的爹还奋战在前线,无论如何贺北都是最重要的那个。徐棠当时的想法只有一个,拼死也要救回贺北!至于谢倦,只能尽力而为。
  汲取白子力量的贺北如同置身在烈火地狱一般,浑身蔓延着灼烧之意。一阵抽搐过后,他好像忘记了自己到底身处何地,记忆都混杂在一起,最后定格于谢倦被铁索禁锢的画面,他怒吼一声:“师兄!”
  周遭围着他的四名九品高手被他忽然爆发的内力震飞数米,捆绑在身上的铁链零零散散碎成几根。他的膝骨已经碎掉,无法站起,只能一手握起一根断裂在地上的链条,朝着围在谢倦周遭的教徒疯狂挥甩而去。
  那些教徒被铁索带来的强大力量掀飞在地,真武盟的人借此冲破突围,将谢倦带往他们的阵营。
  看到谢倦暂且安全之后,贺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所谓。
  贺北的颊边顺着脖颈,玉色肌肤凸显蔓延着繁复枝节般的紫红血管,方才那一番爆发,令他的身体负荷严重,此时嘴里源源不断吐着鲜血,心肺绞痛,他感觉自己要不行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难受。
  谢倦若不是被真武盟的人拦着,恐怕已经冲到贺北身边,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去他身边,哪怕一起死也好。。。。。。
  贺北被漾绝挡在身后,真武盟的人无法攻破。
  徐棠咬牙决心一拼,硬是杀出了一挑血路,这是一条用无数真武盟弟兄性命铺成的血路,终于还是艰难地,杀到离漾绝身前十几米远的地方。
  漾绝也毫不客气,虽说身中奇毒,但这毒也只能牵制他一会儿,调整过自身状态以后,他将龙骨一挥,一朵朵血色妖异莲花幻影,绽放在空中,顺成一道直线,朝徐棠快速冲击而来。
  徐棠挥起玉霄剑,将第一朵朝他胸口扑来的血莲幻影斩碎,紧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这些血莲幻影一 朵比一朵难以消灭,一重又一重的血莲冲击让徐棠应接不暇,嘴角已经有丝丝鲜血渗出。
  莲花鬼抄的可怖他已经领略过一次,他知道漾绝还未真正使用出自己的全部实力,这些最多算是热身。
  这些血莲凡是中招七朵,必死无疑。
  他变换策略,腾空飞起,绕到漾绝身后,将贺北先护在身前。
  漾绝手掌一转,几朵血莲飞出,将扑杀上来的几十名真武盟高手击倒在地。
  他转过身去,手指画符一般用内力在空中又结画出一朵红莲,这朵红莲幻影比之前的都要大。
  徐棠立即用内力将贺北的身子推出去几米,而后用剑气抵住这朵向他猛袭来的血莲。
  他只撑了片刻不倒,就被血莲击打在胸口处,两眼一瞬昏黑,狠狠跌倒在地。一身白衣,有血渗出,刚好在胸前映成一朵红莲的诡异形状。
  他在巨痛之中调整内息,看到贺北已经被几位真武盟高手护住,算是松懈一口气,他淬了一口血沫,对贺北道:“老夫真是上辈子欠你小子的。”
  北府神殿与真武盟签订入盟条约没多久,北府神殿的守卫军小部队刚离开松洲城没多久,此时也全部折返回来,很快登上凤语山,此时攻杀进来,让真武盟逐渐有了一线生机。
  随着真武盟的援助愈来愈多,徐棠随众高手护着贺北也快要突出镜花宫教徒的重围。
  漾绝眼看贺北快要被真武盟的人营救回阵营,想他若不此时夺回贺北,今日凤语剑庄这一趟出算是白来。
  漾绝飞身上前,一手抓住贺北的肩,指尖陷入贺北的血肉之中令贺北痛叫一声,徐棠一剑劈开漾绝对贺北的束缚,转头对着其他几位真武盟弟兄喊道:“寒川交给你们,务必把他安全带下山去。”
  说罢,徐棠与漾绝缠斗在一起。
  “寒川,快走。”
  这是徐棠此生对贺北说的最后一句话。
  远远的,贺北看着徐棠的头颅被漾绝用龙骨砍下,头颅顺着斜坡滚到眼前。那一刻,他的神经麻痹,直接昏晕而去。
  上一世的种种,成为贺北两世的梦魇,永不消散。直到这一世,他依然经常半夜噩梦惊坐起,都不敢抬头,他害怕看到师父的头颅正悬挂在头顶,死的毫不体面。
  …
  回到今生。
  这一刻,贺北睁开干涩的眼眸,从昏迷里醒来,他低头瞧见自己一身绯红婚服,迷惑着捏捏眉心。
  上一刻明明还在真武大会与镜花宫教徒缠斗,现在又是经历着哪一出?他头痛欲裂,思绪如同千万根丝线缠绕在脑海之中,无解。
  所有前世今生的记忆画面混肴在一起,让他有些分不清,此时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亦或是,下下一世。
  自己身穿的绯红衣袍上绣着两只栖息在枝头相依的凤凰,像是婚服,他身子微动,满头的金饰跟着叮铃作响。
  他在想,是回到与谢倦成婚那一晚了么。
  环顾四周,昏暗的环境让他的情绪更加敏感,烦躁。小臂微动,发现手腕上面各拴着一只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分别绑在床头的两根雕花木柱上。
  这床也是大红铺盖,就连蜡烛都是雕龙画凤的红烛,一米远的香炉上装饰着一朵红绸制作的大红花,如此喜庆的氛围。。。。。。他这是要娶谁?还是。。。。。。被娶?
  他的思想也一点一点清明起来。
  逐渐回忆起在不久前,剑庄的真武大会上,镜花宫像上一世一般突袭攻来,漾绝一身紫衣现身于真武台上。
  他光顾着去护静莲,还来不及与漾绝对视一眼,真武台上便忽而燃起团团似云的雪白浓雾,将所有人的视线混淆遮盖,他的后颈紧接着一凉,在霎那间失去意识,再次醒来便是此时。
  “美人儿醒了。”漾绝从黑暗里走来,赤瞳直勾勾盯着他,笑的妖异。
  “本座布置的婚房是否满意?”
  贺北往床榻上斜斜一靠,讥笑一声:“寒酸,寒酸至极。”
  “看来是不满意喽,没事,走个形式而已,后面的重头戏到位就行。”漾绝没曾想到贺北被抓,一点反抗亦或是恐惧的意思都没有。
  他也是看贺北实在好看,一时色心起来,想要先把俘虏享用一番,再作了结。这偏僻山庄到底少了些趣味,不如镜花宫半点华贵,便派人装饰了一番,他还蛮想体验一番凤冠霞帔、洞房花烛为题的春宵快意。
  贺北轻笑几声,鄙夷道:重头戏?能行吗?漾宫主,你能受的住吗?”
  贺北此时双手被铁链束缚着悬在空中,他躺下时姿势又呈大字展开,婚服领斜开着,将瘦立的锁骨微露,画面一时活色生香起来。
  “本座受的住受不住用得着你来操心?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能否受的住。”漾绝身上的火被贺北生生勾了起来。
  贺北眼眸一眯,笑吟吟道:“漾宫主还是不够了解我。我只做进去那个,你懂?”
  漾绝走到床榻前,俯首勾起贺北下巴,赤瞳锐利:“本座稀罕你,让你进。”
  贺北被这话恶心了一下。
  “婚嫁之前讲究三书六聘,你什么都不送我就想娶我。”
  漾绝把贺北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送你什么?把本座送你好不好。”
  贺北用一根手指抵住漾绝逐渐靠近的胸口,幽幽道:“你不送我没关系,我送你些东西。”
  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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