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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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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银溯的脸色一黑。他固然明白贺北方才是在他试探他的腕脉,但是他暂时还无力反抗。
  贺北看向银溯的目光愈发深刻起来。方才,他探到银辰体内的内力虽然微弱,却极为流畅与纯净,他的身体机能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说明银溯已经早就开始调理自己的身体,并不是祁年所说的那般,命不久矣。
  银溯冷然道:“我不会坐以待毙,说真的,还是要感谢可君姐姐,是她送了我一些丹药,才能让我可以渐渐生出内力。”
  贺北笑哼一声:“你与可君走的很近?以前没看出来。只不过我提醒你,他可不是好人。”
  “那你就是么?”银溯忽然反问。
  贺北耸肩,凑到银溯耳畔,问道:“你觉得呢?”
  银溯慢慢道:“好人坏人又怎样,登高者即是王道。”
  “还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银溯的音色含霜,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既然贺北一眼看穿他的野心,他便也懒得再多加掩饰。
  “你的闲事我也懒得管,只是少在年年面前装可怜。你若是敢利用年年,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贺北眼里戾气凛然,气场与方才又有不同,多了几分令人不得不畏惧的杀意。
  银溯态度冷淡:“祁年?我利用他?他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可言。”
  贺北又警告般的盯了银溯一眼:“那就别接近他。”
  银溯道:“他总是来找我,腿长在他身上。”
  贺北轻嗯一声,点头说:“可以。”
  对于贺北来言,银溯确实和他印象里不一样了些。银溯前世在他面前装小白兔装久了,明知道他不简单,却也不得不被他此时的无情为祁年感到心疼。
  贺北凑近银溯,深邃眉目里蕴含着骤虐的风雨,他压低音色最后警告道:“你若是真的敢伤害年年,你此时谋划的东西,一分也不想要得到。我可以不插手你的手,可你若是波及到我身边的人,你会死。”
  银溯的心“咯噔”一下,如同死水般平静的神色终于出现一丝褶皱。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6章 寒池水
  城主府有一处寒池; 无论春夏秋冬,寒池中的池水都是冰冷刺骨,浮着一层如烟如雾般的凉气。若是浸泡在其中修习内功,颇有奇效。
  这处寒池是天然形成的; 银家将各种功效的药石堆砌在寒池四周; 使寒池不光能助于增进武功; 还可疗愈内伤。
  银辰的武功修习不精不够扎实,却因为每日都要在寒池中浸泡一时辰,再加上各种珍稀丹药的加持; 竟也是让他的武功品阶堆到五品。
  当然,走捷径的最大限度也就是如此了。
  银家的寒池地处隐秘,从不对外人开放。
  上一世,贺北在惟城称霸,寒池自然唯他所用。他利用寒池修炼一叶五花; 事半功倍。
  蝉衣离开根茎之后的存活期很短; 贺北想要尽快使用; 趁着夜黑,便一人轻车熟路溜到了寒池。
  寒池守卫薄弱,且四处烟雾缭绕; 人一入寒池,外面的守卫根本便看不清内里的状况。
  贺北将衣衫尽数褪去,小心入池; 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紧闭双目; 一头丰茂的乌发铺散在浮着薄冰的池面上; 露出半张冷白肤色的面庞。
  他在周遭用内力结起一层结印; 与世外空气彻底隔绝。
  这寒池虽然冰骨; 但对于贺北来说是再好不过。
  白子的力量正在贯穿他的全身; 血肉之躯已经不像初次与白子接触那般痛苦难耐。在一叶五花练成之前,他依然要与体内白子的力量进行抗衡,还是无法像上一世那般能够做到“享受”的境地。
  贺北将蝉衣尽数吸收进体内,蝉衣在瞬间化作一股精纯的力量流淌在他的经脉之中,净化着白子给他带来的污浊之气。
  寒池表面有一层浮冰,此时贺北周遭的那一片区域,浮冰都被他散发的热气所灼化。
  已然不是寒池,而是温池。
  贺北睁开双目,被池水润色过的一对瞳眸异常明亮,含光。他缓缓起身,逐渐浮出水面,露出整张宛若妖孽般精致隽美的面孔。
  他打算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修炼。于是渐渐移身到池边,将头部枕靠在池中央的一块巨大的药石上,又将腿脚搭在另外一块沉在池底药石上。他半身躺在寒池中,姿势异常舒适,以至于修炼结束以后,就呈着这个姿势小眯了一会。
  按理说,平常若有一点异动,贺北都能迅速醒来。但他忽略了这药石具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他竟然睡的有些沉。
  一双饱含温度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欣赏了一边。
  宽阔的肩到腰部的流线起伏完美,蓦然收紧的腰线再往下的部分,被一块薄透的衣料所遮盖着,高度起伏的部分更是令人无尽遐想。双腿修长,肌肉绷实,肉眼看上去便知该有多矫健有力。
  这是一副不及弱冠的少年身体,却发育的极好,全然堪比成年人的滋味,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一只五指纤长肤若玉雪的手顺着贺北的脖颈轻轻划到他瘦削的锁骨处,目光具备考量与欣赏,而贺北像是供放到他身前的工艺品。
  那人再抬手,去触碰一下贺北微微颤动的长睫。
  贺北很快就察觉到异样,蓦然睁开双眸,对上一双漆黑瞳仁。
  那人定定望着他,贺北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与气怒,他腾地挺直身来,暗骂一句:“草。”
  幸好可君穿着一件里衣,否则贺北觉得自己一眼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洗清心里阴影。
  可君眯眼一笑:“我来寒池修习内功。”
  贺北将浮在身前那块薄布往腰上一系,不客气道:“可以。你爱做什么做什么,我先走了。”
  贺北欲要离开,却被可君一把拉住小臂。
  “你与我共浴寒池,此事若是传出去,我恐怕名节不保。”
  贺北回眸目光似剑,他冷哼一声:“名节?真把自己当十八岁小姑娘了?”
  可君眼里笑意一敛,道:“所以呢,你觉得你今日从这寒池出去,我们互相可还有清白可言?”
  贺北被这话气笑了:“可君啊可君,你还是这样一个故搅蛮缠之人。”
  可君耸耸肩:“胡搅蛮缠?我也不想。”
  贺北的视线朝可君身前看去,挑衅道:“你们北府伙食这么差,你比我还年长几岁,怎得身材这样?”
  可君的目光愈发玩味:“嗯哼?你这么在意身材?”
  “身材不身材的不重要,我喜欢男人,你知道吧?”贺北视线往下看了一眼:“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
  贺北往岸边游着:“行了,不想废话,我走了。”
  “想走?我不准呢。”可君整个人都抵到贺北身后,声线也比往常变得粗厚一些。
  贺北一手肘朝可君胸口顶去:“想占我便宜?”
  可君侧身闪躲,身下惊起一小片水花。
  “变态。”贺北暗骂一句。
  贺北一个转身,强制把可君的身子压倒在他身后的药石石壁上。恶狠狠威胁道:“别逼我动手。”
  可君的双腿一勾,顺着贺北的腰身把贺北勾到身前,两人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来了个亲密接触。
  贺北脸色一变,按住可君的肩膀,一手禁锢住他的手腕,警告道:“耍流氓是吧?”
  可君明明有能力反抗,偏偏又故意示弱,抬眸望着他似笑非笑。
  这让贺北心里更加不爽,披着羊皮的猛兽让他忍不住想要撕扯掉对方身上的伪装。
  “恶心,松开我。”
  “你先松开。”
  “你先。”
  “你先。”
  争执间,两人撕扯扭打起来。
  一阵混乱过后,两人愣是在寒池之中纠缠的大汗淋漓,浑身青紫。
  可君的衣物被贺北撕扯到腰间。
  贺北真没想到可君的身板穿衣服的时候瞧上去柔柔弱弱,失去衣物的身体,肌肉块块分明,不似他的蓬勃饱满,却是精瘦挺拔,线条明朗。
  除却这些,更让贺北惊讶的是,可君的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剑痕、有箭孔,右臂上,还有一块范围极大的刺青。
  刺青的图案是一条蜿蜒沸腾的青蛇,张扬可怖,阴冷诡异。
  可君侧过身子,回眸道:“怎样,你有的东西我也有。所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很久没有抒发过欲望,你是头一个让我心动的。”
  这个时候的贺北还不明白很久是多久。
  贺北心中除却恶寒,还有一丝惊愕。
  明明对方只有二十岁,所以贺北不禁好奇他二十岁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可君的神色已经松弛下来,贺北依然对他戒备颇深。
  可君摇摇头:“没有平白无故的喜欢。”
  “有的时候,真的想对着你一口咬下去,看看你是什么味道的。像不像凤语剑庄你递给我的那碗雪梨粥,甜的要命。“
  “我们以前见过,可能。。。。。。你已经忘了,在你小时候。”
  “打住。”这一连串的话,贺北不想再听可君继续说下去,他神情漠然:“我不记得了。不是谁都配让我记得。”
  贺北隔着烟雾,看到可君的神色渐冷下去。
  “何人在此?”守在寒池附近的守卫听到响动,前来查看。
  可君游动到贺北身前,半遮住贺北的身影,清清嗓音,道:“是我,北府神殿,可君。”
  浓雾外的守卫立马恭敬道:“原是可君姑娘,是在下唐突冒犯,姑娘继续。”
  待守卫走远,贺北讽道:“你在银家混的可以,竟然可以随意出入这寒池。”
  可君调笑道:“以后你若还想来,可以找我。”
  “不必,折寿。”
  贺北跳上岸去,开始穿戴衣物。披散的发还在滴答着水珠,染湿红衫。
  可君望着少年离去的鲜艳背影,捧起一抹池水,刺骨寒凉的冰水从指缝间流出,他垂下眼眸,漆黑的瞳仁似是含着浓稠化不开的墨,幽深不见底,他终是自道一句:“水流花谢两无情。”
  上一世,当贺北发现可君是男人,还是他刚入北府一月时。经脉决断的他不肯认命,强行利用修炼武功,结果走火入魔,受了极重的内伤。
  那时的可君已入宗师之境,谢倦的能力不够,只得求来可君,让他来替贺北来疗愈内伤。
  昏迷在床榻上的,贺北浑身发热,如同一只烧着的火炉。
  可君每日午时都会准时来替他疗伤,第四日时,贺北的热度便已经渐渐消退,只是意识还不算清醒。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贺北嘴里都在喊着谢倦的名字。
  贺北着实不算安分,有人替他疗伤,他依然浑身戒备,碰不得,摸不得。喜欢胡乱挣扎,可君为了让人安分,总是将人用绳索禁锢起来,这一点,他征求过谢倦意见。
  但贺北的力气比他大的多,有时候依然会误伤可君,可君常常被他搞得火冒三丈,谢倦在旁边看着他又得忍着,常常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此人什么。
  贺北体内的浊气上蹿下跳同他本人一般极不规矩,可君有几次都没稳住,整个人的气息都被贺北所牵带着搅乱。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疗愈不能中断,否则疗伤者与被疗伤者都会负伤。
  迷迷糊糊之中,贺北感觉到有人正在他耳边急促的呼吸,吐着热气,他半阖开眼眸,侧头看去,对上一双眼眶含红的漆黑瞳仁。
  他的手腕被可君控制在掌心,无法动弹,意识混沌间,被束缚牵制的感觉让他生起一阵怒火,挣扎反抗中,挣断绳索,转身将可君扑倒。
  本就是昏暗狭小的空间,可君作为疗愈者被打断,理所当然——怒火直升,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互相扭扯着衣物,贺北无意着手就覆上对方平坦的胸膛,在混乱中应对上可君那张脸时,整个人的内心世界一瞬崩塌。
  他骑坐在可君身上,与可君扭打着。一个陷入疯魔的人力气大的出奇。而当贺北意识到身下的人居然对他有了反应,也在一瞬清醒。
  最后可君黑着脸出手封住了贺北的穴位,贺北无法再放肆。
  也是从那一天起,贺北更加厌恶可君,而可君对他的态度,开始充满挑衅与玩味。
  伴随着谢倦与可君愈走愈近,让贺北更加苦恼。因为知道可君是男人以后,可君对他的威胁似乎更大了。
  —
  关于被情敌胡搅蛮缠这件事情,贺北并不打算告诉谢倦。
  谢倦恰好碰上从寒池归来的贺北,见他头发半干不湿,还有些疑惑。
  “去哪了?”
  贺北神色略微有一丝不自然:“进屋说。”
  说着,连搂带推把谢倦拐进自己的寝卧。
  贺北将他偷偷跑去寒池修炼的事情告诉谢倦,自然抹去可君与他那段并不愉快的偶遇。
  谢倦心有余悸道:“你胆子也太大了,被发现可就说不清了。”
  “嗯,你放心,师兄,我多机灵。”贺北打开窗户,迎面赶上一阵略微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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